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集主要是对第七集两条线的收尾。

高翰文、海瑞、王用汲到浙江的第一堂会,高翰文的表现出乎郑、何二人的预料。郑泌昌不得不把堂议延后了两天,让高、海、王三人去了解民情。郑、何二人让沈一石想办法套高翰文,沈一石用了美人计;海瑞、王用汲在粮市码头救下了买粮被抓的齐大柱,要和抓人的官兵一块回臬司衙门报道。

这集分为三个情节:郑泌昌何茂才的打算(海瑞救齐大柱收尾)、高翰文被困(美人计收尾)、第二次堂议(两条线一起收尾)。

  1. 郑泌昌何茂才的打算

▼海瑞和王用汲跟抓人的官兵回了臬司衙门,又被何茂才带到了巡抚衙门,气势汹汹地要免他们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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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和王用汲只能等在门房。给汝贤X润莲CP党发颗糖。

▲“能跟润莲兄在一起便是我的福~~~”(✧◡✧)

▼何茂才一进门就叫“老郑”。再给郑泌昌X何茂才CP党发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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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老妻既视感~

▼一进来何茂才就让郑泌昌免了海瑞王用汲的职,但郑泌昌神情却有些惆怅。

▼何茂才丝毫没有感受到郑泌昌复杂的心情,继续说免职。

▼郑泌昌这明显是气话了,何茂才也终于听出了点不对劲,只以为是沈一石那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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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泌昌解释是京里来信了,让何茂才看看信。

▼罗龙文的信里写了海瑞和王用汲是裕王的人,杨金水的信只是说先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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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泌昌的政治素养比何茂才还是要高,给何茂才解释起来。这一段他们的一问一答也蛮有意思。先是给何茂才解释了朝堂的局势。

▲郑泌昌马上嗅到朝堂上的不一般。宫里、严党、裕王派,三股势力拿浙江当棋盘斗,杨公公不回来,表示局势混沌不明朗,他不想搅和进去。但郑泌昌、何茂才却是推脱不掉。

▼何茂才一根筋,但说的话也有道理,只是改稻为桑本就是死棋,几乎不可能既改好了又能让百姓不造反。

▼郑泌昌见他还提胡宗宪,开始教育。

▲郑泌昌心里大概想的是胡宗宪为官三思学的极好,“思危思退”地及时。

▼何茂才还是不明白。

▲郑泌昌,或者说大多人都是这样看待胡汝贞的。他们是肯定不知道朝廷那一番角力,也不了解胡宗宪,郑泌昌推己及人,自然是觉得胡汝贞在躲事。

▼何萌萌还是不明白┓( ´∀` )┏

▼郑老师继续教育。

▼何茂才明白了朝堂的局势,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小阁老要派高翰文过来。郑泌昌又给他解释了严党目前的情况,尤其是严世蕃的心理。

▲郑泌昌对严世蕃的心态把握的还是不错的,当时严世蕃选高翰文就是三个理由:1. 裕王的压力;2. 选个人能看住郑何一系下面的人,不要捞太过;3. 改稻为桑真做不成也有个遮挡。郑泌昌猜中了前两个。

▼聊完了朝堂的局势、严党的打算,他们终于聊到了自己的处境。何茂才想的简单,只要过关就好,大不了不赚钱。

▲对于何大人来讲~他只有是婊子的时候和欲当婊子而不得的时候~实际上这个时候,郑何二人面前能走的路不多。首先他们一定要让改稻为桑做成,做不成的话,毁堤淹田的事被翻出来,他们就是个死。其次他们不能按照高翰文的意思去改,不是他们贪,是按照高翰文的意思,他们俩同意,宫里、朝里、富商也绝不会同意。所以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按“十石一亩”、“八石一亩”的改,而且即使这样改,也不能把灾民逼反,或者说,灾民逼反的锅他们也不能顶。

