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以超星期刊数据库为数据源，收集2005-2019年期刊的智库专栏数据，利用文献计量方法和EXCEL、VOSviewer等软件，对我国期刊智库专栏数量、分布、文章数量、文章主题等专栏发展情况进行多维计量分析。研究发现，我国学术期刊智库专栏的相关数量特征及下载量、被引量等整体上呈现上升趋势；发文排名前20的机构大部分来自较发达地区；文章多为二人合作且以同机构合作为主；多以创新创业、智库及其建设、企业/公司发展、经济发展、互联网相关内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等为主题；近年来基金资助文章占比迅速增长；国家级基金与省级基金均占比较大。存在的问题包括：智库栏目规模较小；影响范围有限，传播力低；发文地区分散，差异明显；主题覆盖面窄。建议发挥政府、期刊、高校与科研院所的协同作用，完善智库期刊、智库栏目与咨政建言之间的良性互动。
关键词：期刊，智库，智库期刊，智库专栏
1. 引言
为促进智库建设、凝聚思想智慧、促进智库思想交流，近年来智库期刊广受期刊界、决策机构和学者的关注，并成为当下期刊建设和智库建设的一项重要工作。为了促进我国智库期刊健康发展、充分发挥其知识传播和决策功能，必须首先厘清我国智库期刊的发展现状。目前，我国尚无关于智库期刊的明确定义及分类，具有智库属性的文章多发表在公共管理学、经济学、政治学等相关领域的学术期刊中。除少部分期刊直接将自身定位为“智库期刊”外，更多期刊是以设置“智库专栏”的形式来参与智库知识的生产与传播。因此，以期刊智库专栏作为研究切入点，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我国智库期刊建设的基础。本文将以超星期刊数据库为依托，通过文献计量法，梳理期刊智库专栏发展情况并分析所存在问题，并进一步提出促进我国智库期刊和智库栏目发展的对策建议。
2. 文献回顾
围绕“智库专栏”这一研究对象，初步调研了中国知网、科睿唯安旗下的数据库及中外重要科技智库网站，总体上了解了国内外相关研究文献。截至2021年2月9日，在中国知网中以“智库专栏”为关键词，选择“篇关摘”进行检索，共得到60条记录，其中学术期刊的记录有52条。剔除无关记录后仅得到不足20篇文献。再进一步剔除推介、简介和访谈等信息后仅剩余6篇。智库专栏在其中均作为2017年以来智库建设或智库期刊建设研究中的一部分而被关注，并无专门聚焦于智库专栏建设成效和意义等方面的研究。如江波[1]认为建设智库专栏是建设学术期刊智库的主要路径之一。徐雅雯和胡浩志[2]和刘平[3]均指出通过开设智库专栏等途径，学术期刊可渐渐发挥服务智库建设的功能。伊志慧[4]认为开设专栏是学术期刊发挥智库功能的路径之一。谭志红[5]指出期刊智库化转型或创办智库性期刊的方式包括部分学术期刊及行业类期刊设立的智库专栏与智库化转型。于丰园[6]从COVID-19疫情影响的角度出发，举例指出国内许多智库期刊通过策划专题或专栏的方式进行回应，如《中国科学院院刊》开设的“智库战‘疫’”专栏。
通过调研国外文献，尚未发现专门探讨智库期刊或智库专栏发展的文章，多为智库和公共政策方面的研究。从已有研究来看，国内外以期刊智库专栏为对象的研究视角是缺失的。因此本研究将系统梳理2005-2019年间期刊智库专栏的发展建设情况，进而为智库专栏和智库期刊建设提供有价值的参考。
3. 数据来源及研究方法
本研究的数据主要来自于超星期刊数据库。超星期刊数据库中载有丰富的期刊智库专栏数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我国智库栏目建设的基本情况，而智库栏目的建设情况又可以反映出我国智库期刊建设的基础情况，并且该数据库中有独立的“栏目”元数据，可以通过条件控制快速检索并下载期刊中智库栏目文章的相关数据，并通过数据形成的图表能直观反映出我国智库栏目建设的成效和趋势。本研究以超星期刊数据库收录的各期刊智库专栏文章为对象，将检索范围设置为“栏目”，时间跨度设置为2005-2019年，以检索词“智库”进行检索和数据收集，初步得到与智库栏目相关的全部文章。经去重等数据清洗后，得到数据12097条。
本研究的研究方法主要为文献计量法。对学术期刊中智库专栏的数量、智库专栏文章的数量规模、下载、被引、来源机构分布、发文作者与作者合作、主题聚焦、基金资助等情况进行多维度计量与分析。
