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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秘密》作者：土哥涅夫
感谢衢州国土空间规划设计院副院长王建鸿、
衢州地名文化研究会会长刘国庆、
衢州市首任规划局长徐文荣、
教育工作者风筝、
绿城中国浙中项目群设计总监张浩然接受采访
徐坦后来津津乐道的，是早年搬过十四五次“家”。
从儿时的小瀫宁巷（古城东南）、蛟池街（古城西南），到工作后的北门书场（城北）、洗马塘（东门）、双水桥（城外礼贤片区），结婚后的乐业景观（城南片区）等地，再到如今的玉龙湾（西区）……40多年间，徐坦犹如水中随波逐流的浮萍，踏着衢州城市开发的节拍和方向，南拓、西进，生活半径越搬越大，街区场景也日新月异。
▲徐坦搬家动线 制图©️城市秘密 青征鱼
前不久，徐坦又在西区投资了一套房。和当初妻子买西区第一套房时比起来，十几年间，这个区域的房价上涨了整整十倍。对于像徐坦这样生在城墙内、玩在衢江边，小时候只有清明上坟才跨江去一趟西边的老衢州来说，城市扩张的速度，板块价值的此消彼长，已经确乎超出了他们过往的认知。
分家建市36年间，衢州中心城区范围从约2平方公里拓展到255平方公里，曾经仿若天堑的衢江、乌溪江，如今都成了市河。城市格局也由古城这个单一中心，演变形成中心、东、西、南四大组团。可以说，衢州的生长、变迁，正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广大三四线城市急速城市化的一个缩影。
▲《衢州市中心城区空间发展战略研究》进一步将衢州细分为“一核、四组、八片”。图源@《衢州市城乡规划工作情况汇报》
这条路，衢州是怎么一步步走过来的？作为浙西南重要的咽喉门户，衢州的城市规划经历了哪几个阶段，如今是一个什么状况，未来的重心方向又在哪里？要弄明白这一切背后的逻辑，还得从徐坦的少年时代说起。
▲新老城区隔着衢江相望 摄影@子夷
70年代出生的徐坦记得，小时候的衢州城就是“六门四乡”内那么巴掌大的一块地。徒步丈量的话，只需要半天时间，就能把城厢各处走个遍。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全县的医院、学校、电影院、商店，几乎都集中于城内，所以从出生到参加工作，徐坦虽然搬过好几次家，但除去幼年跟随供职于铁路系统的父亲在乡下小站旁的家属宿舍住过一段外，始终没走出古城墙圈，直到1998年因为旧城改造，蛟池街的祖宅被拆才搬离。
跟父辈相比，徐坦童年的衢州，城墙虽然破败了很多，一些地方已经无法贯通，但城市的整体格局与过去变化并不大。整座古城被壕河包裹得严严实实，像个鸡蛋，仅有东南方，因为铁路的缘故，敲碎露出一个口子。
▲旧时的衢州老火车站 摄影@王洁廉
▲2006年后，火车站已变成了衢州会展中心。 摄影@王洁廉
始建于1933年的浙赣铁路衢州站，站房最初就设在南湖以南，今天衢州会展中心的位置。为了方便城里人坐火车，当时的政府在大南门与小南门之间凿开了个口子，从上街引出一段，名为车站路。而那个城墙缺口，被衢州人称为新城门。新城门其实不是门，却打开了衢州城市现代化演进的大门。此后，各种资源像流出蛋壳的蛋黄一样，透过这个小小的豁口，不断往南外溢，并在火车站附近聚集起一批厂矿企业，以及铁路新村等新居民点。
▲80年衢州地图上的车站路 供图@风筝
作为衢州城向外拓展的第一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衢州火车站与其隔壁的长途汽车站（现已拆除）一道，充当着衢州的南大门角色。而笔直的浙赣铁路则取代了过去的城墙与南湖，成为区分衢州城里与乡下新的南部界线。