▼何茂才也反应过来。

▲何茂才的想法也是非常严党的,把局面搅浑,他们现在出不去,就把所有的人拉进来。

▼郑泌昌顿时来了兴趣~他向来沉稳,何茂才倒颇有些“不破不立”的想法。

▲何茂才的想啊是逼着高翰文、海瑞、王用汲改,想尽办法把各方势力的人都搅和进来,这样谁要翻这个事情都要掂量掂量。严党也是如此,做什么事情,都和宫里捆绑一块。

▼郑泌昌听了他的想法,觉得不现实。

▼高翰文倒是可以让沈一石去搞定,但海瑞和王用汲怎么套。何茂才心里有了计策,他把声音慢下来。

▼郑泌昌让何茂才凑近,说说这个险棋。郑老师一脸求知欲也是很萌。

▼何茂才说出了那两个字。

▼郑泌昌吓得站了起来。

▲郑大人这段真是太萌了~~~先是吓得站起来,然后压低声音说老何疯了~关键时刻也不能大声嚷嚷。

▼何茂才赶紧解释。

▼何茂才的计谋是这样的。

▲何茂才の计谋-第一步:给齐大柱下套,让齐大柱去倭寇处买田,再以通倭的罪名抓住齐大柱让海瑞去办齐大柱。

▲何茂才の计谋-第二步:如果海瑞不杀齐大柱,那海瑞就有通倭的嫌疑,他们可以直接办了海瑞。

▲何茂才の计谋-第三步:如果海瑞以“通倭”的罪名办了齐大柱,百姓就不敢再买粮,没粮就要卖田,改稻为桑完成。如果海瑞和王用汲拦着百姓卖田,百姓就会饿死,那他们也可以名正言顺办了海瑞。

▼给大家画一个何萌萌的逻辑图。谁再说何茂才没脑子我跟谁急,至少在给人定罪名这方面还是很有办法的~这复杂的逻辑链,看上去也是很通的。

▼何大人的计谋要跑得动,首先要齐大柱去倭寇手里买粮。郑大人也想到了这一点。

▼何茂才表示我来办,你放心~

郑泌昌嘱托何茂才办通倭的事情要干净利落,不要留下把柄,何茂才答应了以后就利索的走了。郑泌昌把海瑞、王用汲二人叫了过来,随意问了几句就揭过了,此处不表。

▼话说这段俯拍的镜头很漂亮,只是没有get到导演想表达什么。

何茂才怎么办这个事情呢?他从郑泌昌处出去以后,去了牢房,找到了被关押的倭寇——井上十四郎,以丝绸和十四郎其他兄弟的姓名为由,让十四郎办妥灾民从倭寇手里买粮的事情。

好了,海瑞、王用汲粮市这条线暂时收尾了。这段郑、何二人的谈话极其重要,正因为有这一番对话,后续的情节才说得通。通过这段对话,我们知道郑、何二人的处境并不妙,他们有的选择不多,只有把所有人都搅和进来才能让自己脱困。这才有了海瑞审通倭,沈一石赈灾,也才有了嘉靖怒骂严世蕃,锦衣卫下浙江抓人。这一系列情节,完全是没有偶然性的,只有“不得不”三个字。

2. 高翰文被困

我们再来看看高翰文和沈一石这边。

高翰文和沈一石一番琴曲之谈,两人有知音之意。高翰文见了芸娘,很是动心,但也还能抽身出来,并没有纠缠。

▼沈一石见高翰文如此,竟然带他去了自己的书房。

▲沈一石让高翰文看账册,高翰文也不傻,自然不看。

▼沈一石自然不勉强,作为商人,他为人做事让人如沐春风,既干了事,也不让人不舒服。

▲沈一石的私念就是对高翰文的知音之感,同道中人,也不过是那点不忍心。

▼沈一石开始念要紧之处。所谓的要紧之处就是宫里的私账。

▲我们来算一下,乘机梳理一下剧里面的银子购买力(忽略历史真实情况哈)。

剧里面此刻是嘉靖四十年,第一集的御前会议,算的是嘉靖三十九年的开支。朝廷一年的开支是5300万两,收入4500万两,亏空800万两。

第三集的时候,吕公公向嘉靖报喜,说丝绸在国内能卖到6两一匹,在海外能卖15两一匹。

第七集胡宗宪和高翰文讨论,7两银子可以买10石粮食;一亩田可以卖到30—50石粮食,也就是21-35两银子。

我们来算一下沈一石念的这些账目,一共是27万匹上等丝绸、10万匹中等丝绸、10万匹棉布、220万两现银。上等丝绸算10两/匹,中等丝绸算6两/匹,棉布不详,那光是这些加起来就将近600万两银子,而朝廷的亏空只有800万两,这才有了改稻为桑着一系列事情。

