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一诺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而在闫一诺懂事之后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要让着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家里的零食,玩具,也全部都是弟弟的,闫一诺根本没有资格去碰。那时的闫一诺不理解,明明自己也是父母的亲生孩子,为什么就要和弟弟被区别对待,所以在小时候,性格倔强的闫一诺总是反抗,也经常去和弟弟争抢东西。结果最后,只能是挨一顿批评,甚至还要和弟弟道歉。而从那时候开始,闫一诺也一直被父母灌输着一个思想,那就是不仅要让着弟弟,还要多关心弟弟,多护着弟弟,以后长大了,也要帮衬弟弟。这让闫一诺养成了不争不抢的性格,然而弟弟却在父母的宠爱之下,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对闫一诺也没有一丝一毫尊重。因此,虽然闫一诺不在和弟弟争宠,却也并不想去疼爱弟弟,因为闫一诺觉得弟弟并不喜欢自己,而且有这么多人去爱弟弟,也不需要再多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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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后来的闫一诺在家里基本上就是一个透明人,只是虽然不被父母关,却要分担家里大部分的家务,但看在亲人的份上,闫一诺都忍了下来。然而,即便如此,她的父母仍然批评闫一诺,说闫一诺不知道如何为家人分享。如果她不得不在大城市上大学,她就不能帮家人做家务了,闫一诺受委屈了,但她所能做的就是更加努力地工作。她想通过将来成名来摆脱父母和生活。因此,当闫一诺真正参加工作并获得报酬时,闫一诺的父母以孝道的名义要求闫一诺每月支付2000笔在家生活费,但闫一诺当时的月薪不到5000元。除了房租和日常开支外,家里只剩下打仗的钱了。只是闫一诺的父母不在乎,总是说这是闫一诺应该做的。但闫一诺知道钱是父母给哥哥的,因为哥哥也上过大学,花了很多钱。闫一诺看到了父母的怪癖,所以她没有指出她允许父母用辛苦赚来的钱来补充哥哥。毕竟,这样一来,她的父母就不会老是唠叨,说他们不孝顺了。然而,这一生并没有持续多久。闫一诺当了半年的正式工人后,她母亲的电话如期到达。她假装关心闫一诺最近的发展。得知闫一诺成为正式员工后,她略带兴奋地问闫一诺是否加薪。

闫一诺没有欺骗母亲,说她的工资只多了1000元,结果母亲立即不高兴,开始唠叨和批评闫一诺。“我当时说了什么?你学这个专业没有前途,大城市要花钱。一开始当老师很好。虽然工资不高,但你可以每天回家。寒假和暑假多带几个学生可以帮你的家人多一点。”闫一诺没有说,听妈妈讲了半个小时后,我不得不在挂断电话之前把额外的1000元钱打回家。闫一诺对这个家庭和这样的父母已经很失望了。然而,她毕竟是血脉相连的。闫一诺仍然不想断绝关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闫一诺只能靠储蓄生活。直到两年后,闫一诺第一次升职,她的生活才逐渐改善。然而,在这个时候,她的哥哥刚刚毕业。她的母亲没有给闫一诺留下任何喘息的时间,所以她要求闫一诺准备10万元帮助哥哥找工作闫一诺感到有点崩溃,说她根本没有那么多钱。结果,她妈妈不在乎。“不用你借。至少她已经在大城市住了近三年。她身边总会有一个有钱的朋友。”闫一诺完全绝望了。然而,她的父母根本不理解她。他们只知道通过亲情来挤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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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一诺别无选择,只能抛开脸,和你的同事和同学交谈。幸运的是,闫一诺通常很善良,经常帮助别人。10万元很快就足够了。仅仅为了偿还10万元,闫一诺太忙了,第二年她差点就去医院了。然而,闫一诺的母亲只是指责闫一诺的无能,闫一诺对父母没有期望。在还清了10万元后,闫一诺也坦率地对母亲说:“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这10万元是最后的底线,以后我每个月还是会给你3000元生活费,但我不会再付任何其他的。”闫一诺的母亲直接责骂说闫一诺是一只白眼狼,他还说如果闫一诺真的打算将来和他们断绝关系,她会去闫一诺的公司,让全公司都知道闫一诺是什么,然而闫一诺已经受够了父母的压榨,完全不愿意再妥协,而感觉到了闫一诺强硬的态度,闫一诺的母亲第一次软下语气,哄着闫一诺说,“女儿,爸妈也是没办法,谁让爸妈没本事呢?你弟弟是咱们家唯一的男孩,以后是要给咱们家传承香火的,你看你现在这么有出息,就多付出一点儿,而且你弟现在就差买房了,妈也不和你要,你以后嫁人要60万彩礼就行。”

这话一出,闫一诺觉得可笑至极,压榨自己还不够,还要用自己的婚姻做筹码,是生怕以后的婆家对自己太好吗,而闫一诺因为这一番话,更加坚定了要断绝关系的决心,因此直接对母亲说,“我没本事要60万,你有能耐你嫁吧。”说完闫一诺就挂了电话,之后也是真的每个月只往家里发3000块钱,除此之外,电话不接,家也不回。闫一诺的父母也来公司闹过几次,但好在闫一诺的领导比较开明,知道闫一诺的经历,所以并没有怪过闫一诺。半年之后,闫一诺的父母终于消停下来,因为他们害怕连这3000块钱也没有,所以只能不情不愿地同意了闫一诺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