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害时，女友怀里还抱着他们7个月大的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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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美国田纳西州最东北部的山城，是个面积不大、人口稀少的小县城。当地民风淳朴，因而住在这里的人们几乎都认识彼此，一直以来也都能和睦相处。
但在2012年1月31日这天早晨，小城独有的宁静平和，却意外被打破了。
那是一个周二，室外的气温依然偏低，小城上的人们都已经开始了新的忙碌的一天。坐落在镇上某个角落的三口之家，此时却安静得有些反常。
他们的邻居在上门拜访时，发现这家的后门是虚掩着的。这让他隐隐感到不安，在不断呼喊都得不到屋内人回应的情况下，邻居只好进入屋内一探究竟。
山城的地标牌。图源：thesun
客厅内空无一人，看起来也没有可疑之处。直到邻居推开卧室的门，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卧室里，男主人浑身是血地躺在床上，他的喉咙被残忍地割开了，额头上空洞洞的枪眼格外显眼。不远处的婴儿房中，女主人也倒在了血泊中，早已不省人事。
更让人痛心的是，这位母亲的怀里，还紧紧地抱着她仅7个月大的幼子。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孩子被发现时，虽然满身都沾着母亲的血迹，但他整个人毫发无伤……
当地警方接到报警后迅速抵达了现场，他们在把唯一幸存的婴儿安置好后，便立刻启动了调查程序。
据了解，遇害的是一对已经订婚的、同居的恋人，分别是比利·佩恩（Billy Payne）和他的未婚妻吉恩·海沃斯（Jean Heyworth，为方便称呼和理解，下文统一称两人为比利夫妇）。
法医在对两名死者进行尸检后，发现两人均死于枪杀，身上也都有被人殴打过的痕迹。另外，据法医推测，两人的死亡时间大概在5个小时以前。
那个时间段内，整个小镇应该都在沉睡。诡异的是，凶案发生的时候，周围没人听到枪声或呼救声。
警方勘查现场后，没找到任何有效的线索。既没有发现弹壳，也没有找到指纹、脚印、毛发等痕迹物证。现场并无财物丢失，也没有任何被翻动过的痕迹。
显然凶手的目标很明确，他就是来杀人的，而且是早有预谋。
比利一家。图源：slayorsurvive
根据当前的调查情况，警方对案情有了初步的推测：
作案前，凶手应当是在精心准备且掩盖了自己后，才潜入了受害人家中；杀人时，为了进一步掩盖罪行，凶手有可能使用了消音枪，甚至在逃离前，还有条不紊地清理了现场。
这些都可以看出，凶手的作案手段高明，身份应该不简单。
比利夫妇惨死的消息很快就震惊了整个山城，毕竟那里的治安一向良好，基本上都没发生过命案。震惊之余，人们更多的是感到恐惧和疑惑。
杀害比利夫妇的凶手是谁呢？又为何这么残忍？
在找不到有效证据的情况下，警方开始围绕比利夫妇的社会关系进行重点调查。
根据熟悉两名死者的人反映，比利夫妇性格都很好，待人一直也都平和友善，从不主动与他人结怨。特别是男死者比利，他是运动达人，酷爱攀岩、徒步等运动，为人热情乐观，非常富有感染力。
他和未婚妻吉恩的感情，也完美得令人称羡。两人虽未结婚，但感情一直很稳定，还有了个可爱的孩子。
不过，这样与人为善的小两口，在不久前，曾在网上与人发生了一次不愉快的争吵。那次网络骂战的影响十分恶劣，比利甚至差点和堂兄杰米闹得彻底决裂。
和这小两口吵架的人，也是镇上的居民，她叫珍妮尔·波特（Jenelle Potter），曾和比利夫妇以及比利的堂兄杰米都是朋友关系。
珍妮尔·波特（Jenelle Potter）。图源：abcnews
据了解，珍妮尔是在2005年才跟她的父母一起搬到山城定居的，她们一家都算是小镇的新居民。平时，这家人与镇民们的接触都不算多。
