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的农村:割麦子时吃上2分钱冰棍已经很高兴了

一年一度的端午节马上就要来了,在这个传统节日到来之际,对于农民来说也是最忙碌的时候了,因为这时候麦子熟了,在我的记忆力生产力低下又没有机械的年代,那个时候都是镰刀一捆一捆的割好,然后人工把麦子摊开打下来,那是脖子和胳膊被麦穗扎过的印记,是门口冰凉的井水,是麦场里碾麦子的热闹,现在一切都是一种回忆的符号了,回想起来感觉那时候的人真的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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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累死人,三十四五度的高温下用镰刀割麦子一天下来累的腰酸腿疼,割完后用毛驴车拉,没毛驴的人拉到场里。然后是打场、装代 、交公粮、交三提五统,好年景交完这些剩下的加点粗粮紧够一家人吃的,收成不好公粮三提五统也必须交这是强制的,剩下的难糊口,我老父亲常说现在国家富强了政府没忘我们一个月给一百元的养老金要感谢政府感谢党。我认为一个月100元的养老金还不如说是对农民种地的一种鼓励。

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有很多小卖部都有冰棍卖,只不过我们这叫冰棍儿。有的人骑着二八大梁,后支架上绑上一个纸箱,里面用破棉衣围住保温。记得宽点的是2分钱,窄点的1分钱。那时我们也是孩子,不以挣钱为目的,在那个物资缺乏的年代,把最后剩下的融化的冰棍儿,分给家里人吃,在摸着口袋里挣得不多的几角钱,感觉特高兴。没经历过是真的很难体会,这时候如果在割麦子听到卖冰棍的叫卖声,那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恨不得一次性吃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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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们这里小时候割麦子是没有凉啤酒喝的,烧上一铁壶开水,干活过程中有用自行车带着冰糕箱卖冰糕的买上支一毛钱的冰糕就很不错了,最不愿干的活是拾麦子,控的头晕,从割麦到脱粒,入仓得十五至二十天,那时候我们都放麦假和秋假。到晚上还得在外面支上床看麦子。

七十年代,记得那个时代还有人民公社、大队、生产队、体制。我第一次割麦子,每个人三垅,生产队时期的麦子,长的一般,不像承包后自已种的麦子密厚,那时候记公分然后拿下粮票去换粮食。现在回想起来也过去了有三十几年了,忘不了割麦子时吃上一口2分钱的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