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蛋生了,至于以后怎么烹饪,地主家的厨子:经济学家说了算。你得把蛋生下来,我才能对蛋施加暴力,不然只能掠夺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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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肢体在死的冰冷中”,“冰心”,乍一听是文化人的称呼,但这不就是死人的心吗?

李氏家族挂着自由平等招牌的动物农场,弹丸之城的中间人只适合作为猪王。“在过去的50年中,新加坡人沦为了不断追求经济增长的附属品,”在资本的诱捕下成为猪王的陪衬和嫁衣。

印度的历史在东京被控制,还是被改写,这难道不是个疑问?那个商业的“我”希望你穿着比基尼以竞争的名义这样演戏。这个“我”是谁?训练没有观众的演员,服务于国际奥委会这家大型跨国演艺公司。1千枚金牌对真正的我意味着什么?致盲。

研究“美学”的物种,脱离了知识对事物的介入就更干瘪和苍白了,丑陋的流氓离不开那一套形而上的美学理论,这种畸形的理论能把粪球评价成珍珠。教育出来的和感受出来的美感差别巨大,把美学强制作为天生可以被使用的东西,从来不问问它究竟是什么,它是工具人的工具。美是一种秩序,它最终还是要回归到权力,脱离了权力扩张的“美学”是阉人的哲学迷宫。

玩资本投资的人由于缺少人文通识,成了精神瘟疫的病夫,这是拉康派的又一位受害者。

拉康是谁?那个教你:仇恨你自己的人类残渣。20世纪遗留下来的边角料,在可怜的东西那里被当做智慧用于传教。那些被心理医生调理的衰弱的生命,唯独忘记了对他们的表象拯救者--有限模型里的心理杂耍艺人--说:你,去死吧!他们借助心理医生的手怀疑了世界,却没有怀疑拉康类型的心理医生对生命的仇恨。

水逃跑了,但河岸还在。在荒原上行走,我仿佛看到了阴间,看到了在河边扫荡的鱼王和它那500多米高的圣杯,圣杯附近聚集了成群的贼窝。“有一片干旱的土地被一个患病而不能生育的鱼王统治着,鱼王的宫殿就坐落在河岸上,这块土地的命运与鱼王的健康和命运紧密相连,除非鱼王的病得到治愈,否则这片土地只能长期被诅咒——牲畜不能生育,庄稼不能生长。”鱼王的病,是精神瘟疫。

对爱略特《荒原》的文学研究要比原文精彩。为一张张破纸镶起金边,是文学评论人的造神运动,如果没有神他们靠什么吃饭?

按照马克思的分析,国家是统治阶级的工具。人类在应对自然灾害时,这个工具所起到的作用必然是滞后的,更多的是在巨大的创伤和刺激后依靠动物性的本能来引导人类社会自我修复。更高之人根本就不是为了灾害而创造的它,它的第一目标是统治,第二目标是维护统治,第三目标是稳定,第四目标是为了稳定而制衡自然灾害。人的疏忽和人祸可以随时在可计算、可控制的范围内得到弭平,但自然灾害往往是突发的,巨大的力量带来的破坏力,是一个人造的组织体系难以前置处置。在自然的力量爆发面前,人类的应急是微不足道的。

蒋匪的遗风,说到底就是反动。反动这个词挺抽象的,如何形象的理解它?就是让你往东你偏往西,踢球时让你防守好门,你就是不守门。跟中央对着干,再这么整下去,你是不是要造反?听指挥,是个含金量很高的词,各地军营抬头上都有,为什么要强调听指挥,因为不听指挥,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反了。

大多数微信公众号的文体,不是用手写出来的,而是用口水写的。

说出真实的东西,怕年轻人理解不了,是谁有意驯化了现代性残渣,是本来就理解力低下,还是被培养成这样的?

低位运行的教育残废的智商,只能读懂这些口水文,微信公众号就像是个有味道的痰盂,文化的品味和馊味。他们已经丧失了理解世界的机会,他们的梯子是用口水做的。

阿里的不良风气与慰安所有几步之遥?

为什么叫风清扬?难道是缺啥补啥,或许福报论者早就看到了污浊之地风不清、气不正,希望取个好名字来压压邪气。能让HR过足组织部长的官瘾的平台,你想想这官僚气息有多浓重,偶尔还要配合HR臆想自己成为心理导师的传旨太监式的问候。

别让一家企业的慰安所风气,污染了所有的企业文化。从风气到文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取花名只能是为了乌烟瘴气: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取个花名去破冰。

一旦成了风气,它就不是个案,而是窝案。还有多少人在资本的春楼里爬行?工作与受迫的、自愿的卖淫,在具有慰安风气的企业、组织中,这两者之间的界限变得模糊和无用。工作的神圣性和实在性在三教九流的破冰流弊--这种低等的所谓的文化,只不过是为了企业的业绩而兜售的卖淫技巧--面前荡然无存。

有人说,“我们完全有能力快速识别一种引起新疾病的病毒的染色体组,通过这种方式,我们能够明确眼下面临的是什么病毒。”简而言之,人们对未知事物的认识只过是给它取了一个像“上帝”的名字,需要实践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心脏病,在某个部位后面加个“病”,就好像对病的全面认识轻松取得了胜利。

人是精密的,生了病,那就带着病一起死吧。

如果你看到的都是美好的东西,那不美好的东西去哪儿了?要么死了,要么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