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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5月2日凌晨,万众瞩目的2021年伯克希尔哈撒韦股东大会终于如期于线上召开。

“90后CP”——“股神”巴菲特(Warren Buffett)和查理·芒格(Charlie Munger)一同出席,分享了对于资本市场与宏观经济的观点,也就投资者过去一年最为好奇的一些问题作出了回答。

下面我们就从巴菲特本次股东大会上针对各个备受瞩目的领域与问题分享的金句入手,来对这个股东大会进行全程回顾。

01

十大“金句”

在投资人提问的环节,巴菲特和芒格针对投资人普遍关心的问题,比如减持苹果、如何看待SPAC、如何看待比特币等,都分享了自己的看法。

1. 最好的方法是投资指数基金。

巴菲特:30年后市值最大企业名单可能面目全非,如果你喜欢挑选个股来投资,很难确保能挑到很多年后还存活的公司,所以最好的方式是投资指数基金。

2. 目前仍然不会买回航空股。

巴菲特:短期内不想买航空股,尽管整体经济复苏比想象的快,航空业特别是国际旅行不会完全回来。

3. 减持苹果“可能是个错误。

巴菲特:不觉得苹果估值疯狂,需和利率作比较,去年卖出一些苹果持股可能错了;库克是我们见过最棒的公司管理人,产品广受欢迎且利润率高,在回购自家股票后,伯克希尔股东持有的苹果比例不降反增。

4. 钟爱银行股,但仓位不会超过10%。

巴菲特:去年抛售银行股是要调整投资组合,仍对银行业抱有信心,但银行股在伯克希尔的持仓中占比不会超过10%。

5. SPAC有投机属性,是用别人的钱来赌博。

巴菲特:SPAC有投机属性,如果利用别人的钱来赌博,自然表现好于伯克希尔;芒格称,我不喜欢职业投资者骗人投资割韭菜。

6. 回购是非常道德的行为。

芒格:回购这是非常道德的行为,将有利于现有股东。

7. 通胀已显著上涨,未来也会接着涨。

巴菲特:通胀已显著上涨,工资却没跟上;例如房产建筑业的钢铁和木材等原材料一直在涨价,供应链完全被扭曲,现在通胀比人们预期要高得多,未来会接着涨。

8. 讨厌比特币的成功。

巴菲特:拒绝评价比特币,与芒格都不持有比特币;芒格称讨厌比特币的成功,仅为凭空创造的金融产品而已,不喜欢加密货币对现有系统的绑架,比特币“与文明利益背道而驰”。

9. 2050年前关闭所有火电厂。

伯克希尔副董事长阿贝尔:伯克希尔2030年达到减排目标,2050年前关闭所有火电厂。

10. 高估值下收购不划算。

巴菲特:高估值下收购不划算,现在也抢不过SPAC;芒格称,伯克希尔等操作公平的股票回购高度道德,批评者都是傻瓜。

02

全程回顾:董事会介绍

以下为巴菲特股东大会实录:

沃伦·巴菲特:这是我们第二次在网上做没有观众的股东会议,去年在奥巴哈临时决定不让观众进场,今天我们把这个股东大会带到了洛杉矶。因为什么来洛杉矶呢?因为我左边的男人,不是当时他做的这个要求,而是我们都希望查理·芒格在股东大会上跟我们团聚,所以今年在洛杉矶召开年会。

首先介绍一下伯克希尔董事会副主席,在此之前展示一下一季度的收益,这方面应该会花很少的时间来讲。我用大概一到两点,很短地跟大家讲一讲,特别是像新投资人,不仅仅是投资伯克希尔,还有在股市投资的这些人来讲讲这方面的信息,给大家举一到两个例子。然后就直接进入等会的问答环节。

问答环节由贝基·奎克来带领。她收集到了总共数千个问题,也会有部分问题在今天跟我们进行互动和交流,如果在大家实时还希望给我们发问题的话,也是可以的,我们也是不断地整理问题。我们会有3个半小时的问答环节,之后会开股东正式会议,大概半小时。

接下来首先介绍一下三位董事会副主席,也稍微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他们。我左边是查理·芒格,我62年前第一次遇到了查理,他当时是一位律师在洛杉矶从业。他那个时候还在不断地打造房子,就在离这个地方不远的地方打造自己的房子,62年之后还住在相同的房子里。我在他建房子几个月之前买了自己的第一个房子,我现在还住在那个房子了,所以你知道我们对于老房子的忠诚程度有多高。我们都是非常忠实的于老宅的。

查理和我一拍即合,他是负责我们公司文化最重要的董事会主席,如果我想问一个问题,就是公司文化去向何方的话,我会问他,他也会给我们提供很大的帮助。甚至就这个问题会讲好几个小时,他真的为我们公司、为伯克希尔贡献了非常多。查理一直在洛杉矶从业了六十多年。

在我右边是公司另外一位董事会副主席,负责非保险业务和投资类的格雷格·阿贝尔,格雷格是加拿大的阿尔伯塔省出生长大的,以前是打冰球的一位选手。他是在大学毕业之后来到美国发展,他现在负责的业务已经超过了1500亿的零售额。大概管理27.5万人,他在这方面做的工作,比我之前出色多了。

在我最右边是阿吉特·吉恩,他是在印度出生长大的,也是在印度上了大学,之后到了美国,他是在1986年一个星期六遇到了阿吉特·吉恩,那个时候伯克希尔已经从事保险行业很长时间了。阿吉特·吉恩到办公室,那个时候是星期六,我正在看信件。我问他对保险业了解不了解?他说我一无所知。我说我们先谈一谈保险,所以当时谈了一个早上,我觉得阿吉特·吉恩可以帮助我们打造很好保险业务的一个人。

之后他加入了我们在奥巴哈的公司,现在我们公司也是在做意外财险方面最大的保险集团。而且很多时候我们这边业务是7天、24小时滚动的,很多公司无法跟我们相提并论。在过去这段时间保险行业成长的非常大,帮助我们打造起来了非常庞大的保险帝国。我们也成为了一个举足轻重的保险公司。

来自于洛杉矶的查理,认识了有60多年。格雷格来自加拿大,阿吉特来自于印度。我们所有人来自于不同的地方,但是共同点都是在伯克希尔辛勤耕耘,而且做出了非常出色地成绩。当时有一段时间都住在奥巴哈,离我不到一公里的距离。查理在1934年的时候,从当时我住的这个地方搬走了。当然他没有在那个地方有我住这么长的时间。他当时上的小学,都是我的儿孙辈上的小学和中学。格雷格在奥巴哈住了很长时间,大概离我五六个街区那么远,现在住在爱荷华州。阿吉特住我离不英里远的时间,也是住了一段时间。

我们起点不一样,最后都相聚在一样,这样的结果不言而喻,非常美好!等会在会议中,大家也可以听到他们的见解,大家把问题直接问给我和另外在场的三个,希望给他们一些时间回答今天的问题。今天早上按照惯例,都会在早上发出关于第一季度的营收数字在伯克希尔哈撒韦的网站上。我们一般会在周六的早上把它给发布出来,不是因为媒体喜欢我们在这个时间发布,而是我们的分析师会想要那样去看。

我们也给大家留出足够时间来消化财报里面的数字,它很难很完美地进行总结。但是我们大部分的投资者对我们公司一直以来充满信心,觉得可以做很好的工作,从来都不会动摇他们对我们的信仰。你如果想要看这些细节,想要看所有的点点滴滴的细节,我们经营的方方面面的话,我建议你们详细地把财报读一遍。可能花两三个小时才能完全消化,毕竟我们投资的量非常大,信息也很多,涵盖了我们投资的所有的方方面面,这些商学院的学生你们尤其可以去看一看,我特别建议你们去读一读这个财报。

在我们的媒体今天新闻信当中发出了一些总结,在下面一些数字上看起来也是非常有意思的。我们看一下去年的数字,就是打了括号的,看到这样还是会很担心。去年第一季度亏损超过了500亿的美金,我当时就在想这个数字是怎么回事,是我去度假,同事做了这么惨的业务吗?而今年看到了正向的数字,171亿的样子,我觉得这些数字是很有意义的。我们几年前有了会计准则的调整,现在显示的是净收益。几年前这个规则变了,所以每一次股票不管上升还是下降的时候,都会通过我们的收益账户来进行调整,所以去年我们第一季度整个股票大跌,我们有一个非常大的未实现的亏损。如果只说亏损的话,很多人不愿意投我们了,所以我要讲清楚。

今年我们真的更上一层楼了,比如说今年数字30亿,明年又亏损20亿,我觉得我们不要简简单单这样去说,一定要解释其中的原因,非常小心地去解释。在我们的股东信和各方面都要做出决心,我也会在股东信当中解释这种情况,这也是你该正确看待伯克希尔投资的情况。

我觉得我在股东信里也讲清楚了,一段时间以来,长期以来都能看到我们的资本利得,我们可以获得留存收益。因为保存一些股票,获得一些留存收益。而且这部分留存收益,通常来说对我们公司是有利的这也是资本利得的一部分。

我们有非常多的普通股的投资,我们都应该看一看这部分的股票,也要看经营收入、经营获益。如果我们再看看去年的两个月跟今年前两个月对比的话,其实是可以对比的。但是去年3月份,我们知道整个经济一下子停滞了,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衰退期,直接经济掉下来了悬崖,去年的3月份就是那个情况。

