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人通过《乐队的夏天》而火爆网络,但他们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对于他们来说,自己生活中的素材不仅仅只是靠音乐来实现,电影又何尝不是一个好的载体呢。

都说隔行如隔山,许多都对五条人的想法持怀疑态度,但主唱仁科却不这么想,在他看来,拍电影就是化妆的艺术,人家京剧画上脸谱上台立刻就不一样了,人靠衣服马靠鞍,能不能行台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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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贯的仁科式幽默了,而实际上仁科在电影方面的造诣真的不浅,他采访当中的吐露出的信息让人刮目相看,常常挂在嘴边的都是阿基·考里斯马基、埃米尔·库斯图里卡,安东尼奥尼之类的,观影段位不低。

在仁科的眼中,艺术是共通的,能做音乐就能拍好电影。仁科小时候父母经常外出做工,留下他一个寂寞的孩子在家里百无聊赖,于是6岁的仁科拿起妈妈的口红和裙子把自己打扮上,对着镜子开始表演,这是他第一次对戏剧有了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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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候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注定要与戏剧结缘,因为他有很强的表演欲望,这在后来的《乐队的夏天》当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不过在仁科的艺术生涯当中他始终没有这样的资源,毕竟电影是一个大工业,不是抱着一把吉他和手风琴就能解决的问题。

如今的仁科有流量,背后也有了资本,终于有人愿意为他的情怀买单了。他天生的商业直觉也让投资者坚信仁科搞出来的东西一定会有市场回报。

在电影《南方恋曲》的片场,仁科指点江山,运筹帷幄,身兼导演和编剧两项重任,完全不像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他天生的艺术直觉能够给予他足够的自信。

仁科组织了包括阿茂在内的几个乐队中的成员,在片场,他谈起剧本来眉飞色舞,看似他心里有数,而实际上他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的剧本会根据现场的情况而临时调整,上一秒决定的事情可能就会在一下秒改变。

在片场有人会主动找上他,跟他诉说自己的想法,只要仁科觉得有意思,他都会耐心听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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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场的演员几乎都不是专业的,所以仁科会给他们讲戏,他的话语通俗易懂。在酒吧的一场戏当中,仁科对饰演女调酒师的演员说:“你不是一个调酒师,但你要用拙劣的表演动作表现出像一个调酒师,但你又做不到不那么像”。

这位女演员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并且做出了他想要达到的效果,一旁的仁科看得非常高兴,他给女演员承诺:“搞得好我会给你一个特写”。

仁科说过,电影和音乐一样,需要专业性的东西,但也需要即兴的东西,你需要严整的工艺,也需要一些游离的元素。

听到仁科的那些话之后,大家越发对仁科有信心了,觉得这是一部可以期待的电影。

在剧组中,仁科好好过了一把当导演的瘾,他指挥着他人工作,但轮到自己要上镜了,他则显得非常认真,在一场打斗戏当中,他上去三拳两脚把人打翻在地。

被打的演员比他壮硕许多,但也只能叫苦不迭:“我说导演,你是真打呀!”

一旁的阿茂也凑过来了:“我跟你讲,我被他太惨了,我真想还手打回去”。

打的

但为了拍好戏,大家都忍了,全当为艺术献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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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仁科的解释也很有意思:“作为一个商业导演,我能说什么话呢,我那么严谨,就是要有好莱坞的精神。”说罢,他打开了一瓶冰镇的凉啤酒坐在一旁歇着去了,一脸的享受。而一旁的演员揉着脸蛋继续叫苦。

当然片场当中也有让仁科犯难的环节,因为《南方恋曲》是犯罪题材的影片,免不了要打打杀杀,这对于晕血的仁科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

据仁科自己说,他从小就晕血,尽管血浆都是用红酒替代的,但仁科称自己能喝两三瓶红酒,却从来不敢看杯子,不知道这是真实情况,还是他一贯的幽默。

影片杀青的那天,天色已经很晚了,大家坐着大巴车从拍摄地点离开,仁科高兴地唱着:再回首,背影已远走,再回首,泪眼朦胧。众人在灯光映射下跟着跳起了舞。

下了车任科和阿茂像十年前一样,在海丰找了一个通宵的路边摊,喝了几瓶啤酒,一起大喊着“青春万岁”。
电影到底拍得怎么样,许多人都心里没底,他能行吗?就按照仁科在《乐队的夏天》的那句话来解释吧,“听他的,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