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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泉村距域城镇政府15公里。位于原山主峰禹王山西北麓,省道仲临路于村南蜿蜒西去,通向济南市莱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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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考证,桃花泉村在清雍正十二年博山建县时,属西北路桃花泉社管辖;

清宣统二年(1910),归博山县二区(即赞化乡)管辖;

1917 年,归博山县二区桃花泉乡管辖;

1952 年桃花泉建乡时,为乡政府驻地;公社化时期,众多社直单位都建在了本村,如桃花泉公社卫生院、桃花泉小学、桃花泉中学、桃花泉采购站、桃花泉门市部、岭西敬老院等。

1955 年 3 月,归莱芜县六区管辖;

1958 年 9 月归博山区乐疃公社管辖;

1963 年 3 月归博山区桃花泉公社管理,后归改称后的岭西公社、岭西乡管辖;

1992 年 10 月归博山经济开发区、域城镇岭西景区管辖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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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走过的几个村子一样,桃花泉人口日益减少,过去公社时期的许多单位,如桃花泉公社卫生院、桃花泉中学及小学、桃花泉采购站及门市部等建在本村西边,现在也都已撤销,只能从遗址或村民的回忆中去了解了。

桃花泉村东高西低,成长方形,主要姓氏有盖、崔、徐、蒋、郭等。

原来村西有古庙迎仙观。昔日的迎仙观,占地 1000 多平方米,为一古建筑庙群,规模庞大、气势宏伟。庙内古柏参天,其中两棵柏树高 30 余米,冠幅 30余米。庙内三面均建有大殿,北为佛爷殿,东为三义殿,西为五祖殿,南为庙门。庙门内有薛礼、敬德站班,门外正前方有一石珠,高约 5 米,巨石之上,地势平坦。因村外有九条山峪直对此石,古人称此巨石为九龙戏珠。庙外西侧建有龙王殿,东侧有一庙供奉着千手观音。

这次,就先从学校开始拍。小学基本坍塌殆尽,只有南边的两间还有屋顶。原来这里是庙宇,在 1952 年被拆毁,改建为桃花泉小学。现从小学墙壁上残旧的石碑中,仍能清晰辨出此庙修建年代,集资建庙、村庄及捐款等情况。

曾经的母校,现在已经变成这样的苍凉破败。曾经从这里走出的学生,不知道回头来看,会是怎么样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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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西边碰到一个老人在油漆梯子,说准备摘樱桃时候用。与老人家闲谈。老人说:用了釜底抽薪的方法逼迫人们都去城里住了。我问老人家怎么讲。

老人说:先是把桃花泉村中学合并后撤销了,孩子被迫都去城里上学。为了孩子,大人们也必须随着搬到城里了。好好的学校就这样废了。

一看把中学撤销了,人们没有抱怨的。于是,把小学也撤了,为了孩子上学,整个村子就慢慢地没人了。现在,田地荒芜,最多时候将近800人的村子。现在呢,整个村子不到30几个人,还都是老弱病残的老人。村子原来有小学、中学、卫生室、门市部,工厂……老人家一边说,一边干活。我也不好意思插嘴,静静地听老人家诉说。

这是桃花泉中学,大门两边: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因为大门是锁着的,进不去。只能从外面拍拍大门。大门左边是:振兴中华。右边的几个字一直没有认出来。谁能认出右边这是写的什么字?里面教室的外墙写着:努力学习,奋发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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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泉村有两个美丽的传说:

一个传说与孙悟空有关。传说当年孙悟空大闹蟠桃会后,带着蟠桃回花果山,一边驾云一边吃,路过禹王山时在山顶休息,随手将桃核抛向山下,不料撞击山崖,岩石开裂,泉水涌出,于是就有了桃核泉,后讹传为“桃花泉”,一直流传至今。

