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人生七年》,桃蛋妈写过不少,有英版的,也有日版的。

它们都以7年为单位,记录孩子们的成长,他们所处的阶级,所做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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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桃蛋妈想跟大家聊一聊俄版的人生七年——《生于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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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版选取的20个孩子,生于1983年,背后有一个共同的国家——苏联

这群被命运选中的人,注定要过上跌宕起伏的人生。

苏联解体、民族战争、地区冲突、政治暴动、经济危机,以及互联网浪潮,在他们的人生中轮番上演。

这是一部苏联80后成长史,却跟同龄的我们,仿佛身处两个世界。

没有童年,没有补习班,考大学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个人奋斗在时代大势面前不值一提。

英版和日版告诉我们,阶层高度固化,唯一有希望的是教育和婚姻。

俄版则处处充斥着世事无常的苍凉感。

纪录片一共4集,有9小时之长,桃蛋妈花了两天时间刷完。

从7岁到28岁,俄国80后的人生,分享给你。

01

小小“政治家”

1989年,苏联7岁的孩子们开始进入小学,接受一种别无二致的教育。

认识列宁,入队,成为十月儿童。

每本识字课本的首页都印着列宁的画像,没有人不知道列宁是谁。

计划经济体制下,商店里常常买不到牛奶和面包,也不卖什么新潮的东西。

全国唯一一家麦当劳开在莫斯科,外面排的队比列宁墓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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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苏联就像一个交响乐团,在演奏了很多年后,每个乐器开始按自己的调调弹。

民族冲突在全国各地上演,红场上搭起了难民营,无数人流离失所。

这时候,7岁的孩子们有着什么样的感受?

桃蛋妈觉得,每一个都比我们想象中早熟而通透。

萨沙,长得活像一个洋娃娃,就在我们上学、看动画片的时候,他正跟着家人逃难。

一场武装暴乱摧毁了他的家,萨沙不得不躲到难民营里。

暴力、冲突、受伤、死亡,他都早早地亲眼目睹过了。

有不少孩子成为了孤儿,处境比萨沙好不了多少。

7岁的安德烈父母双亡,奶奶无力同时抚养他和哥哥,不得已把他送进了孤儿院。

平时,安德烈总是带着甜甜的微笑,只有在提起家人时眼神才会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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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记者说,我梦到了妈妈的声音。

可是,安德烈的妈妈在他两岁时就去世了。记者问:你怎么知道那是妈妈的声音?

他回答: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说完,萌萌的大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隔着屏幕,都让人忍不住想抱抱他。

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纪录片里也不乏家境优渥的孩子。

出生于莫斯科的安东,长得有几分神似普京。

外公是真理报的编辑,曾经给苏联国家领导人写过发言稿和传记,妈妈是一名电影和戏剧评论家。

生于媒体世家,对社会有不一般的敏锐度,7岁时安东就预测到了苏联的政变。

阿霞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跟着妈妈,生活在圣彼得堡市中心的一所大房子里。

平时阿霞像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知道自己的星盘是金星,代表着爱情。

但一聊到政治,阿霞十分犀利:

大家都在喊改革,改革个头啊,晕死,所谓的政治罢了。

白眼一翻,活像摇椅上的小老太太。

看着老成倨傲,但7岁的孩子能有多成熟呢?

记者问她,爱爸爸吗。

她点了点头,然后说:但是他不爱我,一点也不爱。

为什么这么想?

阿霞回答:他如果爱我为什么还会离开我们?

然后歪了歪头,似乎在等待记者给她一个答案。

苏联的离婚率居高不下,纪录片里的很多孩子都来自单亲家庭。

比如,生活在立陶宛的卡佳。

卡佳被妈妈寄予厚望,只在学校上几门课,剩下的都由妈妈在家里教。

常年在家,记者问她:你有没有朋友?

