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下班后,回到家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想到老公周平前妻给我带来的羞辱,我就意难平。

那天下午,医院来了个病人,因为重感冒要输液,我做好准备过去,可我给她扎针的时候,一挨着她就叫个不停,最后,好不容易扎进去了。

她竟然从床上跳了下来,骂骂咧咧地说:“会不会当护士啊,想害死我?当小三有这么不要脸的吗?抢了人家的男人,还在这里谋害原配。”

我一听头就大了,这女人我又不认识,后来她看我默不作声,更加得意扬扬,我才知道她是周平的前妻红梅。

这种事,自带八褂,一旦被人泼上污水了,传播度很快的。果不其然,周围同事,病人,看我的眼光有探询,有幸灾乐祸,有假装关心的,到了下班时间,我逃也似的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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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红梅输完液就回家去了,可我能感觉到周围人带颜色的目光。

我和老公周平是因为他妈在医院住院时认识的,当时老太太护理是我在做,一来二往就熟了,然后老太太自己做了红娘,平时我也与她老人家相处还算愉快。

周平和红梅有一个5岁的儿子天天,离婚时跟着周平。我承认我没有红梅长得好看,周平在相貌上跟我更搭。他自己经营着药材公司,红梅当年在生了天天后,就全职在家了。

周平虽其貌不扬,但做事实在,生意越做越好,免不了时常出差,红梅一个人在家里,守着空荡荡的房子,难免空虚寂寞冷,再加上娘家父母也在做小生意,她从小就没有吃过什么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上门来做维修的家电师傅李刚勾搭上了。

这李刚长得是真的帅,大热天的,穿着件白衬衣,衬着好看的五官,孤男寡女的在屋里发生了天底下男人和女人关起门来的事情。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两个充满着欲望的年轻男人女人贪恋着对方的身体,一发不可收。

还没有等到周平发现,红梅就迫不及待地提出了离婚。

转身,就想与李刚扯证,可是李刚以为红梅再怎么样也可以从周平手里分得一些家产,当知道红梅为了他们的“爱情”选择净身出户时,一下子就玩起了消失。

这个时候红梅想回头,借着天天小需要照顾的由头,可是又被婆婆断了后路。婆婆直接对老公说:要想跟她复婚,除非我死了。将老公对红梅留存的半点感情消失得一干二净 。

2:

红梅朝我泼污水这个事情已经几天了,我一直没有给自己辩白。周围人看了一波瓜就转移了视线。

只是这顶帽子扣得确实冤,院里考评优秀员工时,明明我有机会评上的,可是管这事的副院长却说:“我们还是要考虑这个员工的口碑。”

“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优秀员工是要贴出去的,大家都要考虑影响。”

我只觉得头有点沉,呵呵。

但还好,平时婆婆对我还算可以,她到医院附近办事时,会来看我,偶尔给我买些水果,让我受伤的心灵轻缓了些。

那天是周末,周平出差去了,天天又要黏着我,跟我到医院来玩。我想这样也好,继子黏着我,至少说明我这个后妈当得合格。

下午两点过,我在护士站坐着休息,有点困,正昏昏欲睡。

这时一个尖利的害怕的女声传了过来:“护士,快来看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孩子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一听,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快步跑到病房里,只见一个4岁的小女孩面色痛苦地躺在病房上,旁边的注射液也快输完。

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头“轰”得一声就大了: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明明给她输的是“甘露醇注射液”,这个标签还是我亲自贴上的,怎么现在上面贴的是“甲硝唑氯化钠注射液”,难道我犯迷糊了,不对啊,我贴上去时还核对过。

我看着表情越来越痛苦的女孩,心里紧张得不行。医生们也闻讯赶来,以最快的速度对女孩进行抢救,在病房外,女孩妈妈拿出医生开的药方,上面明确地写着输甘露醇注射液,也就是说,这只能是护士犯的错误了。

这时女孩的妈妈揪住我的衣服,声泪俱下:“当时来给我家孩子扎针输液时,我看到的就是你。你说,你为什么这么粗心,要是我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可该怎么办?”说完,她使劲地摇晃了我的身体几下。

我看到女孩的爸爸拳头捏得紧紧的,就要扑上来打我。我的心狂跳不已,前段时间我才看到过一个新闻,说的是一个男孩子也是因为脑炎输进去甲硝唑,最后死亡了。

而且我还知道,因为这个事情,我是要坐牢的,一想到这里,我就害怕得难受。

我还年轻,还没有做妈妈,哦,以后有了孩子,她知道我是坐过牢的,一定恨死我了,因为我坐牢会影响她的前途。况且,我不是医院的正式员工,院方也不一定会护着我多少。我一想到这里,心就狂跳不已。

