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一名17岁少女在本月初确诊感染了新冠变种病毒,其后连同她母亲和胞姊也相续被传染,因为少女感染来源成谜,逾百名密切接触者中也未见有其他人确诊,成为最近香港首宗本地无源头感染变种病毒的家庭群组。

这名居住在天水围天盛苑盛誉阁的17岁少女感染L452R变种病毒株后,香港卫生署卫生防护中心一直在努力追踪其感染源头。但是,无论是将染疫少女的病毒基因序列与本港输入个案基因库比对,还是与已有的全球基因对照序列做对比,都没有找到属于同一源头的基因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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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卫生防护中心总监林文健表示,透过台湾卫生机构索取病毒株的基因排序,对比后发现少女的源头也非来自台湾,与深圳的样本也不吻合。

与该确诊少女有接触的140多个密切接触者也通过隔离检测,所有的检测结果都为阴性,而她所牵涉的30多个活动地点也没有出现过确诊案例,一连串的调查,让确诊少女的染疫源头一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眼见这诡异的传染源头一时很难破案,身兼政府专家顾问的香港大学微生物学系讲座教授袁国勇出来支招了,他与香港卫生署卫生防护中心人员通过视察少女居所、补习社和宠物店等地后,表示锁定了三大可能的传染来源。

袁国勇表示,三大可能的传染来源中最大的可能是人传人,建议政府未来要为所有入境人士做血清测试,以进一步堵塞防疫漏洞,但指进行全港大型抗体测试会浪费不必要公帑,强调最有效的防疫措施仍是全民打针。不过人传人也因为上述基因比对并没有找到能与之匹配的基因序列,所以这个源头的可能性也暂时无法得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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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大可能是少女是经过动物传染的,动物传人的可能性虽然比人传人可能性较低,但也不能排除,加上本港鼠患并不罕见,香港大学实验室早前就证明了N501Y变种病毒可以感染大鼠。但是香港大学团队已经检验过69只在德荣工业大厦捕捉的老鼠,暂时未发现有老鼠带有新冠病毒,专家们仍然建议食物环境卫生署展开灭鼠行动。

还有一个可能是动物传人的事件是该名确诊少女上月曾在旺角Little Boss宠物店购买过一只龙猫。

虽然袁国勇与卫生防护中心人员在该宠物店视察并抽取约50个环境样本初步检测全是阴性,但患者所购买的龙猫来自荷兰,该国早前亦曾出现貂鼠感染并引起大爆发。当地政府调查后发现,病毒由人传给貂鼠后,再出现貂鼠传人的情况,而确诊少女亦曾摘下口罩与龙猫玩耍,所以他亦不能排除少女经动物传染的可能性。但香港渔农自然护理署已经反复为少女的龙猫进行了病毒测试,并没有发现它带有新冠病毒。

第三个可能的源头就比较有意思了,袁国勇指出病毒透过死物传人的情况在全球不同地方也发发生过,所以不能排队染疫少女因为接触过受病毒污染的冷冻食物或货品而受感染,所以“物传人”同样是今次个案追踪的调查方向之一。

而通过这一方向的调查确实有所收获,卫生署卫生防护中心人员在少女住所的冰箱中取走些冷冻食物样本,通过化验,在一包泰国急冻鳄鱼肉的包装表面验出了新冠病毒!这消息一出,冷藏食品会否成为隐形传播链,再度引起社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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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呼吸系统专科医生梁子超分析,新冠病毒可在冻肉上存活达21日之久,病毒有可能经冷冻链“物传人”,他表示,如果最终证实少女一家人是因此感染到变种病毒,这将成为全球首例。不过,政府专家顾问许树昌表示也不排除有人受感染后,打开雪柜时打喷嚏,污染了冷藏包装。

这究竟是病人传给了这袋鳄鱼肉冷藏包,还是鳄鱼肉传给了病人?袁国勇分析,下一步要调查该冷藏食物表面的病毒基因排序,是否与患者一致,以及追查冷藏包内的食品是否带有病毒。

冷冻链可以传播病毒的说法不是危言耸听,内地去年亦多次验出进口冷藏食品带有新冠病毒,其间接触有关产品的工人同时间受感染,事件引起社会关注,部分省份更将疫情源头指向冷链。

冷冻食品可能是播疫元凶,专家建议市民购买急冻食品回家后,清洗表面或更换包装袋,避免在家中雪柜交叉传播,而在接触冷冻食物后要洗手。同时也再次提醒香港市民朋友,最重要的是赶紧去接种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