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骤雨洗涤城市的喧嚣

早早把她带进混沌的黑夜

晚饭之后

是冗长的电视剧

喋喋不休

永远都是无关痛痒的爱情

晚十点半,妻儿睡去

橘色氛围笼罩下的书桌便成了一天中最后的净土

书房是一个美妙的地方

它可以短暂的逃遁熙熙攘攘的尘世

让心灵得以休养生息

稍稍开一点窗缝

清爽湿润的微风便在整个书房巡行

润泽胸腔中的每一个器官

博尔赫斯曾说

如果有天堂

那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

图书馆太大

书房足以抚慰我们疲惫的心

大家们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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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的书房

作为中国近代学术史上杰出学者和国际著名学者,王国维从事文史哲学数十载,是近代中国最早运用西方哲学、美学、文学观点和方法剖析评论中国古典文学的开风气者,又是中国史学史上将历史学与考古学相结合的开创者,确立了较系统的近代标准和方法。

巴金的书房

巴金的长篇小说以描写家庭生活为主,并且带有强烈的自传性。他的短篇小说则题材多样,涉及范围相当之广。在巴金的作品中,家即社会,家庭是构成社会机体的细胞,家庭生活是社会生活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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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松龄书房“聊斋”

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说《聊斋志异》是“专集之最有名者”。郭沫若先生为蒲氏故居题联,赞蒲氏著作“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木三分”。老舍也曾评价过蒲氏“鬼狐有性格,笑骂成文章”。

毛泽东的书房

毛泽东爱书,爱读书,几乎达到手不释卷、饭茶不思的境界。他的办公室、寝室、饭桌、睡床甚至卫生间,信手拈来都是书。处处显示着书的世界、书的天地和书的魅力。

鲁迅的书房

鲁迅堪称现代中国的民族魂,他的精神深刻影响着他的读者、研究者,以至一代又一代的中国现代作家、现代知识分子。鲁迅同时又是20世纪世界文化巨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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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的书房

“以玩世来醒世,用骂世而救世”,李敖有《北京法源寺》、《阳痿美国》、《李敖有话说》、《红色11》等100多本著作,前后共有九十六本被禁,创下历史记录,被西方传媒追捧为“中国近代最杰出的批评家”。

李白书房“青莲故居”

余光中曾这样评价李白:“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刘禹锡书房“陋室”

“彭城刘梦得,诗豪者也,其锋森然,少敢当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夫合应者声同,交争者力敌,一往一复,欲罢不能。繇是每制一篇,先相视草,视竟则兴作,兴作则文成。一二年来,日寻笔砚,同和赠答,不觉滋多。”——白居易

梁启超书房“饮冰室”

梁启超被公认为是清末优秀的学者,中国历史上一位百科全书式人物,而且是一位能在退出政治舞台后仍在学术研究上取得巨大成就的少有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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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昌的书房

中国红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诗人、书法家,是继胡适等诸先生之后新中国红学研究第一人,考证派主力和集大成者,被誉为当代“红学泰斗”。

启功的书房

启功先生是当代著名学者、画家和书法家。他著作丰富,通晓语言文字学,甚至对已成为历史陈迹的八股文也很有研究;他做得一手好诗词,同时又是古书画鉴定家,尤精碑帖之学。

齐白石的书房兼画室

是近现代中国绘画大师,世界文化名人。早年曾为木工,后以卖画为生,五十七岁后定居北京。擅画花鸟、虫鱼、山水、人物,笔墨雄浑滋润,色彩浓艳明快,造型简练生动,意境淳厚朴实。所作鱼虾虫蟹,天趣横生。

金庸的书房

金庸的武侠小说之所以能称得上中国现代新武侠小说的代表,就在于它们表现出鲜明的个性。简而言之,金庸的武侠小说在题材的选择、人物的塑造和展现社会时代风貌方面有鲜明特色,它们在创作技法上独树一帜,具有范式意义。他继承古典武侠小说之精华,开创了形式独特、情节曲折、描写细腻且深具人性和豪情侠义的新派武侠小说先河。

书房中的季羡林

季羡林是国际著名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

书房中的钱钟书和杨绛

钱钟书以一种文化批判精神观照中国与世界。在精熟中国文化和通览世界文化的基础上,钱先生在观察中西文化事物时,总是表现出一种清醒的头脑和一种深刻的洞察力。

如果有天堂

一定是书房的模样

在家里设一间书房

家里就有一个安静的地方

可看书

可发呆

可內观

从此

家里开始有了一个

心安理得阅读的地方

书房

就是你气质养成的地方

书房,古代称书斋,是住宅内专门作阅读、自修或工作之用的房间。称书斋,寓有高洁清雅之意。古书《说文》中记载:斋,洁也。

古代文人觉得身入书房,心神俱静,修身养性,就如同斋戒一样。书斋是以个人名义所建,以主人和好友为主体进行文化艺术活动,又称作文房。

在中国传统宅院中,除祖堂外,书斋是文人惟有的精神场所。正如“饮冰室书斋”主人梁启超先生指出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为学、做人总要亲自躬身践行,才能有所得。

文人书斋的雅昧有三:

一为,书斋之贵,在于养性明志,使人品格高尚;

二为,书斋之妙,在于通天接地,使人心驰神游;

三为,书斋之静,在于隔绝尘世,使人心宁神静。

《书斋说》讲:书斋宜明朗,清净,不可太宽敞。明净,使心舒畅,神气清爽,太宽敞会损伤目力。

窗外四周则可种植花草,自然青葱的样子呈现出自然的生机与活泼。

斋中设长桌一张,中置秉烛夜读之物或文竹、松柏盆景。

室左边小木床一张,床头摆小几,上放插瓶一只,以鲜花收集香气,或将蒲石放上以收集清晨的露水。

内墙挂山水画一幅,合适的地方,可摆座椅二张。室右边设置书架,书架上可陈列书、帖。

“一缕书香压百香”,是中国传统文化对书的记载和传播功能的评价。书斋也就成为文人学习思考、开启智慧、凝神静思、陶冶情操、运筹帷幄的文化殿堂。

浓郁的时代特征与独特的地方风貌,它们与书斋的清雅静谧交相辉映,寄托着文人的人生期求,逸散着传统文化的幽香。

“幽幽书香静心处”的书斋,是文人的安身立命之所,人人都要营造一种浓郁的文化氛围。

在这个小天地里,可读书、可吟诗、可作画、可习字、可弹琴、可对弈、可会友、可议事……

其实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书房的布置不在于精致、不在于华丽,而在于表达自己内心的情趣。

唐代诗人刘禹锡虽只有一间简陋的书房,但“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陋室”,是他的居室兼书房名。诗人曾专门写了篇脍炙人口的《陋室铭》,以描绘自己书斋的简陋,表现高洁的志行和安贫乐道的情趣。

现代书房不一定要很大,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好,昏黄的台灯,满架的书,足以抵抗夜晚的孤独,可以畅读古今中外史,也可能在书中遇到未曾预料的惊喜,或者在书中获得未曾有过的安全感与幸福感。

安全感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而是由内而外对自己的认可,是即使世界只剩一人,也能活的不恐惧不慌忙。

喜欢读书的人,眼神中总会有一种坚定,那是从书中汲取的营养,是文化和智慧的积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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