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的普遍印象是:犹太人与穆斯林是冤家路窄和水火难容的。

但这样的观点恐怕是片面和肤浅的。本文就从三方面综合分析和提炼犹太人在塑造伊斯兰发展的重要作用,以及这对我们今天的意义。

但在此之前,让我们来回顾一下基本事实:

犹太人为伊斯兰的兴起和发展铺平了道路。

而至今,两者还在冲突与共生中,存在着微妙的关系。

为佐证我们的观点,我们特别翻译了著名犹太历史学家海因里希·格雷茨(Heinrich Graetz)的十一卷本巨著:

《犹太人历史》(The History of the Jews),第三卷中的第三章,“穆罕穆德与犹太人”的部分内容。

详见文章:全集:犹太人启发了伊斯兰的诞生,促进了伊斯兰的传播

此文我们简称该文为《犹太史》,我们会在下文中引述其部分片段来支持我们的论证。

而著名犹太人历史学家西蒙·沙玛 Simon Schama也表示,伊斯兰的创立借鉴了犹太教,犹太人穆斯林早期是一家。详见文章:伊斯兰的创立借鉴了犹太教,犹太人穆斯林早期是一家

正文:

首先在教义方面,在伊斯兰兴起的过程中,住在阿拉伯半岛的犹太人给了穆罕穆德很大的启发,在凝聚力和持久力方面,穆罕穆德看到了犹太人的信仰相比于阿拉伯沙漠部落的多神崇拜更有优势。

我们知道穆罕穆德的第一任妻子赫蒂彻,有个表亲,叫瓦拉卡·伊本·纳尔法,生在的阿拉伯贵族部落,在麦加城广受尊敬。

瓦拉卡转信了犹太教并且掌握流利的希伯来语,穆罕穆德受他影响很大。

穆罕穆德很大程度上是打造了适合阿拉伯人的一神论信仰,围绕自己的权威做了整合,用超自然权威的合法性,为沙漠游牧部落武力扩张的特性做背书。

这种适合阿拉伯人的一神论信仰,犹太人不接受,因为他们认为来自神的先知必须是犹太人,因此伊斯兰在发展过程中与犹太教渐行渐远,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加速了两者的决裂。

《犹太史》:

“穆罕穆德的追随者也敦促他与犹太教划清界限。他们看到穆罕穆德的犹太信徒仍然在继续遵从犹太律法,不像阿拉伯穆斯林那样去吃骆驼肉。

他们对穆罕穆德说:‘如果犹太律法是神圣的,那让我们去遵行犹太律法吧。’

因为穆罕穆德是彻头彻尾的阿拉伯人,他无法加入犹太教,并且他也察觉到阿拉伯人无法去遵从对于他们来讲非常奇怪的(犹太)宗教律法。因此,穆罕穆德的唯一选择就是彻底和犹太人决裂。”

阿拉伯部落的武力扩张总有风险,如果获胜自然会获得战利品(金钱、物资、奴隶、女人),但如果不慎丧命便失去了一切。

可是穆罕穆德用死后的极乐世界(乐园)的教义告诉扩张者们:如果不慎丧命,不会失去一切,而是会在“乐园”中享用金钱、物资、奴隶、女人,并会比今世来得更好。

这种非常注重感官与欲望的死后极乐世界,与同时代敬重修道士、强调克己的基督教形成鲜明的对比。

因此,为了这个新的信仰去“奋斗、圣战”成了稳赚不赔的举动,这样的设计极大的激发并强化了沙漠部落扩张掠夺的原始冲动,并且为一切披上了神圣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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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在历史发展方面,这个新信仰的强大扩张力是当时的犹太部落始料未及的,以至于其一举横扫了阿拉伯的主体民族,即多神崇拜的各个阿拉伯部落。

本来犹太人支持穆罕穆德是希望阿拉伯人更分裂,自己更加强大,可是伊斯兰却统一了阿拉伯部落,在当时反而使阿拉伯人更加的强大和团结。

伊斯兰之前,居住在阿拉伯半岛的犹太部落与不同的阿拉伯部落联盟,这样在不同阿拉伯部落爆发战争时,总会有与获胜者联盟的犹太部落。

因此鸡蛋不会放在一个篮子里,战败的苦果不会祸及所有犹太人。

《犹太史》:

“及至公元6世纪末期,聚居在叶斯里卜( 今麦地那城)的犹太人基本从附近的阿拉伯部落的打击中复苏了过来。

他们的统治者奥斯(Aus)部落和查兹拉吉(Chazraj)部落在彼此二十年的血腥仇杀中元气大伤,而他们的盟友受影响更少。而当这两个部落之间再次爆发战争时,叶斯里卜的犹太人影响力就再次复兴了。”

并且当阿拉伯部落们在战争中两败俱伤时,犹太部落便开始兴盛。

穆罕穆德出现后,犹太人原本希望利用穆罕穆德的一神信仰与自己更接近的特点,去制衡阿拉伯的多神崇拜的各部落,也就是主体民族阿拉伯人。

而且穆罕穆德做出了想让犹太教成为整个阿拉伯的普遍信仰的姿态。

《犹太史》(概述):

