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发布了新的指导方针,建议已经接种新冠疫苗的人们戴口罩,并建议生活在高传播地区的人们在公共场所内也再次戴上口罩。这一举措是在CDC获得了有关Delta变异株的新数据之后做出的。Delta变异株是迄今为止出现的最具传染性的冠状病毒株。有数据表明,已接种疫苗的个体出现突破性感染后,也可能将病毒传染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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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最新发展不禁让人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人类能否在新冠病毒感染到世界上每个人之前控制它? 如果不能,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

疫苗有助于显著减少新冠病毒的传播和损害,但它们并不完美

在美国CDC提供的数据中,包括最近马萨诸塞州接种疫苗和未接种疫苗人群中爆发的疫情信息,CDC确定,Delta不仅比去年广泛传播的冠状病毒的原始毒株更具传染性,而且比水痘等其他臭名昭著的传染病更具传染性。使用mRNA疫苗(辉瑞或摩德纳)接种的人似乎仍能有效预防Delta变异株(约80%),并对严重疾病有很高的保护(高达90%)。但 CDC 现在怀疑已接种疫苗的人确实被感染了,其产生的冠状病毒与未接种疫苗的人一样多。如果是这样,那就表明,如果他们确实被感染了,他们一样可以将病毒传染给其他人。但重要的是,与未接种疫苗的人相比,他们总体上传播病毒的可能性仍然较低,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具有预防感染的能力。

这些结论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在其他国家(如英国),估计的Delta(也称为 R0)繁殖数范围就比 CDC 的要低。一些科学家已经提出质疑 ,根据 PCR 的检测结果,CDC 对接种疫苗的人可能传播病毒的说法是否被夸大了?需要再次强调的关键点是,根据每个指标上的分析,接种疫苗的人仍然比未接种疫苗的人要好得多,即使是面对Delta,被感染的风险似乎也低了8倍,而患重病和死亡的风险则更低。

但是Delta和其他令人担忧的变种病毒的出现,已经让许多科学家开始怀疑,是否有可能再将这些恶灵关进笼子里。

Covid-19 可能会继续存在,但疫苗将使其易于控制

在去年年底,当第一批疫苗向公众发布时,世界卫生组织警告说 ,仅靠疫苗接种不太可能根除Covid-19。 就在本周,美国政府的科学家报告说,在几个州有三分之一的白尾鹿被发现有病毒抗体,这表明它们过去曾接触过这种病毒。虽然这一发现并不一定会令人担忧(鹿似乎并没有因为感染而发病),但它却意味着冠状病毒将会以很多方式在世界上继续传播。

2021年2月,在一项针对100多名免疫学家、传染病研究人员和从事《自然》杂志冠状病毒研究的病毒学家的调查中,近90%的人同意,新冠病毒很可能或极有可能成为地方病。尽管仍有一些团体致力于零新冠病毒的理念,即在某一特定区域内完全消除病例,但更多的科学家认为,新冠病毒将不可避免地成为人类疾病中的常规病,就像流感和普通感冒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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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因为一种疾病是地方病,就意味着它不严重。 疟疾流行世界各地的热带地区,至今仍是人类的最大杀手之一,2017年全世界报告的死亡人数超过43万。尽管缺乏疫苗(至少目前如此),但我们已经通过专门的控制和治疗计划,大大减少了疟疾的传播和致命性。由于高疫苗接种率,其他高度传染性疾病,包括水痘,现在已变得不那么常见了。在理想情况下,这种结果对于新冠病毒来说,也是有可能的。

我们仍然需要为更高的疫苗接种率争取时间

在一个大多数人都接种了新冠疫苗的世界里,即使周围有 Delta 或下一个可怕的变种,与我们过去一年所生活的世界相比,面临死亡或受到严重伤害风险的人也要少得多。高疫苗接种率可能无法完全阻止传播,但仍将有助于控制其传播并减少社区中的病例。反过来,这种控制将为我们赢得时间,以应对不太可能但可能出现的更隐蔽的菌株,这些菌株可能会严重感染甚至导致许多接种疫苗的人死亡,幸运的是,目前还没有这种情况发生。

不过,目前估计只有 28% 的世界人口接种了部分疫苗,14%的人口完全接种了疫苗。在美国,仍有太多地区只有中等疫苗接种率,这使得Delta像野火一样蔓延。目前,美国新增病例再次达到高峰。

新一轮的感染高峰导致再次呼吁强制接种疫苗。但美国似乎不太可能实现强制接种,不过有越来越多的私营企业和政府部门正在携手推进。

如果大多数人注定最终会接触到新冠病毒,那并不意味着一切都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范围。我们仍然可以在未来使用一些举措(使用口罩)来尝试减轻其传播,生病时留在家中或必须外出时戴上口罩可以有效地减少它的传播速度,这将使我们有更多时间为世界其他地区和幼儿等人群接种疫苗,并加强对免疫功能低下者和高危人群的保护。 Covid-19 可能会继续存在,但它造成的伤害程度仍然取决于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