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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一年花椒采摘季,山西省晋南黄河岸边的黄土高坡上弥漫着花椒的香气,今年多雨的天气给椒农们采摘花椒提出了严峻的挑战,只要天空放晴,山坡上山沟里到处都是抢摘花椒的人们,一年的收入就看这段时间了,可以说就像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麦收季节一样忙碌,几乎是不分男女老少齐上阵,摄影师一行人在一个周日按照惯例记录着农民们收椒的生活。

下午3点多钟我们的车子穿过一个叫七里的山村,一对老人拿着凳子身背竹背篓迎面走了过来,看样子这也是下地摘花椒的打扮,G老师停下车子和老人家打着招呼,大爷说这是下地给小儿子摘花椒去,他今年已经88岁了,身体健康,干农活没有一点麻烦,看着老人家上身的肌肉线条和腱子肉让人很惊讶,耄耋老人能有如此身材实属少见,想必老人家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随后征得老人的同意,我们一行人跟在他们身后下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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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姓姚,老伴姓李,比他小2岁,现在他的身体要比老伴好,就说这腿脚他就很有优势,走上一段路就要停下来等一等老伴,也就给了我们聊天提供了时间,大爷说他和老伴生有7个孩子,4个儿子3个女儿,现在都各自过着自己的日子,儿子们都生活在农村都以种花椒为生,到了收椒的季节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做老人的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总想给孩子们帮帮忙,尽管他们不计较还是要一碗水端平,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摘花椒帮忙也是给每家各摘一天,今天轮到给小儿子摘花椒,因为昨天刚刚下过雨,早上是进不了地的,所以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就出来干活来了。

当地的土地大多数都是黄土沟坡地带,花椒树生长对环境要求不是很严格,所以沟沟凹凹里到处都种上了花椒,小儿子的这块地就在半山坡上,距离村子就是500多米的距离,为了走路方便,小儿子把这里留给了老人家,半山坡上的一个小平台上小儿子种了20多树花椒,已经长了10多年了,每年能有不少的收入。姚大爷摘花椒相当熟练,来到田间在地面上铺好塑料布,戴上手套就开始干活了,尽管摘花椒不费啥力气,可是姚大爷胳膊隆起的肌肉线条和腱子肉还是清晰可见,看上去很健美,大家都是非常羡慕,啧啧称奇,G老师更是直接夸奖老人家这身肌肉堪比健美运动员,如果是年轻的时候走上健美比赛场,没准还能拿个名次啥的,随后他开玩笑的问大爷是不是锻炼的结果,姚大爷笑了一笑说道:“就是锻炼的结果,在农村劳动锻炼的结果!”

姚大爷说他幼年时期家庭经济条件很不好,上学是不可能的事情,8岁的时候就跟着大人后边帮忙干活,10多岁闹日本,曾经被抓去支民夫,给鬼子修炮楼,挖战壕,受尽了苦难和折磨,解放后才过上了好日子,身强力壮的年轻时期在人民公社,给集体生产队干活,心情愉快,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头,农村的犁耧耙耱是样样精通,烧窑倒砖也不在话下,特别是土地承包责任制后,成了给自家干活,家里人口多,收入要求自然高,农民靠地生活,他一身的力气就有了用武之地,不需要特别的锻炼,满身就都是腱子肉,60岁以前他的身材特别的好。这些年农活干的少了,身材廋廋的可几乎全是肌肉,往日的腱子肉疙瘩依旧保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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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说现在社会好,农村老人还有养老金,看病国家还报销钱,这是亘古未有的好事,孩子们都很孝顺,早就不让他下地干活了,可是在农村干惯了总也闲不住,孩子们只好由着他,允许他干点力所能及的轻快活,比如这摘花椒就很自由,到了地里没有任务,想摘多少摘多少,再说自己一身的健壮肌肉不干活全身就难受,你说不干活不叫白白浪费了这好身体?

老人家越说越有兴致,一边干活还一边配合着我们的拍照,时不时转过身体给我们展示他背部的肌肉群,他说年轻的时候没有刻意锻炼,都是干重活的结果,自然形成的肌肉块还有肌肉条和腱子肉非常漂亮,不要说别人羡慕就是他自个有时候都暗暗高兴,如果现在还有老年健美比赛,他还想上场比试比试,没准还能拿个奖项啥的。

老人家采摘花椒采取的办法就是当地人的通用做法,地面上铺着一张大大的塑料布,然后站在上边把摘下的花椒颗粒丢在上边,摘完一树就移动一个地方,这样的速度奇快,最后装进竹篓子里边背着回家。大爷说现在如果雇人摘花椒一斤要给1块多钱的工钱,这样花椒生产就会增加成本,赚钱很少,不到万不得已农民们是不会采用这个方式的,现在自己给孩子们帮忙就是为了让他们少花钱多赚钱。

姚大爷一直站着摘花椒,老伴则坐在凳子上,看来身体状况真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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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爷身体上每根肌肉都充满了力量,腱子疙瘩肉里都是一辈子力量的积蓄,看上去满身的肌肉和健美运动员无二,可是腱子肉里积蓄的力量和运动员特殊训练出来的大相径庭,它是力量和劳动的完美结合,更是劳动者一辈子的力量体现,耄耋之年的姚大爷还能在高温天下地干活,这就是劳动者的活到老干到老一辈子的追求。【想看到更多的百姓故事请点击右上角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