这时,有病人朝这里观望,从手术室走出来一个医生,他让我们小声点,我趁着家属转移目光的时间,悄悄离开了。

我第一时间逃到了厕所里,我来到一间隔子间,手脚冰凉,哆嗦着反锁上门,靠在木板门上,不停地揉搓着脸,一想到刚才女孩爸爸那捏紧的拳头,和犯红的眼睛,我又瑟瑟发抖起来。

我本能地想逃走,于是我朝医院后门跑去,我一路狂奔,当我跑过两条街时,我才觉得稍微安全了点,就在我扭头朝后面看时,这时我的头顶传来“砰”地一声,随即我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路上的人打了120电话,又将我送回了医院。当然这是我后来苏醒之后才知道的事情。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欲哭无泪。摸着疼得厉害的头,看着满头白纱布的我,看来,我这次被家属打是铁定的事实了。

而同事小丽跟我说的话让我更是心惊:那个女孩已经死了,而我也需要做开颅手术。我也被开除了。至于坐不坐牢,要看家属的态度,如果赔偿合理,出具谅解书就可以免除。

3: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院长虽然已经安抚了家属,但他们仍然情绪激动,只是不知道我在医院里躺着,于是闻讯而来的老公决定将我转院。

白天,婆婆和天天就守在我身边,我没敢把我住院 的事情告诉我妈,怕她一个人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做了手术后,我躺在床上休息,天天一会儿给我盖被子,一会儿给我喝水,让我的心稍微安定了点。

这时,天天跟我说:“阿姨,我会玩一种贴纸游戏了,我贴得又快又好。”

我看着他,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前几天我在你上班的地方就和一个小朋友玩过这个游戏,他刚好是我幼儿园的同学。”

哦,我想起来了,他说的那个幼儿园的同学是吴医生的女儿,她也是家里没老人帮忙带孩子,孩子一放假,遇到她当班,她也会将孩子带到医院来。

“你们怎么玩的?”

“平时我看你在输消夜瓶或塑料袋上贴的标签又快又方正,我也想学,我长大了也想当医生,于是我就和她比赛看谁贴得又快又好,我们把这些标签,交换着贴来贴去。”

“我妈妈那天还教过我怎么贴,那天我和同学贴完后,妈妈还带我出去吃了烧烤。夸我能干呢。”

说这话时,天天声音明显小了下去。“妈妈让我不告诉你。”说完他低头捏着被子。我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蛋,给了他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现在想起来了,那天我因为害怕家属找我麻烦,逃走的时候,是没有看到天天在护士站周围,估计那个时候就被他妈接走了。

我心里一阵紧张又难过,那么有没有可能,红梅为了搞垮我,故意借天天之手制造医疗事故呢?

我细思极恐。婆婆在听了我的分析后,也觉得极有可能,于是到医院要求调来当时的监控, 是看到天天和他同学在贴着什么。

又问了他同学,两个孩子的说辞一致。也就是说,标签是孩子们贴错的。我如释重负。

红梅的行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太过恶毒了。

追究责任时,红梅哭得气急败坏。除了要承担一部分赔偿款,还要坐牢。而我,赔了钱后,家属出具了谅解书。

其实我也有责任,如果我在巡病房时勤一点,查看的时候仔细点,就算红梅使坏,也能将事态控制到最小化。

只是天天我看得出来,他没有以前那么爱笑了。而我除了多爱他之外,我不知道还能给什么。

@树洞情感小屋

老公周平一定是个颜控,不然前妻想复婚时,为什么会动心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给前妻敢在后面乱操作提供了底气。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周平的事业一定做得不是特别大,不然不会先开始选错人,离婚了又拎不清。女主也告诉我,他老公的药材公司是个小公司。平时,她也帮老公在联系业务。

再来说说天天,他已经因为成年人之间的恩怨受到伤害了,而女主也是很内疚,但又不得不这样做。现在只希望她多给天天点爱。孩子大了,慢慢就会明白她这样做是正确的。

最后说一下,女主在跟自己的老公结婚前后都不认识红梅,当然红梅跟她本来就是没有交集的人,这也正常,但我觉得作为一个选择二婚男人的头婚女人,是不是也应该了解一下老公的第一次婚姻中的人事呢?这样可以让自己少踩好多坑。你们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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