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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春天多作妖,在泸州人嘴巴里就叫“精怪”多。当然这个“精怪”看在谁眼里,喜欢的人,就不算,而不喜欢的就觉得难受。所以这是个人意志而转移的事情。不过有时候个人意志却也有很多共鸣,那么就形成了可以写一篇文章的理由。

开春的季节万物复苏,除了《动物世界》里那赵忠祥先生的一句配音以外,很多动植物都蠢蠢欲动起来。然而它们的蠢蠢欲动虽然昭示的春天的到了,却比不过我们人类的兴奋点,因为这个季节,除了春意盎然,也是满足各种口腹之欲的时节。

特别是四川人,天生一张好吃嘴,哪有放过它的情况。对于泸州人来说,紧贴川妈妈的脚步,即便其他事情都毫无自信可言,在吃上面,你要说咱们不得行,那是一万个不同意啊。

抛开春节的大快朵颐,阳春三四月的选择那也是相当丰富。不过有些东西则是一直很高调的存在,但是又让一部分人很难理解。比如今天沽酒客要谈的一道春季会出现的菜。

这个菜,季节性非常强,即便有人要去进行人工培育大棚种植,它也只能说春天吃才是它。它就是——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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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香椿,当然全国各地应该都有,只是叫法不一样。我还听过泸州本地有的喊椿燕儿。

这个还不能叫野菜,但是它确实被当成一种菜,它长在树上被称为春天树上的蔬菜。

早在汉朝,食用香椿,曾与荔一起作为南北两大贡品,深受皇上及宫廷贵人的喜爱。看来老祖宗吃这道菜是由来已久。

我们四川大诗人苏东坡,也是吃货一枚,曾经写过一首《春菜》诗:

蔓菁宿根已生叶,韭芽戴土拳如蕨。
烂烝香荠白鱼肥,碎点青蒿凉饼滑。
宿酒初消春睡起,细履幽畦掇芳辣。
茵陈甘菊不负渠,绘缕堆盘纤手抹。
北方苦寒今未已,雪底波棱如铁甲。
岂如吾蜀富冬蔬,霜叶露牙寒更茁。
久抛菘葛犹细事,苦笋江豚那忍说。
明年投劾径须归,莫待齿摇‘并’发脱。

其中“岂如吾蜀富冬蔬,霜叶露牙寒更茁”就是说这个,而且显然苏大才子在赤裸裸的拉仇恨,益州千里,气候适宜,土地肥沃,不受北方冬季漫长而缺乏新鲜蔬菜之苦。在没有大棚的时代,以及南北交通不便利的时候,确实是一件值得傲娇的事情。

当然,估计就是因为如此,巴蜀儿女的嘴巴才被养的如此刁俏。

香椿,为楝科。落叶乔木,雌雄异株,按照中国阴阳互补理论,有香就有臭,古代称香椿为椿,称臭椿为樗。不知道今天的人采食的时候,会不会弄错。

总之对于香椿的香,我一直耿耿于怀,就像那些爱吃臭豆腐和螺蛳粉的女士一样,不能接受,但是也不否定他人的喜好。不过香椿的香味到底什么呢?我觉得用泸州话来说就是好打脑壳,就是好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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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香椿会发出春芽,人们吃的就是它的嫩芽,而且时间不算长,并且并不多,它特殊的气味沽酒客是避而远之,但是也有人非常喜爱。并且你不要小看这点春芽,卖得相当贵,我曾经看过一个人卖了二十多把捆绑好的,带到武汉去吃。而一把大概二两左右,五十元一把,我真的是少见多怪,这玩意怎么卖出这样的价格啊?

不过,苏东坡盛赞:“椿木实而叶香可啖。”每年春季谷雨前后,香椿发的嫩芽可做成各种菜肴。它不仅营养丰富,且具有较高的药用价值。香椿叶厚芽嫩,绿叶红边,犹如玛瑙、翡翠,香味浓郁,营养之丰富远高于其它蔬菜,为宴宾之名贵佳肴。

一般都用来炒鸡蛋。但是到了农历三月三的时候,泸州这边则流行炒鹅蛋,这天不仅仅香椿芽贵,鹅蛋也贵,老一辈人非常相信吃了不会头昏,也不会摔倒,也不知道从哪里实践出来。

不过香椿芽其实也是一种生发之物,用泸州话来说就是发物的。发物有过敏的含义,有的人吃了会受不了,易诱使痼疾复发,故慢性疾病患者应少食或不食。

不知道你看了这篇文章后,是喜欢,还是跟沽酒客一样对它敬而远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