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重庆,铁打的泸州。曾经的过往铸就了泸州人的血性和刚毅,但如今我们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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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们应该思考思考自己。

立冬后的泸州,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本来但凡是南方属火的地方,冬季就不太会有过激的表现。那种冷透着骨和湿气不好受。

记得十年前初入东北哈城,三月春初也不见绿叶,当地人说四月后方有嫩枝初现。又过两年进豫北恰逢五十年不遇的大雪,翌日开窗都没有办法,被雪压住了,当时租住的房间居然没有暖气,鬼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依然记得房东用火烤水管才能接水出来用的窘境,马路上只有铲冰车,行人寸步难行,那个日子真是难忘又难熬。

不过说回江阳这个地方,倒也算个福地吧,虽然不见得能受其庇佑,至少生活在这座新老参差的城市,还比异地要习惯些。泸州城是越扩越大了,老泸州人却越来越少了。三十年的变迁没想到不仅仅环境更替,那些土生的血脉原来也渐渐消失。当然人往高出去,留下来的或许有一部分真的缺少进取和勇气,有一部分还在挣扎,有一部分吃着皇粮,只有安于现状的才依然在老区等着拆迁,真正有作为的绝不会原地踏步。而我算什么状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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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将来我会不会在这座城市终老,我也不知道我的后代会不会在这里继续延续。四川人守土重迁的观念已经越来越单薄,现实的社会总是孕育出更多特别现实的生命。他们依然有记得家乡的山水人文,但是更多的是企图蜕变上升。就像偏远山区的想方设法落户到城市,替代了原住民继续改变着泸州人的行为习惯,而一部分原住民又去更大的城市替代着他人,这样是不是叫轮回呢。

出去了十来年,最终又回来了,也算造化弄人,只是少了记忆的过往,多了生在家乡似异地的感觉。或许所谓的家乡从来就不曾属于我,没有扎根的能力,终究好似浮萍。所以不想随波逐流,只好逼自己逆流而上。我可不希望有一天我在落户到未来的泸州三环外,唱五环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