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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州集团终于实现了千亿目标,但营收却下降了一半多,归母净利润更下降97%仅有区区1.17亿元。从盈利角度来看,禹州集团虽实现了千亿销售额目标,其实只收获了一个“寂寞”,但为冲击千亿目标增加的负债压力却越来越重。

收获“寂寞”:销售过千亿、营收仅百亿、归母净利仅1.17亿

近日,禹洲集团发布2020年财报,2020年其实现合同销售约1049.7亿元,同比上升39.7%,首次跨过千亿门槛;集团营收为104.11亿元,同比下降55.2%;归母净利润1.17亿元,同比大降降约97%。

更反常的是,去年半年报还显示,禹洲集团2020年上半年营收、净利分别为140.07亿元、10.19亿元。这意味着,该公司在2020年下半年不仅没有创造营收,反而减少了约36亿收入,同时净亏约9亿元。

对此,禹州集团解释是收入减少主要是由于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部分物业交付有所延期,导致收入递延确认。

盈利能力连降,被股民讽刺:要面子不要里子

2017年,禹洲集团提出“区域深耕,全国领先”的发展战略,并明确三年后实现千亿销售额。为此禹州集团大力扩张,拿了不少“高价地”,但其盈利能力却连年下滑。增收不增利,禹州集团也因此被股民讽刺是“要面子不要里子”。

2017-2019年期间,禹洲毛利率分别为35.4%、30.72%、26.21%,并在2020中进一步降至4.61%。2017年,禹洲集团创下76.83亿元的毛利历史新高,之后的2018-2020年毛利分别为74.67亿元、60.92亿元和4.8亿元。可见,禹州集团的盈利能力下滑之势一直不减。

2018和2019年,禹州集团主要依靠出售附属公司才实现了净利润增长。

2019年,禹洲集团实现营收232.41亿元,实现上市公司股东应占净利36.06亿元。但其中公司其他收入及收益、投资物业公允值变动为21.68亿元和6.01亿元,其中其他收入及收益的主要构成就是出售附属公司带来的14亿元收益。刨去以上因素,禹州集团的净利只剩8.37亿。

2018年禹洲集团的其他收入及收益、投资物业公允值变动为4.97亿元和1.66亿元。同样是依靠其他收入及收益、财务费用等方式实现了归属净利润的增长。

此外,禹州集团还被质疑通过亏损项目出表方式掩盖了部分亏损。比如禹州集团的厦门璟阅城项目总亏损约10亿元,禹洲集团持股51%,但不并表。考虑到这些因素,禹州集团的真实盈利能力或更低。

负债压力之下,或成垃圾债房企?

为了冲击千亿销售额,禹州集团一直在大举举债。

2018 年禹洲集团开始加杠杆,债务规模快速膨胀,当年负债总额大增50%。截至2020年末,禹洲集团负债总额达1438.96亿,相比2017年的负债总额624.62亿,猛增1.3倍。从更能反映偿债压力的有息负债规模来看,年报显示,2020年末禹洲集团有息负债(包括计息银行及其他借贷、公司债券、优先票据)规模达到639亿,其中一年内到期的债务规模达188.84亿。

目前,禹洲集团剔除预收款后的资产负债率为77.9%,超过70%的红线;净负债率为85.8%,现金短债比为1.83倍,踩中一道红线。

值得注意的是,禹州集团被质疑通过“表外负债”的方式掩盖了大量债务。2020年,标普下调禹洲集团评级,主要原因之一就是禹洲集团的表外公司问题。

近年,禹州集团的少数股东权益和联营合营企业规模不断攀升。截至2020年末,禹洲集团的联营合营公司的投资金额达101.35亿。少数股东权益近年来快速增加,2018年末少数股东权益为19.44亿,2019年增加2倍至58.24亿,2020年末进一步增加到96.73亿元,少数股东权益在净资产中的占比达28.2%。

这些合联营公司并不只是跟其他公司合作开发那么简单,从禹洲集团披露的主要合联营公司权益中,出现了部分信托、投资公司身影,存在明股实债的嫌疑。禹洲集团还有不少合营联营企业进出表的操作。以上形式都可以掩盖房企的真实负债率。

此前,联合信用国际将禹洲集团长期发行人评级列入负面观察名单,穆迪下调禹洲集团企业家族评级至“B1”,展望调为“负面”。同时,穆迪还将其高级无抵押评级从“B1”下调至“B2”这一评级距离劣质债券仅间隔一个“B3”等级。有分析认为在上述各因素综合影响下,禹州集团或成为下一个垃圾债房企。(内容来源:财观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