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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贾府的小祖宗在自己的家学中受委屈,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

文/姜子说书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女儿未嫁将未降,末世忠义明闺阁!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慷慨隽逸作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序

《红楼梦》故事里,贾母爱秦钟一如其孙,第九回“恋风流情友入家塾 起嫌疑顽童闹学堂”,贾宝玉上学之前,到贾母处请安,却见秦钟已早来候着了,贾母正和他说话儿呢。那么,贾母和贾宝玉对秦钟有多好呢?原文中交代道:

  如今宝秦二人来了,一一的都互相拜见过,读起书来。自此以后,他二人同来同往,同起同坐,愈加亲密。又兼贾母爱惜,也时常的留下秦钟,住上三天五日,与自己的重孙一般疼爱。因见秦钟不甚宽裕,更又助他些衣履等物。不上一月之工,秦钟在荣府便熟了。

看官听说,贾宝玉和秦钟去上学,不为“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更不为光耀门楣,竟然是为了情友。

  如今宝、秦二人一来了,见了他两个,也不免缱绻羡慕,亦因知系薛蟠相知,故未敢轻举妄动。香、玉二人心中,也一般的留情与宝、秦。因此四人心中虽有情意,只未发迹。

这四人的情意,一经发迹,就遭到了金荣等人的不忿与敌视,所以,为了香怜和玉爱两个小学生,他们与金荣大闹了学堂一场,直到秦钟挨了打,贾宝玉威胁跟着他上学的李贵,要回去找学里的太爷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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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便命:“李贵,收书!拉马来,我回去回太爷去!我们被人欺负了,不敢说别的,守礼来告诉瑞大爷,瑞大爷反倒派我们不是,听人家骂我们,还调唆他们打我们茗烟,连秦钟的头也打破,这还在这里念什么书!茗烟他也是为有人欺侮我的。不如散了罢。”

《红楼梦》故事里,贾蔷见贾瑞帮着金荣,秦钟受委屈,自己碍于薛蟠的面子,不好出手,于是,便怂恿宝玉的小厮茗烟为自家主子出气,李贵便说闹学堂是茗烟的不是,贾宝玉亦是三姑娘贾探春一般的脾气,亦见不得自己的小厮受欺负,便据理力争,指出原是金荣和贾瑞的不是。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分明是贾家的私塾,贾瑞、贾蔷等人都不敢得罪薛蟠,就连贾宝玉和秦钟,也都碍于薛蟠的缘故,不敢轻举乱动。

  (贾蔷)如今自己要挺身出来报不平,心中却忖度一番,想道:“金荣贾瑞一干人,都是薛大叔的相知,向日我又与薛大叔相好,倘或我一出头,他们告诉了老薛,我们岂不伤和气?待要不管,如此谣言,说的大家没趣。如今何不用计制服,又止息了口声,又不伤了脸面。”想毕,也装出小恭,走至外面,悄悄的把跟宝玉的书童名唤茗烟者唤到身边,如此这般调拨他几句。

《红楼梦》故事里,这一篇闹学堂的故事,看似是秦钟和金荣之争,实则是贾宝玉与薛蟠之争,所以,后来贾宝玉挨打,人人都说薛蟠告状,才有了薛宝钗口中暗藏的那一段宝玉与薛蟠为秦钟闲争气的故事。

  薛宝钗心中暗暗想道:“你既这样用心,何不在外头大事上做工夫,老爷也欢喜了,也不能吃这样亏。但你固然怕我沉心,所以拦袭人的话,难道我就不知我的哥哥素日恣心纵欲,毫无防范的那种心性。当日为一个秦钟,还闹的天翻地覆,自然如今比先又更利害了。”

看官听说,薛蟠啥时候为秦钟闹得天翻地覆了呢?其实,作者这一笔,是暗暗对应了贾珍为秦氏把宁国府翻过来。也对应了“闹学堂事件”,不信,请看金荣真正的来头!

《红楼梦》故事里,金荣是谁呢?金荣是东胡同里璜大奶奶的侄儿,璜大奶奶又称金氏;金荣母亲胡氏,又称金母。璜大奶奶、金母、金荣,都是“金”属性。薛家对应“金玉良缘”,亦是“金氏”。东胡同、胡氏,对应来自东北角的薛家,京都对于薛家来说是“上国”,薛家就是“胡氏”,故有葫芦庙一段公案。

金氏和金母奉承凤姐儿并尤氏,金荣奉承薛蟠。姜子曾经说过,《红楼梦》是以诗传史的《清风明月史》,故曰《风月宝鉴》,薛家、宁国府、王熙凤,都是后金满清之寓。

所以,闹学堂事件,起先因为贾瑞帮着金荣,秦钟吃了亏,是写北方的清廷与南方的南明之争,贾瑞是黄麒麟,读书上进的都是国贼禄鬼之流,贾宝玉的这种说辞是由当时特殊的时代背景决定的。

  早知日后闲争气,岂肯今朝错读书(甲戌侧批:这是隐语微词,岂独此指一事哉?余则谓读书正为争气。但此“争气”与彼“争气”不同)。

不读书,不争气的人,方是有骨气有出息的人,方是真正的争气,拗口是拗口,但是,理就是这么个理。“错读书”一说,《红楼梦》开篇就借《好了歌》指出了根源所在。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甲戌侧批:贾兰、贾菌一干人。甲戌眉批:一段功名升黜无时,强夺苦争,喜惧不了)。

《红楼梦》故事里,闹学堂事件,贾兰省事,贾蔷、贾菌淘气,作者却夸贾蔷“外相既美,内性又聪明”,又夸贾菌“志气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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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贾菌年纪虽小,志气最大,极是淘气不怕人的(蒙双行夹批:要知没志气小儿,必不会淘气)。他在座上冷眼看见金荣的朋友暗助金荣,飞砚来打茗烟,偏没打着茗烟,便落在他座上,正打在面前,将一个磁砚水壶打了个粉碎,溅了一书黑水。   贾菌如何依得,便骂:“好囚攮的们,这不都动了手了么!”骂着,也抓起砚砖来要打回去。(贾兰劝止)贾菌如何忍得住,便两手抱起书匣子来,照那边抡了去。

《红楼梦》故事里,贾兰是个省事的,自以为不与自己相干,正所谓“纷纷将士只保身”,贾兰,假兰花也,卫若兰,未必如兰,志在功名,勤读书,苦狩猎,贾宝玉却视之为国贼禄鬼之流,栽了牙才不演。李纨的谶语,有一半是在骂贾兰,正所谓:“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后面又画着一盆茂兰,旁有一位凤冠霞帔的美人。也有判云: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如冰水好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晚韶华:镜里恩情,更那堪梦里功名!那美韶华去之何迅!再休提锈帐鸳衾。只这带珠冠,披凤袄,也抵不了无常性命。虽说是,人生莫受老来贫,也须要阴骘积儿孙。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腰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问古来将相可还存?也只是虚名儿与后人钦敬。

所以,闹学堂事件的本质,是明清之争,金荣背后是薛蟠,是薛家,是满清。为了秦钟,薛蟠与贾宝玉闹得天翻地覆,是指闹学堂事件,为秦钟,是为秦氏,为秦氏,是为华夏族江山。而秦可卿与秦钟的风流,亦不过是忠义二字,格局不够的人看不懂!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