这条界线再往南，曾经是大片荷花塘，被称为千塘畈。虽然名字取得很美，但现实的生存环境却极为恶劣。每年汛季，来自常山港、江山港、乌溪江的洪水都会将这里淹成泽国，以致民间流传着“千塘畈，千塘畈，种种一大畈，收收没一担”的说法。建国初期，这里更是衢州四乡农民谈之色变、避之不及的血吸虫流行区。城里人除了去烂柯山游玩时，会路过那一片，平时几乎很少涉足，直到衢州化工厂的横空出世。
▲80年代左右的衢化合成氨厂区全景 图自@阳光巨化
1958年成立的衢州化工厂，是当时全国八大化工基地之一。庞大的厂区，连同作为配套的生活区，在衢州城南形成了一座新城。对于很多像徐坦这样的老衢州来说，衢化新城是一片陌生又新奇的世界。彼此间的联系，主要靠一条衢化路，以及家中有幸被招工进厂的亲戚。后者和来自天南地北的建设者，在此融汇出一个迥异于古城内的文化圈子。同时，凭借衢化雄厚的经济实力，那里的市政建设一度比城里还要好，还要更像现代城市。
▲旧时的衢化中央道，中间还树立着“毛主席语录塔” 。图自@阳光巨化
▲为解决当时职工的上下班问题，1958年10月22日，厂里从国铁租来一台机车和几辆客车（俗称巨化小火车）开行市郊客车。图自@阳光巨化
反观衢州城，一来因为东门外就是机场，城市发展处处受限，二来当时衢州隶属于金华地区，最初叫衢县，1979年虽然恢复了衢州市，但是县级（当地人称为衢州小市时代），地区的政治经济重心还在金华，所以城市建设始终缓慢，城区范围也多年维持不变。
今天，当我们摊开80年代的衢州老地图，还能分明感受到那个时代的绘图者对衢州城区的理解。包括南面的衢化，以及乌溪江以东区域，在他们眼里都不算衢州城区，所以压根都没有框进来。这个观念直到金衢分家、衢州建市，城市建设大规模铺开，才慢慢有了改变。
▲1988年衢州城区图，衢化组团和乌溪江以东区域都没有被包含进来。供图@风筝
1985年衢州建市时，徐坦还在念书，而后来出任衢州第一任规划局长的徐文荣已经在当地的规划系统摸爬滚打了许多年。那些年，他的一个重要工作就是给各个机关单位找地方。随着地级衢州市（衢州大市）的设立，行政级别的提升，包括市政府、相对应的教育卫生等机构都要配置齐全，而2.09平方公里的古城犹如螺蛳壳，根本装不下那么多新单位，城市外拓势在必行。
但对于究竟该往哪个方向拓展，曾发生过激烈争论。事实上，早在80年代初，还是衢州小市时期，规划部门就有过沿着衢江向西发展的想法。
1980年，当时担任衢州市建委规划处副主任的徐文荣主持修筑衢江路，并将其沿线开发成江滨公园。此前，西侧城墙沿江只有三米宽，为了修筑衢江路，徐文荣决定向西问衢江要空间，把中流滩的沙翻上来填江，最终填出了一条三十多米的宽阔马路。
▲中流滩位于衢江中心，若中流砥柱，故名。供图@风筝
当时因为政府没钱，不得已，徐文荣便将衢江路的修筑任务分派给各个机关部门，由他们自己组织人手，想办法完成。原以为，这只是一时的救急措施，却不曾料到，此后很多年，钱的问题会始终困扰衢州，成为阻碍甚至一度中断其向西发展的关键因素。
江滨公园的修建，美化了衢江畔的环境，为市民增加了一处游玩场所。但同时，也压缩了衢江江面，对对岸严家淤岛、龚家埠头等地产生了一些影响，遭到西岸民众的反对，甚至还引来过省里相关部门的调查。尽管如此，却并没有动摇徐文荣“衢州应该优先向西发展”的观点。
▲旧时的江滨公园 摄影@王洁廉
▲现在江滨公园仍是居民们的娱乐场地 摄影@阿甲
在徐文荣看来，衢州城东是机场，没有拓展空间。南面千塘畈邻近衢化，又在机场的航线上，空气、噪音等各种污染，也不适合作为城市空间开发。而西岸丘陵地带环境优美，空气好，又是红砂岩地基，无需改造可直接进行建设，成本小 ，还不占耕地，是城市拓展的理想之地。
无奈西面隔着衢江，如果要西进，就必须先修桥，而建市之初的衢州财政，可谓一穷二白。省里划拨的经费总共只有800万，光修桥一项，就至少需要600万，剩下的钱根本不够办公楼、学校、医院等基本设施的建设。没办法，只好舍西就南。
▲1999年版衢州城区图，那时的城南片区已经较为成型。供图@风筝
当然关于南拓，坊间也有传说跟衢州建市后的第一任市长是从衢化出来的，有着浓重的衢化情节，希望能将衢州城区与衢化融为一体有关。但不管什么原因，衢州最后选择了向南。随着1987年1月，市级机关迁入荷三路办公，城南片区的开发拉开序幕。
