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党员,在四五十年代的爷爷那一辈人的心中,便早已是先锋队般的存在,永远冲在最难最险的地方;而在七八十年代父母的心中,便是带领我们走向繁荣富强的优秀“团队”;而在零零后的青年心中,是希望的寄托体,是我们永远可以相信依靠的存在。

当然,如果本身就是中国共产党员,还有不断向党组织靠拢的华夏人民,都是怀着中国梦不断前进的。

郭汝瑰,一位备具争议的前辈,对于他的身份,在近代末是让人捉摸不透,他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一切从他的实际行动说起的话,都逐渐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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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的选择,只代表着不同的方向,而路,还需每个人自己去走出来。许多人有着共同的目标去前进,可过程中的曲折却是各有不同,郭汝瑰的共产党路更是弯弯绕绕。

少时知事

1907年出生在四川的郭汝瑰,受书香之家的熏陶,即使家道中落也无法掩盖其华光,父亲更是对其充满“蟾宫折桂”的期望。

五四运动期间,郭汝瑰跟随着父亲来到了成都,从小学升到初中再到高中,经历了与当下学子差不多的学习历程,郭汝瑰不断学习新思想、新知识,却像我们选专业一样茫然于未来的方向。

知识学得越多,就越茫然,我们的眼界是得到了扩展,我们内心所包含的梦也越来越大,理想不再是自我的理想,而是包含着家国梦,那每个人都是伟大的存在。

郭汝瑰在看到那个痛苦的社会时,内心也该是焦急的,这一切在看到共产主义之时让他内心里充满希望的火种。

对于高中毕业之后的学习,郭汝瑰其实更加相信的是科学的力量,所以他最理想的选择是学习工科。但郭汝瑰父亲的专业理想型却是医学,在其父亲的意识里,学医可以在社会上发挥功用。除以上两种选择外,郭汝瑰还有一条路,一条充满危险和机遇的路,便是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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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郭汝瑰走上的道路是从军,而这个决定,便要从郭汝瑰在上海时的经历说起,一句话,两个人,影响了郭汝瑰一生的方向。

郭汝瑰那个已经进入同济大学并走上学医之路的兄弟陈廷栋,并没有以自己的选择来划定郭汝瑰的方向,陈廷栋经过深思熟虑,说:“汝瑰兄,政治不上轨道,科学救国、实业救国都是空的。我看,你不如去广东干革命的好!”

这样一番话,给了郭汝瑰内心以良久的震撼,他所求的不就是为这千疮百孔的国家干出一些可以改变的实事。再加上与他们同行的中国共产党秘密党员袁镜铭的交流,郭汝瑰更加确定了自己的路。

辗转浪子

辗转漂泊,无依浪子,且看其展露光华。

选择从军的郭汝瑰进入了黄埔军校学习,从这里开始,他慢慢地蜕变成了一位军人。第一次囯共合作时期,郭汝瑰接触了陈独秀等人的著作,在进一步了解共产主义的前提下,郭汝瑰也是深刻感受到了共产主义的力量。

郭汝瑰在那时的同校好友是袁镜铭,他在与之深交中发现,原来袁镜铭已经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员,郭汝瑰内心激动,他不用愁怎么找共产党员带自己入党,思考后当即要袁镜铭介绍自己入党。

想要成为一名共产党员,不仅需要足够的思想觉悟,还要经过层层认可,郭汝瑰自己的身份便是一大难题,与国民党的牵扯也确实太深。

终于,在1928年5月,郭汝瑰成功加入了共产党。

囯共合作的破裂,让在黄埔军校就读的共产党员郭汝瑰身份十分敏感,这迫使他不得不向日本转移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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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留学是迫不得已,在日本的郭汝瑰努力学习知识,以求回报国家,不顾周遭日本人的讽刺排挤,郭汝瑰始终坚定自己的信念,总有回国的一天。

谁与争锋

回国后的郭汝瑰在国民党内部官运亨达,凭借自己的才能一路高升,任所以人都想不到的是,这样一位在国民党中有无限前途的他,却是心归共产党。

随着国共矛盾的不断激化,内战的战火更是熊熊燃起,郭汝瑰作为共产特务潜伏在国民党中,谨慎处事的郭汝瑰未受到蒋介石的怀疑,却被具有敏锐军事直觉的杜聿明盯上了。

“为何国军在华东华北战场上屡战屡败,郭汝瑰身为作战部长肯定有问题!”杜聿明心想。奈何蒋介石不相信,所有都是徒劳。

也许有人会说,若不是郭汝瑰,国民党不会被逼进台湾,但民心和大势所趋是骗不了人的,中国共产党是历史的选择,是人民的选择,我们有许许多多像郭汝瑰那样心归人民、党和国家的人。

1981年,到了杜聿明晚年的时候,这时他已经接受过共产主义的洗礼,但他仍然十分在意郭汝瑰的真实身份。同为起义将领身份的杜聿明与郭汝瑰来了一次谈话,杜聿明问:你究竟是不是共产党?郭汝瑰却只是笑笑没有回答,杜聿明至死都不知道真相为何。

中国共产党行至今日,我们可以看到革命先烈们不懈的努力,即使是在最低谷的长征,都能够坚定党心,勇往直前,我们要相信,相信有那么一天,红旗会插遍祖国各地,且事实也是如此,我们看到了胜利。

历史可以被评说,但不可以被否定,承认历史的勇气是每个国家都需要的,不抱侥幸心理,那么多的的证据都被历史收藏,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墨写的谎言掩盖不了血写的事实。

有功者,当得应有的荣誉,愿向郭汝瑰致敬。

小结:

凭借一份直觉,杜聿明察觉出了郭汝瑰的异常,其后只要适当关注,便会发现更多的蛛丝马迹,抽丝剥茧之下便发现和确信杜聿明自己的判断,虽说这看起来很难,毕竟除了杜聿明没有其他国民党发现。

说之无意义,探之可为一话题,那段历史已成定局,尘埃一地,也无需多言,求一个结果,也是最后的明了,也许郭汝瑰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破绽让杜聿明抓到,最后时刻的询问,也是最后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