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水晶宫巨大的花巢

纵观艺术史,艺术家们长期以来对自然世界都很迷恋,对自然的爱融入了艺术热情,在花朵、叶子、嫩枝等动植物上获得灵感源泉,给大家带来独特的艺术装置视觉。此外,为了突出自然形态的内在美,并以令人惊讶的方式展现它们的壮丽,艺术家们将地球上的自然元素比例放大和扩展它的规模,形成了新的视角和策略。快来感受这来自艺术和自然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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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出生于欧洲科索沃的艺术家Petrit Halilaj在水晶宫举办他的首个展览,将水晶宫(Palacio de Cristal)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巢穴,用庞大的装置艺术将内部与外部连接起来,融合了自然环境,旨在吸引居住在旁边公园内的鸟类和其他生物到此栖息。

Petrit Halilaj与他同为艺术家的另一半ÁlvaroUrbano,以园丁鸟为灵感,模仿它们在求偶时,雄鸟会替未来的另一半盖一个美丽的巢穴,本展览正以此为意象,两人将水晶宫打造成一个巢穴,在巢穴中摆放了种子、樱花、康乃馨和百合,而随着水晶宫开窗让阳光自然洒进,雀鸟们也因自然植物前来,创造艺术与大自然共存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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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中最关键的作品《History of a Hug》,拿着木头的白乌鸦看似奇妙,但其实正是PetritHalilaj以此雕塑回望自身家族的某个重要时刻,木头是其祖父在乡村工作时的生财工具,亦同时是他得知妻子生下第一个孩子时手持的物品,然而在父权体制下他无法大肆宣泄喜悦之情,因为极有可能被外界认为是软弱行为,因此他将白乌鸦当作隐喻元素,表达社会存在多样性价值,从他自己本身为一位未被家庭和大部分科索沃社会理解的同性恋族群,到一位未被其他国家认可的科索沃人,都藉由这项作品隐含相当多重的深意。

图片Miguel de Guzman petrit halilaj

比利时——倒置的蘑菇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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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时艺术家Carsten Holler的作品。他的作品反映了各种场所的社交空间,他一直关注的课题之一就是——蘑菇。这不是普通的蘑菇,它们是生长在天花板上的巨大蘑菇。巨大的蘑菇在灯光的映照下不停旋转,结合倒立的悬挂方式以引发独特的观展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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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麦路易斯安那——室内河床

“Riverbed”(河床)是艺术家Olafur Eliasson为丹麦路易斯安那现代艺术博物馆创建的装置项目,目的是模糊人造世界与自然世界之间的界限。观众体验到的是展览带来的一系列观众自身与外界的联觉感知。

这是一个巨大的景观,岩石表面在地板上划过,为内部的水流创造了一条地形。这件作品为建筑已经预料到了另一条道路:游客从典型的步行穿过瓷砖地板,走到松散地形的顶端,最后是沿河的路线。该装置直接参考了该遗址的历史 - 路易斯安那的南翼于1982年在一个曾经是雕塑花园所在地的斜坡上增建。“河床”让观众有机会思考审美体验,而不仅仅是游客与地板或墙壁上的作品之间的相遇。

蔓延着动态感的“山丘”

艺术家Per Kristian Nygård仿照德国艺术家奥拉维尔·埃利亚松(Olafur Eliasson)在丹麦路易斯安那现代博物馆(Louisiana Museum of Modern Art)展出以「河床」为主题的作品。

威奥斯陆——室内草地

在挪威奥斯陆(Oslow)的No Place画廊创造了名为「不是红的,而是绿的(Not Red ButGreen)」的室内草地创作。

整个展出空间被绿色的草铺满,茂密、青翠的植被以不同方向覆盖在泥土层上,形成一座座绵延小山丘似的滚动风景,打破室内和室外空间的界限,都市上班族们应该会很想抽空躺在这片室内草原眯个眼、打个小盹,或者尽情在小坡上玩耍。

这片绿意盎然的创作,其实也想试图反思人们总是喜欢将应该存在于大自然中的事物和自然现象商品化,以满足人类私欲的问题。

日本东京——数字花卉

teamlab的mori building数字艺术博物馆占地10000平方米,拥有多个三维空间,将艺术、自然和游客之间的界限融为一体。参观者“融入”到数字作品中,并成为作品的一部分,这些会随着人的变化而改变,每一个装置都实时计算,并产生一个复杂的,看似自然的世界。当人们站在岩石上或触摸到瀑布时就会发生变化。由于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作用,水流会实时地变换。

