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的才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林徽因的好是“天空里的一片云”,林徽因的美是“弱不禁风而受风”,她是梁思成的灵魂伴侣,是梁再冰梁从诫最好的母亲,是不少学生弟子眼中仁慈的先生,也是中国建筑史上一朵刚强的玫瑰,她原本应该被人一直铭记夸赞,因为她值得,可突然之间就流行起来了另一种论调——“林徽因好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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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身上之所以会有这些纷纷扰扰,很大程度在于一帮人的纸笔文墨,其中有冰心的《太太的客厅》、沈从文的《猫》、还有林洙的《梁思成、林徽因与我》,《太太的客厅》《猫》都出奇一致说了文化沙龙的事情,不过《太太的客厅》只说了太太的虚荣,《猫》额外说了太太的放纵,最要命的当属林洙的《梁思成、林徽因与我》。

林洙生于1928年,如今依然健在,起初她家也是有点底子在的,父亲也是学建筑出身,她也上过学,可是没钱,加上1948年她考试成绩不理想,他父亲就引她认识了林徽因,林徽因开始每周二、五给她一对一辅导英语,让一个建筑大师、民国才女免费给她辅导英语,说一句大材小用,杀鸡用牛刀不为过吧?

而且当时林徽因肺结核其实很严重了,以她1955年就去世倒推可知,当时的林徽因是强撑着病体,白天的时候积极处理和参与各类事情,晚上的时候都是躺在床上咳痰,这一点在梁从诫的回忆文章中有说明,然而就这样辅导,林洙也还是没有能进去清华大学,她能跟清华大学结缘,是嫁给了梁思成的得意弟子程应铨。

可林洙对林徽因做的事从来不厚道,就拿1949年她和程应铨结婚,1957年又离婚这件事来说,当时程应铨因为支持林徽因古建筑思想体系而被戴了帽子,林洙怕受牵连,就和他离婚,离婚之后又“要挟”他:“2年内摘去帽子可以复婚。”可摘去帽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程应铨要反对林徽因,并且违背自己的思想,林洙却根本没考虑这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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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对比时间线之后更能知道她有多会为自己打算,1953年林洙开始在梁思成手下工作,1955年林徽因去世,1957年林洙和程应铨离婚,1962年林洙和梁思成结婚,如果换一对男女会惊奇这一切都好巧,但谁都知道不是,他们结婚前,没有人赞成,建筑系还特意找人问程应铨能不能和林洙复婚,程应铨说:“我又不是太监。”

公元1972年梁思成去世之后,林洙卖掉了林徽因的嫁妆、婚书、手稿,开始牵强附会出书,冰心和沈从文的文章都是经过了修饰和处理的,杂糅了当时的社会现象,最终汇集成了一个经典的人物形象,但要说讲的就是林徽因那还是存疑,可林洙的《梁思成、林徽因与我》标题上怎么看都是一本自传,还指名道姓的。

出版社也把它定义为“不是名人琐事的堆砌,更非关于名人的猎奇之作,而是以一人、一家经历见证历史的严肃作品”,既然是严肃作品,为什么林洙要在里面说起这么一段往事:1931年,林徽因和梁思成说自己很痛苦,因为她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梁思成于是告诉她她是自由的,金岳霖又告诉她梁思成更爱她,自己退出......

至今不明白林洙想用这个故事表达什么,但有心之人很快就用这段故事来抨击林徽因“左右逢源”“朝三暮四”“精神出轨”,毕竟林徽因太完美了,除了说一说她的风流韵事,也没别的东西能泼了,正好就是屈原《离骚》中那句“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之所以是能肯定这是“谣诼”,是因为这段故事漏洞太多。

在这段故事之前,林洙用了很多词汇来铺垫金岳霖对林徽因的“钟情”,说林徽因家里办聚会,他“三点半就到”“风雨无阻”,能不风雨无阻,不提前到吗?两家住得很近呀!而且金岳霖是有女朋友的,对方是泰勒,他终身未娶是因为他是不婚主义者,泰勒也是,但他还是有一个女儿的,他确实喜欢林徽因,但这又和林徽因有什么关系?

其实如果林洙愿意说自己和梁思成相处的点点滴滴,应该没有人会反对,他们毕竟没有在各自都有家庭的时候做出糊涂事,而是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才在一起的,可林洙非要一而再再而三扯到林徽因,说她不会做家务,说她不会照顾孩子,说她脾气暴躁,说她其实不美,说:“跟死人吃什么醋,够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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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他人的隐私公之于众,因为损害他人的名誉并不会给自己增添任何光彩”,何况还是夸大、虚构、修饰过后的他人隐私;“不要说朋友的闲话,甚至也不要议论仇敌的长短”,何况还是夸张、偏执、道听途说之后的仇敌长短。这两句话,前者出自萨迪,后者出自第欧根尼,希望说自己是“浸淫文字之人”的林洙能够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