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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中国外交部宣布对前美国商务部长罗斯、美国会“美中经济与安全评估委员会”(USCC)主席卡罗琳·巴塞洛缪以及“香港民主委员会”等7个美方人员和机构进行制裁,作为美方日前宣布制裁香港中联办7名副主任的回击。

近几年来,美中双方的制裁与反制裁你来我往,这也不知是第几次。我看到,网上又有少数人张口就来,称美国对中国才是实打实的制裁,而中国对美国的制裁效果不大,起不到什么作用。其实,中美这种体量和重要性的国家相互制裁,怎么可能没影响呢?

不容讳言,美国的一些制裁举措对中国确实产生了不良影响,比如对芯片产业的“卡脖子”,让我们的企业面临着短期的剧烈阵痛。但美国的一些制裁,比如加征关税、对中国官员的制裁等,有的对中国毫无影响,有的甚至对美国的影响更大。

特朗普时期加征的关税,越来越被证明不可持续,最终受损的是美国。7月16日,美国财政部长珍妮特·耶伦对前任特朗普政府达成的中美贸易协定表示怀疑,警告对3600 亿美元的中国进口商品的关税仍然存在,这极大伤害了美国消费者的利益。

面对中国官员的制裁,象征性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体制内的人都知道,中国没有什么“旋转门”供官商转换,当官的不允许经商是我们党的一条铁律,高级领导干部更是如此。他们与生意、与美国发生利益交集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华盛顿制裁我们官员只能制裁个寂寞。

反观中国对美国官员的制裁,则有可能打断华盛顿政坛的潜规则,让“旋转门”转不起来。比如今年初制裁的28名美国政府高官,几乎没见到一个离职后能像以往那样顺利到跨国企业谋个好位置捞金的,大家扎堆进入一个靠政府资助、薪水一般的行业——智库、咨询机构。

前国务卿蓬佩奥去了哈德逊研究所,顺便把他的狗——余茂春带了过去;前国安顾问奥布莱恩加入了美台关系研究智库,前些日子还给台当局站了回台;前白宫副国家安全顾问博明也是去的智库。当然,班农、纳瓦罗等人的日子也过得一般,有的沦落到靠接通告过日子。

据个人掌握的一些不完全信息,前卫生部阿扎入阁特朗普政府前是跨国制药企业礼来公司的董事会成员,而前副国务卿克拉奇是通用最年轻的高管,两人的年薪都是千万美元起。入阁特朗普政府后本可以通过“旋转门”再进一步,如今连工作都没有了,别说千万年薪了。

拜登上任不久,在发表首次外交政策讲话后谈及与中国的竞争与合作,结果招来前任国务卿蓬佩奥的强烈抱怨,他在接受福克斯新闻黄金时段主持人特雷·高迪的连线采访时表示:他是要让中国随便欺负我们。大家听一听,话音中满满的都是委屈。

我看到有精美分子给这些失落的美国政客冠了个大帽子,说他们当得了高官、做得了学问,我呸!明明是被中国的制裁逼去做学问的好不。中国是世界第一大贸易国,第二大经济体,也即将成为世界第一大市场,中国的制裁让他们失去商业价值,有出息的企业谁敢用他们?

中国的制裁还是很有用的,这一点只有被制裁的美国官员心里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