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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21世纪经济报道、北大金融评论等

编辑 | 郑斌

美编| 杨文华

12月3日,银保监会上海监管局官网更新局领导名单,党委书记、局长显示为王俊寿。

同日,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公布消息,曾担任上海银保监局局长的韩沂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正接受中央纪委国家监委驻中国银保监会纪检监察组纪律审查;经国家监委、浙江省监委指定管辖,杭州市监委对其监察调查!

韩沂涉嫌严重违纪违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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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沂简历

韩沂,男,汉族,1963年8月出生,山东邹城人,1985年7月参加工作,1985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第十三届全国政协委员。

1985年7月至2003年10月,先后在中国人民银行浙江省分行、绍兴市和宁波市分行、上海分行等工作。

2003年10月至2004年10月,先后任浙江银监局办公室临时负责人、主任。

2004年10月至2009年1月,任浙江银监局党委委员、副局长。

2009年1月至2011年9月,任湖北银监局党委书记、局长。

2011年9月至2015年1月,任浙江银监局党委书记、局长。

2015年1月至2016年11月,任银监会现场检查局局长。

2016年11月至2018年10月,任上海银监局党委书记、局长。

2018年10月至2018年11月,任上海银保监局筹备组组长。

2018年11月至今,任上海银保监局党委书记、局长。

值得注意的是,韩沂任职期间,正遇上上海金融市场快速发展时期,上海票据交易所、中国信托登记公司等相继开业,被视为我国金融要素市场的新起点和里程碑事件。

据中国证券报报道,2018年12月,上海银保监局举行揭牌仪式。仪式上韩沂作为上海银保监局筹备组组长强调,要严格机构改革期间廉政和纪律要求。要切实以赖小民严重违纪违法案为反面典型,坚持以案为鉴,以案促改,深刻反思,汲取教训,补齐制度短板,堵塞制度漏洞,落实制度规定,依法监管,严格监管,一手抓全面从严治党,一手抓金融风险防控,在新的起点上开好局、起好步,以新作为开启新篇章。

然而不曾想,从出任上海银保监局筹备组组长算起才3年左右,韩沂便黯然落马。

王俊寿任上海银保监局党委书记、局长

12月3日,上海银保监局官网更新局领导名单显示:王俊寿任上海银保监局党委书记、局长

公开简历显示,王俊寿,男,汉族,1971年3月生,今年50岁,山西阳泉人,研究生学历,经济学博士学位。之前任山东银保监局党委书记、局长。

他曾历任天津科技城市信用社会计员、信贷员、办公室副主任;天津城市合作银行总行办公室主任助理、支行业务科长、行长助理、管辖行副行长;天津市商业银行总行个人金融业务部总经理。

2006年8月起任,王俊寿任海南银监局党委委员、副局长,海南省金融学会副会长;

2009年2月起任天津银监局党委委员、副局长;

2013年12月起任中国银监会办公厅副主任。长期分管国有大型银行、外资金融机构监管、信息科技风险监管;

2015年1月起任新疆银保监局党委书记、局长;

2018年11月起任山东银保监局党委书记、局长。

王俊寿近期在中国金融撰文《谱写银保监管新篇章》中表示,“小胜靠力,中胜靠智,大胜靠德。”监管部门首先是政治机关,最大的“德”就是对党忠诚。

文章中,王俊寿也披露,山东银保监局指导城商行、农商行建立党委前置研究讨论事项清单,推动12家城商行实行纪检组长派驻,农商行实行纪委书记异地交流、监事长异地任职并担任党委副书记,建立城商行、农商行监管部门与纪检监察部门四方联动贯通机制,对127家机构实施公司治理监管评估。

强化股权和关联交易排查整治,20家农商行完成问题股份处置。积极推进深化城商行、农商行改革和利用专项债券补充中小银行资本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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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寿还曾在《北大金融评论》上发文指出,作为金融监管从业者,他认为经济金融理论应理性对待当前政治经济社会变迁,主动演化演进应对挑战,增强对前沿问题的解释力和自洽性,实现理论创新与实践检验的良性互动

以下为部分内容节选:

文章表示,近年来,西方国家普遍面临内部均衡与外部均衡的冲突,并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而面对稳增长、调结构、促发展、惠民生、防风险多元目标,我国积极探索多维度、多层面政策措施协同发力的中国特色“治理之策”,实现了政策工具与效果的正向反馈。但也必须深刻运用丁伯根法则核心要义,平衡好长远目标和短期任务之间的关系,优化有效政策工具供给。

优化有效政策工具供给

一是更加注重协调平衡。加强跨部门间的沟通对接,进一步促进财政、货币、产业、就业、社保、监管政策有机协同,严防过度刺激、政策加码,努力营造同频共振、合理适度的政策环境。

二是更加注重节奏力度。合理把握政策力度和节奏,既要防止“过犹不及”,又要防止“撒芝麻盐”,弱化政策效果,努力做到统筹兼顾、步调一致。

三是更加注重精准传导。加强政策预期引导,有效疏浚贯通传导渠道,着力破除“中梗阻”,切实将政策“温度”直达实体、直通企业。

四是更加注重退出时机。加强政策实效和时滞研究,适时组织开展“后评估”,提前研究安排政策退出时间表,及时“踩刹车”“按暂停”,避免形成逆向效应,为持续调控预留一定政策空间。

2020年,我国能够成为主要经济体中唯一正增长的国家,是宏观政策组合的精准性和有效性的具体体现。

更加重视货币流通速度

和信用转化问题

下一步,应继续在做好总量供给的同时,更加重视货币流通速度信用转化问题:

一是提升货币信贷周转率。尽管近年来银行体系持续保持较大不良贷款处置力度,但受贷款延期还本付息及存量风险等影响,贷款周转速度有待提升,信贷“沉淀”、循环“黏滞”问题较为突出。需要进一步加大“三去一降”力度,盘活存量方可激活增量。

二是货币投放要直达实体经济。部分民营小微企业信贷需求未得到充分满足,企业调研显示,仍有相当比重主体反映融资困难。同时,部分金融机构打着“支持”的幌子搞资金空转,将信贷资金违规投向房地产、股市债市,甚至与企业合谋逃废债务、“搭便车”,金融政策未真正惠及市场主体。

三是货币政策导向与金融主体风险管控能力要实现均衡。多次金融危机表明,每次的金融繁荣都会蕴藏下次的风险暴露,疫情时期金融政策安排可能潜存道德风险和逆向选择问题。同时,部分企业以疫情为旗号,通过以贷养贷、短贷长用掩盖不良、藏匿风险,容易积聚延迟“新一轮”风险。

总之,货币总量端与实体经济端必须保持平衡与对称。

长期来看,我国潜在经济增速仍远快于发达经济体,总供给保持相对充分,通货膨胀预期稳定,物价平稳具有坚实支撑;同时,经济增长稳中向好、长期向好的趋势没有变,经济增速保持在潜在产出附近,产出缺口较小,不存在长期通胀或通缩的基础。

但短期来看,后疫情时期全球产业链、供给链受到重创,逆全球化思潮抬头,加之过度宽松的货币政策,在经济增长尚未完全重启情况下,极易引发过度金融化及资产价格飙升,须高度关注大宗商品价格上涨、全球流动性过剩可能带来的“输入效应”。同时,应高度关注政策“后遗症”影响,坚持总量政策适度,防止物价和投资过快增长。弄不好,还可能陷入“富人治通胀”“穷人治通缩”的怪圈。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