今年我们是重生了,而且是非常好的一个重生。当然美联储的政策也是起到了推动的作用,而且国会出台的一系列货币政策,也是利好的。我们之后还会讲到一些细节。

我们觉得业务本身是走在正途上,去年真的是严重地衰退,打击了所有的行业。现在我们的企业在不同的经济领域都获得了复苏,当然还是会有一些存在的问题,特别是在某一些行业上,比如说国际旅行等等相关行业。我们之后还会回到这个数字上,也可能大家会根据这些数字问到一些问题。

我现在想要先过两件事情,对于股市来说是比较新的一些问题,我们可以在这上面先考虑一下。就是看一下怎么样把握现在股市的情况。

现在让我来看一下L1这张投影片,这是我在2021年3月31号做出来的报告,这也就是全世界的20大的、排20名的公司们,所以很多的名称我想各位也都是耳熟能详的,这中间加起来大概有2万亿,所以在最底下也有3360亿的市场上的净值。您看一下,这是我们3月31号做出来的今年的报告,希望能够用计算机去计算一下到底有多少、变动如何,但是我觉得已经打不进去了,数字已经非常大了。希望您可以看一下这份清单,比如说美国的苹果、沙特国的一家公司,还有微软、亚马逊,您看到所有的业务,有的时候等于买一个国家都可以了。

前六名都是美国公司,您听到很多人讲美国现在怎么样,好像不太成功。但是在全世界看看这样的指标,美国还是占了前六名,而且五名都是美国,这是过去一年的。我们知道在1790年的时候,我们国家只有全世界一半的人口还不到,现在看一下爱尔兰比美国的人口还要多,还有其他乌克兰比美国人口多了一倍。您看一下美国现在的趋势,我们还是光明的前途。我们的国家都是立宪以来有200多年的历史,给我们带来了全世界的这份清单中的前五名。

这不是隔夜就能发生的意外的事情,所以我们有非常丰富的国土以及土壤、资源,这个系统也是运作成功的,而且让人觉得非常满意的运作成功,所以全世界最大的公司里面已经占五个了。我们只有200年的历史,觉得还是差强人意的。

主持人:您再做一个估算吧,您的猜测。三十年这张清单上还有哪些公司在名单上?您猜猜看会有怎样的结果?

沃伦·巴菲特:我再花时间跟大家解释一下,当然前二十名不见得是有太大的变化,这张清单是2021年3月31号整理出来的。我们现在看一下其他的清单,这是1989年的时候做出来的结果如何?

在1989年的时候,前二十名,会有趣地发现这前20名里面,30年之前好像很多原来在我们现有的清单上的名字并不在这里。很多公司也是耳熟能详的,比如GE、美孚公司、IBM都没有办法名列前茅或者入围。在1989年的状况是不一样的,但是二三十年后又是完全不一样了。我再跟大家讲,那个时候这些公司的资产并不是零,但是我可以提醒大家,这种非常具有重要改变的一些方式,以及前景,那个时候日本真的是大家觉得非常爆棚的国家。

但是今天美国上面的公司已经先声夺人了,您在看一下1989年并不是黑暗时期,也不是我们的黑暗时期,很多人讲那个时候很懂得股票市场了,但是并不是开倒是车的时期,这些领先的市场和公司大概有是1000多亿、700多亿等等。

现在1000多亿变成万亿的数字,在最底都有600多亿、300多亿。对不起,您看到的结果已经是以前的十倍之多。这样的状况就像您解释了,这种所谓的公平性是在世界经济之中进行了运转。也告诉您,当然通货膨胀也不在话下。

但是真正地跟您解释到的就是,资本主义是运作的挺成功的,特别是对于资本家来讲是一个成功的机制。这中间也提供了更多的坚实的数字,让您证明这个事实的情况是真的,所以您讲到2万亿、3万亿或者要在购买其他的公司,或者原来的这些公司的价值现在已经是20、30倍了,在以前觉得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已经很肯定了。我们的想法是肯定被验证了。还有在1989年的时候华尔街跟今天的华尔街相比,世界的状况已经开始了巨大地变化了。

那么,我只是给您举了一个我自己在深思熟虑得到了结果,所以坐下来仔细地观察再开始进行研究,还有讲到指数基金等等。您今天必须上这条船才能享受既得利益,所以您今天要上哪条船还是要进行考虑的。如果上对了船,当然会做的非常好,这就是我想跟大家讲的。

我举了比较喜欢的话题,30年之后,如果那时候知道很多的知识,而且对很多事情下了极大的赌注。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最好的点子,就是1989年的时候,那个时候也许做的不好,很多事情必须一直在重复。您那个时候如果是投资股票的话,并不是在更好的时机。

但是第二件事情,我要跟大家讲的就是很多的人被很多的一些不同的行业吸引住了,很多的一些公司想说这个行业真的是受欢迎,你可以马上上市,或者用SPAC来进行销售等等,这些销售的数字都是让人觉得非常惊讶、惊喜的,而且您希望自己在那些境地。

但是,并不是很多的行业和公司都是如此,对于普通投资者而言,最好是先对行业、对公司进行一个系统的认知和分析,对此,我们的课程《穿透企业财报,如何发现好企业?》将帮助你构建分析框架和财务思维,学会分辨公司的好坏。

伯克希尔公司是不是也是如此呢?在1903年的时候,就是我父亲出生的时候,当然没有得到新闻头条的位置。我们知道那个时候汽车工业是非常发达的,但是我想汽车工业那个时候好像要改变全世界了,或者后来又进入了汽车保险的行业,觉得也可以拉上一个边也不错,但是现在都进行了非常大地转变了。而且那个时候一天只能赚四五十块钱的工资,所以现在也是完全不一样了。

伯克希尔公司在这个之中,那个时候有一个马尔门先生,他们建立了这个原始的公司,而且有很多公司在组合之后建立的这个公司。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叫马尔门,但是有这个公司叫马尔门。这个马尔门公司在1911年的时候,这个公司里面有一部车子赞助赛车赛事中得到了第一名,所以赞助这部车出了名了。这个名字因为这个赛事一跑而红,这个车在赛事当中,赛车选手也一跑而红。

这件事情我现在假设一下,你现在如果决定了,因为这么多非常显赫的事情,就像这场赛事,当然那个时候是在1911年初时候的事情,跟现在又有所不同了。我那个时候就在看一些历史,我把一些汽车公司历史在过去几年中导了出来,得到的结果是如此。

所以这只是举的一个例子。这个也持续了挺久的一段时间,从1900年初一直到后期,到1911年。所以至少有2000家不同的跟汽车相关的公司进入了汽车行业,所以大家都觉得那个时候汽车是我们最有希望的行业。在2009年的时候,结果只剩下三大巨头了。

您可以看到在选股票的时候,您的概念也应该类似,您当时觉得这个行业是明日之星,而且是绝对有前途的,大部分的人、所有的人都是下赌注在汽车行业上,每一个人都说要买汽车股、进入汽车行业等等,你觉得可以在这上面赚钱。但是只有几个人得到了真正的机会,后来有些公司被别人并购了,或者倒闭了,或者又发生了怎样的一个状况了。这就是我们刚刚讲到的,在汽车工业以及在金融上面发生的一个变化,所以那个时候福特公司或者是GE、通用汽车等等,也是在竞争的行列当中,所以这中间发生了汽车行业的变化是不可预测的,所以您要找一个相应的行业并不是那么容易。

我们待会由贝基·奎克来发问,关于任何可以被问到的问题。如果没有分享到你们想问的问题,也可以之后来交流。我们会花一段时间来进行问答,三个半小时之后会做年度股东正式会议。

03

全程回顾 —— 投资者问答

贝基·奎克:谢谢沃伦·巴菲特,大家好!第一个问题,一位B股持股人提问到,巴菲特先生提到别人贪婪的时候你不能贪婪,别人不贪婪的时候你要贪婪。当疫情开始的时候你们变得很恐惧,把航空股丢掉了,跟市场恐慌一起变恐慌了。当时也非常犹豫去进行伯克希尔股票的回购,那个时候价格是很好的。当你回顾伯克希尔在这方面的决策,还有现在整个政府也会向整个金融市场投资,你们怎么看?

