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年6月,彭湃在《赤心周刊》发文,宣告将不惜家财去农村“做实际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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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教育局长式的打扮,那时白礼服是很漂亮的,上面是白礼帽,下面是皮鞋,而且他又是海归派,讲的又是斯文话。”海丰红宫红场旧址纪念馆讲解顾问罗晓梅说,“所以基本上没人,都是狗来迎接他,家家户户都有狗,汪汪叫,他吓得够呛。”

彭湃之子,原水电部副部长总工程师彭士禄说:“老百姓看到他,都吓跑了,彭家的少爷来收租来了。”

于是,彭湃脱下了洋装,换上粗布衣,戴上竹斗笠,光着脚丫子,与农民同吃同劳动,广泛地接触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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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晓梅说:“他去犁田,是牛拉着他跑。他去插秧,人就是这样佝着这样来插秧的,那真的是腰酸背疼,而且手经常都破。但是他仍然坚持下去。”

广东海丰县党史办原主任林泽民表示:“他到那里同农民一起,一坐下去,有饭就吃,有鸡屎他也不管。”

回到家后,彭湃感慨地说:以前读“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诗,只是空泛同情,感受不深,现在才深深体会到了。身体瘦了,皮肤黑了,头发长了,衣服也脏乱不堪,彭湃与乡间的农民没有差别了。

(素材来源:《理想照耀中国》第二季 编辑:白白)