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提比略的隐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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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里岛

公元27年,时年68岁的皇帝提比略心中埋藏多年的想法终于变成了现实,他离开罗马,那不勒斯湾的卡普里岛成为了他最后的归宿。

这是他时隔33年后第二次“离家出走”。岛上除了必要的仆从之外,和提比略一起隐居的只有不到10位朋友。这群身份不一的随行人员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通晓提比略所喜好的天文学和希腊学问。他们就像是远离公事,在周末的乡村里围坐桌前,惬意享受。

27.卡利古拉之死

▲Nicolas Poussin, La Mort de Germanicus

公元41年1月28日,帕拉蒂尼祭典的第5天,卡利古拉一直兴致勃勃地观看上午的表演。下午1点左右,起身准备享用午餐。然而,就在从通向皇宫的地下通道即将走出来的时候,近卫军大队长卡西乌斯·卡瑞亚用剑从背后朝他的脖子砍下去;另一名近卫军大队长科尔涅利乌斯·萨比努斯也拿剑从正面用力刺进站立不稳的卡利古拉的胸部。一眨眼之间,卡西乌斯·卡瑞亚就再次举剑向倒在地上的卡利古拉头部砍去。

被称为卡利古拉的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日耳曼尼库斯,享年28岁零5个月,他的统治只维持了3年10个月零6天。

卡西乌斯·卡瑞亚杀了卡利古拉之后,命令手下把吓得躲起来的克劳狄乌斯带回近卫军营区,让士兵们称呼他“皇帝”。木已成舟,元老院只好接受,他们迅速同意让克劳狄乌斯继任皇帝,以杀害皇帝的罪名判处卡西乌斯·卡瑞亚死刑时,他一言不发地坦然赴死。而萨比努斯追随卡西乌斯·卡瑞亚自尽身亡。

28.罗马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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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kshop of Giulio Romano, Nero Playing while Rome Burns c. 1536-39

公元64年7月18日至19日夜,首都罗马大角斗场观众席下,一家店铺突发火灾,在强风的助长之下,火势迅速蔓延到周边,贵族的官邸和平民的住宅都被大火无情吞噬。

灾后,尼禄似乎只对重建自己那希腊式的“黄金宫殿”不遗余力。于是,灾民中开始流传这样的谣言:尼禄在埃斯奎里山的别墅中手抱竖琴,遥望着大火中的罗马,兴高采烈地唱着荷马的《伊利亚特》中特洛伊城沦陷一节的内容。

29.罗马的巷战

▲塔西佗

公元68年6月,尼禄皇帝被迫自杀。半年后的公元69年1月,皇帝加尔巴遇害。4月,皇帝奥托自杀。12月,皇帝维特里乌斯被处死。短短一年内罗马见证了三位皇帝的死亡和若干次内战,不仅如此,公元69年12月20日,罗马城内爆发巷战,距离上一次马略和苏拉在首都的武装冲突已经过去了150年。历史学家塔西佗如此描述:

首都的民众就像在竞技场观看角斗士比赛一样旁观了这一天在市内发生的战斗,他们对英勇奋战的人报以掌声和欢呼,对陷入苦战的人喝倒彩,并让他们加把劲。如果陷入劣势的人逃入店铺和民居中,他们会要求将其拖出来杀掉。然而他们却又趁士兵们全神贯注作战的机会,麻利地抢走了他们应得的战利品。首都到处上演着不祥的景象,令人唏嘘不已。士兵们打得你死我活,死者横尸遍地,负伤者发出痛苦的哀号,同一时间的公共浴场和酒馆却人声鼎沸。在血流成河、堆积如山的尸体旁边,妓女们还在和嫖客讨价还价。一边是享受着和平的快乐人群,不远处的另一边却是被残暴押解的残兵败将。总之,整个罗马化为了一座疯狂和堕落的城市。

30.犹太将军约瑟夫斯

公元67年,58岁的韦斯帕芗和30岁的约瑟夫斯在犹太战场上遭遇。

韦斯帕芗率兵6万攻打犹太,稳扎稳打地向前推进。他们的作战计划是一边对犹太全境展开地毯式攻击,一边南下逼近耶路撒冷。然而,约瑟夫斯率领的犹太军队挡在了罗马军团的面前。约瑟夫斯率兵阻挡罗马军主力47天,他们负责死守的尤塔帕塔城也于7月20日陷落。

约瑟夫斯和藏在洞穴中的犹太长老决定通过抽签来集体自杀,最先抽中的人由第二个抽中的人动手杀死,照此顺序直到最后抽中的人自杀为止。40人中的38人相继被杀后,最后留下来约瑟夫斯和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