4. 数据呈现及结果分析
4.1 数量规模
在数量规模部分，本研究梳理了2005年至2019年间创办智库专栏的期刊数量、智库专栏数量、期刊中的平均智库专栏数量（智库专栏数量/开设智库专栏的期刊数量）、智库专栏中的文章篇数和智库专栏中的平均文章篇数（智库专栏中的文章数/智库专栏的数量）。
4.1.1 创办智库专栏的期刊数量
经统计，2005年以来我国开办智库专栏的期刊数量总体呈现出上升趋势，尤其自2013年后增长速度加快，至2017年达到数量顶峰，为131份。随后两年数量虽然有所衰减，但仍超过110份。详情如图1所示。
4.1.2 智库专栏的数量
经统计，在2005年智库专栏的数量仅为3份，但随后专栏数量呈现出波动上升的趋势，且增长速度自2015年以后呈现加快趋势，至2017年达到数量顶峰，锐增至265个。但随后的2018年与2019年数量锐减，两年时间专栏数量已降至不足2017年的半数，如图2所示。这可能与智库研究成果的稿源不足、期刊对诸栏目设置的针对性调整、数据库更新数据不及时等因素有关。具体原因仍需细致的专题调研才能摸清。
为进一步了解相关期刊的平均智库专栏数量情况，本研究对平均发文数量（智库专栏数量/含智库专栏的期刊数量）进行了统计，结果如图3所示。2005-2019年间期刊平均智库专栏数量为1.78个，总体上没有持续的上升或下降趋势，2013年平均智库专栏数量最多，数量为3.08个，2006年最少，数量仅为0.71个。
4.1.3 智库专栏中的文章篇数
从数据来看，文章篇数的整体变化趋势同期刊数量的变化趋势相近，如图4所示。2005年来自智库专栏中的文章篇数为66篇，随后除2011年外均呈现出增长的趋势。尤其自2013年后增长速度加快，至2018年达到顶峰，为2303篇；2019年开始呈现下降趋势，降至1922篇。
为进一步了解智库专栏的平均发文情况，本研究对平均文章篇数（智库专栏中的文章数/智库专栏的数量）进行了统计，结果如图5所示。2005-2019年间总平均文章篇数为8.77篇，总体呈现扁“U”形的先下降后增长趋势。其中，在2007年至2017年间平均文章篇数呈上下波动趋势。
4.2 下载和被引
在下载和被引部分，本研究统计了2005-2019年间来自智库专栏的文章的下载和被引情况，如图6、图7所示。
4.2.1 下载情况
在总下载量持续增长的情况下，统计了来源于智库专栏文章的总平均下载量与逐年平均下载量，结果如图6所示。2005-2019年间智库专栏来源文章的总平均下载量为165.68，逐年平均下载量呈现波动上升的趋势，且上升幅度自2018年开始剧增，至2019年平均下载量达到268.41。
4.2.2 被引情况
在总被引量持续增长的情况下，本研究进一步统计了来源于智库专栏文章的总平均被引量与逐年平均被引量，结果如图7所示。2005-2019年间智库专栏来源文章的总平均被引量为1.89，逐年平均被引量总体上呈现上升的趋势，至2019年平均下载量为3.01。
4.3 来源机构
通过对在智库专栏中发表文章的作者来源机构进行统计，发现作者来自于5740个不同的机构，其中排名前20的来源机构如表1所示。2005-2019年间，发文篇数最多的机构为“浙江省经济信息中心”，发文79篇；其次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发文64篇；排序第三的机构为“浙江省信用中心”，发文56篇；“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和“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均发文41篇，排序第四。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中国社会科学院等机构本身就是在国内外具有较高影响力的智库，多次入选国内外权威智库榜单。可见，高影响力智库在智库知识生产方面具有很高的活跃度，是智库成果的重要来源。反之，丰富的智库成果产出也是这些智库影响力大权威性高的重要支撑。在发文篇数排名前20的机构中，有9个机构位于北京市，4个位于浙江省，2个位于重庆，山东、安徽、上海、香港各1个，即主要分布于较经济发达的地区。
4.4 发文作者与作者合作
4.4.1 发文作者