另一说法则与桃花有关。村南山谷中有泉,泉旁有株大桃树,桃花盛开,花香十里。为便于记忆,人称桃花泉,山谷至今称为桃花泉峪。

桃花泉村的房屋建筑多是石头墙、草屋面、木窗棂、石檐板等,具有当地农村老屋子的显著特征。

春天的一抹葱绿。

这应该是一个碾盘,现在,石碾在下面,成了一张石桌。

因为是第一次来到桃花泉村,也没有明确的目标,就是信马由缰地走,随心地去拍。总渴望云淡风轻的日子,可偏偏总有打湿眼眶的往事;总会有不堪回首的曾经;也总会有举步维艰的现在。

这一家正在进行老屋的改造,改造得非常的漂亮。期待越来越多的古村活起来。

下到村子里这样婉转的小路,让古村有了层次和立体感。

这里就是一处村里的取水泉子。因为泉水池有一个半圆的盖子,拍照时候拿到一边了。拍完照片,又把盖子原封盖好。泉水边上的石槽,被人们用得流光净滑。

如果风能读懂花的心语,雨能读懂叶子的孤寂。那么我愿栖息在这一味光阴的菩提里,静静聆听来自时光深处的那一弦清音,将这一抺深情守我们成光阴里最美的墨锦!若将心朝向着阳光的方向,心房就能填满阳光。这一处大门很漂亮。采一日暖阳,温暖一晚黑暗。

星移斗换,时过境迁。现在那些古老的村庄,在少了中间一代中坚力量之后,已很难寻回往日的模样。不再有曾经飞歌、畅爽的情致,户户老人空巢。遇到一位老大姨在整理干柴。和老人说了有半小时,老人几度哽咽流泪。我只是一个听客,挥手告别间,眼睛不欺骗自己。尊重老人家,不发照片。

如果再来的时候,这个小小的走廊,应该是绿荫覆盖,上面爬满了南瓜、冬瓜,丝瓜等各种藤蔓。架下放一小桌,一把躺椅,一位慈祥的老人在喝茶、摇着躺椅,打着瞌睡……

这里盖房子的石头都是这样褐红色,给人很温馨的感觉。自己之所以不厌其烦地走进那古村,并不是去古村淘宝,而是心中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情结。离开生我养我的小山村已经30年。时常在梦中走进我故乡的小山村。

信步由缰的在一间连着一间古宅拍,惊叹民宅大门居然都不上锁,穿行在几乎快要倒塌的房屋,时不时你会发现已经走进了人家的家中。静静地没有一丝声音。

无声,才是古村现在的声音,只有我相机的咔嚓声。

虽然是春天来的,但春节的气息还在,还在诉说着往日的温馨。

草木枯又荣,候鸟往也返。春分已过,感觉村庄还在沉睡,大地和村庄一起沉沉睡去还不曾醒来,要不,曾经如丝云似的袅袅炊烟,怎么此刻,还没有像以往那样自如地在空中飘荡呢?

这样的架子很多,不知道种什么。

生活就是一天一天的日子在无序中的叠加。离开家的那刻起,贯穿日子的就是长长的乡愁和无尽的思念。

原来在北闫村也有一个这样的画像。上次去的时候,画像已经换成了福。

沿着小小的胡同回到村子的水泥路上。走过的村子,总会发现这样的拐角被抹去。在拐弯处去除直角,方便他人也保护了自己,这是前人的大智慧!

准备下到公路下面的村子去。

无需从梦境中去寻找,只要走进了不是我故乡的古村,便是我镜头捕捉的声音。这个村子很大,我徘徊在巷弄里,却不肯再离去,听不到村里一丝人声,想找一位老人家听听村子里的前世今生,发生在村子里的故事,这老房子里的故事。

这样的大门有很多,粗糙的石块完美的组合,就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家。进门,忘却一身疲惫。出门,成就一番完美。