沃伦·巴菲特:我觉得现在货币和财政政策慢慢地,我们在等待他们开始发力,刚才提到查理是首席文化官,我是公司的首席风险官,我们当然是希望在这两方面的工作都做好了。我们那个时候没有卖太多,我们总共拥有的公司总额是达到了7000亿,我们可能只卖出了其中1%的部分。

想提一提你提到的航空公司,我之后再来谈货币和财政政策。在航空公司这边有几个子公司,当时想从政府的角度去帮助这些航空公司。有少数股东觉得在这个过程中不容易去做,尤其是现在的监管政策下来,整个经济体质的情况下救都救不及,所以那个时候大家很多都自身难保。

但是我当时想由伯克希尔来帮助掌控,因为下面的公司完全没有办法掌握当前的现状了。航空公司其实一开始是获益非常多,特别是四大航空公司受到了非常多政府包括财务等等方面的支持,这是一个很好的公共政策,我觉得没有问题。那个时候真正一下子没有办法经营下去的,都是一些小企业,而不是航空公司,像洗衣店、餐馆等等。

当然航空业发生的这一切不是他们任何的问题,而不是2008年当时因为银行业造成的整个金融危机,航空业没有像名声有这么差。我们也知道在危机之后,很多的航空业可能好几年都宣布破产了。航空业是习惯在一个破产的环境下来经营的,但是整个这个航空公司行业,你看看整个的经营规模,这四大航空公司加起来卖出去可能不到1000亿美金,而整个苹果加起来超过了上万亿,所以我觉得他们是进不到前十五的投资组合当中。

航空公司那个时候向政府求援,希望政府帮助,说我们再进行破产吧。他们觉得理应受到国会地帮助。但是你试想一下,如果伯克希尔是10%的持有,他们如果都来向伯克希尔要这部分支持的话,我们怎么去支持他们?可能他们最后拿到的受援助的结果也会非常不一样。可能那个时候也拿不到相同的结果。

现在我觉得,我们也看了很多公司的例子,比如那个时候政府的支援是不需要的,很多公司也把钱还给了政府。我觉得如果当时把股票继续留着的话,现在结果又不一样了。

当时整个产业的股票卖出去都不到1000亿,而且承受了非常多的损失。他们也失去了自己盈利的能力,我们知道短期内国际旅行是回不来的。但是总体来说,经济的复苏整体上来说比我们预期要好了很多。比如说在保险这边,我们有时候不想那么多现金放在银行里,所以当时希望把一些投资给减掉。但是总的来说,也就是1%到1.5%的减持而已,这是从伯克希尔的角度去出发。

所以,我不觉得这是好像伯克希尔历史上很伟大的时刻,但是对于我们公司来说,这个减持的净值并不大,我们现在持有6000到7000亿很好的业务的股票。我觉得航空业现在有了很大的复苏,但是还是不想把这个股票给买回来。

因为现在很多人想国际旅行,但是去不了。而且这种出行都是从个人角度去看的。商务旅行,很长时间内可能都回不来。你看我们有美国运通19%的股份,还有精密机件很多的股份,我们在这方面有很大的投资,他们都是跟航空业、旅行息息相关的。

但是我们抛了航空股票之后,希望四大航空公司能够继续做的更好,我觉得他们的管理层还是做的比较好的工作的。

贝基·奎克:在航空公司这边有好几个问题,问到你花了好几年时间一直尝试买“大象”,2020年也是做了一些这样的预测,所以现在你的情况是什么样的?为什么你没有把你手上的现金进行更大的收购呢?

沃伦·巴菲特:我们手上的现金,大概是公司估值的15%左右。我觉得这部分的百分比还是比较健康的,但是之后的数字会慢慢去降低。因为对于伯克希尔来说,我们没有办法一下子就部署几百亿的资金去做大的收购。而且现在美联储又出来了新的法案。这两到三天的过程当中,我们知道什么都没有办法发生。

我觉得鲍威尔做的这一点,特别是美联储做的措施都是非常快速的,而且非常有决断,这是去年4月23号做的决定,一下改变了经济现状,经济一下子停滞了,政府的债券也有很大的帮助。当时伯克希尔没办法去做所谓的债务的提供,我们都知道这个在市场上引起的波动非常大。

我们去看一下每天的数字,在2008年9月份也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也慢慢理解了伯南克当美联储主席的做法。这一次的措施,也是显示了对市场的调节作用,我们当时也没有办法卖掉债券,因为所有都被停止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很大的问题,公司在不断地亏损,有很多公司在关闭,真是非常戏剧化的时期。我记得美联储主席那个时候说,能不能在财政政策方面帮一些?

因为2008年、2009年的时候说,我当时不想把钱拿给“肮脏的银行”,去年的情况,我们真的找不到人去责怪,因为政策是不得不做出的决定。

我觉得国会、美联储确实是在货币政策、财政政策上做出了迅速回应,整体来说这个工作做的还是比较棒的,也对现在的经济做出了一些贡献。

我们现在经济的水平是高速在复苏,当然也确实出现了一些通货膨胀的问题。但是我觉得财政政策起的作用政策很大,2008年、2009年,跟那个时候比去的话是没办法去比的。

伯克希尔不希望依赖银行,也没有办法向美联储求助。我们必须要自己独立地去保证,在任何的情况下都要自己去帮助自己解决问题。有些人提到我们要去依赖陌生人的善意,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做到这一点。

在去年3月中旬的时候,大家都想去借款,想去度过这个难关。但是整个国家的政府是没有预料到有这样的情况,所以我觉得整个最后货币和财务政策方面的处理,还是相对来说比较得当的,而且是达到了大家的预期。你现在当然马后炮一样地提到了这个事情,查理可能在这个方面也有他的看法,看看他怎么说。

查理·芒格:你如果把这些钱预料到非常疯狂的情况,或者一个人影响了市场情况,每个人期待我们做不理智地投资。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在这个疯狂环境下做任何太大投资,一出手几百亿、几十亿的话,我们要谨慎。

沃伦·巴菲特:刚才忘记了给大家看一项财务数字,就是流通股的情况,我们再回到财务数字上。这个负债表,可以看到流通股的数量。我们花了大概250亿,在第一季度花了250亿来回购。如果我们没有办法买到那么廉价的公司或廉价的股票。我们流通股的数量是下降了,抛了航空股、银行,好像要在其他地方做收购。

贝基·奎克:一个长期的股东,做了25年的股东提了一个问题。他说芒格先生、巴菲特先生,我觉得现在整个市场都比较低迷,伯克希尔都是一直能够跑赢市场的,在未来也是这样。对于长期投资者、长期股东来说,是长期持有股票呢?还是实现投资组合的多元化?

沃伦·巴菲特:查理你想回答这个问题吗?

查理·芒格:你持我们的股票是比较好,我建议是这样,你就持我们的股吧,我们的业务是比别人做的好的,这是肯定的。

贝基·奎克:你觉得是不是现在的市场价值是不公平、不真实的吗?

沃伦·巴菲特:上下起伏不见得是不真实的,我对伯克希尔的持股绝对是很安心的,我现在建议也许你可以持标普500,长期来讲很多人也是持标普500,但是不见得一定持伯克希尔的股票。

不是建议你一定买我们的股票,我有时候还建议不要买我们的股票。现在关于我们公司的情况已经公诸于世了,当然90%的情况,如果说你会买美国公债,或者买标普500的话也许觉得比较安心,我也不建议你这么做的。

但是现在伯克希尔的状况,对伯克希尔公司我自己是非常钟爱的。不见得一般普通的人会选择自己的股票选择这么对。但是我们的公司里面,我跟芒格先生在50年前就已经进行合作了,我们也有一群非常特别而且特殊的股东们,以及我们的群体。你不用再加任何的考虑,而且在十年、二十年之内可以毫不费力可以持有这样股份的话,其实是蛮安全的。

我想标普500跟我们比较,我还是喜欢伯克希尔公司股票的。如果您毫不知情、不懂得股票的话,而且没有任何对伯克希尔感觉的话,那你就买标普500好了。

贝基·奎克:你们今天的这些托管人,还有在讲到我们的指数股票,对于您的管理人您是觉得非常安心吗?还是有信心?

沃伦·巴菲特:我这中间大概有1%,很多的一些有钱的人,可能都有一些所谓的托管账户或者怎么样。但是我们公司伯克希尔是公开的信息,你要怎么看都可以,完完全全透明的。

但是99.7%我们的这些持股中间,我们会投资在一些慈善事业,或者是到时候也缴了税金了。但是伯克希尔是一个很好的可以持有的股份,特别是某一些人,可能持有小百分比是一些配偶持有的。

但是90%跟刚刚我们讲的标普500比较的话,经过一段的时间你看过了更多的一些产品,或者了解了更多的一些股票的情况。特别对美国的群众来讲,你可以选择哪一个行业可以投资,或者投资到哪个比较安心的地方。如果你不知道任何股票,或者对股票市场没有任何支持的话,就买标普500吧。但是我讲非常小的一个部分,也就是您可能进行投资非常小的部分。

我当然不在乎说持有大概99.7%的股份,但是剩下的一部分我完完全全捐献都不会有任何遗憾的,但是我觉得伯克希尔还是非常让人安心的。

贝基·奎克:下面一个问题,来自于英国的问题。对于石油天然气和雪佛龙公司的情况,以及1997年关于烟草的情况,你们到底愿意做些什么?还有您觉得不安心,对于那个时候的烟草投资不太安心。

查理也曾经讲了,讲到私人烟草公司也是非常类似的情况,那个时候是否后悔?现在我们又把这个同样的状况想到石油天然气,跟以前的烟草来进行比较。当然那个时候的烟草会造成人们健康上的问题,比如说有肺炎等等。

现在我们在讲到石油天然气可能会更复杂,也是我们现在所有的人们在想的,今天在讲的付出来的代价是不是有关?我现在讲到环境跟气候变化之下,这种是不是合理的?而且是真正能够做的取得改变的脚步上跟上现实的作用?有的时候我们讲到现在年轻一代,觉得买石油天然气可能要付非常重大的一些税,我们也看到了烃的费用,或者雪佛龙公司发生的情况。

我们现在定义石油天然气的情况,对于你的投资回报是不是还可以进行呢?

