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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而我不奢求别的,我只希望我的儿子能够活着。”小雯宇从出生就被诊断出“重度脑瘫”。已经14岁的小雯宇,体重仅有20公斤,每天只能瘫躺在炕上。因为身体疼痛睡不着觉,每天只能依靠安眠药入睡。对于父亲刘起而言,儿子健康就是他最大的心愿。(图为刘起和儿子小雯宇)

大家好,我叫刘起,家住在内蒙古赤峰市一个小山村,1975年出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2000年我在亲戚朋友的介绍下,认识了现在的妻子纪素萍。妻子不仅温柔贤惠,而且善解人意,很快我们就步入婚姻的殿堂。

2007年7月17日,随着一声啼哭我的儿子张雯宇出生了,看见儿子可爱的笑脸,我和妻子都乐开了花。可是初为人父的我还没有好好享受做父亲的幸福,噩耗却突然降临。

小雯宇在出生5天后,身上开始出现黄疸。经过检查,医生说:“孩子是病理性黄疸,通过用药或者蓝光的照射就可以治疗,两周左右就可以恢复。”听完医生的话,我长舒了一口气。

经过两个星期的蓝光照射,孩子身上的黄疸消失了,我们带着孩子出院回了家。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有更大的噩耗在等着我。(图为小雯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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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雯宇在1岁的时候,我发现孩子不会翻身,而且经常吐奶,我带着他到当地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孩子有可能脑瘫,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带着孩子去北京医院复查一下。听了医生的话,我一下子愣住了。

“不可能,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脑瘫,你们肯定是误诊了。”我满脸地不相信,怀揣着疑问,2008年9月25日,我带着孩子坐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一路上我都忐忑不安,离目的地越近,我的担心就多一分。(图为小雯宇瘦弱的脚)

到了北京儿童医院,经过详细检查,小雯宇被确诊为重度脑瘫,医生告诉我孩子情况比较严重,必须马上做康复,否则长大以后会越来越严重,以后都有可能不会走路,而且后期康复的费用特别高。”

听完医生的话,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此时,我的心里就像万条虫子撕咬那般难受,我知道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无非就是两条路,要么治要么回家。我坐在医院门口,一根烟接着一根烟地抽着,思考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看见儿子那可爱的小脸,我下定决心:“我是孩子的爸爸,就算再苦再难我也不能放弃他。”于是,我给儿子办理了住院手续,在医院开始了脑瘫康复训练。(图为刘起教儿子走路)

可是事实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经过了3个月的康复训练,儿子虽然有了不小的进步,但是我从家里带来的钱已经所剩无几,没有办法我只能带儿子回了家。

为了不耽误儿子继续康复,我只能在网上学习一些按摩手法,继续帮助儿子做康复锻炼。

因为掌握不好力道,常常把孩子弄哭。每次看到儿子哭我都特别自责,我怨我自己,怨我自己没本事,怨我自己没钱,没有办法继续带着他做康复。(图为刘起轻轻拍打儿子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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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由于小雯宇没有经过正规的康复训练,腿部变形越来越严重,腿疼得整晚都睡不着觉,为了减轻他的痛苦,没有办法我只能给他买精神抑制类药物,辅助他睡眠。看着儿子情况越来越糟糕,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2012年,我带着儿子又去了北京武警总医院治疗。(图为小雯宇和需要控制睡眠的药物)

医生看完报告单,告诉我孩子耽误得太久了,现在再做康复已经没有效果了。要想治疗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干细胞移植,但是移植成功率特别低,大约需要移植5到6次,而且费用特别的高,一次需要15万—20万。医生的话给我带来了希望,可是巨额的医疗费又让我陷入了绝望,一次的手术费对我们这个家庭来说都是天文数字,更别提五次了。(图为小雯宇看见玩具高兴)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机会就摆在眼前,如果错过了就错过了。作为父亲,我感觉此时肩上的担子特别的重。天下没有哪个父亲愿意放弃自己的孩子,我也不例外。盼儿子像正常孩子一样是我最大的愿望,我想方设法凑够了手术费用。

2012年 5月17 日 看着儿子被推进手术室,我一阵阵心痛,都是因为我,才耽误了儿子最佳治疗的时间,要不然儿子也不能变成这样,自责愧疚把我的心吞噬得千疮百孔。(图为小雯宇的药)

手术后,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康复,孩子的感知能力比原来强了不少,手脚也比原来有劲了。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你说的话他能多少听懂一些。孩子一点点微妙的进步,都好像我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点光亮。

“孩子恢复得非常好,只要坚持做完5次干细胞移植,康复的机会还是非常地大。”医生的话让我陷入沉思,这么多年治疗下来已经花了40多万,家里早已经是负债累累,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只能又带着儿子回了家。(图为小雯宇侧着身子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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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开始拼命打工,就想早日能够凑够儿子的第二次手术的费用。可是微薄的工资在高昂的手术费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每当晚上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我的耳边总能回响起医生的那句话:“如果不尽早做第二次手术,孩子会越来越严重。”

我怪我自己,怪我自己没有能耐,凑不够孩子的救命钱,明明孩子有机会康复,都是因为我耽误了他。每当想起这些愧疚感就深深包围了我。(图为刘起在捡垃圾)

这些年,因为迟迟凑不上孩子第二次的手术费用,孩子的病情就这么一直耽搁着。小雯宇的身体机能开始逐步退化,丧失自主行走的能力,身上瘦的只有一副皮包骨头,体重只有20公斤。

我心里清楚,只有继续做干细胞移植才有可能救我儿子的命,否则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不能放弃,如果我放弃了孩子就真的没有希望了。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坚持下去,我相信孩子一定会迎来重生的机会。(图为刘起还有儿子小雯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