说到城南的开发，不能不提一下大南门大队。建国初期，为了治理千塘畈的血吸虫病，政府组织人力挖新沟、填旧沟，然后将平整好的土地无偿分给各大队，由他们负责耕种并上缴公粮。结果具体分配时，北门大队嫌弃千塘畈水灾空污，一点没要，东门大队也只认领了一小块，大南门大队的干部比较老实听话，所以最后大部分土地都给了大南门大队。等到80年代城南开发，市里向大南门大队征地，一期500亩，每亩补偿700元，总共35万，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老实人赚了大便宜。
有了地，各项建设便陆续展开。从1988年至1997年，衢州在不到两公里的浙赣铁路干线上先后建起了三座下穿式公铁立交桥，其中中立交桥还是当时国内下穿铁路最长的城市主干隧道。随着南北道路阻隔的打通，衢州城市开始大举南拓。到90年代末，原先空旷的城南片区，已经几乎被填满，城区面积也增长到23平方公里。
▲2007年时的衢州东立交，东立交从1986年开始筹建，1989年12月20日竣工通车。摄影@王飞
▲2008年时的衢州中立交，如今已被填平。1996年1月中立交建成通车，全长1127.69米，为三孔下穿铁路立交，其中桥涵洞身长205.95米。桥涵洞穿越衢州火车站部分广场、站房、部分站台、16股铁道等，穿越如此多股的铁道，当时在国内尚属首例，被称为“华夏箱形第一桥”。摄影@王飞
2004年，浙赣铁路开始电气化提速，轨道线路截弯取直，衢州火车站南移了整整3公里。这一调整带来了一系列的城市改变。旧铁路线没了，东、中、西三座立交也失去了存在的必要，而陆续被拆除。由此，城南片区与古城实现了无缝对接，慢慢融为一体，成为新的中心城区的一部分。
▲南移后现在的衢州火车站 摄影@肖奕叁、谢建波
也是在那前后，徐坦一家告别古城的祖宅，搬到了城南。从西立交桥到荷四路，再到浙西大道，徐家人的居住轨迹一路向南。2003年，徐坦以每平方米1600元的价格，购入城南最南端乐业景观小区的房子，并一直住到2020年，成为其迄今为止逗留时间最长的“家”。
▲至今，在中心城区与衢化组团（南区）之间，还设置有一片面积不小的衢化隔离带（图中绿色部分）。图源@《衢州市城乡规划工作情况汇报》
不过，徐文荣当年所指出的问题，并没有因为城南的开发而消失，到了90年代中期，随着经济发展，地方财政慢慢宽裕后，西进的方案再次被提了出来。
▲衢州南区 摄影@谢建波
1995年，衢江西岸第一个商品房小区西江月开售，位置就在过去的龚家埠头。当年，龚家埠头的原住民曾激烈反对徐文荣修建衢江路，没想到，如今这里却成了衢州城市西进的滩头阵地。有了西江月的当头炮红，包括亭川小区、玉龙湾小区、白云小区在内一大批房地产项目，随后便如雨后春笋般在西岸各处拔地而起。
▲旧时的西区 图自@衢州发布
▲从鹿鸣公园对望现美丽西区 摄影@陈笑贞
今天的人们已经无从去考证，当年的开发商是否提前打听到什么风声，反正就在西江月开售的次年，衢州市第三轮城市总体规划（1996-2020）提出，城市发展方向为“积极跨衢江向西发展”。并在2002年的第四轮城市总规里，正式谋划成立西区。
新一版总规的另一个亮点，是提出城市发展方向为“东拓西展”。因为此前一年，地处东郊的衢县撤县设区，成为衢州第二个市辖区衢江区，衢州城区图第一次出现了乌溪江以东的区域。
▲2005年版衢州城区图，包含范围明显扩大，不仅西区建设初具雏形，而且随着2001年衢县撤县设区，地图中第一次出现了乌溪江以东，以及浙赣铁路新线以南衢化等区域。供图@风筝
相比作为衢江区自留地的东区，西区的开发一直由衢州市政府主导，所以定位更高，资源更多，发展速度也更快。和当年行政中心南迁，拉开城南片区建设序幕一样，以2012年衢州四套班子入驻西区办公为标志，衢州正式从南湖时代步入衢江时代。
▲现在西区的市府大楼 摄影@肖奕叁