因为身患有学习障碍和Ⅰ型糖尿病等健康问题，珍妮尔一直很少出门，结交的朋友也很有限。
但珍妮尔在网络上还算受人关注。在她的脸书主页上，所有人都能了解到她丰富又有爱的个人生活，她在个人介绍中称自己是富有爱心、喜欢小动物且热爱生活的人。
从她平日的分享中，人们也能感受到她对生活的积极和热情。她发布的内容，大多都是小狗的照片或是生活正能量之类的，让人完全看不出她正遭受疾病困扰。
但后来有一天，珍妮尔的脸书上却莫名其妙地收到了大量匿名的谩骂，甚至是死亡威胁。
面对突如其来的网络暴力，珍妮尔一家都感到莫名其妙。他们搬来山城后，一直行事低调，多年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珍妮尔和母亲的合照。图源：abcnews
而施暴者也不打算对自己的无礼进行任何解释，只是不停地谩骂着。
为了制止这种行为，珍妮尔的母亲芭芭拉，还给对方留了言，希望其能停止不当行为，否则就会报警。但那人似乎不怕威胁，甚至愈发变本加厉，表示自己有天肯定会找人强暴珍妮尔，并砍下她的头……
眼看着这场网络暴力愈演愈烈，珍妮尔突然对幕后黑手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她认为这一切就是自己的朋友吉恩在背后搞鬼！
当时珍妮尔的说法是，虽然她跟吉恩是好友，但对方一直以来都在嫉妒自己的美貌，所以才会如此针对她。
由于珍妮尔一口咬定了是吉恩所为，于是她便开始和比利夫妇，公开在网络上发生争执。双方各执一词，珍妮尔指责对方网暴自己，吉恩则回击称珍妮尔才是一直骚扰他们的人。
这场激烈的骂战，引起了很多人的围观，但除了当事人之外，没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骂战之后又发生了一件事，直接让珍妮尔和比利夫妇间的矛盾激化到了极点。
那天，珍妮尔家的庭院里，被人扔进了枚带字的石头。上面不仅写着比利夫妇各自的名字，还有“死”之类的字眼。珍妮尔一家立刻就联想到是比利夫妇所为。他们当即报了警，希望警方能出面调查清楚。
但或许是缺乏实际证据，或许是因为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亡，这件案件的调查，最后只是不了了之。
珍妮尔家的可疑石头。图源：abcnews
经过这次事件，珍妮尔跟比利夫妇就彻底决裂了，双方在脸书上相互取消关注、解除了好友关系，两家人也不再来往。而当时比利的堂兄杰米和珍妮尔关系更亲密些，他也因此和比利夫妇闹翻了。
那么，比利夫妇的死，会不会跟这场纠纷有关呢？
带着种种疑惑，警方来到珍妮尔家进行了询问。对此，珍妮尔一家都表示，他们对比利夫妇的遇害，其实也是感到十分震惊和难过的，但两人的遇害跟他们毫无关系。
他们一家不否认曾与比利夫妇间存在无法调和的矛盾。但他们都不喜欢动用暴力解决问题，之前的冲突，只是希望对方能停止伤害珍妮尔罢了。
珍妮尔一家当时看起来态度都很诚恳，不像是在撒谎。因此警方在询问结束后，很快就离开了。
可当他们将调查的视线转移到比利的堂兄杰米身上时，很快发现杰米和珍妮尔，一直都藏着个很大的秘密：他们之间并不像对外宣称的那样，单纯只是朋友。
当初，那场网络争执发生的时候，杰米之所以毫不犹豫站队了珍妮尔，是因为他们一直都在秘密恋爱。
珍妮尔跟男友杰米。图源：thecinemaholic
珍妮尔的父母对此甚至也都一无所知，因为珍妮尔一直都是以朋友的身份，介绍杰米给他们认识的。每次杰米都会以上门修电脑为由，偷偷与珍妮尔约会，而他本人也默认了这种秘密关系。
那么杰米因为女友被欺负，杀害自己的堂弟和弟妹，也并非不可能。
警方立即对杰米进行了传唤。
但杰米也声称自己对堂弟及弟妹被谋杀的事，一无所知。只是他说的话，没能通过警方的测谎仪器。
有了这样的结果，杰米依然拒绝跟警方合作，但他却在这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请问……中央情报局（以下都简称为CIA）是在这里吗？”
杰米的这句话，给嗅觉灵敏的警方，提供了一个关键的突破口。
