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与安徽搭界的地方有个小众旅游景点——古村霞山,我去霞山只是邂逅。邂逅的原因是我们徒步徽开古道(徽州到浙江开化,现存的白际乡到厦山村段),从黄山去厦山途中经过霞山村。领队说霞山村是一个古建筑保存较好的古村落,我们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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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看,让我记住了这一处独特的浙江省内的徽派古建筑群,因为它的奢华、因为它的古老、因为它的文化。

霞山村位于浙江省衢州市开化县马金镇,滨临205国道,地处浙皖两省交界的丹山脚下,是钱塘江源头所在区域。村中居民多为汪、郑两姓,现有人口约1800人,但以在外打工居多。

霞山古村历史悠久,据村民的家谱所载,在宋朝时期(1052年),其郑氏先祖郑慧公君敏沿歙尾迁居丹山,因洪水在1083年又迁到现址,距今已有900多年历史。但也有汪氏族谱说唐越国公汪华后裔六一公汪菘捕猎经此,因霞峰脚下多肥田,故定居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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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山古村落因地处徽开古道之上,因此慢慢就成了一处商旅往来热闹的商埠村落,加上村畔的马金溪便于水运,因此徽杭交通线上的驿站也曾喧嚣一时,享有“钱江源头第一乡”之美誉。

霞山古村落是以古驿道为主轴,以街巷为线,民居和祠堂则为点,形成了南市北居的村落布局,历经千年,村中至今仍然保存有明、清、民国初年徽派古民居建筑一百多幢。古村所在峰峦叠翠、山清水秀,马金溪绕村而行,溪流潺潺,白墙黛瓦、青石小巷清幽深远。

霞山虽然翻过大山到了浙江境内,但是这里的古建筑依然是徽派的白墙黛瓦,以砖、木、石为原料,以木构架为主,讲究高门深院,马头墙、小青瓦的外观,石雕、木雕、砖雕融为一体,显得富丽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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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山古建筑的不同于黄山古建筑的地方在于这里的街巷狭窄悠长,石墙和地面多以鹅卵石砌垒,而不是安徽的青砖。

为什么在这里的徽派文化如此深远?据说是因为这里的商贸发达,来自徽州的文化影响较深,霞山又多能工巧匠,经常到安徽为富商们盖房子,于是徽派建筑的文化就被带回来了,挣了钱也盖一个高宅大院,弄一个马头墙,门上雕龙画凤,这多气派啊!

霞山村古建筑是以爱敬堂、启瑞堂、文化礼堂裕昆堂。其中裕昆堂是后来修复的,现在是村中主要的文化活动中心,而爱敬堂则是一座依然在用的祠堂,它始建于明正统乙丑年(1445年),共三进,爱敬堂三字匾额为明荣禄大夫太子少保吏部尚书兼谨身殿大学士商辂亲笔题写,房屋廊檐木雕非常精美,现为浙江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另一处启瑞堂现在应是私人宅邸,包括正厅、花厅、书斋、别院、落轿厅以及水榭和花园,建筑风格集古徽派和江南吴越派系之长,各个建筑既独立又相互交融;通过室内布置来看,现主人应是在经营文化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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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山古村昔日的街头商铺还在,只是虽然挂满了酒肆、古玩等招牌,但大多只是装装样子,街头安静得吓人。

不过老巷中的村民或有儿童嬉戏,或有老人坐在门口晒太阳,抑或三三两两的张家长、李家短,偶尔有游客走来,则相视一笑,乡愁满巷,温馨满脸。

霞山很小,小到几乎少有人问津;霞山很美,美到青山碧水间满满的乡愁;霞山又很大,大到穿越千年,依然不改它当年的样子,以至于朱熹、吕祖谦、陆九渊、商辂、袁世凯、于右任等都曾为它留下墨宝……

一次不经然的偶遇,一次意外的旅程,霞山这个记录着满满乡愁的古村就成了记忆中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