而且,需要注意,这仅仅是织造局,不包括棉布还有各地盐铁私入宫里的账目。这些钱又哪是严党花的呢?倒严又能怎么样呢?

前半截剧虽然以“倒严”为主线,但细处又处处指向了嘉靖。

沈一石说这么多,其实是在劝高翰文,改稻为桑不只是党派斗争角力的战场,更是宫里的决心。他一人之力,何必抗衡。

▼高翰文问沈一石为什么要说这些。他内心大约是把他看成了说客。

▼沈一石这次说的,大约是真心话。

▲沈一石细细地给高翰文分析利害关系。其实他说的是真心话,但沈一石此时还没有意识到改稻为桑是一步死棋。以郑、何二人的方案改,百姓必乱,到时候提出“以改兼赈”方案的高翰文,也绝无法置身事外。沈一石毕竟是个商人,他也想不到百姓会反这一层,或者他也不在乎,大不了他跟着杨金水逃到其他地方就是了。沈一石是商人出身的高翰文,高翰文未来也走了沈一石的老路。

▼高翰文显然不认可他的说法。

▲高翰文说出这番话还是挺让人感动的,至少胜郑、何二人千倍。

▼沈一石见他不听劝,只得激他。

▼沈一石后面说了一番非常精彩的话。

▲这个逻辑实在很资本家。

资本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的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马克思诚不欺我。我低价买了你的田,再让你来给我种地,我还是会给你钱,你怎么会饿死呢?真是666。套用到如今,譬如现在各个企业号称创造了多少就业岗位,反过来难道不是这些岗位给企业创造了多少价值吗?资本为权力服务,权力又反过来帮助资本压榨底层人民。

更有趣的是高翰文后面问的问题,剧里没拍出来实在是遗憾。

高翰文沉思了,稍顷又抬起了头:“照沈先生这样说,明年那些买了田的丝绸大户都会雇佣今年卖田的灾民?”
沈一石“大户自己也不会种田,不雇人那么多桑田谁去种?”
高翰文“也会像租种稻田那样跟雇农四六分成?”
这一问把沈一石问住了。
高翰文接着说道“无田的人多了,都争着租田耕种,田主倘若提高租赋,三七,二八,甚至一九,百姓租是不租,种是不种?”

被问住的沈一石从来也不在乎这个,他考虑的只是更好的服务权力,更好的赚钱罢了,百姓与他何干,不饿死就好了。

▼高翰文和沈一石谈完,就要告辞。

▼沈一石何等聪明,他知道劝不动高翰文,他再对高翰文有知音之情,他也绝不会背叛自己的立场。很快,就抛出了芸娘,也就是按原计划做的美人计。

高翰文自然不会拒绝,他心里也早料到有此问。

▼沈一石便又带高翰文去了芸娘弹琴的房间。

▼芸娘认真地磕了三个响头拜师,高翰文赶紧去扶。

▼沈一石又交代了几句。

▲琴艺便是情意。芸娘知道,沈一石也知道,他们的情意断了。从此以后,芸娘的情意便是高翰文教的了。

▼沈一石交待完,便出了门。

▲把心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拱手让人,沈一石也不是不挣扎,只是,他是个商人。书里倒是稍微有写他这种怨毒的心情,让芸娘去毁掉一个让任何女人都会一见倾心的才子。