沃伦·巴菲特:我现在可以用十个字来进行回答这个问题,你讲的问题非常冗长,但是我不记得每一个细节讲了什么。我想每个人对任何东西都有两边的意见,我非常不高兴,不希望烃相关的行业,石油、天然气马上被禁止了,这是不太可能的,我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状况。

但是必须要适应现有的状况,也就是任何的情况都有可能的。我知道1997年跟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那个时候我记得也被问到了这样的问题。像好事多或者沃尔玛的情况,也听到了更多的情况。现在卖的东西,石油天然气是比较大代价的东西,还有卖烟草跟以前来讲也是比较贵的。

现在状况非常困难,你到底要做什么样的决定也不是不可知的。以前比较好的业务,现在是否如此?我想也不知道。我们也希望找到对于人类比较有益的,当然那个时候抽烟,有些人已经知道坏处在哪里了。

在法令上来讲,你还要不要选择去抽烟都是自己的决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100多种理由不要抽烟,那个时候也跟说客谈过的。

比如说投资到旅馆业,那时候跟我女婿也谈过,烟对人类都是有害的,后来决定不要投资在上了。但是我现在看到的,我有的时候在金融公司、在报纸上登广告,我说这些公司真的是非常糟糕的,为什么还登这些广告?你要禁止这些行业的时候是蛮难的,当然在社会上做真正的评论,有的时候也是比较困难。我不知道这些公司是不是对社会有贡献?但是我非常高兴做了明智地决定。

但是我可以跟大家讲,很多的事情会改变的。当然我不是要在做道德地评判。实际操作一个行业,这些行业中的一些因素都是非常复杂的,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比如说屠宰场在屠宰的时候是不是做了道德标准地评判呢?这些只是一种行业,或者您的配偶、朋友、公司里面是不是对你有所评论?你现在必须自己要做的论断,比如说觉得这些行业不对,你就投资在所谓的指标、基因好了。

并不是你拥有哪些公司的股票或者该怎么样,雪佛龙公司是否是你投资的对象,或者是不是进这个行业,是不是有一些评判的准则?我是没有任何的批评的。查理讲一下。

查理·芒格:我想你要想一下今天在家里比较年轻的小伙子们,有一个人可能是一个英文教授,他是替雪佛龙公司做的。当然你要选英文教授,还是选雪佛龙公司里面的人?我会选雪佛龙公司里面的人,我希望这个人不是你女儿。

贝基·奎克:好!另外一方面,我从2018年开始购买你的公司。今天有两三个人提出跟气候有关的机会,可能有人是不太赞成的,有讲到反对意见。伯克希尔在讲到的金融上都是投资到比较好的,为什么不朝着比较正确的方向走?还是有更重要的议题进行讨论?你现在告诉我,投票为什么得到相反的结果,你的建议是什么?

沃伦·巴菲特:可能格雷格先生待会再讲一下,伯克希尔反对意见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对气候变化和气候相关议题是怎么做投票的?这中间大概已经有上百万的持股人,可能你也可以找到很多的有名人的名字。当然在做这些决定的时候,也都会进行更相应地考虑。但是我有的时候也收到很多的信件。

去年有三封非常重要的信,也是股东寄过来的。在进行投票的时候,你也会看到投票的结果。但是是非常压倒性的结果,就是伯克希尔自己用的这些钱,不要用在气候变化上面。这些人,我现在并没有说要花这些钱做什么事,但是他们都是我们的持股人。很多人,可能连我们致股东的信都没有看,或者对能源行业的知识,可能都没有进行了解。或者我们在交通业、运输业上面的工作,也没有进行相应地了解。

或者政府现在要做些什么事,对他们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吗?我想在整体上面来讲都是好事。但是我们有一些群体,他们都是好人,他们回答的一些问题是用他们正确的方式或理解的方式去回答,而且可以放在我们的年度报告上面。但是报告给格雷格,或者在能源或其他方面的。但是你讲到我们的交易可能涵盖了行业中的95%,这些是具有核心性的,我们必须要这么做,因为必须要求被报道所有做的事情。

再讲到业务的层面,比如Dairy Queen(冰雪皇后)或者其他一些小的企业,并不是我们在疫情的时候,也许12个人曾经在疫情期间到我们公司来,这中间大概有36万的人在为伯克希尔公司进行工作。但是一些不利的状况,以及对我们觉得反向的状况,在我们的时间中也都经历过了。我想,我是唯一公司里面的CEO在标普500里面会能够做出这样的,每一个月都会真正去看月度财务报告的人。

我不觉得其他公司会这么做,所以2月、3月很多的CEO会得到年度报告,但是这些东西我不需要了,我可以把过去六年、七年这些公司如果遭遇不幸或者有困难的情况已经理解过了,这些收入已经完全掌握了。所以我们做的事情,并不是跟这个部门进行报告、跟那个部门进行提交做的事情。对我们来讲,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真正在进行的事项,基本上就是在伯克希尔,像刚才讲的铁道公司、能源公司应该做的事情。

查理·芒格: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全球变暖的一些状况,很多人讲知道全球变暖了,我已经知道这些答案了。但是我告诉你,我是绝对没有这样的一些支持,还没有。

沃伦·巴菲特:其实我们知道这些答案,也没有办法在报告当中提出很多未知的东西。

有些不想这在方面持股的,我也在年度报告当中提到了。我们在年报中提过,人们觉得我们是不断地收敛股票的人。但是我想提到,伯克希尔公司是有更多的,就是刚才提到的商业基础设施,我们总统也在提基础设施建设。我们在商业基础设施方面的持有,总额是高于美国所有的其他公司。

比任何的这些全国最大的公司都要多,而且这个领先的程度还非常大。我们的投资在基础设施方面真的非常大,这也是让我们公司不断滚动向前的一个关键。像我们的铁路,运载了整个国家物流50%以上的物流。2006年、2007年的时候也是在规划怎么关闭煤炭行业,但是也清楚如果我们的电力能够更多的来自于其他的发电源的话才能够完全关闭煤电的电场。

以前很多的煤炭也在不断地枯竭,我们也在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也是在尝试着把更多的输电企业建立起来,我们也被问到很多这样的问题。通常我们的回答是,比如看我们年报中有60亿资金,今年年报中又进入了另外20亿资金来投入这个方面。我们让格雷格来讲一讲他在这个方面的想法。

格雷格·阿贝尔:刚才巴菲特提到,像我们的能源公司和BNSF有非常大的碳足迹,我们再看看伯克希尔这边。我们在过去有披露这种情况,一直回到2007年的时候,我们其中有两个投资者的报告,最早一份是2007年,最近的一份是2021年,就是伯克希尔能源公司的报告里面。

我们先看2007年的那一份,我们做投资者的固定收入报告,之后一直每一年都在做,一直做到2021年,2021年又做了相似的年度披露。对于伯克希尔能源的去碳化的探讨。我们回到2007年当时开的会议上,在那次会议上我们有第三方债务资本,是一个比较传统的资本架构来整体的成本。

那个时候,每年也是向投资者强调,回到2007年大会上很有意思的一点,当时在这个报告中已经提出了气候变化是最基本的威胁。另外我们也是提出来一些很好的建议,比如关于创新,关于整个市场的变革,还有怎么样去设立合理的目标。在那个时候已经做出了一系列的建议,就是对于整个市场怎么去做。

变化之后的每一年,我们都有一些新的计划和策略出台,看一下我们在伯克希尔能源上的每一个部分怎么跟监管机构的教导,怎么样去变革现有的能源架构,这个能源架构都是围绕着去碳化去开展的。并且在不同的州、不同的客户纳入所有的利益攸关方一起讨论,并且为伯克希尔股东做出交代。

我们看看所有这些年的宣讲当中都有一个非常共同的主题,就是必须要首先打造一个非常坚实的基础。这个基础是什么呢?就是要打造高伏、高电压的电力传输系统,在今年股东信中也强调了这一点。伯克希尔的能源会在美国西部的输电网中投入180亿基础设施建设,其中130亿会在未来的几年投入,已经投入了50亿,一共是180亿。就是这样的一个坚实的基础,可以让我们不断地实现再生资源的增长。

在每个州,我们的伯克希尔能源都会提供这方面的支持。我们之前强调过了,在输电网的基础设施上已经投入的非常大。而且在可再生能源的投入上也很大。

我们看到2020年的投资数字的时候,大概有额外的300亿投入到了可再生能源的开发上。完完全全会颠覆我们的公共事业,就是实现我们想要的去碳化的目标,也可以把这样的情况告知客户、有关方。我们现在取得的成果相对来说是比较棒的。

我举几个例子,比如回到2015年的时候,那时候美国加入《巴黎协定》,当时在《巴黎协定》上定了非常多具体目标。在这个目标之外,伯克希尔能源公司和其他12公司,包括谷歌、沃尔玛、苹果等等公司,当时向《巴黎协定》也做出了自己的承诺,伯克希尔能源也是当时的承诺方之一,在2015年就做出了成果。其中有多少公共事业公司?还有其他的能源公司,有很多能源公司在那时候没有做完全承诺,我们当时做了非常多这方面的承诺。

其中的一条,我们要把150亿的资金投入到可再生能源领域,总额大概300亿的投入。我们现在已经大大超过了这个承诺额,所以我们对于去碳化的承诺是非常清晰的。我们也是把目标量化,然后去可衡量。

你再去看一下跟当时美国政府做出的承诺,跟巴黎气候协定对标的话,当时的目标是在碳足迹的减排上,从2005年的阶段到现在,从2005年到2025年降低26%到28%的碳排放。我们的承诺是多少呢?我也非常高兴向大家、向董事会宣布,我们在2020年就达到了2025年的目标。我们不但做出了承诺,还提前去完成了对《巴黎协定》做出的承诺。

