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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陆家嘴金融贸易区,有这样一栋摩天大楼,其东临浦东腹地,西眺黄浦江,南向张杨路商业贸易区,北临陆家嘴中心绿地。在这里,你甚至可以边游泳边欣赏黄浦江的风景,它就是昔日上海第一高楼——上海环球金融中心(SWFC)。

环球金融中心可谓经典之作,由于在大楼顶部存在一个直径约50米的镂空,因此也被人们亲切地称为“开瓶器”。你可能并不知道,这栋大楼其实是由日美等40多家企业,耗资90亿花费14年建造而成,由于中间经历亚洲金融危机,还一度停工近五年。

你可能还不知道的是,这座地标性建筑的核心人物,其实是日本富豪森稔。说起来,即便是在今日,森氏家族在日本地产界依旧赫赫有名。森稔的父亲森泰吉郎,曾在1991年被《福布斯》列为世界首富,资产一度达到185亿美元。要知道,即便是十年后,中国人更熟知的香港地产大佬李嘉诚,身家才仅为126亿美元,依旧不及巅峰时期的森泰吉郎。

不仅如此,父亲去世后,森稔与弟弟森章开始明确分工,自己主打森大厦株式会社,弟弟则担任起森信托社长玩起了金融,甚至还一度成为日本首富。可以说,从世界前首富森泰吉郎,到分工明确的森稔与森章兄弟,再到如今上位的森浩生,三代人书写出了一段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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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因疫情关闭多月的上海环球金融中心观光厅开放)

01、第一高楼诞生记

日美等40多家企业耗资90亿,停工5年后加盖至492米

早在1993年,日本富豪森稔就对着上海高喊,“让我来建造第二座摩天大楼吧。”

时任日本森大厦株式会社社长的森稔,是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大厦的主要出资方。那时的他,虽然已有近60岁,却显得依旧意气风发,而其投资的另一个项目——上海国际森茂大厦(后更名为上海恒生银行大厦),当时也还并未完工。

实际上,森大厦株式会社一直在日本东京的中心地区从事城市开发事业,以方舟之丘、六本木新城、以及Laforet原宿、表参道Hills等闻名。至于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则是森大厦在海外投资规模最大,也是最具代表性的建筑,按当时规划,460米是名副其实的第一高楼。

“最初决定投资浦东时,很少有人相信这里能成为金融中心,可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的成功启用告诉大家,这里一定能成为亚洲首屈一指的金融城市”,森稔在新闻发布会上如是说。不过,也有知情人士表示,“开发商多精明,他们建这样的高楼一定算准不可能亏本。说起来,在陆家嘴,想亏本也难。”

实际上,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的经历,的确可以用命运多桀来形容。这座联合日本、美国等40多家企业投资兴建的项目,在1994年启动后不久,便遭遇了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机,一度停工近五年。“停工时,头发斑白的森稔在上海的几天表现得很沉默,甚至没说几句话”,曾陪同森稔的人士回忆道。

迟则生变。直到2003年复工时,中国台北和香港都已在修建480米高的大厦,并超过环球金融中心的原设计高度。不过,森稔要建造世界第一高楼的决心却没有动摇,他最终决定,将新方案由460米改为492米,加盖至101层,投资同样从7亿美元追加到11.3亿美元,约合90亿人民币。对于这座大楼,森稔是如此的狂热与痴迷。

天眼查App显示,上海环球金融中心有限公司成立于1995年,当前注册资本高达48亿多元,上海环球金融中心投资株式会社(日本)持有37.69%股份,为第一大股东,而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第一投资(开曼)有限公司等,分别持有余下8.09%~28.2%不等股份。

值得注意的是,该公司主要在受让的上海市浦东新区梅园新村街道20街坊1丘地块内,从事房地产开发建设、经营、物业管理、售后服务,以及相应配套服务设施的经营等业务。不过,该公司的董事长及最终受益人却均显示为森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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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曾经的辉煌

