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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对手机啊、电脑啊、车辆啊这样的物件不是太关注,长期把手机当作通讯工具,对品牌啊、价格啊、式样啊并不太关注。其实,不只是这些东西,就是衣服的品牌、烟酒啊什么的我也不懂。

今天说起手机,是因为下面一段话:

1998年,我每月工资不到300元,却花费一万多元购买了一部大哥大手机。看着同事们羡慕的目光,我感到特别有面子,虚荣心得到了满足。

说这话的人叫牟国清,生于1972年9月,重庆云阳人,曾长期在重庆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工作,历任职侦局反渎处处长、反贪处处长、职侦局副局长等职,2017年1月任重庆市巫山县人民检察院党组书记、检察长。

他是我的同龄人,几乎和我也同时拥有手机。但拥有手机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他是感到特别有面子,而我是偷偷摸摸,怕人发现。

他的手机是花了一万多购买的,我的却是捡来的,

说我捡手机,特别是1998年就捡了部手机,不但外人不信,就是我自己也不信,因为我从小长到50岁,似乎丢了东西不少,但捡到的东西估计掰着指头也数得过来。

但我也没有说假话,这事说来话长。

我太太的舅舅在沂蒙山革命老区,家庭比较困难,于是我有时就接济一下,给点钱什么的,老人家对我也特别喜欢。这就是人,人心换人心,四两换半斤;知恩知图报,黄土变成金。

有一天,老人家在山上放羊,捡到了一部手机,后来,老人就把这部手机托人送给了作为城里人的我。

等我拿到手机,还有股浓浓的羊骚味,太太用酒精洗了好多次,但味道仍在。

手机早就没有电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于是到移动公司买了个充电器,充上电,手机竟然能打开。

后来竟然有电话打进来,说找某某,我告诉他手机我捡到了,请他转告机主与我联系。印象中后来还有人打过来,我也是这样说的。

不知道是不是来电话的人不相信,还是原来的机主人品不好,总之,过了好长时间,也没有主人来联系,最后来就再也没有电话来了。

再后来,看到手机还能用,我就自己去移动公司办了个手机卡,从此,我也有了手机。

现在想来,那是部袖珍的波导手机,在当时还算比较小巧的,当时我在法院工作,好像庭长以上的领导们才有手机,我这样农民的孩子身份是不配拥有手机的,于是有了手机的我偷偷摸摸,从来不敢拿出来,总是放在包里,就像是我偷来的一样。

知道我号码的除了太太,也没有外人,于是这成了我和太太的私密电话。

就这样,大约过了不久,几乎人人都有了手机,而这部手机大约陪伴了我四五年,然后就坏了。

再后来,我换了部诺基亚,2005年我从老家来佛山时还是这部手机,又大约用了七八年。

后来人家用都用智能机了,我还是用老年机,只能接打电话,接发信息。

再后来当时的单位配备了台摩托罗拉,我才开始上微博、微信;再后来就是现在用的华为手机。

我的手机总是落后于别人的更新换代,也就从来没有感到有无面子。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那么贵的手机有什么用呢?

上面说到的牟国清曾长期在重庆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工作,历任职侦局反渎处处长、反贪处处长、职侦局副局长等职,2017年1月任重庆市巫山县人民检察院党组书记、检察长

作为我的同龄人,他自然比我职位高,理论上讲,检察官、检察长是个监督的人职位,但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也成了犯罪分子。

我错误地认为那些落网的官员是智商不高,作案手段原始,以为凭着丰富的反侦查经验,披着“富二代”的外衣,能够隐藏自己的犯罪行径、骗取组织的信任、摆脱群众的监督、逃避法律的惩罚。

有这样的想法,即便是检察长,也难免会被捉了,因为手莫伸啊!

2021年9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