▼芸娘和高翰文在屋子里弹琴,沈一石在他的书房里听。

▲沈一石的背影是寂寞啊。

▼这里有个细节有趣,沈一石的房间里挂着一幅字。

▲这幅字的内容是清朝的《钦定大清商律》,里面挂着的内容是:

凡商业者 ,设上无父兄或本商病废而子弟幼弱尚未成丁。其妻或年届十六岁以上之女,或守贞不字之女,能自主持贸易者均可为商。

大体就是女子在什么情况是可以从商的,联想到后来芸娘和高翰文一起从商,总有一种flag的感觉。

▼他叫的四个织造局的太监来了。这四个太监的特点突出:胖、瘦、高、矮。(从左到右)

▲沈一石给了一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1000两可是能买50亩田的,沈老板一出手就是200亩田。

▼太监们收了钱,准备去“捉奸”。沈一石让等等。

▲沈一石想听完琴曲。他的内心有一个魂归邙山的嵇康,但他只能在世间做一个满身铜臭的沈一石。他也有他的“不得不”。

▼这厢的高翰文和芸娘渐入佳境,一人弹,一人教,最后情不自禁一起弹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其实还有另一个人在弹琴。

▲沈一石拨着算盘,却是弹琴的手势。

▼一曲终了,芸娘心中不忍,让高翰文先走。

▲芸娘此刻是下了决心要跟着高翰文了。

▼沈一石听到琴曲终了,决定就是此刻。

▲沈一石对高翰文还是有不忍之心。

▼对付高翰文这种清高的文人,无赖的太监真是再适合不过了。一群太监逼着他写和芸娘“通奸”的字。

▼高翰文一脸懵圈,他不懂为什么太监会出现在这。芸娘哭着解释。

▲倾心相许的女子从一个“心气高即使年纪大了也不愿嫁”的白莲花,变成了一个富商送给太监的瘦马。高翰文内心悲愤可知。

▼此时的高翰文仍然保持文人的傲气。

▼只是太监是肯定不吃这一套的,死活拦着不让走。

▲以死相逼对太监也是没有效果的。

▼胖太监最是厉害,怼了一顿高翰文。

▼说着还把衣服脱了,一堆太监把衣服脱了衣服围着高翰文。

▲高翰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是个极清高的人,若是被人发现和太监的对食有染,还不如死了。他若一直待着不走,总有人过来找他,岂不是和“捉奸在床”一个效果,倒比立字据更糟糕。最后只得立了字据才脱身。

这手段对高翰文有用,对海瑞是绝无用处的。首先他就不懂琴,也不好色,搬出芸娘没用;其次就算他懂琴又教芸娘琴,这些太监也逼不了他。高翰文爱惜自己的羽毛,看重清誉,海瑞却是不在乎的,他只在乎义和理。指不定还会主动拎着这群太监和芸娘去巡抚衙门,blahblah一堆大明律。总结起来,不过是“无欲而刚”罢了。

▼海瑞和王用汲此刻正在高翰文的家里等他。

▲赞一下这个构图,太好看。海瑞和王用汲去织造局找过高翰文,没有找到,此刻只有到高翰文处等他。

▼左等右等等不到,海瑞和王用汲很是担心。

▼高翰文好不容易回来了,神色却不对劲。

▼听海瑞这么说,高翰文还是让他们去争。

▲高翰文此时内心仍然是挣扎的,即使被美人计所困,他心中也并未完全放弃为百姓谋条活路。

▼高翰文虽如此说,神情却是失落的很,像是受了打击。海瑞见他如此,担心也并无办法。

海瑞、王用汲二人便也回了各自的住所。高翰文这条线暂时也收了尾,他上了沈一石的套。

且看这前后两条线怎么影响第二次堂议的。

3. 第二次堂议

第二次堂议正式开始前,我们先看下几个关键人物的表情。

▼郑泌昌和何茂才知道高翰文入了套,两个人内心都十分放松。

▲这两人都是胜券在握的表情,尤其何茂才,身体往右边斜倚,显得很轻松。

▼高翰文知道自己有了把柄,十分凝重。

▲他内心此刻一定十分煎熬。

▼在正式开始前,还有一番官司。有个书办在发文书,发文书的方向是从高翰文开始绕了一圈到何茂才。

这个发议案的方向和书里稍微有点不一样,书里面写的顺序是“先是何茂才,再是高翰文,呈‘之’字形,两边走着”。书里这个从尊到卑的顺序更合理,巡抚衙门做书办的不会弄错这个尊卑的。剧里也可能是为了镜头能从郑泌昌转向高翰文再转到何茂才,连起来比较好看。不管怎么样,发东西是从地位比较高的人起头的。