毕竟像这样的小县城，就算发生了令人震惊的双重谋杀案，又怎么会将中央情报机构CIA牵扯进来呢？
顺着这个线索，警方又对杰米进行了近6个小时的轮番审问，设法从他嘴里套出更多相关信息，案件很快有了突破。
认罪的杰米。图源：thesun
杰米最终坦白，他其实一直都在跟一个名叫克里斯的特工有邮件往来。那人的职责就是不惜一切地保护珍妮尔。
同时，杰米也承认参与了谋杀比利跟吉恩，但他表示自己是在克里斯的鼓励和指示下，和珍妮尔的父亲马文一起，枪杀了比利夫妇的。
警方对此半信半疑，他们一方面不相信有这个所谓的克里斯特工存在，另一方面也很怀疑珍妮尔的父亲马文涉案的可能。
据了解，马文当时已经60岁了，身体状况明显欠佳，有时还需要吸氧机供氧维持生命，这样的他看起来不像一个行凶者。
但警方还是调查了马文的相关情况。很快便了解到，马文曾是参与过战争的海军陆战队员。更令人惊讶的是，马文退役后，便进入了CIA当特工，直到退休。
马文曾是CIA的特工！他与自称是CIA特工的克里斯，又是什么关系？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假设马文涉案，被他藏起的证据，又该怎么查证呢？
珍妮尔的父母：芭芭拉·波特（Barbara Potter）和马文·波特（Marvin Potter）。图源：abcnews
警方一申请到搜查令，就立刻对珍妮尔家进行了一次大搜查。很快便发现其中有一间被隐藏的“武器库”，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刀具和枪支。但遗憾的是，并没有找到杀害比利夫妇的那把枪，以及用来割破比利喉咙的利器。
在他们家的客厅里，找到了几张比利一家三口的照片，背后被写满了带有仇恨的、辱骂对方的字眼。
由此可见，这一家人可能并没有自己所说的那么无辜。
当照片被找到时，珍妮尔的母亲芭芭拉还想当着警方的面撕毁照片。这明显是心虚的表现，好在她被当场阻拦了下来。
接着，警方又在马文的卡车上找到了些纸质文件碎片。通过拼凑，他们提取到了特工克里斯跟珍妮尔的母亲以及男友之间大量的邮件往来。
警方发现的邮件碎片。图源：abcnews
根据邮件收发的时间，警方还发现这三人在那场网络骂战发生之前，就已经有所交流了。
邮件里，特工克里斯自称是珍妮尔的老同学，一直对珍妮尔表现出格外关心。尤其在珍妮尔跟比利夫妇起争执的那段时间，他还不断教唆并暗示珍妮尔的母亲和男友杰米：必须尽快采取行动除掉比利夫妇，包括他们的孩子，否则珍妮尔的生命安全将不断受到他们的威胁。
至此，警方基本认定，比利夫妇的遇害都跟珍妮尔一家都有关，而这个克里斯很有可能就是珍妮尔的父亲马文本人。
2012年2月，警方就当前的证据，迅速突袭并逮捕了马文。
一开始面对审讯时，马文整个人都是无动于衷的，他拒绝供认跟案件有关的任何信息。直到听说杰米已经招供了，警方对他家的搜查结果也对他很不利，在重重证据面前，马文很快承认了罪行。
马文表示自己不过是为了保护女儿珍妮尔，才跟珍妮尔的男友杰米一起枪杀了比利夫妇。因为那次扔石头的事情，已经严重威胁到他们一家人的人身安全了。
那特工克里斯又是怎么回事呢？
在马文的供述里，尽管他对谋杀已经供认不讳了，可他丝毫没承认过自己就是克里斯。后来警方也通过技术手段证实，马文没有说谎，事情的复杂程度明显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这个特工克里斯到底会是谁呢？他为什么一定要杀死比利夫妇？
比利夫妇合照。图源：ABCnews
调查仍在继续，警方决定从珍妮尔家里缴获而来的电脑入手。
通过现代科技手段，他们顺着特工克里斯发给珍妮尔母亲和男友杰米的电子邮件，反向追踪了对方的IP地址，却有了意外的发现。
克里斯所发送的数百封电子邮件，竟然都是从珍妮尔家里的电脑发送出去的！
看到这样的结果，警方对克里斯的真实身份已然有了判断。他们怀疑，特工克里斯实际上就是珍妮尔本人。
毕竟只有自家的家庭成员，才能这样多次而频繁地使用自家电脑。既然这一家三口里，马文跟芭芭拉都是受到克里斯教唆而杀人的，那怀疑的对象就只剩珍妮尔了。
