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斗笑社》作为一档真人秀节目,通过精心设计的游戏和相声竞演环节,展示了演员在生活、创作和表演中的真实状态,确实让我们看到了德云社演员不同于相声舞台上的另一面,或多或少能帮助我们理解演员的不同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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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伦的摸鱼

张鹤伦是德云社演员中成熟较早的一位,2016年就通过东方卫视《笑傲江湖》崭露头角,此后又陆续参加了《欢乐喜剧人》的多次助演与主演,德云社情景喜剧《林子大了》《能耐大了》等影视节目拍摄,但是一直没有特别出彩的表现,处于不上不下的尴尬状态。

在德云社内部,张鹤伦在小一辈演员中的地位低于栾云平、岳云鹏、张云雷、郭麒麟、孟鹤堂和烧饼,身后还有秦霄贤、张九龄、尚九熙、张九南等一众追兵,每一个人的发展势头都很猛,随时都有超越的可能。

在以上提及的所有演员中,张鹤伦有一个极为独特的标签,那就是油腻,典型的中年油腻大叔形象。

从年龄上来说,张鹤伦生于1985年,和岳云鹏同年,比栾云平小一岁,比阎鹤祥小四岁,但是与这些同龄人相比,他的油腻感真的溢于言表,一言难尽。

张鹤伦的油腻感除了体现在外表上,还体现在工作态度中。客观来说,张鹤伦在第二季《德云斗笑社》前四期表演的相声成绩都不错,但是远没有达到令人满意的程度。最为突出的问题是没有结构,大都以段子合集的状态出现,辅之以几个新包袱,很合新观众的胃口。

张鹤伦的心态,一如现在的流行语“摸鱼”。看似创作了一段新相声,实际就是将老段子修修改改,根据观众的口味,重新排列组合一下;就这么糊弄一下,观众开心,平台满意,自己也心安理得,但是郭德纲可不这么想。

张鹤伦的心态,相信郭德纲都看在眼里,并感同身受,因为他老人家现在也是摸鱼的状态。但是,作为老板,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如果张鹤伦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那以后的几十年就相当于养老了,资源会有,但是会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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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的进取

孟鹤堂生于1988年,比张鹤伦小三岁,身上也有一点油腻感,但是身材管理得不错,性格也比较可爱,所以还能沾上一点小鲜肉的边。

业务上,孟鹤堂最为擅长的是“使相”,曾经依靠一副出神入化的表情闯天下,这也是我以前不怎么欣赏他的原因。我一直认为,过于依赖“使相”的相声演员,是对自身业务能力不自信的表现。相声说到底是一门语言的艺术,“使相”可以是辅助手段,决不能是主体。其实,孟鹤堂身上的一点油腻感,完全来自于他不分场合地“使相”。

在《德云斗笑社》中,孟鹤堂依然在“使相”,但是他对相声的理解又提升了一步。

相声,只是大部分相声演员谋生的手段而已,没有多少人打心底里将其视为艺术。就像郭德纲说的那样,相声和剃头、修脚一样,是一门吃饭的手艺;但是,这只是初级阶段。

当相声演员解决了吃饭的问题,才可能把相声当作艺术一样看待,考虑更高层次的问题,比如我能给这门艺术留下点什么,或者我能在这门艺术的历史上留下一个什么样的名头;而孟鹤堂就已经到了这一阶段。

《一段悲伤的相声》虽然有岳云鹏的功劳,但是孟鹤堂能够理解并走进这个情境中,在短时间内共同创作出一个合格的作品,已经体现了他在思维方式上的进步。不客气地说,这个题材,给其他参加《德云斗笑社》的演员,估计没人敢演。

《狗子的童年》最出彩的地方不是包袱,而是结构,可以传世的那种。

一方面,狗子的每一次造句,都是三翻四抖的过程,由其他同学平平无奇的造句作为铺垫,最后狗子的造句作为包袱。

另一方面,狗子的每一次造句,又在最后连成一体,抖出了一个大包袱,可以理解为一个更大范围的三翻四抖。

这么说可能有点乱,举个例子说吧。一个小包袱形成了一个内循环,比作地球,是可以独立存在的行星;同时,地球又与金木水火土等行星一起,共同组成了太阳系,形成一个稳定的共同体。

有了这样一个结构,就可以往里塞不同的内容,最终的包袱效果都是一环套一环,可以一直将观众的情绪保持下去,达到爆笑的顶点。

希望德云社的演员们,能够有人理解孟鹤堂这段相声的结构,并加以创新和改编,把这一套结构传承下去,那将是孟鹤堂留给相声这门艺术最为宝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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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每个人工作时间久了,都会进入舒适区,产生惰性,这是本性。张鹤伦就是长期处于舒适区中走不出来,不知道是能力上不够,还是主观意愿上的不想,总之他的止步不前已经写在明面上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以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开始养老,未免早了点。

孟鹤堂说岳云鹏是他心中的一座山,我相信这是心里话;他已经走到了山腰上,希望他不忘初心,努力攀登,早日成为师弟们心目中的另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