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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9月暨秋收起义前夕,一位穿着长衫的年轻人,独自来到了中国工农革命军第1军3师3团的驻地。男子自称姓毛,是一名共产党员,要找团长苏先俊,但当负责警戒的班长周昆问年轻人要证件时,他只是尴尬一笑地解释道:证件在逃避追捕时弄丢了。这位班长觉得来人可疑,于是便将年轻人押到团部准备交由团长处理。

而来到团部后,苏先俊一晚就认出了年轻人的身份:毛泽东!这是一场误会,于是负责警戒的班长周昆便被苏先俊批评了一顿,但这却也让年轻的周昆进入到毛泽东的视野里,并留下敬职恪守的好印象。

此后,周昆的革命生涯一路平步青云,等到1937年时,周昆已被任命为八路军主力师115师的参谋长,与师长林彪以及副师长聂荣臻地位相等。不过令人不解的是,身居高位的周昆,在在几月后却被声称携款神秘失踪。深受毛主席信赖的周昆,本应前途远大,又究竟为何会携款失踪呢?

随着时间的逝去,如今关于周昆的一切猜测都已无从佐证。即使对于当时的党组织来说,在组织多方查找无果后,也只能为严肃纲纪,最终才给予周昆一个“叛变组织,携款潜逃,开除党籍”的定论。但周昆究竟有没有携款潜逃,潜逃之后又会去了哪里呢?这一切至今仍是众说纷纭!

在动荡的战乱年代里,每天都有无数人下落不明,但高级将领失踪其实并不多见。周昆的失踪,对党史很重要,对于我们了解那段历史也很重要。周昆究竟是个什么人?又有哪些值得我们记住的故事呢?这一切都需要我们慢慢梳理开来。

秋收起义骨干,进入毛泽东视野的书生

1902年,原名周绪昆的周昆出生于湖南省平江县,因为家境贫苦,所以父亲不得已之下只能将作小儿子的周昆送给同族兄弟周用彬家当养子。周昆亲父家境贫寒,但养父家在当地却是名门望族,并且周用彬本人也是晚清时期的秀才。因为养父家颇有名望,所以在养父呵护下的周昆,得以从小就受到良好的基础教育。17岁时,周昆便被养父送到自家弟弟周丽彬所在的平江县天岳书院读书。在这里,新式课堂的开设让周昆的眼界得到了极大的开阔,而五四运动爆发后的巨大影响力,更是让周昆得以接触到各种新潮思想。

几年后,北伐战争开始轰轰烈烈地展开,此时正值青壮年时期的周昆大受鼓舞,并参加了当时的湘军部队。在北伐期间,周昆初步接触到马克思主义,对于中国共产党所倡导的一些主张也是十分拥护,所以在1927年蒋介石以及汪精卫纷纷发动反革命政变之后,周昆却在革命低潮毅然决然地加入到后来秋收起义的队伍里。

1927年9月,毛主席到湘赣边界组织领导秋收起义,而此时的周昆则是在苏先俊手下担任班长职位,负责在驻地近郊警戒。也正是因为这一工作,让周昆与毛泽东主席开始结下不解之缘。这里要说一下彼时秋收起义时的部队组成,在当时,主要由以下几部分共同构成秋收起义时的主力:

  1. 首先是由卢德鸣、余洒度等人指挥的警卫团,其前身是由叶挺独立团抽调部分骨干组成的,党员在其中占大部分。南昌起义时,本来是要参加的警卫团没赶上时间,所以便成为秋收起义的主力。
  2. 此外就是来自萍乡、浏阳、醴陵、平江等地的农民和矿工武装。当初,组织上曾组织多次农民暴动,虽然未能成功,但革命的骨干却被培养起来。而秋收起义时,王新亚率领的矿工武装,便被改编为起义军第二团,甚至曾经一度攻下浏阳,但最终没能挡住国军的反扑,连团长王新亚都不知所踪。
  3. 除以上两支部队,另一支便是由苏先俊指挥的民军武装。苏先俊是黄埔军校第一期的学生状元,个人素质极为出色。之前党组织曾派遣他到浏阳发展革命武装。秋收起义前,他与余贲民率领的民军武装被余洒度指挥的警卫团收编,合编为第三团,由苏先俊担任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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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收起义后,由于上级的错误路线,所以只有第三团成建制保存下来。此后,他们在毛泽东的指挥下转战井冈山,最终建立起中国革命的第一个根据地——井冈山革命根据地。而彼时秋收起义部队第三团,也成为井冈山根据地的主体力量。尽管苏先俊后来叛变革命,但第三团主体,却依旧发展为主力红军,而周昆,正是此时中国工农革命军第1军3师3团第3营的班长。