警方的这些怀疑都是有实质性依据的。他们在查看克里斯跟杰米、芭芭拉之间的邮件时，从字里行间就能发现，克里斯并不是真正的CIA特工。因为在克里斯所写的电子邮件中，文字上有多处的拼写和语法错误——事实上，珍妮尔平时的书写习惯也与之相同。
珍妮尔伪造的威胁记录；其父母旧照。图源：ABCnews
更让警方想不到的是，对珍妮尔进行审讯后，他们很快得知了另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真相：
珍妮尔不仅假扮了克里斯教唆父母和男友杰米替她杀人，甚至就连之前发生的网暴、扔石头等事件，也都是她自导自演出来的。
那么珍妮尔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跟比利夫妇是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非要置他们于死地？
一切还要从珍妮尔一家说起。
因为自身的疾病，珍妮尔从小就是在父母庇护的环境下成长的。哪怕她已经二十多岁了，还是被父母严格限制出门，因此她的社交能力也基本为零，身边除了父母之外一个朋友也没有。
这让珍妮尔感到十分孤独，特别是在搬到人生地不熟的山城后，这种孤独感更加强烈，于是她开始把更多的时间、精力寄托在互联网上。
珍妮尔的脸书账号
珍妮尔一家三口。图源：ABCnews/slayorsurvive
珍妮尔把自己的脸书账号经营得很好，越来越多的人也关注到了她。正因为如此，珍妮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自信也让她开始愿意踏出家门，尝试与其他人在现实中进行接触跟交流。
不过为了不让父母瞎担心，珍妮尔的社交尝试，基本都是在私底下秘密进行的。
2009年，珍妮尔终于在山城，结识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
身患糖尿病的她，因需要常去药店购买药物，机缘巧合下结识了药店里的一名店员。对方特别同情这个身患病痛，没什么朋友的女孩，于是主动跟她交换了脸书账号，互相关注了对方。
有了第一个朋友后，珍妮尔的社交圈子也逐步开始扩大。
不久后，珍妮尔就认识了比利和杰米等人，与此同时，她还迅速跟杰米发展成了恋爱关系。
尽管珍妮尔跟杰米瞒着父母秘密走在了一起，但是没有人知道，珍妮尔实际上喜欢的人，却是比利。
对于珍妮尔来说，比利其实是她所结识的第一个男性朋友，她对他的感情自然有所不同。再加上，珍妮尔长期在父母的庇护和控制下生活，她对外向且阳光的比利，感到新奇和特别，也难免会心生爱慕。
惨遭杀害的年轻夫妇。图源：abcnews
但那时的比利已经有了女朋友吉恩，两人的恩爱在珍妮尔看来，一直是十分刺眼的。
嫉妒让珍妮尔因爱生恨，她带着得不到就将其毁掉的心理，打开了自己脸书上的小号，故意匿名在大号上给自己留下那些恶毒的死亡威胁的言论，并诬陷这一切全是比利夫妇所为。
为了让这场戏演得更加逼真一些，也为了让男友和父母相信，自己的生命安全真的受到了威胁，珍妮尔还故意往自己家的庭院中扔了带字的石头，并故意捏造了一个CIA特工克里斯出来，教唆男友和父母替自己杀人……
2013年8月，警方以谋杀罪正式逮捕了珍妮尔跟她的母亲芭芭拉。
几个月后，即2013年10月，珍妮尔的父亲马文因谋杀被判处无期徒刑。而珍妮尔的男友杰米则接受了一份认罪协议，最后只被判处了25年的有期徒刑。在这一判决后，他也对自己杀害堂弟及弟妹一事感到后悔。
2015年，经过7天时间的审理，陪审团裁定珍妮尔和芭芭拉均犯有一级谋杀罪，于7月被判处无期徒刑。
这起震惊了整个山城的谋杀案就此落下帷幕。但案件带来的伤痛依然存在，至今，也没人愿再提起这个荒诞又残忍的谋杀案。
但这起案件也忍不住让人深思，珍妮尔的父母果真不知道，他们女儿就是操纵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吗？尤其是作为前特工的父亲，他会不会只是想要盲目地保护女儿，才对女儿的一切言听计从呢？