走进这样狭窄的胡同,耳边仿佛传来孩子们在胡同间穿插追逐捉迷藏的欢笑。

小小的四合院,只是游拍,不敢深入去探究,怕惊醒了早已沉寂的往事。

一个人,便让整个村子有了活力。

1937年《李氏世谱》载:“吾李氏始祖讳彦明,明洪武六年(1373)自冀州枣强县,居于山东淄川城西北台头庄入籍……十五世崇禄,移居桃花泉庄。”明代此处已有村落。

嘉庆二年(1797)《崔氏祖谱》载:“先世祖居莱芜城北石马庄。始祖讳汝正者,为避金兵之乱,往迤北大金山。及大元开国,始复旧居。再传兄弟四人,二支聚祖,后人居泉子庄”。此处说的来村定居的四兄弟,每人植国槐一株以作纪念。至今树龄均在300年以上。

四棵国槐,是不是在一条直线上?不得而知。老人告诉我:村东一棵在关帝庙前,拆除关帝庙时候,把槐树一并砍伐了。

其余三棵生长良好。村西小官庄国槐,高30米,树围6.2米,树冠20 米,为三株之最。村中国槐,高22米,树围3米,树冠15米;迎仙桥旁古槐,高27米,树围4.6米,树冠28米,树干内腔腐空。

喜欢在这样的窄窄的小巷中游走拍摄,把自己充分融入到街巷里弄,感觉自己穿越在曾经的那个人来人往的时代,偶尔的几声狗叫把自己唤回现实。

这是原来关帝庙的石碑,在这里,遇到一位老人家,老人家很健谈,给我讲了很多关于关帝庙的故事,从老人这里,知道这里的那个古槐最大,也是第一砍伐掉的。老人很多的话,我不会在这里去讲述,只能像风一样,飘散在关帝庙前的春光里。

这块石碑曾经在关帝庙的山墙上。记载得很详细,还有一些民俗约定。

原来的关帝庙改成了办公室,现在,用来加工粮食。里面有加工粮食的机器。

在办公室西边的水井,石碑就在水井东边的墙上。但愿这样的石碑能够好好保存。它是一个村子的化石。因为故事可以风化在记忆里,石刻的文字是一个村子的符号。而且是最初的历史记载。

老人家讲完,叹着气走出去了。看着老人孤独的背影,无以言表。

看着这样漂亮的老屋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总是有无法言及的伤感。这样的老屋,看上去有些杂乱无章,但其实,房子空间尺度比例却是巧妙,不仅冬暖夏凉,而且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幸好尚存有人烟,没让老屋埋没在喧嚣中,也让它更有了几分灵动和历史的厚重。

在村西边碰到一个老人在油漆梯子,说准备摘樱桃时候用。与老人家闲谈。老人说: 用了釜底抽薪的方法逼迫人们都去城里住了。

老人接着说:先是把桃花泉中学撤销了,大一点的孩子被迫都去城里上学。为了孩子,大人们也必须随着搬到城里了。好好的学校就这样废了。山里的人们都赶到城里买房,无形地把城里的房价提高了。

一看把中学撤销了,人们没有抱怨的,于是,把小学也撤了,为了孩子上学,整个村子就慢慢地没人了。老人家一边说,一边干活。我也不好意思插嘴,静静地听老人家诉说。

这是村里原来的卫生室。

这是迎仙桥旁古槐,高27米,树围4.6米,树冠28米,树干内腔腐空。现在,人们把古槐腐空的地方,砌了石块。以便保护古槐。

迎仙桥上的完美石刻。

村西小官庄国槐,高30米,树围6.2米,树冠20 米,为三株之最。小官庄,最初曾是桃花泉村的一个生产队,门牌号依然是桃花泉村。

桃花泉村的古建筑群里,至今仍然生活着不多的村民。他们不仅是村民,更是桃花泉古村落记忆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生活。更是乡愁的活化石。

走在每一个古村的街巷里弄,我不舍得放大声响,脚步也是轻轻地走过。

桃花泉村的每一处,每一巷,每一弄,每一隅,……

都是无声的,无声,才是这里的主旋律。

拿着相机,很多时候却再也没有心思摁下快门。

静静地走,用心的品味,淡然地放下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曾经一番洞天,一串闪着金光的故事,一扇门,还有褐色石块砌成的老屋。

一座老房子就是一个故事,一场梦一样的乡愁!

回不去的故乡,

剪不断的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