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意识到美景?因为你在美景中为自己预留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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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cus(奥尔谷),即地狱;Chimera(喀迈拉),狮头羊身蛇尾的怪物。奥客斯和喀麦隆?

马尔萨斯这条狡猾的老狗,吃人的魔鬼在他那里也获得了一枚拉动消费的荣誉勋章,他的理论成就:为了人类的生存,人类要主动祈求魔鬼削减自己。他颠倒了什么?在他那里,剥削者作为大发慈悲的馈赠者以消费的救济拯救了被他们掠夺的对象,这是政治经济学家特有的为主子的价值体系进行辩护的手段,制造病和伤口进行预谋已久的手术。人口扩张给玩弄权力火焰的祭司带来了神谕之外的恐惧,不受有序剥削调控的人口增长的火苗日后要么焚尽神殿,要么另造新神。大家族,世族豪强没有因为家族人口的扩张而出现财富受损所导致贫穷的现象,反而是握着权柄延绵不绝。一条为资本生殖服务的政治经济学马氏鸡,在人口论遮掩的剥削游戏的粪球上踩的很开心。

自由、平等是资本主义最美的乌托邦,它们实现了吗?走在奴役之路上的狡猾的资产阶级把卢梭迎进了先贤祠,通过一场封神仪式向众人宣告自由、平等实现了,却更加肆无忌惮的挥舞金色的皮鞭抽打奴隶,奴隶起来了么?在资本的奴役下,到处洋溢着恶毒的掠夺者颐指气使的欢乐气氛。那种博爱也躲在教堂与修道院的密道里睡觉。

怀里的孩子,有一天会成为水手,而那位母亲会成为穿着黑袍坐在岸边掩面的老妇人。一条奴役的纽带紧紧地抓着它的猎物,魔爪在节日的欢乐氛围中暂时退去。

地主与年兽,年是地主的化身,只有过年时--反抗年的节日--奴隶才能脱离地主的囚笼阖家团圆。

儿童教育就像母鸡的蛋,母鸡会把最有营养的东西保留下来用于繁殖后代,教育机构这只狐狸知道如何偷到鸡蛋:它们在遍布碎蛋壳的地面上为新生的蛋占卜未来之梦。多余的、过剩的知识机关把猎物一直算计到墓地,从来没有教过:“你是谁”。参与教育的演员作为放逐的第一站,这是他们的梵志期。

“虽把我们教得外表上看起来很机灵,但却败坏了我们的判断力”。时代需要的东西都在教育里。教育作为时代的结果,并不能推翻它自己的种子。每一个时代,都有属于它的受驯技巧,用这种方式要获得人的全面发展和解放,就像自己用双手把自己的双脚拔离地面一样可笑。新工具、新形式在确保不发生等级逃逸的情况下,才会以受教育的打开锁链的名义许诺一个受制的等级有限的未来,而这种有限的东西的外包装上正贴着“知识改变命运”的无限性。

尼采讲,“一个蜕变的教育者!为教育而生,被教育成没有教养之人!无助的野蛮人,日常生活的奴隶,被束缚在瞬间的铁链上忍受饥饿--永远忍受饥饿!”

厂子门前写着“人人都是演员”,演员是另一个精神的木偶。好演员有良好的社会适应性,可塑造、可受驯的程度。

达恩顿的那本书,比较有用的东西就在那本书名上,文化人才是真正的碎嘴婆子。无名之辈的购书单被他拿来细嚼慢咽,在旁枝末节上消磨时间。

在路上的现代游牧民,处于原地束缚和放逐流浪之间振荡的无权的选择者,用两种负重和痛苦的轮流交替逃避巨人的践踏。公路上的现代牧民,他们的另一种亲戚正以难民的形式向击碎他们的帝国涌进。

为什么非洲难民潮接连不断的涌向欧洲?非洲人民再也无法忍受西方国家在非洲制定的太体面的生活标准,他们要去体面的来源地确认一种受骗的信仰:金币魔术师玩弄生命的资本腾挪术。为了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欧洲童工作为欧洲体面劳动的优秀代言人揭示了资本带血的面容。“资本来到人间,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肮脏的血”,资本主义国家看见雪白的棉花后,竟然患上了洁癖症。