庭审现场上的芭芭拉母女和杰米。图源：timesfreepress
这些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我们只能希望这家人能够好好在监狱里，承担他们应有的惩罚，好好反思他们犯下的过错。
后来，这起案件被媒体称为“脸书杀人案”。
作为幕后黑手的珍妮尔，身形高大，声音细软，且因长期在家中闭门不出，她看起来也是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但就是这个弱女子，竟设计出那么恶毒、冷血的谋杀案来。
其实在我看来，更讽刺的是，内心阴暗无比的珍妮尔，曾在网络前给自己打造了个充满善良且有爱心的形象，但她离开网络后所做的一切，却使其原有的“人设”被颠覆得如此彻底。
仔细想想，这真的有点像近几年的娱乐新闻里，时常能看到的明星人设崩塌事件。
案发后接受采访时，面露后悔的珍妮尔。图源：abcnews
其实这些人设，通常都具备着一定的欺骗性，它们都是被人精心设计和经营的一种虚拟形象。或许这类形象通常都和公众隔着一段距离，也迎合了大多观众的口味，因此才会吸引到观众的仰视和注目。
但这样的人设，如果造得太狠，和明星本人的真实特征完全不像，日后的崩塌自然也不离奇。
抛开明星不说，我们普通人，或多或少都会下意识给自己加一个滤镜，贴上些标签，只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其他人。类似于这种的“人设打造”其实都无可厚非，毕竟也没人喜欢把自己的缺点曝光于人前。
最后，我想分享易立竞在《吐槽大会》中所说的一段话，作为本文的结尾：“人是复杂的，多维度的，不能用一个简单的人设去概括。我们应该接受人的复杂性，让所有人都有勇气，去展露自己丰富的样子”。
互动话题：屏幕前的你，觉得自己是人前人后都很real吗？你觉得网络人设和真实人设一致有必要吗？你有没有给自己打造过好玩的人设呢？留言让我们知道吧。
主稿：百里K；编辑/题图：鲁鲁修；排版：CC；质检：等等
参考资料：
[1] The Cinemaholic：How Did Billy Payne And Billie Jean Hayworth Die? Who Killed Them？
[2] The Cinemaholic：Where is Jenelle Potter Now？
[3] ABC News：How aSocial Media Feud Led to the Murder of a Young Tennessee Couple
[4] ABC News：ConvictedTennessee Woman Denies Wanting Couple Dead After Social Media Feud
[5] The Daily Beast：Couple Murdered for ‘Unfriending’ Woman On Facebook
[6] The Sun：OBSESSION,CONSPIRACIES AND MURDER Woman posed as a CIA agent to trick her PARENTS intokilling her Facebook friends
[7] The Tomahawk：Potterguilty on two counts of First Degree Murder
[8] Medium：Lies ToldOn Social Media End In Tragedy
[9] WJHL：Potterwomen found guilty in double murder trial
[10] News：Womanposing as CIA agent convinces parents to kill Facebook fri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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