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小说可以说是满足了我们对于古代姑娘的所有幻想，贤良淑德、妩媚动人、大家闺秀、古灵精怪，无论你的梦中情人是怎样的，你都可以在金庸小说的世界中找到那个她。而且很多女主角其实比男主角的人气要更高，比如在《倚天屠龙记》中，敢爱敢恨的赵敏明显要比优柔寡断的张无忌更令人印象深刻。再比如《射雕英雄传》中，古灵精怪的黄蓉也比愚钝木讷的郭靖更为出彩夺目。金庸先生对于女性人物的刻画，实在是一绝，特别是那些本不显眼的女性配角。
说到《飞狐外传》，对于不怎么看原著小说的金庸影视迷来说，可能都没怎么听过这部作品，而对于金庸小说原著粉来说，这部小说却是永远的心头好，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书中有着一位令人十分心疼并且意难平的女性人物。谁是《飞狐外传》的女主角，从表面上来看，似乎是把胡斐耍得团团转的袁紫衣，她前期跟胡斐玩暧昧，后期却反复强调自己是个尼姑，让胡斐不要骚扰自己。而反观胡斐的义妹程灵素，那个看似柔弱实则刚强的女子，才是真正打动读者的那个人，在她身上闪现的人性光辉，是如此耀眼。
程灵素的外表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她面黄肌瘦、身材矮小，在容貌上来说实在是很不出众了，但是她作为“毒手药王”的关门弟子，有着极强的用毒和医疗本领，同时她智计百出、心思缜密，实在是一个极为特别的女子。程灵素对胡斐的心意毋庸置疑，她很早就对胡斐暗生好感，即使胡斐心中另有他人，程灵素被迫成为了胡斐的义妹，她也仍是对胡斐一心一意，一路陪伴着胡斐，为胡斐出谋划策，直至最后献上了自己的生命。
可惜，《飞狐外传》也是一个“爱而不得”的故事，程灵素爱上了胡斐，然而胡斐爱的却是早已出家的袁紫衣。程灵素人如其名，她充满灵气而又素雅动人，她其实是一个非常内向的女子，然而这也就意味着，一旦她爱上了某个人，她一定会付出自己的所有。胡斐在不知不觉中走进了她的心里，然而却无法回应她，对于程灵素的爱意，胡斐岂能不知，他主动提出和程灵素义结金兰，其实是对程灵素极为残酷的打击，这种拒绝方式，实在是过于直白了。是的，跟袁紫衣相比，程灵素确实不够美丽，但她的特别之处，却远比袁紫衣令人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