西班牙——虫害

“入侵”的蚂蚁

这些蚂蚁是艺术家Rafael Gómezbarros的艺术装置“入侵”,每只蚂蚁有50厘米长,主体是两颗人类的头骨。在这个星球上,有太多的人因为战争、死亡等问题流离失所, Gómezbarros想通过“入侵”的蚂蚁引起人们对难民的重视。

艺术家采用多种材料,例如玻璃纤维,树脂砂,煤,电线和树枝等一系列材料制作了1300多只巨蚁,用它们作为装饰品,包围住阿隆索画廊(Alonso Gallery),远看就像画廊经历了一场恐怖的的虫害,这些有刺激到你的视觉了吗?

多利亚——“湮没”的花痴迷

这是日本艺术家Yayoi Kusama为维多利亚国立美术馆首届三年展创作了一个极具互动性的装置作品《Flower Obsession》,艺术家将兴趣点交给参观者,邀请观众进入展区,并自由地在任何表面贴上红色雏菊的贴纸。在展期的四个月内,收集所有与会者心之所向的菊花贴纸,从墙壁、地板、沙发桌椅、书柜、海报画框,皆可自由张贴,直到三年展展览结束,这件作品才算真正地完成。

而作品灵感,则源自于艺术家儿时的记忆:「在我小时候,有一天我凝视着满布红花朵的桌巾,之后抬头望向天花板、窗户、地板,甚至整个房间,都被同样的红花给覆盖了,甚至连我自己的身体也充满了红花,仿佛那个当下,我的灵魂消失了,而且这不是幻想,这是一个真实的事件……」

日本濑户内市——不寻常的“落樱花瓣展”

山本基在濑户内市美术馆的个展「さくらしべふる」(落樱花瓣)上创作了一个巨大的装置,用盐制成了约100000枚樱花花瓣,这位日本艺术家Motoi Yamamoto一片一片地制作了生动的盐之花瓣,耗费了55个小时,约9天的时间。

纪念性装置艺术以约100000片盐制成的樱花花瓣为景观。艺术家将将盐倒入花瓣状的模具中并逐一制作花瓣来制作作品。邀请参观者停下来欣赏精心制作的风景,同时考虑樱花盛开后的下一个季节。

奥地利布雷根茨——天花板上浮动的“植物园”

在布雷根茨美术馆最高层的天花板上,艺术家gerda steiner和jörg lenzlinger悬挂了一系列纤细的植物,它们像风铃一样悬挂在满是灯泡的天花板上,布满了整个展厅,使得游客们仿佛置身于一座美丽的花园。这些植物是用一系列不同的材料制成的,它们或向上生长,或向水平方向延伸,或覆盖在展厅的内墙上,跟整个画廊空间交织在了一起。

德国柏林——白色空间的景观园

2019年柏林艺术周中,德国艺术家在柏林东部的Märkische Schweiz自然公园内搭建了一个白色的画廊空间,旨在捕捉自然的真实,并将原始景观转化为室内景观,尽管从内部看,似乎是一个被景观装置所占据的画廊空间,但事实上,艺术家仅是在自然公园的景观中建造了一个白色的外壳。

韩国艺术家JeeYoung Lee的自然景观

韩国艺术家李吉英(jeeyoung lee)把她4平方米的工作室变成了另一个平行世界。一系列复杂而富有想象力的迷宫将观众带到一个虚构的梦境中——超大的花朵、巨大的草原和富有传奇色彩的树叶弥漫在每一个场景中。在制作过程中,精心制作的布景需要非凡的耐心和丰富的创意材料,因为每个元素都是单独手工制作的,以减少后期制作操作的需要。作品表现了艺术家自己的思想和挫折感。尽管她在每一幅作品中都包含了自己,但她的形象并不是一幅自画像——而是一种对身份的追求,一种对个人反省的渴望,以及对自己心境的探索。

纽约中央公园的“两朵兰花”

