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派”6岁了!自2015年9月20日上线以来,“三思派”已发布1027篇Criticism、Consulting、Construction的原创文章(总2016篇),拥有369位有情怀、有思想、有深度的原创作者,成为全球中文科技类新媒体领先的“上海平台”。为庆贺“三思派”上线6周年,我们邀请长期合作的专家学者讲述他们眼中的“三思派”、他们与“三思派”的故事,以及对中国科技创新发展的思考。

上个世纪80年代初,我在读复旦研究生时对科学学十分痴迷,记得曾经反复看过托马斯·库恩的那本《科学革命的结构》著作,后来我还曾经在《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这本刊物上发表过一两篇论文,什么题目现在也想不起来了。尽管如此,我后来并没有在科学学与科技创新方面有过努力,对科学学与上海市科学学研究所了解十分有限,也无什么联系。

“三思派”(science-pie)是上海市科学学研究所的公众号,主要关注科技创新领域。据说我是“三思派”的第一个专栏作者,我有点惊讶,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回想起来与“三思派”结缘好像是源于我本人参加一场讨论上海科创中心建设的研讨会,会上有上海市科学学研究所的学人在,当时我有个发言,于是就有了联系,之后就有“三思派”的编辑专门联系我,索要可以在他们公众号上发表的文章。

记得我在“三思派”上发表的第一篇文章是,时间是2015年11月24日,今天才知道那时“三思派”才刚刚上线2个月。当时好像是“三思派”准备做个关于“工业4.0”的讨论,而我在2011年左右开始对“再工业化”“第三次工业革命”“工业4.0”等方面有兴趣并做了些研究,我在2013年还特别出版了个人著作《第三次工业革命与中国的选择》,这本书后来还获得教育部全国高校哲学人文社会科学优秀成果经济学三等奖。因为当时手头恰好有工业4.0的文章,于是就给了“三思派”。

查了下才知道,我是2016年7月1日在“三思派”开设专栏并发出专栏第一篇文章的。其实在之前也有许多媒体约我写个专栏什么的,我都是拒绝的,因为害怕一旦签了约,每周都要写一篇短文,到时候却因为种种原因写不出来,这就很不好了,因为人不可失信。好在“三思派”的编辑们给了我一个灵活的安排,即有感就写之无感则免之,于是勉强答应。答应是答应了,可当时的确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把这个专栏写下去。

5年之后的今天,重新回看我的专栏,其实也就有个20多篇各类文章,其中主要的核心是围绕着创新尤其是产业创新这个主题。我对创新的研究兴趣是源于我本世纪初对知识管理与知识创新的兴趣,这方面做过一些研究也写过一些文章,还在管理学院为博士生开这方面的课。我一直认为进入21世纪,就是进入了知识经济新时代,而知识管理恰恰是科技创新的重要基础之一,也是其他如产业创新、管理创新成功的重要基础。

记得我专栏的第一篇文章题目为,此文特别指出“一个产业的形成,是从一个根本性的技术与产品创新开始的。一个新技术新产品通过采用新的材料和原件,具有新的性能或功能,提供了新的用途或市场需求,从而形成了一个新的产业。在根本性的产品创新出现之后,还会有—系列后继的渐进性创新并形成创新群,从而引起新产业的成长,这一过程称为持续创新过程。产业化过程实际上是持续创新的过程,需要长期投入。实践证明,根本性的产品创新固然具有重大的经济意义,随后的持续创新即产业化创新往往具有更大的商业价值。”

我以为产业化创新即产业创新是指从技术创新到产品创新工艺创新并取得市场成功形成新产业的过程,今天的新产业如互联网产业、移动智能手机产业、大数据分析产业、机器人产业、核电产业、光伏产业等等无不是如此形成的,产业创新是非常重要的商业性创新,对经济发展有最直接的贡献。产业创新的主体是企业,在特定环境下只有企业强大产业才可能强大,企业有竞争力产业才可能有竞争力。

时间真快,现在想来能够为“三思派”写个专栏,其实也是我在繁忙的教学科研之余服务社会回报社会的一个方面,是件大好事。今年9月是“三思派”6岁的生日,我的祝福是把自己的这些专栏文章集成一集,作为与“三思派”结缘6年的纪念。

谢谢“三思派”。

2021.09.06

复旦大学思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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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明杰

复旦大学特聘教授
复旦大学应用经济学博士后流动站站长
复旦大学企业发展与管理创新研究中心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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