因为秋收起义前毛泽东主席在赶赴铜鼓的途中,遭到反动民团追捕不慎丢失证件,所以便被不认识他的周昆送到团部。尽管有人批评周昆有眼不识泰山,但是毛主席没有怪他,并且表扬他警惕性很高。而在秋收起义后的一系列战斗中,受到毛主席关注的周昆也是表现得有勇有谋,多次立功,加上周昆读过师范,到哪都会背着几本书,更在当时的红军部队里很是少见。出于欣赏,于是毛泽东便决定对这位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进行重点培养。

1927年9月29日,起义部队余部来到永新县三湾村,毛泽东对部队进行了整编,将1个师缩编为1个团,即工农革命军第1师第1团,下辖两个营7个连,另有团部几个队,共700余人。三湾改编后,虽然只有七百余人,但他们当中却最终走出了一位元帅,一位大将,七名上将,八名中将,六名少将以及八名省部级官员。纵数开国将帅,罗荣桓元帅,此时也只不过是特务连党代表;谭政大将则是担任第9连文书,此外,陈伯钧上将当时只是排长,黄永胜上将,陈世榘上将当时才是班长,而其他的中将,少将当时才是普通战士。

三湾改编是新型人民军队建设的开端,而周昆则是其中第1团第3营8连任排长。可以说,被毛主席批准入党的他,不仅是伟大历史时刻的参与者,更是连队的骨干!此后,周昆跟随毛泽东进军井冈山,并创建起第一个农村革命根据地。

1928年4月下旬,秋收起义部队与南昌起义部队以及湘南农军部队胜利会师,合编为全国第一支正式红军——工农红军第4军!红四军中,28团为南昌起义部队余部编成,31团则由秋收起义部队余部编成,两个团可谓是红4军最有战斗力的核心。在井冈山发展期间,红4军主力28团团长由1营营长林彪升任,而此时的31团的排长周昆,也被升任为3营7连连长。

一切还没有结束,到1930年夏,红4军在扩编后正式命名为为红1军团,并下辖红3军、红4军、红12军,共2万多人。其中,红4军第3纵队第7支队扩组为红12军第1纵队,后改称红12军34师,周昆任师长。成为师长,这是周昆第一次开始走上红军高级指挥员的位置,而此后,具有军事指挥才能的他还会被任命为5个师的师长。在朱德、毛泽东的直接领导指挥下,周昆率部先后参加第一、二、三次反围剿作战,配合兄弟部队接连取得战役的胜利,而他的的军事才能,也进一步受到朱德以及毛泽东等军事最高领导的充分肯定。

一路青云直上,红军部队的英勇军团长

1933年6月,在中革军委命令下,红一方面军在藤田开始进行整编,将小师小团为大师大团。此时的周昆,在多次调任后开始担任起新组建的红3师师长,该师由中央政府警卫团、红1军团教导队、东南战区模范团以及瑞金模范师编成,并直属军委领导。一年后的1934年9月,为应对日趋严峻的局势,苏区开始猛烈扩大红军。在中革军委发布的命令下,由红21师以及红23师合编为红8军团于兴国县成立,周昆任军团长,黄甦任军团政委,而军团其他领导则为:参谋长唐濬、政治部主任罗荣桓、组织部部长甘渭汉、宣传部部长莫文骅等,驻8军团中央代表则为刘少奇。

因为红军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所以红8军团任务便是以运动防御,为中央红军主力准备突围争取时间。1934年10月9日,红8军团经兴国古龙冈、梅窖、雩都县罗坳进入瑞金。次日夜间,中共中央和红军总部悄然从瑞金出发,率领主力部队踏上艰苦悲壮、前途未卜的漫漫征程。