卡佳的回答让人吃惊:

我现在还没有真正的朋友,我只有地球同胞们。

记者又问她有没有上帝,卡佳是这么回答的:

印度人的神是佛祖,古罗马和古希腊人有很多个神,基督教有耶稣,穆斯林有真主阿拉。

然后话锋一转:

《小王子》那本书里,酒鬼的上帝是酒,商人的是钱,天文学家的上帝是数字,国王的是权力,就这样,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上帝。

旁征博引,满口哲理,称一句女版尼采也不为过。

末日之殇已经逐渐渗透进日常的生活,但在天真稚嫩的孩子们眼中,又轻似一粒沙。

在难民营里朝不保夕的萨沙,开心地幻想着,把老虎变成老鼠。

有的孩子希望飞到月球上。

有的,希望大家都热爱和平,希望万物生长都美丽。

天真、善良,充满期待,跟7岁时的我们别无二致。

但同时,他们又早熟、犀利,满怀悲悯。

时代的潮水即将涌来,他们又将被裹挟至何处呢?

02

解体之后

时间倏忽而逝,转眼间孩子们度过了21年的光阴。

在这期间,他们经历了苏联解体,各民族独立,很多孩子根本没挪地方就已经身在国外了。

本就暗流涌动的民族战争、地区冲突、经济危机,更加肆无忌惮。

在7岁拍摄结束后不久,萨沙居住的难民营就被拆了。

后续的拍摄里,萨沙已经无处寻觅。

住在孤儿院里的安德烈,因为影片的播出而被人知晓,14岁时他被美国家庭领养。

本以为是个好的开始,但很快,他的新妈妈不想继续抚养他,只碍于新爸爸的坚持才没有把他送回俄罗斯去。

在孤儿院时,安德烈就学会了讨好,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理想是去马戏团当小丑。

身在异国他乡,他更加小心翼翼,时刻看新妈妈的脸色:

我什么都做了,所有的小规矩和小细节我都做到了,我觉得永远都是我的错。

其他孩子们,还能按部就班第读书上学吗?

很遗憾,就在我们为分数、高考烦恼的时候,很多孩子已经没有受教育的机会了。

一对双胞胎兄弟,被动荡的社会改变了命运。

兄弟俩生于圣彼得堡普通工薪家庭。

7岁时,两个孩子生活幸福,在一水的单亲家庭孩子里面,他们是为数不多家庭完整的。

然而14岁时,他们的生活急转直下。

父亲的工厂破产,不久父亲又突发心梗去世,妈妈在另一个地方工作,兄弟俩想找一辆车拉尸体都无人帮忙。

后来,两人考上了军校,但并没有被录取,有钱人花2500美金就把他们顶替了。

这样的不公和黑暗,伴随着暴力和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成为了生活里的日常。

很多底层的孩子,基本都没怎么上学。

有的家境不好,早早出来赚钱。

有的觉得上学没用,反正大学毕业证可以买,买了毕业证也找不到工作。

上过大学的找不到好工作,那没上过大学的又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呢?

这些没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孩子,长大后基本都在服兵役、当服务员、售货员、做倒爷,打各种零工。

孩子们能抓住的,只有一个基本的价值观——家庭和爱情。

21岁时,很多孩子都结婚了。

希望万物美丽生长的卡佳,可以说是几个孩子里颜值最高的。

21岁采访时,她已经离了一次婚,婚姻只维持了一年。

回想起来,她还觉得这一段婚姻是稀里糊涂的。

家境不错,预测出苏联政变的安东,也从外公家搬出来,跟妻子住在一起。

单亲家庭的阿霞,妈妈在她14岁时,撇下她跟男朋友出走,根本不管她。

阿霞也很快跟不良青年混在一起。

21岁时,阿霞没结婚,有了一个女儿。

社会动荡不安,孩子们只能在爱情和婚姻里抱团取暖,但婚姻就是个完美的避难所吗?