“穆罕穆德本人不会写字,因此他长期雇用了一名犹太人做秘书帮他写信。

穆罕穆德在当时的阿拉伯半岛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而他的以上举动都极大的讨好了犹太人。他们视穆罕穆德为一种犹太教的皈依者,希望通过穆罕穆德让犹太教在阿拉伯半岛崛起。”

一些犹太人成为了穆罕穆德的忠实支持者,其中也包括一名饱学之士,名叫阿卜杜拉·伊本·萨拉姆,来自卡努卡部落。阿卜杜拉和一些其他的犹太人帮助穆罕穆德传播《古兰经》。”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很快整个阿拉伯半岛、中东、乃至北非都成为了伊斯兰的领地。

从这个角度来讲,可以说是犹太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犹太人自己很快便生活在了穆斯林占绝大多数的社会中,并且因为穆斯林对他们的敌意,因此备受围堵与限制。

但是这并没有改变什么,生活在非犹太主体民族的社会犹太人,还是喜欢引入穆斯林来削弱制衡当地的主体民族。

公元6世纪,当伊斯兰大军从北非进犯西班牙时,当地犹太人为穆斯林大军提供了不可或缺的援助。

无论是当时的穆斯林史学家还是天主教史学家在这方面的记载都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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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举托莱多城(Toledo)一例,犹太人趁天主教徒去教堂听讲道的时候,给萨拉森(穆斯林)通风报信。

关上了城门把天主教徒锁在城外,但为萨拉森人打开城门导致该重镇沦陷。

这段历史在诺曼·罗斯(Norman Roth)的著作《犹太人、西哥特人与穆斯林在中世纪西班牙的合作与冲突》有载,诺曼是美国威斯康星大学的犹太历史与文学教授。

后来西班牙天主教徒在十字军的协助下,经过800年才实现去伊斯兰化。

因此,西班牙光复后,伊莎贝拉女王驱逐了境内所有犹太人。

一千多年后的今天,犹太群体的投机行为没有改变,在自己的领地以色列用霹雳手段反恐,扎紧篱笆。在世界各地,犹太势力却多方施压、推动各主体民族国家伊斯化,非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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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犹太人这样的投机行为,有着深厚的历史基础和先例。
看到这里,可能有朋友们会问:犹太人不知道引入穆斯林会威胁他们自己吗?他们会反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因此,第三点我们来分析一下犹太人的投机特性对于今天的意义,并回答以上的疑问,分为4个小点。

1)在伊斯兰诞生初期,该信仰发展还没有定型,犹太人难以预测其最终形态,这是他们作茧自缚的其中一个原因。

在麦加,穆罕穆德传伊斯兰13年,使150人归向伊斯兰。

但由于和麦加人的矛盾不断激化,穆罕穆德和他的追随者不断遭到排挤。终于,他于公元622年携追随者移民至麦地那,距麦加400公里的一个城市。

麦地那的犹太居民一开始对穆罕穆德所传的表示了支持。

到了麦地那后的穆罕穆德开始变脸,他启示了许多圣战的经文,袭击麦加的商队来壮大自己。

大批阿拉伯人归向他,犹太人拒绝穆罕穆德为先知,这让穆罕穆德十分愤怒,他开始驱逐并杀害以前欢迎他们来避难的犹太人。

今天的《古兰经》是按照经文长度排列的,不能体现时间顺序,这是后世穆斯林打乱的,让人感觉晦涩难懂和比较宗教化。

但如果重新按时间顺序排列,就会发现后来在麦地那启示的经文明显比起初在麦加启示的暴力。

穆罕穆德前13年的传教生涯难言成功。但是移民麦地那后,伊斯兰有了井喷般发展,可见虽作为纯粹的宗教并不成功,但伊斯兰到了麦地那之后的转型带来了巨大成功。

因此,伊斯兰的日历元年不从穆罕穆德降生或者古兰经被启示开始,而随穆罕穆德移民麦地那开始,这点十分重要。

在我们后人看来,犹太人在早期支持穆罕穆德的举动十分不明智,要知道在伊斯兰之前,犹太人在阿拉伯半岛是非常兴盛的。

可是,今天被伊斯兰主导的阿拉伯半岛几乎没有了犹太人的生存空间,但当时的犹太人显然无法预见之后伊斯兰的巨大成功。

而今天,伊斯兰的发展已经成型,产生巨大改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对于明白其本质的犹太人来说,应该说不难把握和预测其行为模式。因此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可能性估计已明显降低了。

2)公元6世纪,西班牙的犹太人背叛了当时的基督教王国,为进犯的伊斯兰大军打开城门,这是因为当时的天主教会处处限制犹太人的影响,因此犹太人决定投靠穆斯林以期待得到更好的待遇。