长征开始后,红8军团位于大行军队列的右后翼,跟红3军团负责掩护军委两个纵队,实施大搬家式的转移。但在顺利越过敌人三道封锁线进入湘南后,红军已损失约2万人,红8军团更是减员严重。于是这种情况下,中革军委便于11月17日决定将红8军团压缩改编为一个师。撤销红21师番号分编到其他部队,保留红23师番号和建制,军团首长改任23师首长。然而,部队还没来得及整编,湘江战役就打响了。

此战中,周昆、黄甦等军团首长亲自参加作战,尽管经过浴血苦战予敌很大杀伤,但军团亦遭受重大牺牲,建制彻底被打乱。等到12月1日上午湘江浮桥被炸断,敌人更是将主要火力放在这支最后过江的红军部队上,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和招架之功的红8军团,最后竟成了敌人的活靶子,让整个江面血水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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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江战役后,周昆、黄甦率部分人员拼死渡过湘江,但可谓损失极其惨重。当政治部主任罗荣桓到达西安时,身边只剩下一个扛着油印机的油印员,而全军团人数,仅剩千余人。湘江一战,红8军团损失超过80%,可谓完全丧失战斗力。此战后,毛主席据理力争,建议红军转变战略方向最终获得普遍支持。12月17日,红军抵达黎平,次日召开黎平会议解决进军方向,确立新的战略方针。会后,按照中革军委此前的命令,红8军团正式并入红5军团。而周昆、黄甦等军团领导干部则分配到总部及其他军团工作。从9月21日受命组建,到12月18日撤销番号,在中国工农红军发展史上,红8军队只存在过短短近3个月的时间,并且没有任何的建制部队保留延续下来,可以说是消失的干干净净。但我们却不能忘记这支部队,因为为了中国革命,他们付出过全部,直至流血牺牲!

黎平整编后,周昆回总部跟随军委一起行动。次月,周昆开始担任红1军团副参谋长,再次成为林彪下属。此后,在毛主席的指挥下,中央红军两占遵义、四渡赤水、巧渡金沙江、通过彝民区、强渡大渡河、飞夺泸定桥,于1935年6月与红四方面军在四川懋功会师。8月,中央召开毛儿盖沙窝政治局会议,决定恢复红一方面军的番号,任命周恩来兼司令员和政委,而周昆则被任命为红一方面军参谋长。

不过,参谋长职位并没有待太久,由于红四方面军张国焘拒绝北上,公开闹分裂,红一方面军主力不得不迅速北进过草地,到达哈达铺,于9月下旬改称红军北上先遣支队,并于10月19日抵达陕北吴起镇。在红军到达陕北后,因为毛主席顾惜周昆的才识,有意培养他,于是便任命周昆为中国工农红军学校校长。中国工农红军学校创建于陕北瓦窑堡,由红军干部团和陕北红军学校合并组成。学校后改称西北抗日红军大学,而这也是后来林彪任校长的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暨抗大前身。

1936年6月1日,西北抗日红军大学举行开学典礼,毛泽东、周恩来以及张闻天等人都出席典礼并发表讲话。如果按照正常历史走向发展,此时担任校长的周昆,即使什么事情都不做,恐怕成就不低于成为开国上将!并且,因为周昆身上和毛主席有很多的共同点,比如都读过师范,两人都喜欢读书,两人都不怕死,都闹过革命......一系列的共同点,不免会让毛主席从周昆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有意培养。但历史没有如果,而周昆的命运,最终也随着抗日战争的爆发开始改变!

抗日战争爆发,有勇有谋的主力参谋长

1937年7月7日,随着日军发动卢沟桥事变,中华民族进入全面抗战。8月25日,中革军委发布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的命令,任命朱德为总指挥、彭德怀为副总指挥、叶剑英为参谋长,下辖第115、120、129师和总部特务团,同时任命各师的领导干部。其中,八路军第115师以红一方面军第1、15军团和陕南红74师编成。师长林彪,副师长聂荣臻,参谋长周昆,政训处主任罗荣桓。

115师下辖第343旅、344旅和独立团,是八路军战斗力最强、装备最好的一个师,共计1.55万人。而出于革命需要,周昆这位红军勇将,也被毛主席重新调整回战斗前线,担任主力师参谋长,并且是115师军政委员会5人委员之一。周昆上任后,由于林彪、聂荣臻已赶赴洛川冯家村参加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于是便由参谋长周昆和政训处主任罗荣桓在陕西三原县云阳镇主持召开了隆重的出征誓师大会。

“为了民族,为了国家,为了同胞,为了子孙,坚决抗战到底!”