剔除掉无作者信息或作者为“本刊首席时政观察员”、“本刊编辑部”等未具体到个人的相关数据后，对作者发文情况进行了统计，并将在智库类专栏中发文数量排名前20位的作者及其机构情况进行汇总，如表2所示。发文最多的作者是来自于“浙江省经济信息中心”的汪燕，发文45篇；其次是来自“浙江省经济信息中心”和“浙江省信用中心”的王宁江，发文41篇；来自“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的王文发文35篇，排名第三。并且可以发现，“浙江省经济信息中心”、“浙江省信用中心”、“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中共上海市委办公厅”等发文较多的机构，其发文作者均有较集中的情况。
4.4.2 合著率与合作度
合著率指在所有文章中合著文章所占的比例，合作度指平均每篇文章的作者人数，合作度的大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研究难度的高低。为了解智库专栏中文章作者之间的合作情况，本研究分别计算了其合著率与合作度，其中存在的问题为数据存在一定的缺失，缺失情况及相应数据如表 3 所示。
4.4.3 作者合作及合著情况
为进一步了解哪些作者倾向于合著，哪些领域与主题的文章中出现合著的概率较高，本研究利用VOSviewer绘制了作者合作网络，结果如图9所示。
智库专栏文章作者之间并没有形成大范围的合作网络，现有合著网络主要形成五个簇，进一步了解发现，合作大多以2人合作为主，在12097篇文章中有1634篇是由2人合作；在合作情况中，有半数文章的合著作者来自于同一机构；高产作者往往选择独立撰写文章，发文量排序前20的高产学者除“李伟”外均未在合作网络中出现（网络图中作者的“李伟”存在重名情况，不排除其并非完全来自同一机构的情况）。
4.5 主题聚焦
4.5.1 文章关键词
关键词能够在较大程度上概括文章的研究主题与方向。我们对来自智库专栏的文章的关键词进行了统计，在经过合并相近含义词、剔除相同含义关键词和剔除“影响”、“对策建议”、“中国”、“美国”等与主题无关的关键词后，结果如表4所示。智库专栏来源文章中出现频次最高的关键词是“创业者”，其次是“智库”，排名第三的是“企业/公司”；从排序前20的关键词类别来看，智库专栏来源文章主要涉及创新创业、智库及其建设、企业/公司发展、经济发展、互联网相关内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及相关战略方针等几个方面，进一步总结则为涵盖了经济、政治领域的部分内容，整体主题覆盖面较有限。
4.5.2 主题聚类情况
为清晰展示研究主题的聚焦程度和演变情况，本研究利用VOSviewer软件对智库专栏来源文章的关键词进行了主题聚类分析，结果如图10所示。
4.6 基金资助情况
4.6.1 基金资助的文章篇数占比
本研究统计了发表在智库专栏中文章的基金资助情况，包括基金资助篇数及基金资助文章占比。在12097篇文章中，共计785篇文章得到过不同级别的基金资助，总体基金占比6.49%。为更清楚呈现其变化趋势，绘制了图11所示的折线图，由图可见受基金资助文章数量与基金占比的变化趋势趋于一致。2005-2009年间，仅2008年的一篇文章有基金资助情况；2010年后受基金资助的文章数量及其占比逐渐升高；2015年为其缓慢波动上升与剧增的转折点；至2019年受基金资助文章已经达到296篇，基金占比为15.40%。这一趋势说明智库专栏内文章或相应主题的重要程度越来越高，其得到的关注也越来越多。
4.6.2 基金资助层次
此外，本研究还进一步统计了智库专栏文章的基金资助类别情况，并在剔除2005-2010年无效数据后绘制了2011—2019年的堆积面积图，如图12所示。受三类基金资资助文章的数量均呈现持续增长状态，其中国家级和省级的基金是基金资助的主力，占比也呈现出总体上升的趋势，市级基金资助占比较小。不断增长的基金资助文章篇数和基金资助类别占比情况，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智库专栏中文章所涉及的内容正逐渐得到关注和重视，进而说明为智库建设发展或其他问题建言献策的文章的重要作用也逐渐得到认可。
5. 期刊智库专栏存在的问题
5.1 发展规模偏小，后劲不足
