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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z Zee
导读：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在2020年12月批准了mRNA疫苗（辉瑞生物科技疫苗和Moderna疫苗）的紧急使用，并在2021年2月批准了Johnson & Johnson单针疫苗的使用。迄今为止，已有近2亿美国人接种了COVID-19疫苗。随着一些人接种疫苗时间的推移，对疫苗的长期效力提出了疑问。
先前的研究表明，Pfizer–BioNTech辉瑞生物科技（BNT162b2）、Moderna（mRNA-1273）和Johnson & Johnson（Ad26.COV2.S）疫苗对预防COVID-19有强大的作用。近日，贝斯以色列女执事医疗中心（Beth Israel Deaconess Medical Center, BIDMC）的一个研究小组比较了三种疫苗在8个月内引起的免疫反应。研究人员报告了两剂量辉瑞疫苗（31名参与者）、两剂量Moderna疫苗（22名参与者）和单剂量Johnson & Johnson疫苗（8名参与者）引起的免疫反应和细胞免疫反应的比较；评估了mRNA疫苗（辉瑞生物科技疫苗以及Moderna疫苗都是mRNA疫苗）接种者第二次免疫接种后2至4周（免疫高峰期），以及Johnson & Johnson疫苗接种者一次免疫后8个月内的抗体和T细胞反应。
该文章于10月15日发表在《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上，名为“Differential Kinetics of Immune Responses Elicited by Covid-19 Vaccines”。
01
研究数据
在免疫高峰期，辉瑞疫苗引发的活病毒中和抗体反应最高水平的中位数为1789，假病毒中和抗体反应最高水平的中位数为700，RBD IgG抗体反应最高水平的中位数为21564。然而，如下图所示，这些抗体反应在接种疫苗后6个月内急剧下降，并且在8个月内进一步下降。辉瑞疫苗接种后8个月，疫苗引起的活病毒中和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53、假病毒中和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160、RBD IgG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755，分别比免疫高峰期低34倍、4倍、29倍。
同样在免疫高峰期，Moderna疫苗引起的活病毒中和抗体反应最高水平的中位数为5848、假病毒中和抗体反应最高水平的中位数为1569、RBD IgG抗体反应最高水平的中位数为25677。到接种Moderna疫苗后8个月，活病毒中和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133，假病毒中和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273，RBD IgG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1546。这些抗体反应分别比免疫高峰期低44倍、6倍、17倍。
Johnson & Johnson疫苗在免疫高峰期，引发的抗体反应的中位数明显低于mRNA疫苗（辉瑞生物科技疫苗和Moderna疫苗）。接种单针Johnson & Johnson疫苗后4周内，活病毒中和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146，假病毒中和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391，RBD IgG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1361；不过，这些抗体反应在8个月内保持相对稳定。在8个月时，活病毒中和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629，假病毒中和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185，RBD IgG抗体反应的中位数为843；这些抗体反应与第4周时相差不大。所有的这三种疫苗，通常都有稳定的抗体依赖性细胞介导的吞噬作用和抗体依赖的补体沉积反应。
接种辉瑞和Moderna疫苗后，接种者的活病毒中和抗体、假病毒中和抗体以及针对SARS-CoV-2变体的RBD和刺突蛋白特异性结合抗体的反应，从免疫高峰期持续降至8个月；然而，接种Johnson & Johnson疫苗后，接种者对这些变种的抗体反应相对稳定，甚至在某些情况下增加。到8个月时，三种疫苗针对Delta变种（SARS-CoV-2 B.1.617.2）的假病毒中和抗体反应的中位数相近，辉瑞疫苗为67、Moderna疫苗为76、Johnson & Johnson疫苗为107。
T细胞反应是通过CD4+和CD8+细胞内细胞因子染色法进行评估的，使用混合S肽进行刺激。在第8个月时，辉瑞疫苗的CD8+ T细胞反应的中位数为0.016%，Moderna疫苗为0.017%，Johnson & Johnson疫苗为0.12%。在这三种疫苗中，T细胞反应都显示出对SARS-CoV-2变体的广泛交叉反应。
02
总结
这些数据显示了在接种疫苗后的8个月内，mRNA疫苗和Johnson & Johnson疫苗引起的免疫反应的差异。正如上述研究所示，mRNA疫苗引起的初始抗体反应通常较高，其中Moderna疫苗引起的抗体反应通常比辉瑞疫苗更高、更持久，但抗体反应会在接种后8个月内持续下降。Johnson & Johnson疫苗引起的初始抗体反应较低，但这些反应在接种后8个月内相对稳定，几乎没有下降的迹象。这三种疫苗都显示出对SARS-CoV-2变种的广泛交叉反应。这些发现对了解疫苗免疫如何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具有重要意义。
BIDMC的母胎医学专家、也是本文的主要作者Ai-ris Y. Collier说，“尽管中和抗体水平下降，但稳定的T细胞反应和非中和抗体功能可以解释疫苗如何继续提供强大的保护，接种疫苗（即使在怀孕期间）仍然是我们结束COVID-19大流行的最佳方式。”
参考资料：
https://www.nejm.org/doi/10.1056/NEJMc2115596
注：本文旨在介绍医学研究进展，不能作为治疗方案参考。如需获得健康指导，请至正规医院就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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