中央公园的东南角上方,有德国艺术家 Isa Genzken 的“两朵兰花”。2016年夏天,公共艺术基金会在纽约弗里德曼广场展出了一对超大花朵,高达34英尺和28英尺。这些雕塑最初在2015年威尼斯艺术双年展上展出,尽管它们是不锈钢框架,但看起来很精致而有柔韧。非常细的茎被系金属轴上,支撑着一簇巨大的白花。其庞大的规模、细致的细节以及精心的布置在纽约城市景观中,吸引了很多用户前往。

东京

日本的空间艺术投资热情高

在北京798艺术区,工作日的美术馆游客寥寥无几,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但在日本东京国立新美术馆,工作日的场面是这样的:

如果你也想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别着急,再过一个多月,你可以在过年期间的北京庙会上看到类似情景。

光是人多,可能还不值得大惊小怪。真正令人受到震动的是,这张照片其实是馆内商店的场景,而且没有拍全,出口处还有一条目测100米左右的队伍在等待结账,由于太长,拐了两个弯。作为一个艺术从业者,我深知让一个观众从免费观看到付费观看,再到愿意购买艺术衍生品,有着一段多么艰难的培育历程。现在,中国很多美术馆的主要课题还是如何让更多的人走进来,因此他们往往还在纠结该不该收门票。至于用艺术衍生品赚大钱?那是故宫这种“超级IP”才有资格想的事。

感谢日本笹川日中友好基金的组织,使我们能够于2018年12月初,在为期一周的行程里近距离考察日本艺术行业。东京美术馆的匆匆一瞥,足以让我们感到惊讶,而银座的画廊,又可以从另一个侧面揭示艺术有多强大的群众基础。

与北京的798不同,东京画廊最为集中的地区,居然是人称“全亚洲最贵的地方”的银座。网上搜索数据显示,银座的画廊、美术馆、博物馆总数高达200多家。我们很难想象在北京三里屯或者国贸,集中这么多艺术机构该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原来,艺术家并不是与偏远的宋庄最配哦。

更令人意外的事实是,这些星罗棋布的画廊,有些并不在一楼临街的位置。例如我们此次行程中拜访的银座柳画廊和饭田美术,分别位于两座写字楼的三楼,这意味着两家画廊接待的应该主要是专门造访的客人,而不是自然客流。

还有的画廊甚至必须事先预约才能参观,并不接待不请自来的散客。开在寸土寸金的地段,却不打算好好利用一下这里宝贵的流量,这在中国人眼里是难以想象的。

但是银座的画廊们不仅活下来了,而且显然活的并不差。我们造访饭田美术时,画廊内悬挂的大约不到20幅作品,一半左右已经被贴上了红点(表示已经被卖出),有的作品还因为同时被好几位藏家相中,将不得不以抽签的方式决定最终归属。

这些事实清晰地显示着,日本画廊的背后有一个多么扎实、稳定的藏家群体,他们给日本艺术业打下了牢固的地基。

2

日本人为什么对艺术如此热情?

如果从历史的角度回答,可能要讲讲战后日本经济恢复,池田勇人内阁的“国民收入倍增计划”,“一亿总中流”概念的产生(即九成左右的国民都自认为中产阶级),泡沫经济时期的企业收藏热潮等。

如果从教育的角度,可能要讲讲明治维新后的教育改革,当代日本中小学对美育的重视等。

反观中国,常见的观点认为,中国人刚解决温饱问题,因此对美育还不够重视,艺术尚属于小众。

这确实有一定道理,但是,有些事并不见得必须兜里有了钱,肚子里有了知识才能做

往远了说,一个有价值的案例是1982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哈默藏画——500年名作原件展”,这是中国首次举办外国名画原作展,展品包括从文艺复兴至近现代各时期代表画家作品。当时人多到什么程度?有美院学生过去临摹,因为人太多,要站在凳子上,拿着望远镜看。

那时的中国人还没有完全解决吃饭问题,但他们依然对艺术如饥似渴。

往近了说,刚刚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闭幕“西方绘画500年”特展中,我们可以看到下图的壮观场面:

与其说“中国人不喜欢艺术”,倒不如说,中国人平日里看到以上这般优质艺术内容的机会太少了。

光拿展览这一项来讲,对比一下就知道,日本跟中国的艺术展览几乎不是同一个物种。举个例子,在中国火爆异常的“西方绘画500年”特展,全部展品来自日本东京富士美术馆的馆藏,如果你登陆该美术馆官网,就会发现它们平时都安置在常设展厅——是的,这个让中国人一览众多大师原作,堪称千载难逢的特展,对日本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常设展。

