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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关于野人的传说很多,美国和加拿大的大脚怪、中国神农架的野人、中国喜马拉雅山区的雪人、高加索到蒙古一带的阿尔玛斯人、西伯利亚的丘丘纳、澳大利亚的幽微。其中尤以神农架野人传说证据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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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立行走、身高过2米、手长垂至膝、脚大、双眼朝前、面似人脸、毛发长色黑——这是湖北神农架一直流传的有关野人的传说。更有人自称亲眼目睹过野人的,事例还不少。有人称与野人狭路相逢搏斗过的,有人称曾杀死野人制成标本的,有人称找到了野人毛发、足印或粪便的,有人称找到村妇在山上打柴时遭野人强暴后生下猴娃的。然而科学考察多年,未有定论,迄今为止,神农架野人的有无问题,还是一个谜。

世界五大野人:神农架野人、喜马拉雅山雪人、澳大利亚野人幽威、蒙古野人阿尔马斯、丘丘纳

从生物学的角度论神农架野人之谜

从生物学的角度看,神农架野人存在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为什么呢?许多人以为只要有一公一母就能保证传宗接代,而实际上一个高等动物物种是不可能只靠一对雌雄,或者几头甚至几十头而繁衍下去的。小群体另一个难以避免的危险是近亲繁殖。近亲繁殖生下的后代,身体状况、生存能力都是比较差的,长期如此必然导致遗传品质的下降,遗传多样性的消失,从而走向整个群体的灭绝。一个群体要避免近亲繁殖,能够长期健康地繁衍下去,至少需要几百头个体。

如果神农架真存在数百个野人,那么他们的活动范围是很大的,很容易暴露行踪,就不会那么难以发现。更何况每一个物种必然有自己的进化历史,在进化过程中就会留下化石,尤其是作为一种大型陆生动物,相对来说更容易留下化石。越晚的化石越容易被发现。人们发现了许多种类人猿、猿人、古人类化石,但是从没有发现过有一种能与野人联系起来的。有人认为野人是巨猿的后代,这是生活在几十万到几百万年前的一种猿,在中国多个地方都发现过其化石,光是牙齿化石就有上千颗。事实上巨猿和野人很不一样。巨猿要比野人高大得多,身高达到3米,而据目击者的描述野人身高并不超过2米。巨猿并不是直立行走的,和今天的类人猿一样主要靠四足行走,这也与目击者对野人的描述不符。

从兴趣爱好者的角度论神农架野人之谜

神农架3250多平方公里,山高林密,人烟罕至,谁也无法断言这里面不会有野人。跟何况是有野人相关证据冒出:

殷洪发勇斗红毛怪物

殷洪发家住鄂西北房县的桥上乡,与神农架接壤。1974年5月1日中午11时许,殷洪发正在山上采蘑菇,突然听见山崖的密林中传来阵阵响声,便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说道:“谁呀!快到中午了,还上来采蘑菇?”话音刚落,只见密林里钻出一个红毛怪物。这个不速之客却令他胆寒:浑身长满了红彤彤的茸毛,全身上下一丝不挂,6尺多高的身材,活脱脱一个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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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反应过来,野人便伸出双手向他扑来,他本能地一手抓住野人的头发,一手挥起手中的镰刀与之搏斗,遭砍的野人突然蹦跳起来,嘴里发出叽叽咕咕的叫声,手舞足蹈的忍痛狂奔离去。

殷洪发恐慌地回到家中,因受惊过度,摊床一个星期且不能言语,身上留下5道伤痕和一撮野人头发。

野人手脚标本

1956年农历四月二十四日下午,细雨霏霏,12岁的放牛姑娘王聪美在回家路上突然碰到一头人形动物迎面扑来,吓得惊声尖叫。其母徐福娣闻声赶来用钩粪棒将怪兽击倒,群众一起将怪兽打死,并砍下手脚送到政府报告。原松阳中学生物教师周守嵩得到这对手脚并做了浸制标本收藏。

发现野人毛发、足印和粪便

科学考察队和兴趣爱好者深入神农架原始林区,探查到许多野人存在的气息,例如野人足迹、野人的粪便、野人的毛发毛发等实物。

村妇被野人劫持上山生下猴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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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架南部的长阳县一名普通的农村妇女进山给丈夫送饭,走在途中被野人劫持,逃回来之后就生下了一个怪异的“猴娃”。“猴娃”看上去与人有很大的不同。猴娃的个子很高,脚很大,关节的弯曲与常人不同,一般人的锁骨呈“一”字形,而猴娃的锁骨是“V”字形,而“V”字形锁骨正是大猩猩区别于人类的骨骼特征。有人猜测这是人猿杂交所生。

