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2月,主席已经到了耄耋之年,身体每况愈下。奉命执掌三军的叶帅清醒地认识到,军队的领导班子,特别是大军区的领导班子,领导权必须掌握在可靠的人手上。他的这些想法,得到了主席认可。

在接下来的会议上,主席说道“我主张找各大军区的负责人,找司令员来,议什么呢?要议军?我提议,各大军区司令员对调一下。”说完,主席又转向叶帅“你是赞成的,我赞成你的意见,我代表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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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主席提议,大家唱一遍《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

唱完后,主席继续解释“一个人在一个地方搞久了,不行呢。搞久了,油了呢?有几个大军区,政委不起作用,司令员拍板就算。对调一下有好处,到哪里都是干革命。”这个提议,很快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

随后,会议一连开了几天,主要是确定具体的对调名单。当时全国共有十一大军区,新疆军区、昆明军区和成都军区因为司令员刚任职不久,所以不在对调范围内,重点讨论的是另外八大军区。到了最后,名单终于确定下来。

北京军区司令员李德生和沈阳军区司令员陈锡联对调;济南军区司令员杨得志和武汉军区司令员曾思玉对调;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和广州军区司令员丁盛对调;福州军区司令员韩先楚和兰州军区司令员皮定均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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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对调命令发出前,主席还是想见见这些随自己征战多年的老将们,了解他们的想法。一见面,主席就说“我昨晚一夜没睡,就是想见见同志们”,大家听完后,心里都暖暖的。随后,主席给了王洪文一个机会,委托他“点名”。

王洪文1950年参军,1951年入党,跟在座的老将军们相比,无疑算是个“毛头小子”。除此之外,他还是火箭式晋升,能力和资历根本无法让众人信服。王洪文倒是无知无畏,拿起名单就大大咧咧地点起来了,“许世友!”

但全场无人应答,一片安静,许世友此时正襟危坐,看着天花板,丝毫没有理会他。王洪文壮着胆子,又点了一次“许世友!”

“咚”的一声,许世友把茶杯狠狠往桌上一磕。王洪文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似地看向主席。但主席此时铁青着脸,一声不吭。见此情景,一旁的总理连忙拿过花名册,先从其他人点起,这样不仅顾及了王洪文的情面,也让许世友有台阶下。在总理面前,老将们都很恭敬,“李德生、陈锡联、许世友……”将军们一个个响亮地回答“到”。

很快,正式的对调名单宣布,在座的军区司令员纷纷表态,表示对此次对调没意见,坚决执行。会议结束后,各大军区司令员开始交接工作,带着人员赶赴新的军区报道,严格按照主席“随行人员不超过十人,时间不超过十天”的规定,干净利落地完成了对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