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冠状疫情以来,疫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一次疫情的波动都牵动着千万人的心。只是最近一次辽宁发生的疫情突然变得奇幻,大家的关注点被一只鸡架带偏了。

眼尖的人发现辽宁大爷行动轨迹中出现的鸡架,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东北人的行动轨迹里出现,每一次从追踪沈阳疫情病例的行动轨迹扒拉下来,十有八九鸡架必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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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有人忍不住在微博上发问:鸡架到底有多好吃?每回沈阳确诊人员行动轨迹中必有鸡架。

到今天这条微博的点赞60+万,评论3万,沈阳鸡架腾空而起,红得彻底。评论区里就一只东北鸡架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鸡架对于沈阳人来说好比武汉人热干面”

“鸡架,是东北人的耶路撒冷”

也有人说:没有一只鸡能活着走出沈阳。

林更新也憋不住跑来说了一句:这么跟你说吧,鸡架的灵魂不在乎有多少肉,在于嗦勒。

沈阳的鸡架从何时兴起?

说起来,全国有很多个城市都流传过相同的话:没有一只鸡能活着走出( ),括号里可以填上广东,海南、德州……

相比较这些城市的吃鸡大法,没有哪一个吃鸡大城不是以整鸡来做文章的,比如最擅长吃鸡的广东人,用一只鸡来做菜可以摆出一桌宴席,一只鸡来到广东可以做出的菜式足足有200 种,广东人吃鸡了吃出了太多的花式吃法,盐焗鸡、手撕鸡、沙姜鸡、豉油鸡、葱油鸡、豆酱鸡、水晶鸡、花雕鸡、三杯鸡、香妃鸡、啫啫鸡、窑鸡、猪肚鸡、竹筒烧鸡、香油鸡……,

注意任何一座吃鸡大城,鸡架都不会当主推力量出现,因为它太寒碜:

“被去掉皮、大腿、胸脯肉、头、脖子、翅膀、内脏之后,

几乎只剩下骨头的一部分。”

在外省人看来,鸡架这样的东西分明就是食之无味,低贱低贱的,搞不懂沈阳人为何对一只鸡架会爱之深切呢?而且靠吃鸡架的数量排到全国第一位,只要来到沈阳地界,随意打开一个点评软件,你都会找到鸡架排在最醒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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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架子讨人喜欢也就是爱吃肉的乐趣,南方人将鸡架称为鸡壳,一只鸡壳上只留一点点残余的肉,为了吃这一点肉一定要动手才让这食鸡架之趣陡增,这也好比夏天吃小龙虾,剥虾即是吃小龙虾乐趣的加分项。

说回鸡架,走到沈阳的街头,卖鸡架的小店,即便门脸很小也会因为有鸡架成为人气指数最高的店。

沈阳人吃鸡架起于上世纪90年代,我国养鸡业迅速发展,当时又正逢下岗高潮,沈阳是一座老工业城,数十万的工人失去了工作没有了经济来源,爱喝酒聊天的沈阳人为了一口下酒菜看中了便宜的鸡肉边解料鸡架,从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鸡架成为沈阳人宵夜场上最强战斗力,只要有鸡架,几个东北爷们就以把酒言欢至天明。

在沈阳,鸡架吃法绝不止一种

鸡架被选中的理由最初只是便宜,花很少的钱就能买一堆吃个欢,后来随着鸡架的人越来越多,单纯一两种的鸡架吃法已经无法满足。

炸、烤、拌、炒、熏,是一只鸡架在沈阳的最基本的做法。

烤鸡架在沈阳的鸡架吃法中占主流。烤鸡架的出名也得益于一部纪录烧烤的纪录片《人间一串》的加持,在这部纪录片中,烤鸡架成为沈阳烧烤的扛鼎之作。大多数人也是从这部纪录片中看到了沈阳烧烤界中的主要流量鸡架的魅力。

烤鸡架分为两种,一种为电烤,沈阳的各大菜场里原来都可以看到,一只大烤箱里插着好几十只鸡架转着烤,后来电烤鸡架逐渐被炭烤取代,鸡架用夹子夹住架在炭火上烤,也有将炭火烧烤变通的做法,铁板鸡架也是另一种烤鸡架的途径。

炸鸡架是学生党们的最爱零食,放学后在学校门口的小吃摊点一份炸鸡架就是一段快光时光,鸡架先要经过腌制之后再入油炸炸透,撒上辣椒粉或椒盐,也有在炸好的鸡架上涂上带酸甜口味的酱料,另一种将鸡架裹一层面衣后入锅油炸,最多再加一层面包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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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鸡架属于冷菜,菜场里能买到,一次熏好数量较多的鸡架,有顾客来买鸡架时,再把鸡架撕开,配上调料,以盐、酱油、糖、香菜、葱等调味料和配料拌匀。

煮鸡架沈阳吃鸡架有个特别有名的名店“老四季”,来这里吃一次鸡架成了外地人踏足沈阳之后必做的一件事情,他们家的鸡架都用来做清汤面汤的吊头,所以鸡架子的一点鲜味都被放到汤里去了,这样的鸡架要吃的话必须要榨菜搭配。

比起炸、烤、煮系列,炒鸡架的价格卖得最贵,炒鸡架的方式有点随意,也没有固定的招法,辣椒加糖多放一点,带上甜辣味的鸡架适合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