没有足够的阅历,没有互相间的包容和理解,乱世中的婚姻恐怕更难维系。

这个叫季玛的孩子,为了追爱,21岁时远赴德国,在德国定居结婚。

28岁时,他离婚了,孩子跟着前妻,他孤身一人又回到了俄罗斯。

季玛说,他和前妻之间的爱,不足以修复两人之间的裂痕。

有的孩子因为社会的黑暗和混乱,婚姻坎坷。

阿廖娜,7岁时跟着妈妈一起生活。14岁时,妈妈又结了婚,并生了一个妹妹。

成年后,阿廖娜早早地跟格鲁吉亚族的老公结婚了,但一直没办婚礼。

对方家长反对这桩婚事,因为她是俄罗斯族。

不久,厄运又随之而来。

阿廖娜的女儿一出生就被当地的医院判了死刑,医生告诉他们,孩子救不活了。

后来,两人去莫斯科给孩子看病,医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早干什么去了,出生后立马做手术,孩子早就痊愈了,现在什么都晚了。

女儿去世后,夫妻俩想起诉当地的医院,被人劝住:告也没用,这里根本没有王法。

之后,夫妻俩卖掉家产,准备移民俄罗斯,移民局又拒绝给阿廖娜入籍。

当年,苏联解体,格鲁吉亚独立,阿廖娜在家躺着就成了格鲁吉亚籍。

如今想移民,又逢两国交恶,移民局不予通过。

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成了国家冲突的牺牲品。

因社会的无序改变人生的,还有丽塔。

生活在贝加尔湖畔的丽塔,有跟湖水一样美丽的心灵。7岁时,记者问她:如果钱都是你的,你会怎么做?

丽塔毫不犹豫:我会分给穷人。

21岁时,她未婚生女,对未来充满向往,想要好好照顾女儿。

但是没多久,孩子的爸爸就抛弃了她们,跟另外的人结了婚。

28岁时,丽塔有了新的未婚夫,自己也怀孕4个多月,不幸又接踵而至。

一伙小混混打死了丽塔的未婚夫,她也被打到流产。

如此恶行,对方只有一个人被7年监禁。

为什么被打?

不为什么,没有原因,出门在外突然被暴打一顿是常有的事儿。

黑心的不止是法院、医院,甚至还有警察。

毒品泛滥的地方,警察根本不去抓瘾君子,只想从中赚点钱。

警察警匪一窝,法院收受贿赂,医院草菅人命,所有维持公平和秩序的地方,全都沦陷。

有两个孩子似乎逃脱了社会的动乱,一个藏身于书房,一个到了大洋彼岸。

卡佳从小被妈妈当做天才培养,14岁时已经自学完中学的课程。不出意外,卡佳可能会成为学者、专业人才。

21岁时,她却突然患上抑郁症,从大学退学。

原因或许是一直跟妈妈在一起,没有多少同龄的小伙伴。

而妈妈又很强势,卡佳一直想学医,妈妈硬是逼着她学了心理学。

总之,这个7岁时摇头晃脑说着哲理金句的孩子,从此开始沉静了下来。

另一个是安德烈,14岁被新妈妈排斥后,摄制组伸出援手,帮他在美国找到了另外一户收养家庭。

在这个家庭里,安德烈终于可以好好地享受生活,接受教育。

21岁时,他搬出来自己住,还养了一只狗。

安德烈也从大学退学了,不是因为成绩不好,而是有了新目标,投身做一个计算机项目。

跟其他孩子比,安德烈的人生可以说是成功逆袭。

但是,他真的从此过上,跟和平时代的我们一样的生活了吗?