响亮的口号下,由周昆和罗荣桓的率领下的115师主力,开始分批出发,率先奔赴山西抗日前线。30日,部队进抵黄河西岸的韩城芝川镇,次日东渡黄河,向晋东北恒山地区挺进。后在山西省侯马车站换乘火车后,继续沿同蒲铁路继续北上。

期间,为加快行军速度,周昆曾安排师司令部作战科长王秉璋以“运输司令”的临时头衔到侯马车站跟阎锡山代表交涉。因为此时日军疯狂进犯,感到形势严峻的阎锡山,便也急切希望八路军上前线。部队得以顺利北上,而林彪、聂荣臻也先后赶回部队,一场大胜仗即将来临!

1937年9月23日,八路军总部命令115师向平型关、灵丘方向出动,寻机侧击日军。当日夜,师部主力进至平型关以东之冉庄、东长城村地域。第二天,在确定作战目标并勘察地形后,林彪与周昆初步完成了平型关作战的部署和准备。

9月25日,115师主力于平型关附近伏击日军精锐第5师团21旅团辎重部队一部,歼敌1000余人,俘获大量军用物资,赢得了八路军出师抗日以来的第一个大胜仗。此战,不仅打破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更极大地振奋了国民抗战的必胜信心。而此时谁也不会想到,短短半年后,同林彪站在一起指挥战役的八路军将领周昆,其后续人生将会彻底成为一个未解的谜题!

平型关大捷后,周昆协助师长林彪又指挥多次作战,部队游击晋东北,转战正太路,连战皆捷。到1937年11月8日,随着国民党保卫太原失陷,遵照党中央和八路军总部的命令,115师直属队和343旅由正太路南移,转至吕梁山脉之洪洞、赵城地区,开始建立晋西南抗日根据地。抗日的局势在进一步发展,而周昆的命运,却也随着一次武汉之行彻底改变!

周昆武汉之行,命运究竟因何最终成谜

1938年1月下旬,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决心在武汉召开全国师以上各级参谋长会议,由各战区各集团军参谋长报告抗战所得教训及以后补救意见。此时八路军隶属于第二战区,在国军序列为第18集团军,所以自然也被通知参加会议。为联合抗战,八路军方面最终派出4名将领,即总部参谋长叶剑英、参谋处长彭雪枫、高级参谋边章五、第115师参谋长周昆出席。这里要补充一下,当时国民党曾对八路军部分干部授予相应的军衔,朱德授上将,林彪,刘伯承,贺龙授中将,而聂荣臻,徐向前,叶剑英,周昆,陈赓等人则被授予少将军衔,可见周昆在军中地位不低。

话归正传,在1月27日至1月29日的武汉参谋会议上,叶剑英代表18集团军向会议作口头汇报并呈出详细书面报告,而周昆代表115师将自红军改编以来入晋对日作战的经验教训进行总结,与国军高级军官进行了交流。对于党中央来说,派人出席参谋会议自然是出于抗战大局,所以谁也未曾料到,这次的武汉之行,会彻底改变八路军高级将领周昆的人生命运。

武汉之行后,周昆从武汉乘火车返回山西前线,并途经临汾与从武昌返回的彭德怀和左权会合。作为八路军副总指挥的彭德怀,此次去武昌是与国民党当局商谈八路军支援徐州会战问题的。而周昆也向彭德怀、左权汇报了会议的有关情况。

这次汇报,对于整个党史国史并不重要;但对于周昆的命运,这次汇报却似乎看起来更像是个导火索。会合后,在向左参谋长汇报时,周昆曾曾不时流露说在武汉如何丢脸,说国民党参谋长有自己公馆、汽车和小老婆,我们像叫花子一样。面对周昆的腐化思想,彭德怀严肃批评道:

“你所羡慕的是我们看待问题的根本立场,就是共产党与国民党的区别,做共产党人的光荣,否则就没有什么两样了。”
“那是国民党,你是共产党!要碰上我,一个铜板也不给你!”

