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 玉鳯之傳奇

来源 | 孔夫子旧书网动态

此莫言不是别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本名管谟业,据说是管仲的后代。
我,默默无闻的无名之辈,本不本名的无所谓,据说是黄帝的后代,比莫言小8岁。

今年6月17~18日,我千里迢迢自驾去了莫言故乡,看了莫言旧居(两处)……在村口牌坊内一货摊买了它仅此一本的梁守泰著《奇迹是怎样发生的:莫言研究文集》(旧居门口摊铺多有书售)——另买了两小袋红高粱米及一箱红高粱酒;一路上买的书多,才轮到读它——还是受了今年诺贝尔文学奖颁奖之事的提醒。

读罢,我最大的发现是:吾与莫言竟有不少相同相近的地方呢!于此说来,没有蹭名气的意思,也蹭不到,蹭到也没用。

最初在1986年第3期《人民文学》(自购?校阅览室?)上读到莫言的《红高粱》,非常“震惊”!于是“红高粱”“莫言”“我奶奶”便深入我之脑海,但也仅此而已,此后便未再“涉足”莫言,直至其获得诺奖——“这些年间,这人这么厉害了?!”

◆◆◆ 那么我与大作家莫言都有哪些相同相近的地方呢?

一、都是农民出身。这首先意味着都过过苦日子,特别是对于五〇后、六〇后而言,缺吃少穿、忍饥挨饿的经历都曾有过。

二、都做过“牧童”。小时候,辍学的小管同学放过牛羊。我们这儿是大平原,一般不养牛羊,我小时候村里家家养鹅,我家的鹅都是我放,到坑(算不上河)边草坡——我弟我姐我妹们别有去处。放牧,虽有山水草木花鸟禽畜相伴,但也意味着孤独寂寞——惜无小管同学那种与动物交流或自言自语的能力。

三、都有一位“善良、坚强、宽容”的母亲。不同的是吾母比小管母亲有文化,能自己写经验材料(大会发言稿),还能常在睡前为我们念书听,如《西游记》《桐柏英雄》等(可能是受那时比较热的广播文艺形式“评书”的启发,不知父亲从哪儿借来几本书)。

四、都有一位以严厉著称、知道抓孩子学习的父亲。不同的是,小管父亲之严名震乡里,吾父仅闻名村里而已——小管挨过父亲几次揍,而吾只挨过父亲“一巴掌”,吾弟之挨揍要更家常些;又吾父不如管父有文化,故而抓(过问)孩子学习的力度可能是有过之无不及的,因为吾父急于打文化“翻身仗”;又吾父仅做过生产(小)队长,而管父担任过大队会计——相同的是财务账都清!“管钱的,弄丢了钱就要自己掏钱赔。”父亲这句话我记忆很深。

五、都曾认真读过《新华字典》。爱读书也算是我们的相同点,但程度和量上比,吾大不如之。小管同学是读了好多书之后读无可读而读的《新华字典》,我是起初就读无可读而读的《新华字典》(64开那种)——一本前后破烂的东西;雨天不上学(要不那时学校也不咋开课)亦不能出去玩儿,我就躺在土炕上翻看它,然后记下“好词儿”,再用到作文里(比如“叆叇”“彳亍”等),再被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批红,用得恰当的少或没有;估计小管同学也这么干过,但可能很少被批红——他家那本字典据说是被他翻烂的。

六、都有过“野读”的经历。小时候,嗜读的小管曾钻进草垛“成一统”地读《青春之歌》;牧鹅时,我则曾躺在草坡上读一本缺头少尾的《红岩》。

七、都参加过自学考试且都是“肄业”的。在部队时,莫言曾参加党政干部基础专业自学考试,最终差一科没拿到大专文凭。参加工作后,我保持初中时培养起来的兴趣爱好,学非所用地选择参加了数学专业自学考试(般般大的一般都参加生产专业函授学习),差复变函数及哲学、语文、中共党史(公共课准备最后考)四科未结业。

八、都担任过和图书有关的“职务”。莫言所在部队有一有3000余册书的小型图书馆,他曾借做“图书管理员”之机遍读之。弃自考而职大后,我曾自告奋勇地兼任了班级“借书员”(其时我已是职大学生会宣传部长兼蜡刻文学会刊《丹枫》主编兼班级团支部宣传委员)——同学们都怕任之耽误学习,大家都在努力把耽误的青春夺回来。借书员就是负责为班级同学统一到校图书馆去借书,可随便进出图书馆,我也借机多看了不少书。

九、都教过书。在部队,莫言曾为战士们讲过语文、数学及哲学、政治经济学等大学课程。职大毕业,我曾按照进修方向做过仅半个月的单位培训中心教师,为职工中专的几个边工边读的学生讲“电气设备”。

十、都搞过“新闻”。在部队,莫言做过新闻干事,后来转业到了更正规、专业的新闻单位《检察日报》社。我在单位宣传部编过五六年“厂报”,那也是很“黄金”的时光。

十一、都比较能吃。辍学入工时,小管同学一顿能吃6~8个馒头;寒暑假回家时,母亲做的豆包我一顿也能吃那些个——“不像个念书人,太能吃了。”父亲这句话我也一直记忆犹新。

十二、都丑。“颜值”(包括身材)上我们都不自信;但老来,当年被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定义为“黑小子”的我感觉丑不过莫言大哥。

与莫言比,不同的地方更多,而且是主要的。

其实,如方仲永那样“泯然众人”的我无论如何是不能和莫言大师比的,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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