不管他在哪里,故国的创伤如影随形。

加入了美国国籍,安德烈骨子里还是把自己看做俄罗斯人,偶尔还会看俄罗斯电视台。

7岁时,孤儿院里的安德烈,有奶奶和哥哥。

28岁时,奶奶早已去世,记者问起哥哥。

安德烈回答,哥哥死了,就像我的其他家人一样。

说完,把头转向一边,不再看镜头。

美国也好,俄罗斯也罢,对孤独的安德烈来说,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漂泊。

当我们还待在象牙塔里,对职业、婚姻慎之又慎时,这群年轻人已经像个经验丰富的“社会人”一样,在毫无正义和天理可言的社会里横冲直撞,直到头破血流。

努力过,抗争过,但总是铩羽而归。

他们身上背负的,是一整个时代。

03

乱世里,什么决定命运?

被时代的洪流所裹挟,每个人都渺如草芥。

但桃蛋妈觉得,一定有不幸中的幸运儿,逃过了大部分的灾难,拥有一个还不错的人生。

那么乱世里,究竟是什么在影响命运?

你会发现,具体到每个人的生活,影响命运的因素仍然是我们熟知的那几个。

阶级、家庭环境、教育、努力程度,甚至颜值。

其中,孩子们所处的阶级,家庭环境,起了主要的作用。

7岁时,萨沙和安东仅一墙之隔。

萨沙住红场上的难民营,安东住在克林姆林宫对面的高官楼里。

萨沙见到的坦克,是摧毁他的家园的实战中的坦克。

安东见到的坦克,是他跟外公步行去红场看阅兵时展示的坦克。

后来,萨沙不知所踪,安东依旧在家人的庇护下成长。

然而,安东并没有继续上学,14岁时就因为逃课、成绩不好退学了。

退学之后的安东,拿起了摄影机到处拍,还把自己剪辑制作好的内容,拿给做新闻的外公看。

28岁时,安东已经是一家杂志社的副主编了。

看到这儿,你是不是想起了那对被人顶替上学的双胞胎兄弟,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哥哥一边在高档餐厅当服务员,一边上学。因为工作太累,经常在课堂上睡着,后来就辍学了。

弟弟成了航海员,每次出海都在船上待半年,工作枯燥乏味,根本分不清哪天是哪天。

即使如此,在28岁时,他还是失业了。

同样是退学,他们显然没有安东的好运气。

安东即使是生活困难,也可以变卖家产。

21岁时,他卖掉了父亲留给他的奔驰。28岁,他连外公留给他的房子也卖掉了。

外公的房子就是克林姆林宫对面的那一套,那里是很多人人生的终极目标,却是安东人生的起点。

守不住家业的安东,或许不够上进,但是有家庭的支持,他的人生也不会太差。

28岁时,他有了自己的房子,正在英国旅游,还定期捐款,比绝大多数孩子生活得都要好。

有的孩子,早早地明白了教育的重要性。

另一个富二代拉多,7岁时,父亲是高官,母亲是艺术家,外婆是外交大使。

拉多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网球。

14岁时他放弃了当温网冠军的梦想,继续走学业这条路。

拉多觉得,如果有好的教育,未来的发展空间也会更广阔。

21岁时,他在法国名校学法律,28岁进入了四大会计师事务所安永工作,成为了一名职场精英。

同样的还有阿霞,她曾经跟不良少年混在一起,看着他们抽烟、喝酒、吸毒,但她自己没碰。

后来迷途知返,才懂得读书受教育才是正道。

现在,她的职业是考古。

结合自己的经历,她说,我们一旦停止教育,就相当于每个人头顶上都有了玻璃天花板。

不可否认,教育是改变命运的一个途径。

但并不是所有人一开始就明白读书的重要性,即使知道,很多孩子也并没有实现的机会。

拉多和阿霞,本身就家境良好。而底层的孩子靠教育翻身的,几乎没有。

另一个孩子,则靠着颜值重拾人生的幸福。

娜斯佳,14岁时,就已经出落得美丽动人。记者问她有没有利用美貌为自己谋福利,她说没有。

但美貌最终还是给她的生活带来了转机。

21岁时,她稀里糊涂地结婚又很快离婚。28岁,她又结婚了。

老公是她打工的咖啡店的老板,因为颜值高而对娜斯佳青睐有加。

结婚后,两人搬去了一个相对安定的南部小城,避开了灾难,还生了两个女儿,生活非常幸福。

那些既没有背景、也没有机会受教育,还相貌平平的孩子,人生就只能逆来顺受吗?