富士美术馆官网上的信息显示,“西方绘画500年”展将从2019年1月5日起在该馆常设展厅重新开展。

那日本人的“特展”又什么样?我们可以参考正在东京上野之森美术馆进行的维米尔展。迄今为止,荷兰绘画大师维米尔能够确认的真迹一共35幅,散落于全球各地,能借出一件都不容易,日本人此次一口气集齐了其中九幅一起展出,其中包括那张享誉美术史的《倒牛奶的女佣》,这个展览何等珍贵,大家可以自行体会一下。

上野公园内的巨幅维米尔展海报,日本人自豪地打出了9/35这个数字

又如正在东京都美术馆举行的挪威画家蒙克作品展,展出了油画、版画在内的100多件蒙克的原作,其中包括经典之作《呐喊》。

蒙克展览海报

对,中国人在书本上才能看到的很多大师之作,日本人常年可以在家门口的美术馆里看到。

与此同时在中国,某些所谓“致敬”西方艺术大师的网红展,门票动辄100元以上,却居然一张原作没有,全部是复制品和影像资料,有些复制品更是连偏色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就以大师为招牌,堂而皇之地拿来展出了。

观众们的感觉则是这样的:

“太糊弄人了!100多元一张票,展品制作却很粗糙。即使不展出原作,作为美育推广活动来看也是对公众的不负责任。”

“看的内容主要是高仿油画、视频,感觉有点儿亏。”

更有甚者,一些商家不通过正规渠道取得艺术家授权,直接办假展。比如中国南京厦门多地出现的所谓“草间弥生与村上隆联展”,被爆出无一真品,两位日本艺术家均气愤地表示要诉诸法律途径解决,这事登上了日本的新闻,闹的沸沸扬扬。

日本新闻中有关中国假展的报道

说白了,这就是割韭菜,赚快钱,最终打击的只能是中国人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艺术热情。

3

光有重量级展品还不够,诸多细节也可以看到日本人的用心。

一些大展,他们除了会准备日语的音频讲解,还会准备中、英、韩三种语言,内容均由专业公司制作,侧重于创作背景和艺术家生平的介绍,而不是简单粗暴地告诉你“这张作品表达了什么”,这就既让观众看得明白,又留下了自己解读的空间。

讲解机租金也不贵,一般约550日元左右(约人民币34元)。也多亏了它,我们几个不通日语的外国人,在观展中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障碍。

值得一提的是,日本艺术展的日语讲解经常是由著名演员、声优担纲录制的,正在举行的维米尔展,献声的就是著名女星石原里美,这更增加了展览的魅力

石原里美并不是直接拿来稿子照本宣科。她接受采访时表示,自己是认真学习了一下艺术史才开腔录制的

除了举办展览,有些美术馆内会设置资料查阅场所,例如东京都美术馆就有“艺术信息室”(美術情報室),木制书架与家具营造出舒适的氛围,来客可在此自由阅览美术图书、展览会图录、美术杂志等。从漫画风格的介绍手册就知道,这里一定是一个带孩子接受艺术熏陶的好地方。

东京都美术馆的“艺术信息室”,下图是它的介绍手册

还有些美术馆会提供配套班车和餐饮。我们此次行程的第一站,日本写实艺术的重镇保木美术馆,地处千叶县,距离东京市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为了给参观者提供便利,美术馆提供了一个套餐服务:安排班车在火车站迎接,提供一顿馆内餐厅的西餐,下午有专人讲解展品,总费用是5100日元(约人民币316元)。以西餐的水准来看,光这一顿饭就可以赚回大半票价了。

保木美术馆官网上的班车日程表

类似这样的细节还有很多,稍微深入了解,就有强烈的感觉:很多事情日本人都在下慢功夫。

我们很难想象打磨一个像维米尔这样的重磅展览,前期准备工作该有多么艰巨和琐碎;

饭田美术的创始人饭田功先生,现在还会打电话给20年前在自己这里购买过作品的藏家,告诉对方这张作品如今的价值;