我们新总统上任之后谈到了重新加入《巴黎协定》,现在的政府也提出用2005年作为基准年,这个排放的目标应该是在2030年减排50%到52%。我们在向股东、向董事会做汇报的时候,伯克希尔的能源会在2030年没有问题,完完全全可以达到《巴黎协定》减排的承诺。

为什么可以达到这一点呢?因为我们真的在输电基础设施上进行了非常大地投资。刚才沃伦也谈到了,之后我们还做出了在可再生能源上非常切实地投资。

大家想到碳排放的时候,都会说你在火电场上有多少个、关闭了多少个。我们看到旗下所有的电力行业的情况,我觉得这是一个过度期。我们知道在三种不同的公共事业的标准,都是要进行这样的过度的。从现有的发电情况向之后可再生能源转变,这个转变要向天然气去转变。

我们的火电厂也会不断地退休,现在也很高兴地向大家报告,从2020年整个一整年关闭了16座火电厂。再看看2021年到2030年的目标,还会有16座火电厂地关闭。继续看2031年到2049年,剩下的14座火电场会相继关闭。这就是我们所做的每一个行业商业活动的加权,都是在不断地实现这样的过度和转变。实现所有发电行业的去碳化。

首先要向我们的攸关方和客户来报告不损害他们的利益,同时实现去碳化,向伯克希尔的股东做出交代。还有要添加的一个事情,现在伯克希尔下面碳足迹的第二大公司BNSF铁路和BHE能源,我们都在看他们在伯克希尔的内部的排放额,铁路集团也是在碳足迹减排上实现了非常大的投入,也是建立了基于的2030的目标承诺,这个目标符合《巴黎协定》的目标。

在我们的行业当中,我们的承诺也会跟《巴黎协定》同步。BNSF的碳足迹在2030年也会减少30%,这也是我们进行了公众披露的一个数字。BNSF的网站上也进行了披露。包括伯克希尔能源刚才的数字,也是公布在了他们的网站上,所有的股东都可以获得这些数字。

我再从伯克希尔股东的角度去出发,我真的非常相信这些风险是得到了很好管理的。而且我们现在所处的地位,也是符合我们长期发展的趋势的。谢谢沃伦这个机会!

沃伦·巴菲特:是的,有一天晚上了,总统讨论到1200亿的基础设施的投入。但是我们在基础设施投入这一边讲了更多的年份了,输电、传输是最大的一个问题,传输中会损害非常多的电力,所以必须要改善现在传输的电网,不光有太阳、风帮我们发电,也要考虑到人口集中和密集的程度。

当传输电网跃过了洲界,还要进入到千家万户,真的希望我们在这个方面做出改变,希望跟联邦政府进行配合,他们在这个方面是有权力,可能比我们做的更快,但是我们也是作为公司,也是非常想去做。我们能不能做到这一点的速度?比如2006年买了太平洋电网,在改善整个美国西部的电网基础设施。为了能够改变现状,我们需要去到刮风、风很大或太阳很好的地方来利用这些清洁能源。

我们之前发布了这些信息,而且在电网改造,在可再生能源的使用上也超过了非常多其他的美国企业。很多买我们股票的人,他们在读年报的时候也明白这一点。他们想说,我们来跟你们交流。我觉得我们没办法跟几百万人都来讲这一点,我们没有办法特别对待这个领域,或者说区别对待分析师和机构的投资者,没有办法去做区分。

贝基·奎克:下一个问题,作为股东我的最大的担忧,是在保险业亏损上,我们看到其他公司出现了承保的失误,放大了他们的亏损。我们也里伯克希尔文化在保险是非常独特的,你们也有人才,但是这还是一个时刻让我担忧的风险。现在我们几位看保险行业是怎么看的?有一天可能现在的保险行业都会有变化,伯克希尔到底要怎么去做保险行业,是不是要减轻长期的承保风险?我们也非常感谢伯克希尔员工打造出来了全世界最好的保险业务,但是我觉得要放眼长远,能不能在保险的线路下面去关注更多的风险?

阿吉特·吉恩:在比较的一些情况,跟所有的保险界不仅是现在讲的长期状况,在短期上面也要关注在哪里也是非常重要的,就是在业务干扰时会发生什么情况。还有很多公司也是考虑这些情况的,但是这中间肯定有风险。在开始有投保的时候,有的时候保单上面写的非常仔细,如果写错或者中间发生误差的话,还是必须要履行这份保单的。

不仅如此,还有很多的公司也是对于保险公司是特别的有评价的,这中间我们讲到的是不可知的一些风险,是肯定有的。我希望我们在做定价的时候,对于这种不可知的风险已经算在里面了,也希望能够用集成的方式,在风险集成的情况之下给了我们一些安心的结果,而造成比较好的掌握。但是到底是如何的话?还是不晓得的。

我想风险的一些估算是非常重要的一点,特别是在美国。我们现在有50州,每一州都有不同的定价上面的机制以及规则。

沃伦·巴菲特:有一些东西,你一开始就要付保费,这是肯定的。您可以想像,当然有些东西还是会损失的,但是我们有赚有赔。在所谓外界限制的状况之下,有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会有更多的一些结果?

我们也希望能够得到公平地,我们的资源可以这么做的话都会这么做的。但是我不希望一夜之间就损失了100亿,本来损失5000万的话,结果你损失了100亿,当然这不是我们希望看到的。我想我们大概只有11个不同的理赔是中间比较糟糕的,是不是?

我们再讲到1950年、1960年,你可以看到有一些理赔都是很奇怪的东西。但是现在时代又不同了。

阿吉特·吉恩:你知道为什么理赔在2000年之后变得这么多呢?因为我们现在的时限性,在法律上的时限性已经过期了。他们现在能够理赔的时间延长两年。因为有这样的结果,就发生了很多理赔、索赔的现象。就是因为这种延期的情况,让理赔的数量突然变多了,这是现在重要的原因。

沃伦·巴菲特:对于这一点,我有的时候是有点歧见。阿吉特先生做的其实是挺好的,我们在一段时间内得到的结果都是非常令人满意的。但是阿吉特先生就是我们的灵魂人物。

贝基·奎克:查理跟沃伦最近对于好事多和富国银行上面有不同的意见,你们怎么样分析一下?

查理·芒格:我们没有那么多不同点,其实还是差不多的。好事多公司,我想我非常尊敬他们,而且也非常享受好事多公司的一切。但是伯克希尔也是如此,所以这中间并没有任何冲突,请大家不要误会。沃伦跟我不是每一个事情完完全全一致的,我们两个相处的非常和谐。

沃伦·巴菲特:是的,当然这中间62年还是有争执的时候,但是争执的时候非常少,在62年中还是挺和谐的。有的时候是不同点,没有什么大的争执。

贝基·奎克:今天伯克希尔的成功,也就是芒格先生以及巴菲特先生两个人非常和谐,而且进行合作天衣无缝。你可以告诉我们,你们两个合作的一些机制,以及其他的所有的竞争的机制,你们觉得有能力而且提供更好的建议是哪些?

阿吉特·吉恩:查理跟沃伦两个人的天衣无缝是不在话下,大家已经都了解了。这种情况是没有办法像他们一样复制了。但是我跟格雷格先生来讲,我们只能代表我们自己发言。我们两个人已经认识很久了,我当然对于专业的层面,以及他工作敬业的层面,都是非常尊敬格雷格先生的。但是我们两个在工作的时候,并不是每一个时间都会像查理跟沃伦两个常常互动的。因为我们两个展开的行业不同,但是每个季度有打交道的时候,这是在正式会议上来讲。

格雷格先生提到的问题是有关于保险,就会打电话给我。如果其他非保险类的,我得到信息也会打电话格雷格先生,这基本上我们的先生。找到买主什么的话,我们两个也会进行交流的。但是在每一个季度的时候会交换意见,交换我们的记录,而且在功能上面来讲我们关系是非常好的,所以希望保持如此。

格雷格·阿贝尔:刚刚阿吉特先生讲的没有错。在查理跟沃伦两个人的关系,是我们大家非常尊敬的,而且非常骄傲的。我跟阿吉特先生之间有很多机会,以及我们的关系。比如阿吉特先生是掌门掌管保险的,我也看的很清楚。在每一年之后,我们的关系也在互相能够发展,而且建立。当然我对阿吉特先生个人来讲,在专业层面、个人层面都是非常尊敬他的。也许在互动的方面,不见得跟查理、沃伦一样。但是我们正常地交流是肯定有的,在有机会的时候,以及在业务发展需求的时候。

如果我们看到比较不太普遍,或者是比较特殊的事情,我们也会彼此之间进行交流。但是超出这个层面之外,阿吉特先生对于伯克希尔的文化是完完全全有相应了解的,每一次看到不寻常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就会打电话说,阿吉特先生,这样的做法是不是觉得安心呢?还有跟我们公司是不是一致的?在保险层面来看是不是妥当呢?所以就会进行相应更深程度的交流,这是伯克希尔文化上面建立的关系。但是从阿吉特是我同事的层面来讲,我真的非常高兴有这个荣幸跟他合作。

贝基·奎克:下一个问题,讲到Geico保险公司的利润,有的公司可能得到的利润率会比其他的公司要比较低。是不是我们可以得到相应的有竞争性的利润?

