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的名校很多,如北大、清华、南开、复旦,历史上还有辅仁大学、燕京大学等,但是他们的历史都没有一所大学曲折和传奇,这所大学就是西南联合大学。西南联大只存在了八年时间,但却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为我国培养了大批栋梁之才,堪称我国历史上最牛的大学。

1737年,日本以军事演习为名,要进入北平西南的宛平县城搜查一名在演习中失踪的士兵,遭受我军守城士兵拒绝后,随后双方在卢沟桥开火了,这就是著名的卢沟桥事变。驻守华北的29军和日军浴血奋战,国民政府也紧急调运物资、人员支援29军,战火燃烧到了整个华北地区。为保卫北平、天津不落入日本之手,29军副军长佟麟阁,132师师长赵登禹等众多将领壮烈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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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国军队进行了殊死抵抗,但由于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北平、天津等地相继沦陷。日本占领天津后,以南开大学是“反日基地”为理由,对南开大学展开了毁灭性的轰炸,南开大学的大量建筑、文献典籍等在日本的轰炸中惨遭毁灭,而遭受如此待遇的大学,不仅仅只有南开,根据统计,我国有91所大学遭到破坏,其中10所被完全坏灭,25所因遭破坏而被迫停学。

南开大学的遭遇让国人愤慨不已,南开大学创始人张伯苓大义凛然的说道:“敌人只能摧毁我南开的物质,毁灭不了我南开的精神。”为了挽救我国的教育不遭日军破坏,各界提出了“教育为民族复兴之本”的口号,旨在让民国政府和国人重视教育,教育是我们民族复兴的根本。

在这种情况下,南京民国政府决定将沦陷区的大学搬迁,在西安和长沙两地办临时大学,准备将北大、清华、南开三所大学迁到长沙,组建长沙临时大学。决定下达之后,国民政府也督促3校师生尽快动身前往长沙,但当时师生位于沦陷区,离开也不容易,师生装扮成农民、商人等离开了天津等地。

其中在大家都纷纷逃离北平时,物理学教授赵忠尧却成了逆行者,原来他离开的时候,忘了带走实验室内的50毫克放射性镭,他要去将它取回来。赵忠尧将镭放在菜篮子中,将它抱回了长沙,一路上风尘仆仆,到长沙时,赵忠尧手上都磨出了血印子,校长梅贻琦看到赵忠尧时,眼泪夺眶而出,这一路的艰辛也只有他们能体会到。冯友兰还自我嘲讽道:“我们都是丧家之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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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有148位老师,1453位学生,经过一路的艰苦跋涉,到达了长沙。他们在长沙组建了长沙临时大学,又继续办学。长沙临时大学由北大、清华和南开三所大学的校长梅贻琦、蒋梦麟、张伯苓共同主持大局。刚建校时,学校的经费非常紧张,国民政府准备拿出50万帮助组建临时大学,但由于财政紧张,实际到账的还不到一半,所以学校的设施、实验设备等都很简陋。

艰难困苦的环境没有浇灭师生求学的热情,但逼近的日军还是让他们难以安心读书。1937年11月12日,淞沪之战爆发,国民军苦撑3个月,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但最终还是因为实力差距,被迫撤军。输掉淞沪之战后,长沙也面临着日军的威胁。11月24日,日军的战机开始轰炸长沙,长沙陷入了动荡恐慌之中,长沙临时大学也办不下去了,国民政府决定将大学搬迁到云南昆明。

随后学校的师生,又分三路通过海路坐船,陆路走路和乘火车,以及徒步前往昆明,最艰难的是第三批徒步去往昆明的师生,他们由中文系教授闻一多、化学系教授曾昭抡、地质系教授袁复礼等11位教授带队。这批师生徒步穿过了湘西、贵州和滇东,走了3500公里的路程,才一路栉风沐雨,风餐露宿,到达了云南昆明。到昆明后,他们有了一所新的大学——西南联合大学。

一路上,师生吃了很多的苦,更可贵的是,师生在这么艰难的情况下,也不忘读书学习,闻一多沿途画了50多幅写生画,化学家曾昭抡坚持每天写日记,大三学生查良铮走到昆明时,背完了半本英汉词典。

西南联大的办学宗旨,和校长梅贻琦所说的一样:“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西南联合的办学条件很艰苦,环境设备很简陋,但大师云集,有赵忠尧、吴大猷、周培源、王竹溪、梁思成金岳霖、陈省身、朱自清、冯友兰、吴有训、陈寅恪、沈从文、闻一多、钱穆、钱钟书、华罗庚、朱光潜、吴晗等一众名师,还有邓稼先、李政道、杨政宁等一批优秀的学生。

因为有一众名师和数千名勤奋好学的学生,所以仅存在了八年时间的西南联大,就创造了我国教育史上的一个奇迹。西南联大为我国培养了8000余名学生,这些学生中包括171位院士,2位诺贝尔奖获得者,4位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8位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和众多的各领域内的精英。

西南联大在那个战乱动荡的年代,写了一个感人的教育故事,为我国培养出了大量的杰出人才,是我国教育史上的一颗闪亮的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