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当中,笔者有中学同学从外地回来探亲,提议小规模聚餐,地点选在烟台开发区,房间定在一家饭馆的二楼。

中午时分,笔者应约而至,沿着楼梯刚一上去,视线当中忽然出现了“大庄头”三个字。刹那之间,既感亲切,又觉诧异。

亲切,是因为大庄头原是栖霞一个乡镇的名称(现在合并至桃村镇),而笔者老家就在此区域。诧异,是由于就烟台市的层面而言,大庄头只是一个小地方,且区划现已不存,很少能见到与之相关的标志。此前,同学告诉我的又只是房间号。因此,乍眼一望,还以为走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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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情形之下,笔者就在楼梯口停了一阵儿,仔细看了看。只见“大庄头”三个字是贴在门上,而通过半掩着的门,可以看到里面有人在吃饭。这才醒悟过来,“大庄头”原来是这个包间的名称。

从“大庄头”向里走,又可以看到“蛇窝泊”、“唐家泊”、“苏家店”等房间,而现在已经划归福山的“臧家庄”也仍有其名。整个二楼的布局,最大的一个房间命名为“栖霞厅”,其余乡镇则众星拱月,围在一旁。

就方位来说,大庄头在东,苏家店在西,臧家庄在北,蛇窝泊在南。因为房间数量有限,栖霞的乡镇虽然没有写全,但东南西北也算是各有代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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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选的房间号码,对应的名称是“苏家店”。受此情景烘托,我们在“苏家店”吃饭时,聊天话题自然也离不开栖霞的故乡情。

宴席之间,有一位对当地比较熟悉的朋友介绍说,烟台开发区的栖霞人很多,各行各业均有之,这家饭馆的老板就是其中之一。他以家乡地名作为包间名称,多半是出于乡梓情怀,不过这在客观上也起到了吸引老乡的作用。我们聚餐当日,所有房间都已满座,想必平时来捧场的人也不少。而定房间的朋友自己也说,之所以选择这里聚餐,亦有乡土亲切的原因。

近水楼台先得月,烟台开发区的栖霞人多,主要是地理相近的缘故。烟台市区东西狭长,而南北纵深较短。栖霞东部的乡镇,距离烟台市中心大多在一小时车程之内,比蓬莱区和牟平区不少地方都更近一些。因此,栖东虽无市区之名,但却有纵深之实。当地年轻人进城工作定居,多半会就近至烟台市区。

而开发区作为经济园区,产业发达,工作机会较多,吸引了很多人前来打拼。在人口结构当中,外地人占比本来就更大。而在外地人当中,栖霞籍者又偏多。因此,才会普遍产生一种“烟台开发区栖霞人很多”的印象。

据说,“开发区栖霞人多”这一点还可以通过两个时间段体现出来。一个是大樱桃采摘、苹果套袋的五六月份,一个是苹果收获的十月中下旬。这两个节点,开发区的不少单位都能接到年轻员工的休假申请,原因无他,就是要回老家帮着干活了。(本文作者:耳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