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世界卫生组织(WHO)总干事谭德塞宣布将科兴疫苗列入WHO紧急使用清单,在此之前的5月7日,世卫组织已宣布将国药疫苗列入WHO紧急使用清单。至此,中国已有两种独立自主研发的新冠病毒疫苗被列入WHO紧急使用清单,这令很多国人感到振奋和自豪。

但实际上,世卫组织的免疫接种战略咨询专家组(Strategic Advisory Group of Experts on Immunization,简称SAGE)此前对于国药和科兴疫苗的评估结论并不太理想,这份报告于4月29日被公布在世卫组织网站上。

评估报告称,由于北京科兴生物技术有限公司和中国医药集团有限公司提交的这两款疫苗的资料均缺乏一些重要的临床试验数据,专家组只能将它们对于不同类别人群的有效性和安全性分别进行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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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而言,科兴疫苗的评估结稍好。在有效性方面,专家组对于18-59岁健康人群接种两剂科兴疫苗后能够预防新冠病毒感染很有信心,对于60岁以上人群接种两剂科兴疫苗后能够预防新冠病毒感染比较有信心,对于患有并发症或存在健康问题的人群接种两剂科兴疫苗后能够预防新冠病毒感染比较有信心。

在安全性方面,专家组对于18-59岁健康人群接种科兴疫苗后能够避免严重不良反应比较有信心,对于60岁以上人群接种科兴疫苗后能够避免严重不良反应信心较低,对于患有并发症或存在健康问题的人群接种科兴疫苗后能够避免严重不良反应信心较低。

至于国药疫苗。在有效性方面,专家组对于18-59岁健康人群接种两剂国药疫苗后能够预防新冠病毒感染很有信心,对于60岁以上人群接种两剂国药疫苗后能够预防新冠病毒感染信心较低,对于患有并发症或存在健康问题的人群接种两剂国药疫苗后能够预防新冠病毒感染信心很低。

在安全性方面,专家组对于18-59岁健康人群接种国药疫苗后能够避免严重不良反应比较有信心,对于60岁以上人群接种国药疫苗后能够避免严重不良反应信心很低,对于患有并发症或存在健康问题的人群接种国药疫苗后能够避免严重不良反应信心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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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SAGE对于国药和科兴疫苗的评价均不太理想,为什么世卫组织仍然坚持将它们列入WHO紧急使用清单呢?事实上,SAGE对于这两款疫苗在60岁以上人群、患有并发症或存在健康问题的人群中接种后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相对缺乏信心,是由于国药疫苗和科兴疫苗几乎没有在上述两类人群中开展临床试验,因此缺乏相应的临床试验数据,无法进行评估。在武汉暴发新冠肺炎疫情后,中国通过严格的防控措施控制了疫情进一步蔓延,当国药疫苗和科兴疫苗进入临床试验阶段时,中国国内已没有较大规模的新冠病毒传播情况发生,单日新增确诊病例接近于零,在这种状况下,这两款疫苗在国内开展临床试验研究几乎没有科学意义,于是选择在拉美、西亚等地区新冠疫情较为严重的国家开展临床试验,而在那些国家没有招募到数量足够多的老年人或患有疾病的人参加临床试验。

然而,没有在老年人群或患有疾病的人群当中开展临床实验研究,并不代表国药疫苗和科兴疫苗在这两类人群中接种后的有效性和安全性就一定差,世卫组织在将国药疫苗列入WHO紧急使用清单的声明中对此有专门说明,认为根据国药疫苗在60岁以下健康人群中接种后的表现,推测国药疫苗在老年人群和患有疾病的人群中使用也有良好的安全性和有效性,科兴疫苗也是一样。不过,截至目前,其它国家主要将国药疫苗和科兴疫苗用于60岁以下健康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