一定程度上是,但命运仍然为他们的坚韧、努力,留下一席之地。

移民被拒留在格鲁吉亚的阿廖娜,最终等来了国家的复兴。

格鲁吉亚到处大兴土木,阿廖娜的老公抓住机会,为政府建房子。即使没有人盯着,他也总是第一个到场,看到自己新建的超市、医院、就满心欢喜。

夫妻俩苦尽甘来。

桃蛋妈知道,靠家世、颜值改变命运,多少显得三观不正。

但是在动荡的社会里,用所拥有的砝码与现实赤裸相对,多一个安身立命的优势,就能让人生少一些磨难。

当人生的底牌一个个摊开,我们又有什么可以凭恃?

04

活在当下

21岁,生活的重担让一些孩子愤世嫉俗。28岁时,每个人都温和了许多。

他们开始认真地思考,所处的时代和自己的人生。

有人醒悟过来,一直以来,为时代背负了太多。

身为犹太人的廖尼亚,7岁时因为苏联的反犹情绪,跟家人一起移民以色列。

14岁时,又在以色列被叫俄毛子。

为了被认可,廖尼亚去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边界服兵役,两国冲突不断,每天都提心吊胆。

退役以后,廖尼亚到处旅游,去跳伞、游泳、结识各种女人。

这时他才明白,自己浪费了三年的光阴。

有人经历了人生的迷茫与困惑,最终顿悟与和解。

从抑郁症中走出来的卡佳,自学了英语,成为了一名电话购物员。

你以为她是天才殒落,但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才像个正常人。

有的伴侣在侧,儿女绕膝,感到十分满足。

尽管自己的人生不尽如意,但几乎每个人都因为孩子得到了救赎。

丽塔经历了未婚夫被打死的伤痛,想将人生打翻重来,但唯独女儿索菲亚不换。

阿霞独自带着女儿生活,这个从小被爸爸抛弃,妈妈忽略的女孩,终于可以满怀爱意地说:我的成就,就是我的女儿。

历经世事坎坷,有了家庭和孩子,人生逐渐回归到一个阈值,难得再有突出的发展了。

这群乱世孩子现在的人生态度,桃蛋妈觉得是,活在当下。

护所爱之人周全、保持活力与快乐,拥有价值与认同......虽然被时代所耽误,但这些亦是人生的成就。

然后,对下一代寄予祝福和期待,不是俄国“藤校清北985”,只是一个简单顺遂的人生——

“简单而诚实。”

“去玩足球,不要玩枪。”

苍凉的人生里,如果有暖意,那便来自于他们努力、真实地生活过的痕迹。

人生的不易、世道的艰辛、国家的动荡,使他们更早失去了童心的稚嫩,但又无法阻止他们对生活向往的美好人性。

七时想,十四躁,二一惑,二八得一路。

年过三十后,顺此行至末。

后记

俄版《人生七年》,没有一个人的生活让人羡慕。

看到苏联的孩子们分散到世界各地,桃蛋妈就感受到了一种浩大的孤独感。

生活在和平国家里的我们总是忽略,通过教育、努力改变命运,都是建立在社会稳定的基础上的。

虽然浑然不觉,但我们生活的环境,正通过一整个社会的运作和价值观,左右着我们的未来和方向。

有国才有家,国强民福,国弱民悲。

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并不是一句空话。

跟他们相比,宠命优渥的我们,更加应该珍惜热爱生活。

谁展示了自己的一生谁就为了所有人,谁展示了自己所处的时代谁就为了所有时代。

每一个普通人的故事,都是一部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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