我们先按下这个,往下看剧情。

▼发完议案以后,郑泌昌让大家开始议事。

▲郑泌昌竟然和胡宗宪说了一样的话。不过这句话真是对高翰文的最佳注解。

▼议案一字未改,高翰文不想看。何茂才本就因为第一次堂议不爽高翰文,首先就开始发难。

▲何茂才其实口才还不错嘛,他心中知道沈一石套住高翰文的事,这个“尽得风流”的挤兑也挺气人的。何茂才的表情也是开心地很让人讨厌~

▼郑泌昌见何茂才越怼越没个边际,赶紧把话题掰回来。

▲郑大人官场话666,总之就是“我们也不用议了,直接签字”。

▼高翰文还是不肯签。

▼郑泌昌见高翰文还是不听话,也不着急,让人“上茶”。

▼上茶的书办正是上集讹高翰文玉佩的那位。

▼剧里花了一段时间拍书办上茶的顺序。我们来看下这个书办上茶的顺序。

这个顺序就很值得玩味了。这个书办上次还玉佩的时候非常聪敏,他是非常知道上茶的顺序是要从尊到卑;根据前面发议案的顺序,可见巡抚衙门固定的顺序也不是这个。所以为什么他要这样走呢。

▼书办最后一杯茶给到了高翰文,高翰文让书办直接放下。

▲书办却不动,这个眼神真有戏。

▼注意书办给其他人递茶的时候都是会把茶放在位置上的。

▼高翰文见书办不动,抬头看了书办一眼。

▲看对了眼神,高大人也没有遇上对的人。

▼书办见高翰文眼神转了过来,把盖碗在茶盘上挪开。便是高翰文昨天在沈一石那立的字了。

▼高翰文看到字据,痛苦的闭上了眼。他知道,郑泌昌就是明白地威胁他,不签字就把这个事情公布出去,他的名声也不要了。

▼书办确认高翰文看到了字条,把茶杯递了过去,高翰文接了过去,表示他的妥协。

▲所以为什么书办要用一个非常反常的顺序来上茶呢?因为他要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让高翰文看到字据,所以高翰文必须是最后一个拿到盖碗的。

为什么书办要自己把茶递出去,而不是像上一集一样让别人在茶盘上取?因为他要确保最后留住的那一杯茶是压着高翰文字的那杯。

为什么高翰文确认看过字据后,还是要递出茶让高翰文接?因为要让郑泌昌确认高翰文已经看到字据,接过茶表示妥协。

这里面也埋了一条后面的线,解释了为什么这个书办向王用汲通风报信的时候能知道高翰文被套的事情。

看了这一段之后,我觉得我连上茶的事情都做不好┓( ´∀` )┏

▼高翰文接过了茶,非常的愤怒,却也没有办法。

▲高翰文先是愤怒的瞪向郑泌昌,然后又把目光转了回来,心中黯然,最后还是屈从于自己对清誉受损的恐惧,做了决断,拿起笔准备签字。

▼王用汲见他如此,赶紧叫唤了一声。

▼高翰文听到这个,仿佛悬崖勒马,赶紧把笔搁下。

▲高翰文的神情简直是如释重负。

▼高翰文让王用汲继续说。

▲王用汲的问题很简单:同样的情况,为什么前天议案还不能通过,今天议案就能通过了。

▼何茂才眼见高翰文要签字了,被王用汲拦住了,心中不耐烦,马上就跳出来。

至于王用汲要说什么~且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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