银座柳画廊的副社长野吕洋子女士常常去小学讲课,带领小学生参观当地的画廊,这也不是能够迅速带来经济收益的行为。

野吕洋子女士将自己对艺术教育的感悟写成了著作《银座画廊之旅》(銀座の画廊巡り-街づくりと美術教育)

但是我们又能清晰地看到慢功夫带来的成果:尽管日本大多数美术馆不让拍照,不可能成为自拍秀场,可日本人依然会美术馆门前排起长龙,参观结束后争相购买艺术衍生品,态度近乎虔诚;饭田美术的作品抢手到必须抽签决定买主;当年听过野吕洋子女士讲课的小学生,长大以后真的会带着母亲去柳画廊选购作品。

在上野之森美术馆门前等待进场观看维米尔展的队伍

不用空喊“让艺术亲近大众”的宏大口号,把一个个小目标做好了,大众自然就主动走近了艺术。

说起“小目标”,想起一个报道。2018年1月,日本第一生命保险公司公布了2017年该国儿童长大后想从事职业的调查结果。其中,日本男孩的理想职业前几位有学者、足球运动员、棒球运动员等,女孩的理想则是西点师、护士、幼儿园教师等,全是小目标。可如果拿这个问题问中国孩子,得到的答案通常是当老板、做官,本人小时候最常见的回答——科学家,现在都不多了。

说实话,我确实体会不到当大老板是什么感觉,太过遥远。但是我知道面包房的样子,我家楼下就有一个,每回夜归时一进门,香气扑鼻,会有一点小小的幸福感。

上海——空间展策划挺热闹

历经一年多精心筹备、三个月精彩展示,2020中国·上海静安国际雕塑展顺利落下帷幕。本届雕塑展是静安区举办的第六届雕塑展,为了满足人们对生活品质的更高需求,本届雕塑展以“空间重塑”为主题,将生态与艺术元素相结合,植入到商业、休憩、教育等各类公共空间,致力营造精致、宜人、富于想象力的城市环境,进一步提升市民的获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本届雕塑展影响力覆盖300万余人次,其中,超过45万人次前来静安雕塑公园主展区打卡观展。展期内,雕塑展线上观展小程序浏览量达12万人次,其中,针对热门榜单点赞活动的参与人次达3.5万人次。

本届静安国际雕塑展以静安雕塑公园为主展区,延伸展区覆盖至吴江路步行街广场、上海恒隆广场、丰盛里、凤阳路石门二路绿地、上外静小等点位,使整个雕塑展更具广泛性,展览形式和内容更丰富,让公共艺术更广泛地进入人们的生活。本届展览共有展品33组、55件,共29位艺术家参展,跨越国别10个国家。

本届雕塑展为大力增加促进公众参与互动的力度,以“公众活动”为主体形态,新增线上看展、创新花艺等活动新形式、新内容。同时,展期内举办8场不同形式、不同参与对象的公众活动,从多个角度提高公共艺术的公众参与度。“我的空间,我的生活”青少年主题绘画征集活动共计开展学校海选专场与个人海选专场30余次,征集绘画作品4000余件,让艺术的种子在青少年的心中发芽成长;“健康之美与艺术之美”艺术疗愈分享活动让来自抗疫一线的医护工作者们在了解艺术的同时,缓解工作压力,享受艺术为生活带来的愉悦;草地音乐会活动邀请了上海交响乐团的著名音乐家为公园的来往游客进行演奏,诠释音乐与雕塑艺术的美好结合,使游客感受音乐与雕塑艺术融合的独特魅力。

为了给大众提供更多的读懂公共艺术、感知公共艺术的途径,让市民积极参与到雕塑文化的活动中来,中国·上海静安国际雕塑展组委会办公室、上海市摄影家协会在展期内联合举办了第六届摄影大赛。本次大赛为期40天,通过线上投稿的形式,征集到了3125件作品,其中相机作品2697件,手机作品428件。除静安雕塑公园主展区的雕塑作品外,本次摄影大赛的作品内容还包括了吴江路步行街、丰盛里、上海恒隆广场等延伸展区的雕塑作品,让市民用自己的视角去解读更多的雕塑艺术作品。本次摄影大赛获奖作品将于静安雕塑公园艺术中心展出,为期一个月,让市民继续感受雕塑艺术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