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认为一个艺术家应该来源于生活,他不必矫揉造作,但是必须有洞察世间的能力,因为只有这样,他的作品才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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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琨姐就有这样的能力。我见识浅薄,我喜欢用文字来表达思想。而他们这些摄影家,喜欢用镜头说话。这是一组去年她回泸州在‘萧’巷子拍摄的一段图像,记录了那里的搽皮鞋和修皮鞋的人。

这个地方作为泸州人应该不会陌生,因为不远处就有泸州猪儿粑和泸州白糕店,都说泸州的老字号。虽然褒贬不一,但是不得不说,人家生意确实好。好像因为沾光了位置,又或者是地方代表,所以一直以来,它居然比之前私人的时候还红火。

但是我们关注的点却不在吃上面,而是在这一段社会底层劳动者。当然沽酒客并不是要煽情或者输出悲伤。在我眼里,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我们人,才有分别心。所以不是底层的人就一定淳朴良善,高层的人就一定奸诈无比。同理换位也是,就是你是什么人,跟你的身份并不会有多大关系,而是你受到的教育,自身家庭给你的修养,以及后天的磨砺。

还有不知道的情况下,不要凭借感觉去判断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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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职业没有高低,擦鞋子当然没有坐办公室的轻松或者看起来有身份点。而且当年泸州这里最早在九十年代的时候,擦鞋还不一定是农村的朋友,老城区的城里人下岗了干这个的也多。我姨妈也干过。不过不偷不抢不丢人,这让我敬佩。其他擦鞋的人也是。

至于后来越来越多,有开连锁店,也有在热闹的地方骗人的,擦鞋喊五块或者十块,结果完了说是一只不是一双,这就让人不舒服了。当然今天没有这种行为了。

告诉各位,当年下岗潮,很多人必须自谋出路,擦鞋算一种,其他行当也多,不是人人都有老板的命。当年春晚,巩汉林和魏积安还合作过一个擦鞋的小品,也算是时代的一种缩影。

刘欢告诉大家,心若在,梦就在,只不过是从头再来。这话看起来也对,也不对。你觉得舒服就对,你觉得委屈就是忽悠人。所以人生没有对错,只有自己的以为。

我常常觉得人性最大的恶,不是经过法律审判的恶,而是那些法外之徒 。因为图自己爽,口吐恶语,各种刁难他人。其实很多人跟他无冤无仇,他嘴巴就是喝了粪水一样,臭气熏天,非要把他人弄恶心才舒服。

好像人家妨碍他脱贫和开枝散叶一样。自从开始做自媒体以来,这种键盘侠不计其数。损人不利己,心中住着一个鬼。平时却像孙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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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积极阳光的人,则无论身处哪种环境下,他都报以微笑,给家人、给他人、也给自己,这就是人家温暖。

我记得,第一次感受外面擦鞋是我姨妈给擦的鞋,她不要钱,不过我觉得不好。就是一门生意,但是姨妈说自家人不必讲究这些,这是一种福利。

当然后来,就自然在外面擦鞋了。我妈常说我不讲究,穿皮鞋要每天清洁,尤其是黑色的,要保养,舍不得钱,自己家里擦鞋也可以,外面也可以,给人感觉精神。

我总不理解我自己不靠谁,干嘛要给人家看。后来大概懂了,这是一种尊重。因为尊重是彼此的,而且请不要计较,先去做。我目前还算做到了的。

所以,我觉得我的文字和视频从来没有亏心的地方,虽然我也是一个普通的人,但是我还不觉得精神空虚,不觉得低人一等,只是我不去比较一些虚荣的东西。就像他们,给我们打好人家底色,请说一声:“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