沃伦·巴菲特:你讲的是哪个公司呢?

贝基·奎克:讲的是Geico跟BNSF的,这个北伯灵顿铁路公司跟Geico保险公司的比较。

沃伦·巴菲特:伯克希尔在讲BNSF的话,可能跟Union Pacific太平洋联合铁道公司进行比较,以及Geico公司跟其他的保险公司也许五年到十年比较的话。Union Pacific北太平洋联合铁道公司,可能收益会比我们高。您现在看到的情况是如此,可是他觉得他们联盟机制比我们好,我们觉得我们比他们好,但是我们涵盖的范围还是比较大的,但是我们应该赚钱比他们多。目前的状况并不是如此的。我想铁道的行业路是非常长的。

之前的问题讲到比较成熟的管理,我们都是比较老的人了,我跟查理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在三年之内,查理可能一年只会成长1%,并不是一年就一岁这么成长,所以看到他的成长机制是非常有效率的。25年的话,我们只能成长4%,所以我们在变老的状况是慢慢成长的,所以您不要担心。我们的公司也是如此,跟其他美国公司不太一样的,所以我们的老化非常慢。

我们现在讲到也Geico跟Pacific这两个公司的比较,我们知道Pacific公司最近他们的运作实在是非常好。而且对于保险以及风险上面,是让人尊敬的。但是90岁跟20岁人来比的话死的几率都一样当然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在人寿保险是这样子来看的。

我们在风险保险、事故保险或资产保险,16岁的要开车的话,跟四五十岁的人开车的话,死亡率会是什么样?我们大家也知道这是显而易见的。

我们的公司能够做更好地掌握,有更好的保险率,对所有保单的持有人都是非常好。保险公司运作的非常理想,现在做的比我们更好,已经是非常明显的事实了。

但是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行业,我们Pacific跟Geico在三十年代就已经进入市场了。但是我们的产品绝对是很好的,一直都很好,尤其在保险费率上面是非常好的。85年之后,我们的案例再进行比较的话,大概占了市场的13%。但是Pacific可能比我们多一点,加起来有25%左右。

我想这中间独特的改变,并不是很大,但是Pacific肯定是做的非常好,但是我们的公司Geico也做的非常好。以前我们做的不错了,这中间也在做更多的改进。每一个季度比较的话,变化不是那么大的。我们的收益率第一个季度是非常好的。

我们回到能够投进更多的市场以及回收的市场,这中间可能有大概28亿的不同点,就是对于这两个公司进行比较。在整个国家来讲,两个在未来都会进行不错的能够竞争的公司,比如BNSF跟另外一家铁道公司也是如此的,所以这个例子是差不多的。

阿吉特·吉恩:Pacific是非常不错的机械操作公司,对索赔和对于保险的状况来讲。Geico在急起直追了,在一年半以前Pacific公司的收益率比我们大一倍,但是我们现在的差异越来越小。如果看今天的形势,Pacific在成长上还是有爆发式的成长,但是Geico已经在收益利润率上面慢慢更接地气,而且更成长了。

第二点是Geico真正得到所谓的利益加权的情况之下,我们也许错过了一步。但是这中间有一些创意,希望让我们看到更多的光明的愿景,对于我们竞争者来讲也能够跟他们的收益率来赶上。

沃伦·巴菲特:从我的角度去看,五年之后他们还是会保持这个领先地位。但是五年之后,前两家公司会是Geico和Pacific,但是所有的这些保险公司业务都还是会做的比较好。Geico真的做的很棒,但是Pacific可能比我们还要好,他们的发展道路健全,但是我们会迎头赶上,而且会很快赶上。Pacific确实做的更好,但是在做品牌上,比如说管理支出,我们真的比Pacific做的更好,在整个行业都是翘楚。

贝基·奎克:为什么伯克希尔卖出了苹果股票?出去是你们的四大掌上明珠之一,为什么2020年不买一些股票,反而卖了一些?为什么逆其道而行之呢?

沃伦·巴菲特:我们现在对苹果的持股大概5.3%,第一季度又上升了,因为我们回购了一些自己的股票,帮助到了我们的股东,帮助到了他们间接对于苹果的持股权。而且苹果也宣布了回购项目。我们对于苹果的角度,现在5.3%的持股率,这是很大的市场安全的程度。而且这对于我们的市值来说,远远超过了其他的持股方。

铁路像BNSF和Union Pacific都远远落后于苹果的市值,所以苹果真的是非凡的管理,非凡的公司。他们公司的经理人真的都非常棒,而且苹果的产品也都是受到全世界所有大众所热爱的,他们有非常重视的粉丝,他们的客户满意度可以达到99%。我以前在一个家具店能拿到这么高的满意度,如果有人想要安卓手机就去安卓,想要苹果就去苹果,没有办法去影响这种忠诚度。

苹果的品牌还有产品,真的是非常接触的产品,而且利润率非常高。手机在现在所有年轻人的生活中已经是必不可少的部分,跟我们这一代完全不一样。对我们来说,手机就是打电话的工具,手机对很多人来说是完全必不可少的必备品。而且一辆车35000美金,我觉得对很多人来说是宁愿把车放弃也不愿意放弃自己苹果手机的,就是这样。

如果你真的要在未来五年做这样选择的话,更多愿意拥有手机,而不是车。去年确实卖出了一些苹果股票,但是股东的持有率没有降低,因为我们进行了股票回购。查理你觉得我们去年卖了股票是错误的,是吧?

查理·芒格:确实错了。

沃伦·巴菲特:你看有些时候我必须可能还得在查理的眼皮底下偷偷做一些操作,但是在他看来都是做错了。

沃伦·巴菲特:苹果的业务是非常出色的,但是我想强调一点。苹果CEO库克真的是我们所目睹的所有行业CEO里面最棒的一位管理人。他把苹果管理的井井有条,他可能在创意上做不到乔布斯的那一步,但是我也觉得乔布斯在管理方面可能没有像库克这么出色,尤其是这么多年来成功地管理。

查理·芒格:我也觉得你刚才提的名单,比如说领先的美国公司,对于美国来说是很重要的。我们在新科技的行业,仍然是领先于世界。我自己不希望政府太多地干扰我们的科技行业,我觉得他们现在做的很好,这也是得益于美国文化、美国文明的程度。而且这些公司市值非常高,对我们来说也是有利的。

贝基·奎克:跟进的一个问题,当你们看到这么多高估值的指标,特别是高科技企业。比如去年成长50%、100%甚至200%,一年取得了这样的成长,你们2016年买苹果是因为管理质量和产品质量。这部分的产品,因为估值这么高,现在怎么去看投资?

沃伦·巴菲特:我们不觉得这样的估值是疯狂的。我还是觉得,我对于苹果的理解,尤其是苹果未来的理解,都是跟销售者息息相关的,跟全世界消费者一样。他们甚至比我们对于苹果的理解还更好。关于苹果股票的价格,又会回到我们投资的一些基本面了。

有些时候还要跟利率去做一个比较,我昨天跟华尔街日报做一个访问的时候好像有一个资料,就是在星期四的时候,美国财政部发了一个长达四周的财政刺激的预案,他们发的国库券。就是关于国库券的拍卖,他们做了四周的国库券的拍卖,大概是收到的申请超过430亿,而且平均的国库券价格是100.000000,后面跟了六位数的0。大家拿到400亿的国库券,而且财政部收到的这个钱后面全是“0”。

我们的财政部部长耶伦提到会有债务的经常性的费用,他们现在的利率支出其实是降低了8%,你可以看到在超级风险、免超级风险这边,短期国库券上的情况。如果我能够在这部分降低80%,就像在东京奥运会参加跳高项目一样。

利率如果达到10%,如果在整个估值方面产生非常大的变化,产生的就是金钱和财富。因为出去没有在风险环境下经营,我们知道现在是短期的,所以这个现象非常有意思。

我长达25年的时间,都把萨缪尔森的书带在身边,都是解释关于经济基本面的。保罗·萨缪尔森是第一位经济学奖的得主,大概是在六十年代的时候是来自于美国的第一位经济学奖的得主。萨缪尔森是非常棒的作家,文笔非常犀利,所以我带了1973年的经济学的书籍。那个时候经济学刚刚作为一门学科进入科学领域,亚当斯密也说过,在《国富论》中也写过经济学的理论,后来又有了很多经济学家涌现出来。萨缪尔森成为了他时代最有名的经济学家。

在他的书,我完全没有找到有负利息的字眼,然后找零利率,他在零利率怎么讲的?他在亚当斯密学习了这个理论几百年后提到了几点,他说你可能短期内能接受负利率,但是永远不会发生,这是他在黑暗时期提出的理论。现在我们生活在目前的环境下面,利率在去年基本上接近于零,现在也差不了多少。发了四周的短期国库券,比如说我们有1000亿的国库券,当然真实数量是超过这个的。

在疫情之前,大概从中每年有10到15亿的收益。从现在的利率去出发,可能只有达到2000万。感觉只是最低收入从15分到20分的改变一样,我觉得这是设计的初衷。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联邦储备是以这样的方式去颁布政策,因为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希望利率越低越好。但是如果现在的利率,如果长期以来都觉得是适当的话。这些刚才提到的公司,对他们来说就是可以更好地去交付现金。