在教会主导的欧洲中世纪基督教王国,统治阶层非常清楚犹太人倾向于瓦解民族和主流社会的文化与信仰。

因此在5世纪的托莱多会议上(Third Council of Toledo)就通过了限制犹太人影响力的决议,其中包括禁止犹太人占据任何有权惩罚基督徒的社会职位。

教会相信,《新约圣经》中阴谋处死耶稣基督的犹太精英,日后对基督教社会长期怀有敌意。

虽然沦为少数因此少有公开反对,但是仍然通过经济、文化以及各种方式瓦解欧洲主体民族的信仰。

因为一个有信仰共识的社会,让犹太人的影响力难以渗透。

托莱多会议

3)与当年在阿拉伯半岛和西班牙半岛不同,今天犹太人有了自己的国家,有了自己的“基本盘”,如果引入穆斯林进入西方社会最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么他们还可以移居以色列(以色列至今的版图仍然在扩张)至少富裕的犹太人可以。

耶稣在公元30年代左右时,曾预言犹太人若不归向他,而坚持自己的宗教民族主义(也就是今天的犹太教),会面临王国的大灾难。

在公元70年,因为起兵造反,犹太民族的政治和精神首都耶路撒冷果然遭到了罗马帝国大军的围攻,经过4个多月的攻城战,耶路撒冷的陷落,共造成35万人死亡。

失去了政治和宗教都城的犹太人从此流散到欧亚各地。这被视为犹太人历史上一个巨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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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70年犹太圣殿被毁

在那之后,犹太人一直作为“少数民族”流浪在世界各地,没有故土。直到1948年以色列复国。

许多被犹太宣传洗脑,天真的美国基督徒(其中就包括前副总统彭斯和前国务卿蓬佩奥)认为这是上帝的奇迹,实现了《圣经》预言。

其实充分证据显示,这是罗斯柴尔德金融家族操纵大英帝国完成的计划而已,并不是什么神迹。

今天,将穆斯林引入各主要民族大国,可以加剧当地社会的矛盾,削弱传统的主流文明社会,同时全球暴恐的蔓延,也将激起世界民众的反弹,从而更加强化他们对犹太人受害者身份的认识。

中国很多人在这次巴以冲突中,对以色列的支持,显然是因为对于国内某类人的愤怒。

还可以对穆斯林和中东国家产生压力,因此伴随着反恐的浪潮,无论是西方和国内都产生了许多以色列的粉丝。

既然削弱了两个对手,又增加了国际社会对以色列和犹太人的支持与同情,可谓一举多得。

不但如此,由于穆斯林对白左价值观(多元主义、同性恋、女权、性解放等等)的极度打压,因此许多简单二极管思维的反恐大众就会自动认为这些白左价值观是正确的,

因此对其更加开放。这样也使他们的社会对犹太人的影响力更加开放。

我之前有文章也已经列举许多证据表明,这些白左价值观背后的力量仍然是犹太精英(非信教的左派犹太精英)。

以色列特拉维夫市的同性恋游行为亚洲最大,第二大的在台湾

可见,引入穆斯林进入西方社会,对于犹太精英来说是一个一石多鸟的策略。

至于面临穆斯林日益增多,没有犹太精英的好条件去移民以色列的普通犹太民众,也就是老百姓,犹太精英们并不是特别在意他们。

公元70年耶路撒冷被毁后,犹太大众就被拉比等宗教精英阶层精神控制,成为棋子。

到了今天,这样的格局还在延续,只是多了些左翼不信教犹太精英通过媒体与资本用另一种形式控制大众。

但是犹太精英也相信,穆斯林在西方的声势浩大只是他们计划的一个阶段而已,何况他们还不是唯一的棋子。所以,在需要的时候,自己完全可以出手掌控局面。

4)与冷兵器时代不同,在科技与信息时代,绝对数量的优势不再是关键,完全可以通过掌握科技杠杆与社会权力枢纽破解。

相比大量涌入的穆斯林移民,犹太人更加忌惮的是中国、欧洲和美国掌握科技的强势主体民族,一旦他们对犹太精英的渗透控制觉醒,那么毫无疑问犹太人将失势。

因此,通过引入不掌握科技与影响力的穆斯林作为肌肉,搅乱削弱主体民族,成了犹太人的阴招。

同时通过白左意识形态(女权、多元主义、同性恋、变性人、挑拨种族矛盾等)从内部分化主体民族,使原来的文明社会变成多族群大乱斗。

犹太精英可以借着乱局,并以维护安定为由,加强自己对政治、经济、文化、金融与科技的掌控。

一旦更加深度的控制完成,掌控着数据库、无人机、生产线、物联网、3D打印与媒体的犹太精英,回头再针对任何其他少数族群都不成问题。

知己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在美国的乱局加剧,日益成为第三世界国家的今天。看破“人权”、“民主”、“包容”、“经济发展”等已经失去意义的词藻背后的真相,方能让东方崛起的大国有自己独立的立场和智慧的决策。

犹太人的投机行为必须被正视和揭露,而不是被西方“政治正确”的口号和“反犹”这种空洞的大帽所压制和掩盖。

如果这个问题不被理性正视,不能被及时的和平解决,各国的矛盾将积累并最以非常可怕的形式爆发,这对所有群体都不可逆转的灾难!包括普通犹太民众在内。

倘若西方的灾难不能避免,那么至少我们需要把守好神州大地的城池,警惕西方白左与犹太精英势力任何方式的渗透与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