经过十多年的开发，如今的西区拥有获得过“2016年度美国景观设计师协会综合设计类荣誉奖”的鹿鸣公园、国家级众创空间——花园258创新创业园，以及西区大草原、衢时代大楼、吾悦新城等地标场所，成为衢州行政办公、文化教育、商贸金融、会展商务的新高地，以及众多中产家庭置业居住的首选之地。房价也因此领跑市区各板块。徐坦妻子2004年买的房子，单价已经从当初的2500元涨到了两三万。
▲衢州城市新地标。除了传统的府山、孔庙，以及已经被拆除了的天皇塔、老天妃宫外，这些年，随着城市建设，衢州又形成了一些新地标，比较知名的有：位于府山脚下的中国儒学馆；包含了水亭门、周宣灵王庙等古迹在内的水亭文化街区；连通绿城衢州礼贤未来社区与严家淤岛的“网红桥”礼贤桥；位于石梁溪两岸的鹿鸣公园和溪口半岛上的西区大草原；由西区老棉纺厂区“重生”而来的花园258创新创业园，以及衢时代大楼、国金中心、吾悦新城、万达广场等标志性金融、商业建筑场所。©️城秘制图@青征鱼。
特别是最近这几年，随着衢州提出打造“四省边际中心城市”，西区成为实现这一目标的主战场，规划了各种功能小镇，布局有大批市级重点公共项目，包括高铁衢州西站、衢州学院、可容纳三万人的体育中心等。其中在建的大型三甲医院更是直接以“四省边际中心医院”命名，城市野心一览无余。
▲西区功能小镇分布图 图源@《衢州总体规划概况》
西区的开发使得衢江成了城市新的中轴线。在此大背景下，2017年衢州市提出建设“城市核心圈层”的思路，计划联动衢江两岸，提升城市能级。
整个“核心圈层”总面积12平方公里，范围包括严家淤江心岛及周边石梁溪口、湖柘垄、百家塘、礼贤街等5大片区，目标是以“一岛一湖一城一市”为方向，打造长三角地区新经济发展示范区。这其中，尤以地处衢江东岸，夹在古城、城南片与西区三大板块之间的礼贤片区最为受人关注。
▲核心圈层范围示意图。图源@《衢州总体规划概况》
在老衢州的印象里，礼贤街过去是一片码头和仓储区。凭借四喜亭码头，这里曾是衢州铁路与水路货运重要的中转站。上游福建、江西、江山等地运来的木材、生猪等物资，都得从这里转运，为此当时浙赣铁路还专门拉出一条支线，通往礼贤街的码头区。
▲2004年时的礼贤街 摄影@王飞
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这里陆续建起了木材厂、冷冻厂、凿岩机厂等一批厂矿企业。除了本地工厂的仓库，周边很多县市也在此建立物资仓库，用徐坦的话讲，这些仓库某种意义上扮演着各地驻衢州办公室的角色。
随着工厂的增多，人群的聚集，礼贤片区逐渐形成了一些职工宿舍。刚参加工作时的徐坦，有一阵就租住在双水桥的木材厂宿舍。但当年的建筑质量，加上几十年的日晒风吹，使得这一片早已破旧不堪。于是，当衢州启动大规模城市有机更新，地处核心圈层内的礼贤片区便首当其冲，成为被改造的对象。像衢州第一个未来社区项目——绿城衢州礼贤未来社区就选址于此。而绿城衢州礼贤未来社区的建设，也正式拉开了整个衢州中心城区改造更新的序幕。
2019年以来，“未来社区”成为坊间讨论渐热的一个新词。这是继2014年推出“特色小镇”模式后，浙江在城市开发方面又一次领先全国的探索。如果说特色小镇针对的是产业的聚集，那么未来社区要解决的，就是城镇老旧小区的提升改造及今后城市社区如何高质量发展，并为此提供浙江方案。
与过往的老旧小区改造不同，未来社区的实践从一开始便有顶层设计的理念指导。2019年3月公布的《浙江省未来社区建设试点工作方案》，对未来社区的内涵作了明确阐释，归纳起来就是“一心三化九场景”，即以人民美好生活向往为中心，以人本化、生态化、数字化为价值导向，构建未来邻里、教育、健康、创业、建筑、交通、低碳、服务和治理 “九大场景”，打造具有归属感、舒适感和未来感的新型城市功能单元。
▲浙江首批24个未来社区分布图。制图©️城市秘密 青征鱼
半年后，浙江省发改委公布了全省首批24个“未来社区”试点项目，绿城衢州礼贤未来社区成为衢州唯一一个入选名单。该项目位于衢州古城西南侧，东至新元路，南至双港大桥，西至衢江，北至衢江大桥。临江倚城的绝佳区位，使得礼贤未来社区成为首批未来社区中建筑场景最有特色的一个，加之衢州作为“花园城市”的整体定位，所以从一开始，各方就在围观打量这个来头不小的未来社区究竟怎么个“未来”法？