你如果在现在的利率上打折的话,股票的价格也会变得比较低,我们也需要知道从三十年的角度去看利率,现在的时期真的是非常特殊的。我们从来都没有看到现在这种财富运作的情况,尤其是根据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去做的调整,基本上利率是接近0%。但是现在在经济学上,我们必须要记得一点,你永远不可能只做一件事,必须预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我们提到有大概85%的美国人都收到国家给他们刺激性的支票1400美金。一年前说大概说美国40%的人在银行里没有存款,但是一下子85%的人拿到1400,收到钱的人都感觉更好了。但是借钱的人肯定不是太好。

这样的政策让我们的商业更加繁荣,让大家的心态也变得更加快乐。但是我们看一下这样的成本在之后会不会带来其他后果?如果有的话,可能又要有很多其他措施推出出来。

经济学的任何措施都会有后果的,这也是为什么像苹果、谷歌这样的公司,我们当然没有像微软、谷歌这样的支票,但是他们的公司都是好的公司,尤其是资本利得上,在经营上不会有太多的资本,如果要找到这样债券话,我觉得是不可能的。

查理·芒格:大家都已经完全了解,我们也希望能够推展现在的经济,在欧洲也是如此,在财年上面的一些政策都是有关的。很多人对数字已经麻木了,觉得万亿不是了不起的事。您讲到1400块好像不值多少钱,我们看看以后是怎样的计划。

沃伦·巴菲特:对于我跟查理曾经看到很多的电影,专业经济学家看到这样的情形也觉得非常惊讶。我知道丘吉尔是非常保守的人,而且对很多事情的判断都是准确的。现在再讲到现在经济学家,他们对于很多事情都非常有信心。但是我们知道现在经济状况其实是更复杂了。

贝基·奎克:你觉得MIT现有的经济形势、趋势,特别是在现在的美联储上面的一些数字?

查理·芒格:现在货币的政策,现在没有一个人到底发生什么样的状况,但是我觉得机会是讲到现在的一些工作,其实是可行的。可行的状况比大家想到的更好,这种估算、评估其实是非常重要的。

贝基·奎克:如果说你现在可以借一笔钱,然后利率是非常低的,或者是零的利率,你觉得这种借钱是不是去借呢?还是能够做到更好的其他的事情呢?

沃伦·巴菲特:我现在觉得,您现在如果说能够在借钱去做某些事情的话,当然还要看每一年得到的结果如何。今天讲保险浮存金,有些时候市值是被低估的,所有东西都必须要有利息。如果达到负利息层面的话,今天如果能借负的利率,可能再加把力,然后就赚到很多钱,有可能是这样,这是疯狂的概念。但是我们讲到,您讲到的摘要或者不太可能的状况,所以您的势头会马上就失去了。

您今天告诉我,今天借的利率是负利率,有可能吗?就是说您要怎么样才能够破产的更快。如果我这么做的话,他可能就跟你讲今天的利率是绝对没有的,所以就等于你推动去进行其他的事情。

这种结果是非常激进的,所以萨缪尔森是非常聪明的经济学家,在他的书里面并没有讲到负利率,零利率是有的。我们不知道负利率真正发生的时候,结果到底如何。

贝基·奎克:我是成为公司里面的持股好多年了,今天有更多的SPAC出现了,您开始关闭和进入一些行业,到底会发生一些什么情况?

沃伦·巴菲特:我想在两年之内必须要花这些钱出去,你拿着枪指着一定要两年之内做这个购买,也会非做不可。但是我们会看很多的状况,也许这中间有私人的传奇公司,或者有比较好的状况或者比较差的状况,这种情况之下一定会购买吗?我可以告诉你,几年之前有一个打电话给我,就是所谓做保险的业务。那个人跟我讲再保险为什么不好呢?我想已经有保险,为什么要再保险呢?这是不同的计算机制。

你跟别人讲,你把他的优势了解了,但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不会了解这些情况。所以我们在没有竞争的情况下,就做了某些的情况。所以现在的钱还是都在华尔街上。但是是不是能够运作SPAC?他已经在寻找很多的机会了,而且这些名称越来越大。你可以做任何的销售,但是我觉得这是比较夸张的情况。这种等于是对市场赌博的情况。

我中间看到了一张我曾经做过的报告,您稍等一回,我找一下。这是我曾经看过的一句话,在历史上讲过的,讲到什么呢?最大的全世界业务之中,当然有上亿、十几亿,两天之后就没有了。那个时候也许是农场,或者是公寓,或者其他办公室等等。但是这个市场之中,是给了你很好的机会,能够对于您今天的这些可以投资的资产进行投资。但是有些非常大的,或者更好的一些投资的现实。但是今天如果有赌博的人进入的话,他们可能愿意付一些你觉得非常不可以想到的、奇怪的价格。

对于我们人类来讲,也许是不可思议的一些资产。但是有很多的赌徒们愿意这样做。John Maynard Keynes先生在1939年讲了这一句提出来的话、道理。这些猜测的人,可能不会对泡沫上面做任何的损害。但是我们在投资的企业之中,在一个漩涡情况下产生的泡沫,当您的资产开始开发的时候,也许会发生一些变动的。在去年的时候,您看到这中间大概有上百的人开始进行当日交易的活动,很多人都这样做。

短交易人数字的增加,也就是所谓的赌徒。当你进行赌博的时候,他们觉得是像买彩票一样的。他们口袋里有很多现金,而且开始了进行行动,有的时候也会得到很好的结果。然后他们买了这些股票,觉得非常有趣之后又赚钱了。这些赌徒在全世界都有的,而且他们的赌性非常强。在不同的一些情况之下,也会领导到我们在进行投资的市场当中,这也是我们看到的一些事实。

但是如果没有人跟你讲这样子的一些情况是不太好的话,你可能也不会发觉。但是当竞争开始发生的时候,而且这些竞争是指向某些人的钱包、荷包里面钱的时候,这些所谓的大头们,就是想赚其他人口袋里的钱。这就是不同的游戏方式了,我们在进行收购可能并不是有那么好的机遇,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在发生之中,这是我们在最近几年看到比较基金的情况,对不对,查理?

查理·芒格:是的,用费用驱动的,而不是真正进行了良好地投资。这中间有一些费用相应的发展,所以才会发生活动。所以在某种层面之下,这种容易赚的钱,比如说SPAC或其他的公司,或者得到更多的相应的费用,所以这中间会造成更多的问题,特别是对人类文明的市场当中,所以并没有更好的信用进行投资。

沃伦·巴菲特:这些,我们都觉得应该是不好意思的,而且是非常让人觉得害臊的事情。这种都是丢脸的事情,在我来看是不合乎道德理论的。

我讲到是不是丢脸的事情,你要不要做赌徒,你要进行赌注。人类对于赌钱的事情有本质上的喜爱,很多人觉得非常聪明。

查理·芒格:我并不是喜欢下赌注或赌博,如果专业人士也这么做,我也是不喜欢的。

贝基·奎克:是不是我们应该守住我们的现金呢?或者是把投资的钱卖掉去买股票?

沃伦·巴菲特:查理跟我在讨论一些情况,有些时候我们买了一些股票,其实不安心,但还是买了。

查理·芒格:以前我们这么做,但是现在越来越困难了,不会这么做了。

沃伦·巴菲特:大概有10%到15%整体的资产,是在超过现金以外的。我们还是要保留相应的现金才能保护股东和投资人的利益,我们不希望把别人的钱给输掉或损失掉,这是我们的原则。也不是今天买,明天就卖了,这也不是我们作业的方式。我们的方向是固定的,现在得到的一些资产现在可以卖的话,大概有800亿吧,这只是占我们10%资产中的一部分。

在某些情况下是不会做的,当然情况随时都在变化。某些人想加入我们的公司,然后会买不同的,这些公司还是上市的公司,但是对于我们来讲是比较有困难的,就是用别人的钱推动我们的利益,这不是我们要做的。如果今天有700亿跟800亿来比的话,我们喜欢有800亿,但是我们不会这么做。

贝基·奎克:沃伦,我们曾经讲过在以前的股东大会上你也讲过,你刚刚说过买了不太知情的股票,那些也是不太了解的?

沃伦·巴菲特:有些事情是这么做的,也许我自己以为自己知道的挺清楚,但是曾经买过的股票,查理跟我了解他的业务和行业,但是内部的洞察力还不够清楚。有些人觉得我买了之后结果非常好,刚刚讲的国库券或债务之类的东西,如果500亿放到国库券里面,这样做的话其实还是不安心的。

贝基·奎克:如果说卖掉了500亿的国库券,这中间还是有一些不太稳定的可能性,是不是?

沃伦·巴菲特:我们也常常讲到,我们是不是了解一些公司呢?对一些公司估值的时候,是不是了解一些公司的实际?查理,我们是不是曾经讲过?

查理·芒格:是的,这个是非常困难的要了解现有的状况是怎样的,也许所谓繁荣的情况要发生了,但是千禧年代的人马上要进入市场了,他们是不是会越来越有钱呢?还有跟我们世代来比较,所以贫穷跟富有的差距越来越小。

贝基·奎克:一位参议员对回购说是市场操纵,您也提到回购其实是可以帮助股东带来更大的价值,因为可以提高股票的内在价值,你们能不能讲一下回购对于社会的影响?