神农架野人很能是棕熊

周国兴对野人的研究已有50多年了,这些年里,他收集了许多野人相关的证据。收集的骨骼,结果经鉴定大多为短尾猴等灵长类动物,收集的棕色毛发也均为熊、猴子等各种动物所有。还有所谓的野人大脚印,周国兴也进行过模拟研究,将熊等大型动物的脚印印在土地上,两个脚印叠加,边沿风化后形成的就是一个超出正常尺寸的大脚印。种种迹象表明神农架野人很能是棕熊。

有关是否存在野人的争论已经持续了40年,一直未有定论,还是一个未解之谜。总的来说我们发现的证据都未据说服力,未能证明野人存在并能经受住科学检验的证据。

山魈 据《和汉三才图会》

古人认为山魈是木石之怪,藏在山间作祟。山魈通常只有一只脚,跳跃前行,形状则像人,浑身生满毛发,它的行迹隐匿于山石及莽林之间,偶尔现身之时,便作怪相,用一只脚蹦跳着前行,足以使往来的行客踌躇不敢前。

《山海经》中的神䰡

山魈的身世极为古老,其原型可以追溯到《山海经》里的枭阳,《山海经·海内南经》载:“枭阳国在北朐之西,其为人,人面长唇,黑身有毛,反踵,见人则笑。”这里提到的枭阳样子像人,嘴唇长可遮过额头,浑身黑毛,脚掌朝后,披头散发,手执竹筒。

这类妖怪喜欢抓人,抓到人后便仰天长笑,大笑之时,长唇翻转,盖住了额头,直到笑够了,才开始吃人,可见枭阳是伤人性命的山中精怪。枭与魈同音,或是其流传中的秘密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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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时代孙吴的学者韦昭的《国语注》:“夔,一足,越人谓之山缲。或言独足魍魉,山精,好学人声而迷惑人也。富阳有之,人面猴身,能言。”

山缲即山魈,在这里,山魈又与独脚夔兽互渗,世传夔是独脚怪兽,有牛形、龙形和猴形三种,其中猴形者便是山魈。

祖冲之《述异记》里记到了一个较为完整的山魈故事。说的是富阳有一王姓渔夫在河里预先设置了蟹笼来捕蟹,早晨去看蟹笼,发现蟹笼总是被一根二尺多长的木头撞开栅栏,蟹都从豁口处跑光了,这种怪事一连出现三次,渔夫认为这根木头是妖怪,就把木头装进蟹笼里,要拿回家将其烧掉。

原来这块木头正是山魈所变,当山魈在蟹笼中现出原形,向渔夫求饶,并自陈“我性嗜蟹”,希求渔夫宽宥。而渔夫不为所动,问渔夫的名字,渔夫置之不理。

山魈 据《聊斋志异图咏》

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也写到了书生遇山魈的故事:

书生在山寺中读书,夜间忽有不速之客造访,是个庞然大物,“面似老瓜皮色,目光睒闪,绕室四顾,张巨口如盆,齿疏疏长三寸许,舌动喉鸣,呵喇之声,响连四壁”。

书生用刀刺怪物的腹部,却不能刺入,怪物深处利爪,所幸只抓走了书生的棉被,这只怪物就是山魈,惊魂初定之时,书生开启窗格,但见松涛翻滚,山如铁脊,而山魈早已不见踪影。

《山海经》中的狌狌

古时林木茂密,山川被动物占据,博物之君子,也难一一指认,彼时的妖怪多是对未知动物的想象,所谓“北方多狐媚,南方多山魈”,妖祟的地域分野,也与自然环境密切相关,北方干燥,多土丘,则狐多,南方湿润,丛林葳蕤,则有山魈出没。谭老师地理工作室综合整理

用今天的眼光来看,山魈即是猿猴之类,甚至有一种原产非洲的猴子也被命名为山魈,它们是最为凶悍的灵长类,能和狮子搏斗,而它们红蓝相间的花脸形同鬼魅,又能发出像人一样的笑声,与我们古代传统中的山魈极为相近。