▲绿城礼贤未来社区四至范围图
然而，与一些人以为的未来社区就必须充满未来感，甚至科幻感不同，负责该项目的绿城中国浙中项目群设计总监张浩然则将重心放在了提升居住体验和社区氛围的培育上。对于这点，搬过十几次家的徐坦深有同感。至今，他仍时常想起小时候邻里间守望相助的场景。
如果你因此以为徐坦是个“怀旧派”，那就大错特错了，相反，闯过三江六码头的他，更习惯于拥抱未来。只不过丰富的居住经验，让徐坦深深体会到社交场景的重要性。在他看来，以前人与人之间联系互动的场景是宗族，后来变成了单位，现在则要靠社区来创造这种场景。如何使小区不再只是睡觉的场所，改变对门邻居不相识的尴尬，这些正是未来社区要解决的问题，也是绿城衢州礼贤未来社区将“邻里”作为四大设计主场景之首的原因。
▲绿城礼贤未来社区俯瞰图（仅供参考，不作为要约或承诺）
事实上，虽然在顶层设计上，未来社区包含了九大场景，但各地都会根据自身特点有所侧重。比如绿城衢州礼贤未来社区就聚焦未来邻里、教育、健康、治理四个主场景，试图营造一个邻里有温度的人文有礼社区、环境有韧度的自然有礼社区、管理有精度的秩序有礼社区。这一方面是由其区位决定的，同时也跟衢州的城市形象有关。
作为对“南孔圣地，衢州有礼”这句城市slogan的致敬，绿城在设计礼贤未来社区时融入了大量本土元素，并对一些细节进行了在地化改造。比如邻里中心模仿的就是水亭门古城墙的样式；又如，新加坡等地的未来社区有个标志就是绿植上墙，但考虑到两地的纬度及气候差异，在具体实施时也有所调整。甚至，为了照顾中国人的居住习惯，绿城在坚持开放性原则的同时，采取围合式的建筑形态，满足了住户对于私密性的心理需求与现实的安全考虑。
▲邻里中心沿江及夜景示意图（仅供参考，不作为要约或承诺）
建成后的绿城衢州礼贤未来社区，将是一座立体的社区。设计者采取空间叠合的手法，将社区地板整体抬高，形成了盖上与盖下两个相互联系又彼此区分的空间单元。其中在盖下置入Mini-TOD系统，实现了商业、邻里、健康、教育、交通、创业等的一站式服务；而盖上则被打造为步行为主的社区生活空间，包含住宅、屋顶花园、邻里空间等功能。
▲垂直空间结构
未来，居民可以足不出小区，就享受到包括购物、育托、养老等在内的各种公共服务。而小区内巨大的公共开场空间，则有助于恢复邻里互动。至于南孔书屋、放映厅这些面向社会大众的精神文娱场所，正是像衢州这样的三四线城市所缺乏的。并且，为了确保后期服务不变质，礼贤未来社区还跟绿城理想生活集团签了长达十年的运营期，从而成为全省首批24个未来社区中唯一实现投建管运一体的项目。
▲礼贤未来社区沿江效果图（仅供参考，不作为要约或承诺）
这些保证使得绿城衢州礼贤未来社区项目一经推出便备受追捧，目前三期即将开盘。在现场，我与几位购房者进行了交谈，他们表示，买西区主要是考虑教育与投资，而买礼贤更看重生活。
想想也对，毕竟能住在城墙根附近，是徐坦等广大老衢州共同的心愿。上了岁数的徐文荣，退休多年仍“赖”在忠烈庙前的老房子不肯搬离就是这个原因。当然，对于更多人来说，兼顾老城生活日常与新区居住条件的未来社区才是大势所趋。
▲礼贤未来社区沿路、配套幼儿园等示意图（仅供参考，不作为要约或承诺）
难怪，礼贤未来社区还未完工，衢州已经开始规划鹿鸣未来社区了。虽然两者一个属于局部改造类，另一个属于规划新建类，但也有许多共通之处。特别是占据衢州老城区C位的绿城衢州礼贤未来社区，在张浩然看来，就同时具有激活老城区有机更新、紧密衔接智慧新城生态化居住的特点：
往西，是绿色发展生态宜居的城市环境营造，为西区二期的建设提供人群导流；往东、往北，则是激活老城城市环境，实现创新文化的利用和培育。绿城衢州礼贤未来社区仿佛像一个基点，围绕衢州有礼文化和花园城市两大核心，辐射全城并传输着未来城市营建的经验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