经调查统计发现，创办智库专栏的期刊数量、智库专栏数量和智库专栏中的文章篇数仍处在较少的阶段。其中创办智库专栏的期刊数量峰值为131份；智库专栏数量峰值为265，智库专栏中的文章篇数的年峰值为2303。虽然数据有所增长，但相较于学术期刊及其专栏数量、文章篇数仍存在较大差距。并且自2018年以来，智库专栏的发展出现后劲不足的情况，其数据连续两年呈现下降趋势。纵然“量”与“质”之间并非为等号，但在一定程度上“量变”会影响“质变”，开设智库专栏的期刊数量、开设智库专栏数量、智库专栏中的文章数量间若存在负面的层层影响与限制，则无疑将阻碍优质智库成果迸发与智库思想交流。
5.2 影响范围有限，传播力低
目前智库专栏中文章的受关注程度仍然有限，通过调查数据得出，虽然下载和被引自2005年来呈现波动上升的趋势，但智库专栏来源文章的总平均下载量和总平均被引量为仅为165.68与1.89，表明其影响力仍处于较低水平。智库期刊内容的传播受制于期刊权限、学科差异、主题差异等原因。同时较低的传播力度也反映出目前相关思想成果的影响力仍有待提升，尚存在智库思想成果浪费的问题，若不及时解决，可能进一步导致出现作者发文积极性减弱的问题，这对于智库栏目和智库期刊建设、营造良好的建言献策环境、广泛激发智库思想均有负向影响。
5.3 发文地区分散，差异明显
在2005-2019年间，智库期刊发文机构在全国各地均有分布，但发文较活跃的机构主要来自于较发达地区。虽然这些活跃机构带动了发文机构的积极性与主动性，但同时，若智库专栏文章总是来自相对固定的部分地区与部分机构，缺乏其他地区或其他类型机构中作者的思考与见解，那么智库专栏中文章则可能出现思考角度固化、解决地区问题对策难以落地、忽略对其他地区和“冷门”问题的关注与解决、解决方案带有明显的地域特征等情况。长此以往，将有可能在参与解决问题的热情与能力方面，表现出“强”（来自发达地区的发文作者与机构）者更强，“弱”者更弱的情况，对期刊智库专栏和智库期刊的建设以及全面激发智库思想迸发产生不利影响。
5.4 主题覆盖面窄，过于局限
智库专栏的设立以解决经济社会发展中某类或某个问题为目的，理应具有聚焦、高效、实操等特点。但计量研究揭示出智库专栏所关注的主题主要集中在经济、政治等领域的部分主题以及智库建设等相关内容，距离多视角关注经济社会热点问题、解决突出问题的理想状态仍有较大差距。同时，近些年关注的主题也并无扩散趋势，智库专栏目前所发挥的智库作用仍然比较局限，与智库专栏发展建设的本来之需尚存在较大差距。
6. 期刊智库专栏发展对策
一是为更好更快建设智库期刊和期刊智库栏目，促进期刊智库栏目、智库期刊与智库之间健康良好发展，更好聚集智库智慧，应从政府、期刊、高校与科研院所等多方面入手，进一步发挥协同作用。
二是加大政府对智库期刊的支持，促进规模建设与影响力提升。政府作为政策制定者和资源供给者，具有强大的导向性和引导力。期刊主管部门和政府部门应在智库办刊资金、办刊类型统筹和期刊评价政策导向上进一步优化。鼓励已有的纯学术期刊进行大胆转型，或者开办有自身学科的智库栏目，或者完全转型为智库期刊。倡导广大科研工作者、智库人员、期刊编辑、新闻从业者等群体积极参与独具特色的智库研究和智库专栏文章的撰写，尤其鼓励专家学者将自身学术专长与社会需求相结合，做到经世致用，为党和政府建言。不断提高智库专栏文章的学术质量和政策影响力。同时，期刊主管部门也应积极引导期刊编辑创新智库专栏建设思路，对智库专栏文章进行合理分类评价；引导智库人员、期刊编辑、研究人员和成果受众协同发力，更大程度地发挥智库栏目鲜明的决策咨询功能。
三是发挥智库期刊的主体地位，扩大栏目文章容量、约稿地区与选题范围。期刊编辑作为期刊发展的重要力量，应培养超前设置议题和积极回应时代课题能力。以解决国家和地方重大战略需求和现实问题为办刊宗旨，加强期刊选题策划能力，提高支撑国家和地方政府决策的能力。在未来智库期刊建设中，应当把提升各类作者发文积极性、促进智库思想积累与交流，选题要兼顾宏观与微观、共性与专题特色，热点话题和冷门主题，注意发布智库专栏介绍、专家约稿、增加年度优质智库栏目文章评选等方式，着力解决目前期刊智库栏目文章容量小、地区发文情况差异大、主题覆盖面窄等问题。期刊编辑应积极谋划和参与相关机构和单位的智库期刊人才培养和引进规划。不断提高相关作者发现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不断提高智库栏目编辑业务水平，尤其是加强对智库文章的深度加工提炼能力、媒体融合能力和传播能力，创新智库成果快速转化为政府决策的渠道，提高智库成果的政策采纳率。