沃伦·巴菲特:股票的回购是这样一种方式,把现金配置到想要现金的手里。比如一个煤炭主,对他们是存钱的方式,对上面的方式,我们也买了冰雪皇后的股票,花了100万美金买了整个冰雪皇后的特许经营,他们也做的很好。我们其中三位还想继续去买,这其实就是对未来的存款、储蓄。我们在一个财富打造的行业,所以当我足够富的时候宁愿把一些钱拿出来。就只有两种方式去致富,可以继续拿到股息的支付,或者重新回购股票,当然价格要合适。

我觉得有时候很难去相信大家对于回购方面的一种反对意见,觉得从合作伙伴进行回购是不道德的行为,我们就是一种资本的支配手段。有人想留下可以留下,有人想走可以走。大部分伯克希尔的股东都是这样,我们作为一个公司,就是在50年的时间内把股票估值打造上去。很多个人投资者,觉得伯克希尔股票觉得是一生可以持有的。当然有时候需求会改变,但是想要去保存这些股票的人,他们仍然会存下去。

很多人60年前买了我们的股票,现在已经赚了非常多的钱,这已经成为他们投资体系当中不可少的部分。你觉得如果我们有一小部分的人想离开,大部分的人留下,回购是不是更合理的一种方式呢?因为你没有把这个钱拿到所有人的手里。当然回购的价格,必须对大多数合作者是更好的,而且不要让市场告诉我们这个价值是多少,这需要我们自己去做。

查理·芒格:你重新回购股票,只是为了把价格推高是不道德的。但是如果回购股票的目的,是公平、公正,能够惠及现有股东,那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做法。很多人提出意见,就是这些见不得我们好的人。

贝基·奎克:股息是从回购当中拿到更多,如果要改变这方面分配的信息的话,股息对于我们的股东来说是不是在税务上更加有利?

沃伦·巴菲特:我们很多股东有不同的人自己做出了选择,比如有些人买SPAC也是希望价格能上去,所以我们股东非常不一样。有些人一开始是非常基本的投资,对他们来说是一生的投资。如果想要现在兑现、退市的话没有问题,他们可以拿到很好的回报,但是这不是我们的目的。

我们当时做了一次投票,97%的人都不是说我的目的要拿到股息。很多的公司,他们股息的支付没有像可口可乐的公司做的这么的好。像可口可乐改变了伯克希尔,我们也改变了可口可乐,我们也会继续去保持这种自我选择的方式。因为每个人都有这样地选择,你希望伯克希尔的支付手段是什么样的?

我们做这样的决定,不是希望去利用所谓的税法的漏洞或者怎么样。大家希望我们去重新投资这部分的钱,他们更关注接下来要去买什么样的业务,然后再回购股票的话也能够帮助到他们,因为他们拥有伯克希尔的一大部分,也更愿意看到我们去做其他业务的收购。但是对于现在的业务来说,继续去进行加强,他们也不会反对。

贝基·奎克:接下来的问题也是跟税务有关,现在关于新政府资本利得企业税和其他政策的一些看法?

沃伦·巴菲特:对于我来说,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在这里发表自己的政治主张。我做这个工作,我在这边发表的主张及时有,也不代表伯克希尔公司。我们对税收这方面的看法,是非常不一样的,我不希望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在年会上代表伯克希尔对这些方面进行发言。

我也不太喜欢这种跟政治相关的问题,如果有人要问我过去几次选举当中选谁的话,都会说这次我选择了拜登。但是除此之外,我不想再谈过多。

在这边没有权力作为伯克希尔的董事长来指手划脚、来提出政治主张。我提到的所有东西都是个人角度,所以也不想用股东的舞台来回答这方面的问题。查理,你怎么看?

查理·芒格:我觉得任何的资本家,我觉得资本主义对大家来说都提到了各位的GDP,提到了所有人的GDP,我也同样有这样的一个感觉。富兰克林之前说的对,有些时候你一个空的口袋是没有办法立起来的。美国机构的繁荣,也可以让他们的行为更好,但是也会有额外的情况,会有一些例外。但是富兰克林这句话大部分还是说对的。所以对我个人而言,有很多人拿到钱有坏的行为,我是比较担忧的。

贝基·奎克:2020年我们听到有好多人从加州搬走了,可能是因为高的生活成本、高的税务。你觉得一个州里面的政策如果不好,让富人离开是错误的,对这些人离开加州,你怎么想?

查理·芒格:我是不会搬家,搬到街对面去,就是为了省税,稍微搬到对面去都不会,这是我的看法,更不用说搬到州外了。对各州来说,有一些政策把富人赶走也是愚蠢的,这样他们没有钱拿出来做本地的慈善捐赠。因为很多时候我们要依靠富人的钱来做这些事情,佛罗里达就有这样的情况,加利福尼亚有这样的法律我觉得是愚蠢的,这是跟州政府的利益相违背的。

贝基·奎克:25%到8%的企业税会怎么影响到伯克希尔?

查理·芒格:我觉得那不是世界末日,我们已经有了很好的适应,我们继续会去适应。如果他们提高企业税,相当于联邦政府拿到更多的钱,我们这边有A股和B股,美国政府拿到的是我们的A股,他们可以拿到我们资产利得的一部分,但是不约有任何的资产,也不会有投票权。

沃伦·巴菲特:但是如果联邦政府想要收更高的税务,像我出生的时候达到52%的企业税。我们就要问,如果这是一个公共问题,比如说美国财政部,他们说有这样的一个好的创造税收的工具,其实永久拥有未来伯克希尔他水的一部分。在这个过程中可以推动其他方式来获得收益,比如留存收益。不管税是是多少,他们都有伯克希尔非常特别的一个股权。

在公共事业部门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例子,但是不会影响到大部分业务,这只是我们公司的一种调整。不是对所有人来说,好像税务高上去都是坏事。如果税率上升影响到的股东,我们会影响收益。但是要单纯地去指责税率上升的话我觉得是不用这么去做的。我真的是想看到,政府把这样的一个税收拿去做什么,才是我想要去关注的。比如我们要去关注,到底能够把这部分资产以多少钱售出去,这是我们想要去关注的。联邦政府征税,相当于拥有了伯克希尔AA部分的股份。

贝基·奎克:关于税收的问题,在你们的年报里面,你们提到说我去世了之后,我这样钱不会拿去征税、做遗产。拜登新的遗产税达到了33%,那你对你的遗产税部分怎么看?

沃伦·巴菲特:所有的税务政策,可能明年都会变,任何时候都在变化。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可以向社会承诺,99.7%我拥有的一切,要不然被联邦政府收走,要不然进入慈善行业,我觉得联邦政府可以制定他想的政策。我偏好这些钱进到慈善是更好的,能够有更好的用处。这些慈善行业,也可以通过做非常多的好事来降低联邦债务,对不对?因为现在的联邦债务已经到了非常高的程度,所以我觉得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

我也不是说这该是公共政策发展的方向,如果这个政策有改变,我觉得也不会改变。我知道不会影响到你,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死了,当然不会干扰到你了。

如果美国的民主觉得这部分钱由政府收上去可能用处更好的,我觉得没有关系,我觉得他们不会这样去做。但是即使做了,又怎么样呢?我想看到这笔钱能够有到实处,能够为人类带来最大的好处,我希望有更智慧的人,通过合适的动机来去做这笔钱的使用,能够更好地去分配这笔财富来获得最大的利益,在未来的二十到四十年都能带来很好的成果。

我觉得政府把这笔钱收走,也不会把国债降低多少,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所以更倾向于这笔钱用于慈善。不会说政府今天有了预算说,我从巴菲特这儿收到这么多钱,国债一下子就会改善很多似的,我觉得没有。我更希望通过私有的行业去支配这笔钱,但是也要看美国政府怎么做。

贝基·奎克:接下来的问题,新冠教给了我们什么样关于风险方面的问题,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阿吉特·吉恩:在保险界讲到疫情是风险之一,在我们的业务上会发生作用的。但是这么讲的话,今天我们到的最大的一个课题,就是最近发生的。我们已经了解疫情是风险因素之一,而且大家还没有高估它,但是大家都低估了这个情况。

今天这是一百年之内发生最大的事情,而且发生的影响是非常大。我们学到的就是校准所有十倍以上的风险来进行评估,我们在行业上来讲可能做的还不够,就是把疫情以及风险相连在一起。疫情上面的一些风险,其实已经真正地影响到人们的生命、寿命,还有更多的一些元素,或者说当投保情况发生变化时,或者投保价值不高了。

我们在讨论气候变化、地震、飓风又不一样了,所以必须要把保险的一部分划为疫情,或者是突发状况的风险也涵盖在里。而不是原来环境上面的因素。

贝基·奎克:有没有人还要再发言一下?

沃伦·巴菲特:我没有听清楚你到底讲了什么?

贝基·奎克:阿吉特·吉恩先生讲到关于疫情的风险。

沃伦·巴菲特:有些人不在世了或者怎么样要取消保单,或者不管在美国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当然这中间有很多先的因素,还有选举等等。在取消保单的情况下有很多的状况,但是今天隐藏的这一些保费,是因为现在的疫情而影响到的。比尔·盖茨先生也曾经讲过,他也许几年前就讲到了这些风险,所以这是有趣的话题。但是现在看到的并不是最糟的情况。

这些情况当然是会非常迅猛地发生的,很多的人买了保单,本来没有想到这些事情含保的,但是后来得到了这些结果,结果买了保单就派上用场了。这些就是你没有预料到的风险,希望政府在早期的时候能够看到的一些风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