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国防部长辛格日前出席一个纪念活动,他在活动上放出大话,说印度要对任何试图占领自己一寸土地的国家给予适当的报复。他说,自己已经向西部边境的邻国发出了明确信息,如果对方越过边界,印度就要越过边界进入对方领土,进行外科手术式的空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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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官员天马行空式地说胡话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从这位辛格部长的讲话中可以看出,印度似乎对使用自己的空军力量有痴迷般的信赖。实际上,在印度建国以来实施的多次局部战争当中,印度空军除了运输航空兵,其他兵种所起到的作用都是非常有限的。在印巴战争期间,印度空军虽然出动了不少架次的战斗机和轰炸机,试图摧毁巴基斯坦的空中力量,但这个目的一直没有达到,真正打赢了印巴战争的是印度陆军。

在1962年中印边境冲突期间,印度空军倒是积极出动,但主要任务是向前线空运和空投物资,没有出动战斗部队。无论战斗机还是轰炸机,都老老实实待在后方。这也是战后,印度国内舆论指责尼赫鲁政府的主要理由之一。他们认为,如果尼赫鲁下决心出动空军,那么印度在这场战争当中早就取得胜利了、但实际上根据印度空军有关人士的回忆录,当时他们完全没有胆量和解放军过招。中印边境冲突爆发的时间,距离朝鲜战争结束还不到10年,解放军空军在朝鲜半岛同美国空军的较量中建立了赫赫威名。印度空军对美国空军是仰望加膜拜,对于敢同美国空军交手的中国空军,印度空军哪里有胆量上天去拼刺刀呢?

另外,印度空军的装备维护水平真不是一般的差,每年坠毁飞机的数量在全球空军当中名列前茅。因此有人开玩笑说,印度空军最大的敌人不是中国也不是巴基斯坦,而是印度的斯坦航空公司。斯坦航空公司负责印度空军各型战机的维保工作,有人总结,经过斯坦公司维修保养过的飞机,不是已经摔到了大地上,就是正在摔机的路上,因此,斯坦航空公司也叫做“寡妇制造商”。冷战结束后发生的几场武装冲突当中,印度空军的表现也不堪入目。1999年的卡吉尔炮战期间,双方在险峻的克什米尔山岭地区展开激战。按理说这是航空兵发挥作用的最佳场合。但实际上,印度空军战斗部队依然是毫无作为。运输航空兵倒是表现不错,把155毫米的重炮弄到了高山阵地上和巴基斯坦展开激烈对射,算是稳定住了战局。2019年的2月份,印度空军试图轰炸克什米尔地区的所谓恐怖分子营地,结果不但把炸弹扔到了距离目标好几百米的地方,还被巴基斯坦方面击落了一架米格21。印度空军当时学美军,紧急出动一架米17直升机试图救援飞行员。结果这架米17因为没有安装敌我识别设备,被印度战斗机当作是敌机凌空打爆,机上七名印度军人被自己人送走。

这就是辛格部长念念不忘的印度空军,这支空军能保证自己的飞行安全起降就已经是奇迹了。指望他们去打仗,实在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当然,印度空军现在最大的心理优势就是刚刚从法国引进的几架阵风战斗机。这30多架阵风花了印度一大笔钱,每架飞机的采购价格比美国空军的F35隐身战斗机还高。阵风当然是一种很优秀的飞机,印度空军飞行员在接到装备之后,赞不绝口,似乎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但是所有人都清楚,仅仅有先进的战斗机,没有情报预警和指挥控制体系,是打不了现代空战的;没有强大的地面保障系统,空军的战斗力归零。现在,中国和巴基斯坦空军都装备了性能先进的预警机,巴基斯坦还刚刚从中国进口了歼10C,而歼10C的性能与阵风不相上下。中巴还都部署了先进的地面防空雷达和防空导弹系统。印度官员坐在家里吹牛皮是没有问题,真的要想把作战飞机派上一线,对中巴地面部队实施外科手术式打击,那么被人做手术的一定是印度空军。在这里我们还没有讨论中国空军歼20参战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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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的政治现实让我们不得不警惕印度空军会动用阵风战机进行军事冒险。如果印度舆论对莫迪政府造成了特别巨大的压力,那不能排除他动用小规模空军,袭击解放军前沿哨所的可能性。所以我们还是要大力加强前线的对空警戒和防空能力,不但要防止我们一线的地面部队吃亏,还要防止边境冲突烈度的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