《山海经》中的枭阳

中国古代典籍中的狌狌、狒狒等动物,也是山魈的亚种,比如《礼记》曰:“狌狌能言,不离走兽。”狌狌也即猩猩,《尔雅》载:“狒狒如人,被发迅走,食人。”这些灵长类动物与人形相近,于野外猝然相遇之时,带来的恐慌是极为猛烈的。

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中似乎隐隐触碰到了山魈的博物学边界,他认为山魈“非鬼非魅,乃自一种类,介乎人物之间者也”,只不过囿于见知,他也未能完全区分物种之间的差异,但这种推测却是合理的。

《神农架野人专辑》 1980

山魈故事在民间还有代际传递,从祖辈流传下来的故事,正是古代神话的孑遗,这形成了集体记忆,甚至左右着民族文化心理。时至今日,还可以听到山魈的故事模型,比如湖北神农架的野人传说,有众多目击者声称亲眼见到野人的形迹。

云南则有“独脚五郎”的传说,喜马拉雅山麓的大脚雪人,也是其流风所致,山魈一族的源流未断,只不过他们的地盘越来越小,仅存的几处深山老林,还有其踪迹,却已是杳然难寻,而红尘之内,已被它们的灵长类近亲所占据。

我这还有一个故事,说:山魈又有公母之分,母的叫山姑,公的叫山爷。山魈性情多变,多顽皮机敏,喜好恶作剧。有时也会偷盗路人物品,折腾附近孩童。话说,从前有一翁者,常年在山上烧炭,一次他回村抱了只老母鸡,暂养在草寮之中。

白日中,老翁外出烧炭,母鸡便咯咯咯的叫,恰巧被山姑听到,山姑心知老母鸡可补养身子,于是日日寻来蚯蚓和虫子喂养老母鸡。老母鸡一天天胖了起来,老翁啧啧称奇,他知这老母鸡一直关在笼中养,一日不过喂一把地瓜丝,哪里能胖?但既然胖了,老翁心中也有数。

到了杀鸡煮食的那一天,他故意留了不少鸡肉在碗中,待他晚间烧炭回家时,碗中鸡肉俱已消失。

但是故事还没完,后来某一天,老翁遇到大雨,失足跌落深沟之中,一时找不到出路,正在老翁茫然担忧之时,见到一大群小孩儿模样的动物在密林中嬉闹。他寻踪迹跟了过去,小孩儿便离他远去,他继续跟去,小孩儿又离他远去。如此几番下来,老翁竟走出深沟,回到了安全之处。

一支民间野人考察队声称,他们在神农架北部山地发现一些物体,极有可能是野人活动迹象的物证,如果排除可能的已知动物所为,似乎能够说明当地这一极富争议的物种确实存在。

山东青年带领的野人考察队一行3人进入神农架。他们根据网上收集的信息,在神农架燕天景区北部的河谷及高山一带进行野外考察。

在完成河谷穿越,进入丛林途中,考察队在路边意外发现了一处异样新鲜粪便。这些粪便与人类粪便无异,外观光泽,呈浅棕带绿色,但是整段完整无间断,直径约4公分,总长近60公分。当地村民均表示不知道为何物所留,但是否认为熊、野猪等已知动物粪便。

考察队于一周后仍沿原来路线穿行,意外在一处山坡竹林间发现一处大量集中成堆的剥落竹笋壳(不远处还有一小堆,相对更干,推测更早存在)。现场包括未食用完的竹笋基部和啃咬撕裂的梢头。初步分析可以排除人为可能,但也无法认定何种动物能将竹笋采集一大堆后食用,竹笋衣壳撕剥很细致,如同人为。

考察队三人再次折返寻找粪便物证经过竹林地,听到一种奇怪叫声,后消失于山坡下。考察队追寻未果后上山竹林查看,发现竹林里数处成小堆刚剥开食用过的新鲜竹笋,现场有很多大的踩踏痕迹,有两个未食用完的竹笋竟被放到近2米高的树上。

乔善政认为,从获得的证据链综合分析来看,造成上述活动现场的动物很可能就是一直广受争议的神农架野人,从脚印大小看,估计至少2个个体。

神农架及武汉有关动物专家认为,如果是已知动物所为,黑熊或者猕猴的可能性较大,但具体为何物所为,有必要作进一步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