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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剑父 老鼠葡萄 纸本设色 纵119厘米 横43厘米 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藏

现代的绘画,与古画间主要的分别,不应该只是形式上的,而应该是思想上的。

高剑父 笋樱图 纸本设色 天津博物馆藏

就是写作的动机,和完成这动机的主题是主因,表现这主题的技术却只是客因。如果主、客易位,写出来的画,尽管新奇惊人,也不能算得上现代画。……为什么有这分别呢?这是由现代的社会进步制度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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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剑父 仿宋人山水 纸本设色 纵128.5厘米 横52厘米 广州艺术博物院藏

古时画家绘得一幅画,不过是送给人或卖给人,那幅画所经过人眼睛很有限,而成功处只是书斋中的点缀,有如蛙处井中,周旋不大,可以自我为雄,或抄抄某人笔迹,或写写“胸中逸气”。

高剑父 梅竹画眉图 纸本设色 纵92.2厘米 横44厘米 广东省博物馆藏

但现代毕竟是现代了,有展览会制度出现了,画家的笔墨,突然要放在众目炯炯之下去待最后的审判,它要给盈千盈万的观众带回一点印象。在都市生活里,山林逸气,已不能成为大众的审美标,他们要求切中他们的生活各方面的美恶诸点的东西。这一来,画家要为他们观众而写画,而不是为自己而写画了。

高剑父 饮马渡关图 纸本设色 纵172厘米 横95.6厘米 广东省博物馆藏

否则你开展览会作甚?所以社会的进步和制度的不同,已经使抄袭和模仿无所施其巧。而写作的动机就不得不大大转换,不再是倪云林放舟孤洁远隐,偶遗一二墨宝于人间的时代了;而是要给观众惊异,顶礼赞叹,永不昧忘的教化艺术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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