父亲身家千亿是世界首富,弟弟搞金融也是首富

实际上,《中国经济周刊》此前报道,森浩生正是森稔之子。

说起来,在日本地产界,森氏家族可谓赫赫有名。从当年的世界首富森泰吉郎,到分工明确的森稔与森章兄弟,再到如今上位的森浩生,三代人书写出一段传奇故事。

1934年,森稔出生于日本东京都,弟弟森章比他小两岁。在东京大学毕业后,森稔还开始任职于父亲森泰吉郎创建的森大厦株式会社。

实际上,森稔在读书期间,就与父亲一起创建了森不动产公司,从事房屋中介业务。在森稔的带领下,森大厦随后在东京开发了多个大项目。至于弟弟森章,则毕业于庆应义塾大学经济系,于1972年进入森大厦,并在1987年担任森信托旗下旅游酒店公司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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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注:森稔)

凭借父子三人的努力,森泰吉郎在1991年与1992年还被《福布斯》列为世界首富,最高资产曾一度达185亿美元,约合1500亿人民币。要知道,即便是十年后,中国人更熟知的香港地产大佬李嘉诚,身家才仅为126亿美元,依旧不及巅峰时期的森泰吉郎。

不过,随着信息时代的来临,微软创始人比尔盖茨一骑绝尘蝉联起世界首富的位子。说起来,这也可以看做是新时代的开始,因为东方至此再无世界首富。

1993年,森泰吉郎因心脏衰竭去世,森稔成为森大厦株式会社的社长,并着手六本木城的开发建设,并对着上海喊出那句“让我来建造第二座摩天大楼”,弟弟森章则担任起森信托社长,并一度成为日本首富。

实际上,森稔是个很大胆的人,他长期依靠杠杆运作公司业务。巅峰时期,他在日本东京市中心拥有100多处高回报率的建筑,同时也负担着72亿美元,约合500多亿人民币(按当时汇率)的债务。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家族地产生意,森稔或许会成为一位出色的小说家,正如他所喜爱的那句话一样,“商业和小说本质上是一样的,都需要想象力,而且直指人心。”

03、第三代上位

年营业额上百亿,内地名下5家公司资本多

自从2012年,森稔因心脏衰竭去世后,森浩生便挑起森氏家族房地产业务分支的大梁。值得一提的是,森章也在2016年宣布退休,由其长女伊达美和子接任森信托社长一职。这意味着,森氏家族正式步入第三代掌舵时期。

森大厦株式会社官网显示,公司当前资本金额高达795亿日元,约合47亿人民币,年营业额高达2497亿日元,约合148亿人民币,并拥有1560名职工,业务涉及办公楼、住宅、商业设施、文化与艺术设施、酒店、度假地、以及健康管理等诸多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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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早在20年前,森浩生便开始参与森大厦株式会社的相关事务,并多次在建设上海环球金融中心时站出来鼓舞士气。

第一财经日报报道,早在2003年就担任上海环球金融中心有限公司董事长的森浩生表示,“上海的经济发展让我们有信心,且上海房地产市场一直向好,几年后上海的房产还是会供不应求。即使在全球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还是不断有外资进入上海。”

天眼查App显示,森浩生目前在中国大陆名下共有5家公司,注册地均为上海,且注册资本均达上亿元。除上文提到的上海环球金融中心有限公司外,余下4家公司注册资本同样达到上亿级别,而森浩生均为公司法定代表人,并任董事长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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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于1994年的上海森茂国际房地产有限公司,是5家公司中成立时间最早,也是唯一以日元计算注册资本的企业,达70亿日元,约为4亿人民币,森大厦株式会社持有95%股份,为实际控制人。公司主要在受让的上海市浦东新区梅园新村街道12街坊4丘地块内,从事房地产开发、经营、物业管理等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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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市界发现,上海秀仕酒店经营与上海秀仕观光会务两家公司,均与上海环球金融中心有限公司存在一定关系。其中,前者的注册地址是上海环球金融中心86楼,主要从事酒店客房住宿及附设的配套设施和服务,而在后者的经营范围中,则包含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内的旅游观光向导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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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丨市界 冯晨晨,编辑 | 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