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蓝梦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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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锺书身上有三大标签,除了“博学”,还有“狂傲”和“毒舌”。

钱钟书到底有多牛?暂且不说他在清华读书时从来不认真听课却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也不说他的分数屡屡创下清华记录,至今无人打破,单单说他的博闻强识程度,纵观整个民国,也是鲜有人能望其项背的。

“锺书锺书”,取的就是“钟情于书”的寓意,钱锺书对书的痴迷程度,常人简直无法想象。

就读清华期间,钱锺书几乎“横扫”了整个清华大学的图书馆。而且,他尤其喜欢在所看之书上写写画画做笔记,所以直至今日,清华图书馆的藏书中还留有不少钱锺书当年的“罪证”。哪位读者若是有幸考上清华,倒是可以去图书馆里找一找、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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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时期的钱锺书)

据说,有一次曹禺和吴组缃两位清华同学请钱锺书推荐几本英文性学书籍,钱锺书二话不说,顺手拿过一张纸,一口气写下了四十几个书名,并配有作者和内容简介,满满的,占据了正反两面。看得曹禺和吴组缃面面相觑,不得不佩服钱锺书的博闻强识。

多年以后,钱锺书再见吴组缃,还故意刁难地问道:“马克思的第三个外孙女,最后嫁给了谁?”

吴组缃自然是答不上来的,只能气呼呼地回道:“你就会这一套。”

这就是钱锺书,博闻强识又爱“掉书袋”,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钱锺书到底有多狂?这一点更无需笔者赘言,只凭他的那句“整个清华没有一个教授有资格充当我钱某人的导师”便可见一斑。

(钱锺书)

本文,我们来重点说说钱锺书到底有多毒舌。

钱锺书热衷讽刺也善于讽刺,这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特质。钱锺书从很年幼的时候,就表现出他“吐槽帝”的天性,对此,父亲钱基博非常担心,遂改其字为“默存”,意思就是希望儿子闭嘴保持沉默,以防言多必失。

“恃才傲物”、“眼高于顶”、“目中无人”……这些词用来形容钱锺书都再适合不过了。总之,纵观整个民国文化圈,压根就没有几个人是钱锺书能看得上眼的。

比如,对于鲁迅,钱锺书的评价是:“鲁迅的文章写得是不错……但他只适宜写短的,写不了长篇。”

这就是钱锺书,即便是夸人,也是带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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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众所周知,钱锺书以博学著称,但即便是对于有着“300年来最博学之人”之称的前辈陈寅恪先生,他也颇有微词。

在一次公开演讲中,钱锺书曾说:“解放前某位大学者在讨论白居易的《长恨歌》时,花费博学和细心来考证‘杨贵妃入宫时是否处女’的问题,而这是一个比‘济慈喝什么稀饭’、‘普希金抽不抽烟’等西方研究话柄更无谓的问题,仿佛要从X光透视里来鉴定图书家和雕刻家所选择的人体美。”

这段演讲词中,钱钟书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他嘴中的“某位大学者”,无疑就是陈寅恪先生了。

陈寅恪先生确实在其代表作《元白诗笺证稿》中考证过杨贵妃是否为“处子入宫”,但是,那并非哗众取宠、格调低下,而是以此为突破点,来论证鲜卑文化对李唐皇室的价值影响。对此,笔者在之前的文章中有过详细论述。

(陈寅恪先生)

后来,钱锺书先生更加狂傲毒舌,他已经不满足于一个一个讽刺别人了,而是“以点带面”,一句话“扫射”一堆人。

据说,钱锺书先生在做社科院副院长的时候,曾有人提出来要为他立传。对此,钱锺书很是不屑,回说:“自传不可信,相识回忆也不可信,古来正史野史均作如是观。”

一句话,既回绝了请求,又顺便把其他立传的人讽刺了一把。

(钱锺书与杨绛晚年)

到了晚年,钱锺书先生已经成为享誉全世界的顶级大师,慕名前来拜访的国内外粉丝络绎不绝,而钱钟书的回绝话术更是经典:“假如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认识那下蛋的母鸡呢?”

言外之意就是:你觉得我的书好,也没必要非要见书的作者。

这就是钱锺书,毒舌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自比为“下蛋的母鸡”,这种事,一般人真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