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面对面无声地坐在酒吧,这种强烈的不可理喻折磨了我好久。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细雨,因为靠窗户,怕雨飘进来而没有打开窗户的帘子,仍能依稀地听到外面的雨声。包厢里亮了的一盏浅白色的灯,但未使光线变得多么明朗。

桌子上摆放着一盘免费赠送的瓜子,旁边一张过塑的食谱单就像我和一语不发的她,静静地坐在那一样安静地躺着,互不干扰。

我很奇怪她这样的安排,她今天服装与我穿得似乎像一对多年未曾谋面的情侣。深黑色女式西装,里面是一件T恤式深领白衬衫。看起来衬衫有点紧,才越发觉得丰满的胸脯有种随时欲蹦出来的感觉。鼓鼓胀胀的,无意挑逗的成熟着装用裹得严实喷射出来的女人美,不断加速了我急促的心跳。

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表现,我承认不止一次有过类似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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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正视她,就像初遇的那个晚上。

“没必要感到奇怪,我只是在寻找失去的回忆!就这样吧,彼此静静地坐着,不许和我说话,同样在昏暗的灯光下让我好好地感受从前,尽管这是个白天!”说话时,她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

我伸手抓了一颗瓜子,‘咔嚓’,很脆,又抓了一颗,‘咔嚓’,还很香。接着,我一手抓了一把,另一只手不停地将一颗颗瓜子往嘴里送,‘咔嚓’、‘咔嚓’……

在我看来,这是一首动听的乐曲。便开始大声赞扬这炒瓜子的手艺:这么多年,还没尝到过这般香脆的瓜子。

“尝尝么?”见她紧锁的眉头有点不悦,我又抓了一把继续嗑着。

“你只是一个替身!一个能让我走进回忆里的替身!”

她终于忍不住和我说话了,“除了眼睛、鼻子和嘴,即使你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衣服,也丝毫让我感觉不到他身上的那一点点气质,一点点……我说,能别嗑瓜子了吗?”

“你不喜欢?”

“非常不喜欢!”

“如果你在心里念上一百遍‘我喜欢,我喜欢’,你就一定会喜欢的!哪怕是你最讨厌的,我尝试过很多次!”

“无耻!”她无奈地白了我一眼。

我只是他爱情里的替身,一个让她能走进回忆里的替身。无论这段日子我在大悲大喜中忘情地尝试怎样去爱一个人,幻想根本改变不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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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走近她时,我就应该能够明白:

与她在一起所受到的种种待遇,都只是平淡无奇时无意捡到的一块蛋糕。这块蛋糕随时都会发霉。

我叫嚣着我的思想却无法冲破爱的利益,那是我最卑鄙的存活方式!

我无法改变这一切,哪怕仅仅是恨一下眼前这个对我说‘无耻’的女人,尽管之前存在的许多问题都迎刃而解。这样正好,许多其它的问题不必去再做思考,我会把它当作一个笑话!

“不管你想不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你,”她说:“我和我前夫结婚不到两年,他就将公司的股份全落在了我的名下。但话又说回来,以人为中心,钱和感情都只是一个坐标,人往哪边走,哪边就会通畅。之所以你今天能坐在这里与我倾诉,很多情况下,他只是让我想起一些过去和痛苦罢了!”

说完,她用怜悯的方式看了我一眼。尔后独自前去收银台结账,离开。留下孤苦伶仃的我,呆呆地坐在那里!

结束语:

究其原委我只能坦言,一掷千金去维护感情的人,那终究只是少数人的观点,也只有这少数的人是懂得生活的!光念着感情是蠢,光想着钱是傻!到现在,我评判不了别人的真善,自己也只能做个有故事的人!

她能这么和我说,我自然是很感激,我也很认真地在聆听。我放下了尊严与自卑,软了内心刚刚强硬的思维。女人的忧郁突然让我有种冰释前嫌的感觉,这句话并不违心。

只是,这一切,苦了我无能为力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