然而周昆很不服气,甚至不依不饶道:

“这次孔祥熙给了3万银洋,叫我带回做慰劳费,说115师保卫了他的家乡,人家可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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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彭德怀汇报这件事情,发生在周昆取军饷的不久之前,所以很多人便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不管事实究竟有没有道理,但的确是在受到批评后不久,周昆便带着牢骚继续返程,顺便从临汾的国民党第二战区领走了115师这个月的军饷6万元法币。

据115师司令部作战科长,后来的开国中将王秉璋回忆:

1938年2月间,周昆参谋长到第2战区司令部去开会,领取了6万元军费,这是国民党政府发给我师的最后一笔经费。会后,周昆将一个挎包交给警卫员,说:‘这是重要文件,你马上回去交给作战科王科长。’警卫员回来把包交给我,我打开一看,不是什么文件,而是3万元纸币。内有一封短信,周昆在信上说,‘共领取了6万块钱,我带走了3万块,另3万块交警卫员带回,望查收。。

看到这封短信后,王秉璋立马向八路军总部和115师师部报告。而在得知周昆似乎携3万元钱潜逃了,大家可谓一片哗然。周昆携款潜逃的消息,让很多人想不通。

比如开国少将王政柱便说:“是被歹徒谋财害命还是逃跑,当时调查尚无结果。”

在领完军饷之后,周昆把三万元交给警卫员,自己则带着剩下三万元音信全无。而无论是钱还是主力师参谋长失踪,对于八路军这都不是一件小事,所以八路军曾动用过很多关系去寻找周昆,但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甚至直到建国后也无踪迹。正因为如此,周昆下落开始出现种种猜测!

下落真伪难辨,怀疑背后究竟有无真相

尽管对周昆反复查找无果,但人没了,钱也没了是事实。所以为保证继续发扬红军优良传统和保持我党我军的政治纯洁性,当时党中央给予周昆最严厉定论和处理:叛变革命,携款潜逃,开除党籍。但周昆究竟有没有叛变,其实如今仍无定论!

八路军总部,曾对周昆去向有以下猜测:

  1. 首先就是,周昆因羡慕国民党高官厚禄,所以拿走三万元钱款后,转身投向国民党怀抱。这是有先前之例的,比如说向忠发和张国熹等将领,但当时国共关系正好,周昆领取六万法币也是国民党提供的,并且周昆如果真的携带三万元巨款投靠国民党,不可能毫无线索。所以周昆投靠国民党,概率相对较小。
  2. 第二种猜测,是周昆投靠了日军。毕竟担任115师参谋长的周昆,身上所携带的重要军事机密如果对日军完全公开,将会使第二战区军事作战受到极大打击。不过从后续的战况来看,日军完全没有知晓军事机密的样子,也根本没有宣传过周昆成为汉奸,并且115师曾重点排查过日伪方面。所以凭空消失的周昆选择投靠日军这一事,似乎根本不可能。
  3. 第三种猜测,便是周昆因为革命意志不坚定,最决定隐姓埋名,用这三万块到其他地方安居置业了。至于地方,可能是老家,也可能是国外。为印证这一猜想是否属实,解放后清查运动曾多次对于周昆的湖南平江老家进行重点调查,但也没有找到半点周昆的蛛丝马迹。
  4. 其他各种猜测,比如说周昆因为携带巨款,觉得中国不安全,便偷渡到国外。再比如说,取出军饷的周昆,因为发现被国民党特务尾随,担心自己被害而导致军饷一分钱都不能送到115师,于是便将钱一分为二,让警卫员送回115师,自己则在路上被害。此外还有人说,周昆由于临时有事,便先让警卫员携带一部分军费返回驻地,而自己则在办事时遭遇不测,失足跌落山崖或渡河而死。

从普通士兵成为主力师参谋长,周昆可谓战功卓越,甚至1955年授衔他还在军队的话,保底是上将,就是大将也有资格。可惜历史不容假设,但即使如此,对于携款失踪的周昆的真实命运,我也更愿意去猜测一个好的结局,因为他并未叛变投敌!真相埋在历史长河里,只能等待后来者慢慢发现。而革命洪流大浪淘沙,洗尽无数铅华,留下的,或许才是真正的革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