墨西哥与美国,就像爱尔兰与英国,有一种摆脱不了的厄运。从音乐风格上也能有所体现,受压迫的一方凄惨、哀婉的曲调更符合历史场景施加于当地人的情绪表达。

无病呻吟的南宋阴魂,在治愈中健康成长,被这些阴魂首先排除了,他们颠倒了健康的顺序,要在患病中与文化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病的越重就越显得有文化。写出“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是一个诗人的主要特征,一个文人流氓作者越是不知道自己写出来的是什么,就越感到自己写的很精彩。嗲声嗲气的岛屿,究竟能有多大的世界视野?热带水果的高贵底气,就是柔声细语。王朝倾覆前的最后的疯狂是:女人称“哥”、称“爷”、称“先生”。“士”这个字,在封建关系中是一种血淋淋的高雅。地主为了掩饰剥削的凶残,“士”诞生了。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中,“儒商”替代了“士”。

资本讲话时,把自由视为自己独有的东西,为了代表虚假的先进性:它的说教者更善于描绘火柴里的生活图景。他们离不开自由:把自由挂在嘴边正是预告说教者的主人奴役风暴的来临。在那里,在理想国,不受资本奴役的东西都是不自由的。金色的学者和经济学家装模作样的舞弄自由来巩固他们的边疆,卢梭讲,“他们像对牲口估价那样估算人的价值。”寄生就是说教者的生存形式。

高效的存活率,冷冰冰的数据堆在痛苦和死亡的深渊之上,科学的幸福是在切割和缝合中为了标记肉体掘金者的矿山而漂浮的岛屿,拯救的火苗从巫师的口中喷出来以温暖信仰现代教--现代性的科学试验品--的病人。奇迹在现代显灵了,它败露了科学的底色。89%作为自豪的奇迹,为了医生的存在而脆弱的活下来,这种活着首先满足于让他们活下来的人的要求,其次才微弱的回馈给活着的人对自身生命的保存,这种保存也首先服务于依靠科学秘仪为生的职业要求,陷入资本、药物和试验的沼泽地,除了卖身为奴在要求之间飞速穿梭之外,在迷雾中只是看了病的冰山一角,却从未觉察到有一只释放病和奴役的巨怪在深海里游荡。那些病人不再能自然的活着,只要还能呼吸,就是人造科学的伟大胜利,梦想之船前往的幸福岛是一个永远回不去的家。健康是什么?不依靠添加了命令的语言的人造科学而自由的自然的存在。

尼采讲,“当所有人都在自己身上只感觉到自私自利的蛆虫和卑躬屈膝的恐惧,并且因此而从人类形象下降到动物水平或干脆下降到机械水平时,谁来树立人类形象呢?”

人也不是目的,人是“自己”,成为你自己。目的的项圈是一把隐秘而有效的枷锁。幸福和美好的目的,使人折返回成为工具的老路上。这个世界除了剥削一无所有,幸福和美好的图景是剥削的馈赠。群盲把剥削归罪于生活,但生活是无罪的。

人们关注票房第一,即使再多,在转化为外汇之前仍停留在内部流通阶段。消费作为税收流通形式的变种,一种回收个人权力的内部游戏和狂欢。

卡斯特罗的少年什么不知道?那里的年轻人最辉煌和自由的时刻是在学校的时候。世袭少年已经熟练地用雕像的语言去说教。石头客,雕像的客人:猎物、牺牲品。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不要在毫无意义的事物上浪费生命。你说出了真理,但是活生生的“真实世界”让它成为了谎言。忙碌本身成了意义:自我虚构的价值成就,它否定了真理。拥挤、闷热、潮湿的移动巢穴,它们讨论着生活和梦想,淤泥让流动变得粘稠。禁地漫游者旁观,“人们所禁止的根本上始终只是真理”。

白衣人疲倦的灵魂,用混乱和趋向灾难来补偿恶毒的幸福感。

人类堆起来的石头不能应对人类以外的东西的突袭。远观和微观的极限,看到了,仅仅是看到了,这里面缺少力的体验。

火山上的舞者,火山需要的不是优化,而是爆炸和喷发。深海里的进化一刻也没有停歇,这是人们对哥斯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