四是抢抓科研评价改革机遇，助力稿源优化与影响力提升。提高智库期刊和智库栏目影响力的关键在稿源。除了专门智库这一主要稿源，非智库定位的高校院所也应成为智库期刊稿源的重要来源。国家所倡导的学术分类评价为智库期刊发展带来了机遇。对学者的评价不再局限于发表纯学术性文章和学术论著，其通过缜密调研和严格论证而撰写的研究报告、要报同样具有重要的咨政作用。高校院所的人事管理部门应转变科研评价思路、改革已有的那些不合理的成果和人才评价机制，克服片面追求影响因子和引用率等学术评价惯性，主动回应建设有中国特色的高水平智库的时代呼唤。积极调动高校院所的专家学者在智库期刊和智库栏目撰文的主动性和积极性，产出大量具有政策意义的高质量智库成果，以不断优化智库期刊的稿源结构，提高智库专栏的稿源吸引力、政策策源力和决策支持力，进而全面提升期刊的学术影响力、社会影响力和政策影响力。
7. 结语
7.1 研究结论
本研究利用文献计量法和EXCEL、VOSviewer等软件，以超星期刊数据库为数据源，对2005-2019年期刊的智库专栏数据进行了多维度测度。研究发现，2005-2019年间我国设立智库专栏的期刊数量、智库专栏的数量、智库专栏中的文章篇数均在总体上呈现上涨趋势，但在近两三年来呈现衰减趋势；每份期刊的平均智库专栏数量为1.78，每份专栏中的平均文章篇数为8.77，且总体无明显的上升或下降趋势。智库专栏文章的下载量和被引量均在2005年以来在较低水平上呈现出波动上升的趋势。从来源机构及其地区来看，有来自5740个机构的作者在期刊智库专栏中发表过文章，发文排名靠前的机构多自较发达地区。从发文作者与作者合作情况来看，高产作者往往选择独立撰文，合著多以2人合作为主，且多为同机构合作。智库专栏来源文章多以创新创业、智库及其建设、企业/公司发展、经济发展、互联网相关内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及相关战略方针等几个方面为主；2012年来主要聚焦公司治理、公司人力资源、创业人员、金融危机等主题，2016年则为经济发展、智库建设、物业管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相关内容等主题，2018年后主要涉及“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人工智能等主题。基金资助文章占比由小幅变化转为2015-2019年4年间的迅速增长。在基金资助层次方面，国家级基金与省级基金均占比最大。
7.2 研究不足
本文以超星期刊数据库为数据来源，对我国期刊智库专栏发展情况进行了多角度呈现。但研究仍存在不足之处。与知网等数据库比较，超星数据库期刊覆盖率偏低；部分具有智库属性的文章由于期刊没有进行智库栏目划分和定位而也会导致数据缺失；发文作者与作者合作情况部分数据的部分缺失可能会导致结果的偏差；主题分析结果的准确性可能受缺失关键词和同义关键词处理误差等影响而降低。尤其对智库期刊和专栏的属性、智库期刊与智库专栏之间关系、智库专栏的选题策划、投审稿机制以及智库期刊评价机制等问题的质性研究也不够深入，后续将深入探讨。
参考文献
[1] 于丰园.欧洲高端智库对公共危机事件的研究透视——以欧洲政策研究中心为例[J].社会科学文摘，2020,(12):118-120.
[2] 谭志红.期刊智库化的“智困境”及解决路径[J].社会科学文摘，2020,(8):119-120.
[3] 伊志慧.构建学术期刊与智库建设协同发展路径探析[J].新西部，2019,(26):112-113+111.
[4] 刘平.学术期刊服务智库建设的路径探析[J].科技与出版，2019,(7):143-147.
[5] 徐雅雯，胡浩志.新时代下学术期刊功能的转变：构建新型智库期刊[J].出版科学，2018,26(3):40-44.
[6] 江波.学术期刊的智库功能与定位[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57(4):152-156.
责任编辑：李琦
作者简介：
姜春林，男，教授，大连理工大学，研究方向为期刊评价、科学计量学和科技管理。
王丽呈，女，硕士研究生，大连理工大学，研究方向为科技管理与学术评价。
宫嘉琪，女，硕士研究生，大连理工大学，研究方向为科学计量学。
本文为《今日科苑》2021年第3期文章，转载需注明作者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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